佞-第17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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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管跟在后面的迟廉,易嬴就望向丹地道:“丹地,这里是谁弄的,或者说是谁的主意?”
“这当然是圣母皇太后的主意,不过严大人也没有要求离开,毕竟整个京城中最隐秘的就是帝师府,连宛华宫都比不上。”
汗颜,彻底汗颜。
听到丹地话语,易嬴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因为好像皇宫那种地方,即使天英门的势力同样很强,但他们却没理由阻止各种太监、宫女的来回刺探。毕竟与天英门弟子相比,所谓的太监、宫女才是皇宫的真正主人,至少也是不是主人的主人。
但帝师府却不同。
在帝师府,天英门就是天,天英门就地,别说刺探,外人想要靠近帝师府都没有机会,自然就便于严松年等人隐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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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五百零八章、由天英门来消化掉这支密探队伍()
圣母皇太后什么的,迟廉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迟廉的目标即使不是建立一个纯商业家族,但也是真心不愿看到迟家生意与什么朝廷势力纠葛在一起,这也是迟廉对与帝师府联姻犹豫不决的主原。
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
如果是与某个起点低的朝廷官员联姻,迟廉还不会太过担心什么,但真与易嬴这样的朝廷高官联姻,那几乎肯定会与朝廷里的大势力纠葛在一起。
而一旦这样的势力随着当政者的过世而消亡,那么底下追随的人几乎也没有一个人能保住的。
当然,这不是他们做错了什么,而是新的当政者必然会有新的势力版图,没人还会毫无保留的接纳旧势力的一切。
所以跟在易嬴和丹地身后,迟廉越听脸色就越难看。因为迟家或许不介意送一些银子、产业给帝师府,但真让迟家加入圣母皇太后势力范围什么的,迟廉可不认为迟家会有什么好下场。
于是趁着还没到目的地,迟廉就轻咳一声道:“咳……帝师大人,汝不是想将迟家拉入圣母皇太后的势力版图吧!”
“……怎么,汝不愿意?”
没想到迟廉这么敏感,不是易嬴,而是丹地立即回头挑了挑眉头。
迟廉却也不敢抬头道:“小人不敢,但一朝天子、一朝臣,虽然圣母皇太后现在朝廷中是无人能及,但将来圣母皇太后的继任者却肯定不会允许圣母皇太后势力版图中的人继续存在下去。而迟家是迟家所有人的家业。小人也无权让迟家家业随着圣母皇太后交出权力而败亡……”
“……有这个可能吗?”
听到迟廉话语,易嬴的嘴角也不禁抽了抽。
因为易嬴或许是没在古代社会见识过这种事,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后,可没有太过清理先皇图韫留下的重臣。
当然,这不能说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不想做这事,而是北越国皇上图炀一没有坐稳皇位,二有圣母皇太后图莲压阵,除非圣母皇太后交出权力,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可能提前做这种清洗。
但换成现代社会,好像东亚某个小国。一但新的当政者上位。那是肯定都要清洗再清洗的。
而丹地也是斜了斜双眼才说道:“……难道这才是你们迟家一开始对薄璃儿与迟伤婚事犹豫不决的原因?”
“丹地夫人明鉴,虽然迟家是不在乎与帝师府联姻,但的确不愿随帝师府一起卷入朝廷势力的争夺,乃至加入朝廷势力的争夺中。因为这在迟家历史中也是有前车之鉴的。”
“哦!你们迟家以前卷入过这种朝廷中的势力争夺?”
听到迟廉话语。易嬴就惊讶了一下。
毕竟这不是易嬴小看迟廉。而是易嬴不相信迟廉真敢在这种事,真敢在天英门面前无中生有。
迟廉则继续低头说道:“帝师大人明鉴,迟家两百年前的确曾卷入过一次朝廷势力的争夺。只是一朝风光过后,迟家却差点惨遭灭族命运,最后也不得不远离官场。所以现在虽然由于发展受制,迟家必须重新考虑在官场中的发展,但一下就参与皇位争夺什么的,实在是超过了迟家的能力和承受力。”
“原来如此……”
看到迟廉不敢抬头的样子,不是说同情,易嬴也不得不说迟廉的担心大有道理了。
因此迟家如果只是与帝师府有联姻关系,那或许还影响不到迟家将来的发展,但迟家真以某种形式被吸纳入圣母皇太后的势力中,等到将来政权更迭,却也未必就没有被清洗的危险了。
于是望向同样若有所思的丹地,易嬴就说道:“丹地,那汝先前打算让迟老爷与严大人商量什么,不是要迟家支持严大人的工作吧!”
“没错,这确实是吾一开始的想法,但这应该不会让迟家太过为难。”
“……为什么?难道是说严大人这条线不会成为公开的圣母皇太后势力?”
听到丹地话语,易嬴也对丹地的意图隐隐有所察觉了。
因为严松年虽然在密探工作上很有经验,但好像罗庆新和君莫愁走的都是妓馆这条线一样,要想做好密探工作,却也一定得有一个方便的隐藏身份才行。
而考虑到迟家乃是经营玉器生意,不仅古代社会的家家户户都对玉器有需要,甚至于那些高门大户需要的玉器也更高档、更精致,恐怕这才是丹地想将迟家引入严松年的密探工作的主要原因。
只是迟廉的担心也未必不在理。
因为若是真给人知道迟家成为了圣母皇太后势力的一部分,等到圣母皇太后退位,难保将来的继任者会不会以其他方式清理迟家。
所以要想避免这事,也就唯有不让迟家成为圣母皇太后的公开势力一个方法了。
丹地点点头道:“没错,严大人的工作乃是为圣母皇太后组织一支密探队伍。所谓密探,当然不可能成为朝廷的公开力量。甚至等到圣母皇太后退位,这支密探队伍也可直接转手由天英门经营,自然不会对迟家的生意有什么影响。”
“……密探?丹地夫人是说让迟家为圣母皇太后的密探队伍做掩护,以后则是为天英门的密探队伍做掩护吗?”
听到这里,迟廉就颇为动心起来。
因为不说密探什么的永远不会公开出现在那些势力范围当中,假如最后由天英门来接收圣母皇太后的密探队伍,那就是迟家直接与天英门合作了啊!
丹地点头道:“没错,而且除了严大人和圣母皇太后。朝廷中不会有人知道这支密探队伍的存在。这不仅能确保密探队伍的安全,同样能确保迟家的安全。”
“原来如此,那能不能让小人与严大人谈谈再说……”
“这也是吾的意思。”
看到迟廉动心,丹地也点了点头。
毕竟若是只为了严松年的工作,丹地根本就没必要将严松年介绍给迟廉,但考虑到天英门将来还有建立新国家的可能,天英门的各种监视工作也不可能全由天英门独立完成。
这样不说不现实,天英门也不用做其他事情了。
跟着易嬴将迟廉带到严松年面前,听完易嬴来意,严松年却不管易嬴和迟廉是怎么想。直接就望向丹地说道:“丹地夫人的意思是。不会将本官这支密探队伍正式加入朝廷的序列中?”
“如果是在圣母皇太后当政期间,严大人你们这支密探队伍当然要为朝廷服务,而且也会拥有相应的官员品级。但如果从长期发展考虑,一旦严大人的队伍曝露。肯定会遭到将来当政者的清理。”
“所以吾的意思是。除了严大人将来可自由与圣母皇太后联系外。以后严大人这支密探队伍与朝廷的联系主要都将由天英门来完成。如果将来的朝廷能接受天英门的存在,天英门就可继续成为这支密探队伍与朝廷间的联系桥梁,不然天英门自己也可消化掉这支密探队伍。”
“……原来如此。由天英门来消化掉这支密探队伍吗?丹地夫人具体是怎么设想的。”
“这个我们可以慢慢商量,但最基本的一点,天英门可将部分武学向严大人的密探队伍开放,而这在圣母皇太后来说应该没问题。”
“如果圣母皇太后没问题,那本官这里也没问题……”
虽然丹地的语气还有些不确定,严松年却没有考虑太久。因为不管是为了朝廷还是天英门工作,密探工作的性质都不会有质的改变。只是说他们效忠于谁,谁又向密探队伍提供保护和保障等等。
迟廉也在旁边说道:“如果是这样,那迟家也愿意与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合作,不过迟家只提供一个渠道,不参与具体的密探工作。”
“这没有问题。”
想想玉器买卖的客人范围,特别是一些珍贵玉器的买卖渠道,对于借用迟家玉器生意来开展密探工作的事,严松年也没有太大问题了。
毕竟不管以后的密探队伍如何发展,至少在严松年手中,这支密探队伍只能是为了国家昌盛而服务。
然后由于这事还要经由圣母皇太后和天英门商讨决定,迟廉也很快离开了。
因为这事即使成功,迟家也就仅仅只是提供一个搜集情报的渠道而已,用不着参与到具体的密探工作中,乃至暂时不用参与到具体的密探工作中了。
只是在迟廉离开后,严松年就若有所思的望向丹地道:“丹地夫人,本官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天英门为什么想要消化掉本官这支密探队伍。”
“……呵!好像严大人都知道这有些大逆不道一样,吾会这样说,本身就是因为天英门将来或许也会有建国的需要。所以留着这支密探队伍,自然就可平稳过渡到天英门的新国家中。”
“原来如此,是为了男女平等思想吗?”
虽然并不知道天英门的新国家计划,乃至不会去刺探、没法去刺探天英门的新国家计划,但仅是从京城中关于男女平等思想的议论,严松年对于丹地的回答就一点不意外。
丹地点点头道:“没错,其实在密探队伍中,男女平等也是一个很重要的要素。因为有很多密探工作,女人可比男人更适合。”
“丹地夫人所言甚是,那本官就祝天英门将来建国成功吧!”
换一个人听到天英门的建国计划或许会惊掉半条命,但本身就是从事密探工作,严松年早就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野心,自然不奇怪天英门的建国企图。
尤其有圣母皇太后在前面为天英门试验男女平等思想,严松年绝对相信天英门不会在圣母皇太后退位前考虑建国的事。
所以在不影响自己这支密探队伍当前的工作状况下,严松年也不在乎为这些自己亲手培养起来的密探留一条后路了。(。。)
第两千五百零九章、在箜郡王下葬前,不准图晟军再靠近涟州()
身为宗人府大司徒,图青杰最近非常头大。因为从图晟军公告将要前往涟州祭祖开始,宗人府就没有一刻消停过。
因为除了留在涟州看守祖地的图氏皇族每年都要象征性祭奠一下先祖外,身在涟州以外的图氏皇族若没有宗人府应允都不能轻易进入涟州,更何况是祭祖。
毕竟作为图氏皇族的祖地,除了皇上,其他人根本就没资格进行真正的祭祖。甚至于若没有坐稳皇位,也没有哪个北越国皇上敢离开京城前去涟州祭祖。
因为这不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谁又知道皇上离京,京城中又会有什么异常变化等等。
但除了皇上独有的大祭外,若是其他皇室宗亲有什么中祭、小祭的需要,那也必须得到宗人府和皇上应允才能成行,不然同样是种违逆之举。
所以对于图晟军的公告,乃至对于图晟军越来越行向涟州,宗人府就有些慌神了。
因为在宗人府和皇上都不可能允许图晟率图晟军前去祭祖的状况下,不说这会不会引起新的战火,宗人府怎么表态,怎么向皇上表态同样是一个问题。
不然真被什么人将责任扣在宗人府头上,宗人府同样有些难以为继。
于是想不通怎么办,图青杰只得在万般无奈下来到了圣母皇太后的宛华宫。
而听完图青杰的求助话语,圣母皇太后也是略一踌躇道:“图司徒是说……,不知该怎么向皇上开口是吗?”
“老臣愚鲁。原本宗人府的考量是等皇上先下旨再做定论,但皇上一直没拿主意,宗人府就被动了,而且这事又不能拖着一直不理会。”
“为什么不能拖着不理会?”
“这……”
没想到圣母皇太后会突然反问自己,图青杰就有些滞然了。
毕竟想就知道,如果真给图晟和图晟军自己去祭祖,不说十有**是冒天下之大不讳的大祭,若是图晟军占据涟州做出什么荒唐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