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第1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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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有,也都是梁谅这种当初曾在图漾旗下效命过的部队。
但图晟却不同,虽然每次投效图晟的部队并不多,但图晟却几乎日日都有收获,几乎都快上图漾现在的兵员了。
只是面对图漾抱怨,潘鬏却并不着急道:“小王不必担心,其实大公子招到的部队也不多,而且太过零散,小王完全可以慢慢补回来。”
“慢慢补,怎么慢慢补,头七之日一过,某就要开始训练部队。等等七七之日王爷下葬后,某就要正式砍杀图晟那贼子的狗头。”
贼子?
没想到为了一个不明不白的继承人位置,图漾竟如此说自己哥哥,潘鬏心中就哑笑一下,却也不得不说这就是皇室宗亲的本性无情。
但胸有成竹下,潘鬏却依旧不担心道:“小王不必着恼,其实小王要收拢军队,头七之后才是最适合小王的日子。”
“头七之后?为什么?真到那时,某都不能好好整编军队了。”
“小王所说的不能整编军队只是指自己的标准而言,但小王不能整编军队,大公子又能整编军队吗?所以小王的部队战力绝对要在大公子之上。毕竟小王的部队乃是成建制的。但大公子呢!不说部队有多零散,大公子又有训练部队的能力吗?”
“这……”
干怔一下,想想图晟的能耐,图漾也有些放心了。却又说道:“那贤弟你说头七之后才最适合某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小王认为自己与大公子相比,最大的优势、劣势在什么地方?”
“优势?那当然是某的武勇无人能敌。”
骄傲的说了一句,图漾却根本不屑去提什么劣势之事。
没必要去强逼图漾,潘鬏就笑道:“小王既然知道自己优劣,又何必还要如此斤斤计较。好像头七这几日只能靠嘴皮子说服人,小王自然比不过大公子,可头七一过。小王自可拉自己亲兵到城前好好操练一番,以军威来说服人,这不更简单。”
“以军威来说服人?好,本该就是这样!”
听到这里,图漾终于是猛拍了一下巴掌。因为不用潘鬏添油加醋,图漾自己都知道这是他的长处。或许比嘴皮子,图漾自认斗不过图晟,但若真是摆开兵马操练一番。谁又能比得上他。
只是想起这几日的苦累,图漾就说道:“既如此,某就专等头七后再行动好了。免得受那些小人之气。”
“小王万万不可。”
“这怎么又万万不可了?刚才不是贤弟说的,要某安心等到头七后再通过武勇服人吗?”
“话是这么说,但小王却一定要将一人请到身边才行。”
“谁?……难道是,胡大人?”
惊讶一下,又或者说是思索了一下,图漾的脸色也是有些沉凝起来。
潘鬏点头道:“小王所言甚是,胡大人虽是文官,但据小王所说,即使胡大人未必是知道王爷原本属意小王的唯一人选,但却是唯一认可此事的大臣。所以小王无论如何都该将胡大人请回来。”
“而且胡大人乃是文官,并非武将,看到小王对胡大人的倾心,那些武将、文臣也必将会动容。”
“可是……,某连武将都请不到了,文臣岂不是更难。”
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是想想胡倥的大儒身份,图漾可不认为这事很简单。因为胡倥即使知道箜郡王图兕属意自己又任何,这消息既然一直没被披露出来,那就未必可作为一种凭证。
潘鬏却是脸色毅然道:“那就要看小王舍不舍得了。”
“什么舍不舍得?”
“就是小王如果舍得,一句话都不用说就可将胡大人请回来,也免得在胡大人面前出现言辞上的漏子。”
“一句话都不用?那是怎样的舍得?”
“请大贤!或者说是跪请大贤。只要小王往胡大人门前一跪,什么话都不说,最多一、两日,胡大人必对小王忠心耿耿。”
“什么?跪请大贤,还得一、两日,凭什么?”
虽然知道以胡倥的当世名儒身份的确当得上“大贤”二字,可一听潘鬏要自己闹什么跪请,还要跪上一、两日后,图漾就大不满了。毕竟图漾平日为什么不喜欢虚应事故,原本就是讨厌各种繁文缛节、惺惺作态,没想到自己也有必须故做姿态的一天,图漾可受不了。
但知道图漾脾气,潘鬏却不放松道:“小王觉得不值得?”
图漾摇头道:“不是不值得,但这法子……,就没有其他更便当的方法吗?”
“其他方法镇不住胡大人,更镇不住其他人。而且只需小王跪胡大人一人,也就足可影响整个盂州城官民对小王的看法,并认定小王乃是仁德之人、仁德之君,如此才是上上之道。不然小王还要等到将来再一人、一人地去请吗?”
“等某考虑一下再说。”
胡倥是什么人?那可是箜郡王图兕都要倚重的左右手,所以真能请到胡倥,图漾都承认可起到某种一劳永逸的效果。但请人是请人,想要达到最大的请人效果,那却必须做出足以轰动所有人的言行才行。
因此即使不喜欢,图漾并不认为潘鬏所提出的跪请大贤有任何羞辱自己的地方。
毕竟跪一人就能免去说服千人、百人,这样的好事,图漾又怎能看不清楚。
只是对于这事,潘鬏也知道图漾真正要过的乃是他的心理关,却也不会去催促图漾了。毕竟这种事不是催促不来,而是潘鬏需要知道图漾的本心如何,是否真能拿得起,放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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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零二章、你们舍得将部队交归王爷手中?()
原创“什么,龚大人求见?”
与图漾的心下难安不同,虽然收获不多,图晟却并不着急。(全,尽在五一哦我。要因为图晟知道,他没能从箜郡王图兕嘴中听到将一切交给自己继承,他就已经输给了图漾。
所以图晟现在要做的也就是抗争,尽力去抗争。
争得来就好,争不来,图晟也算努力过了。
不过听到龚毂求见的消息时,图晟还是脸上一惊。因为与育王图濠还会关注来自盂州的消息不同,只想着箜郡王图兕的病情,只想着怎样去与图漾争夺大权,图晟根本就来不及去关注已经逃入盂州的育王图濠。
可不说龚毂现在来找自己干什么,假如育王府的部队转杀回头,剩下的箜郡王府部队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图晟立即一脸汗颜了。
不过这并不是图晟能用来拒绝龚毂的理由,何况龚毂能先来找图晟,这都足以让他感到庆幸了。
然后将龚毂招入帐中,也不用图晟开口,龚毂就主动一抬手道:“大公节哀。”
“龚大人言重了,但不知龚大人此来为何?还有育王爷现在又落脚何处。”
“育王爷现在落脚申州城,并且已经与大明公主约定五年内不许回京,而本官则一是代表育王爷前来吊唁箜郡王,二是想问问那些芫州军降兵的事。”
“吊唁箜郡王?王爷自己没来吗?”
虽然一句话并不能道出详情,龚毂的话还是让图晟有不少震惊。特别育王图濠与大明公主约定五年内不许回京的话是让图晟想不通里面的机巧,可对于龚毂竟还想打那些芫州军降兵的主意,图晟却也都是不能认同。
只是依照主次之分,图晟深知自己应该首先弄清什么事。
但不奇怪图晟态度,龚毂就说道:“大公客气了,但如果现在盂州城掌握在大公手中,王爷自然可以无妨前来吊唁箜郡王,可以二公的莽撞。王爷这次只能让本官代劳。却要等到箜郡王入葬之rì再前来盂州城送行了。”
哼!这是示好吗?
尽管知道龚毂此次前来盂州城未必心怀善意,但对方既然对图漾有所jǐng惕,那就是图晟可以利用的地方了。
于是点点头,图晟说道:“王爷责怪的是。二弟确实太让人失望了,但龚大人先前说王爷与大明公主殿下约定什么,可详细说清楚吗?”
“这有何难!”
这是秘密吗?这当然是秘密,可也未必是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特别育王图濠不是旗康,根本不屑去想什么左右逢源的事,反正两相其害选其轻,随便选择一人来支持就好。
毕竟不管图晟还是图漾。后肯定是由穆延来收取盂州城的利益对育王图濠大。
因为图晟、图漾都是有野心、没目标之人,穆延却因为余容出境建国而对大明公主有着足够的嫉恨基础。想及将来,育王图濠自然要多多支持穆延。
只是听闻育王图濠是怎样归降朝廷时,图晟也是异常震惊道:“龚大人你说真的?盂州城境内的消息,天英门竟可如此的在京城传个来回?”
“正是如此,所以考虑到大明公主已对王爷下了格杀令,王爷自然就得对大明公主俯首称臣了。”
“这个,王爷这样就甘心吗?”
“王爷不甘心又如何。三世和育王妃背叛一事已导致王爷暂时失去了动弹能力,却不比箜郡王的突然亡故好多少。”
“这个……,王爷现在的目的是如何?难道王爷也想插手盂州城纷争?”
皱了皱眉头。虽然在投降大明公主后,育王图濠现在应该不足惧,但想想龚毂前来盂州城的意图,图晟还是有些担心。
龚毂却一脸不在乎道:“大公不必担心,王爷虽然的确有意插手盂州城纷争,但真正需要的却是名,不是利,不是什么部队。毕竟王爷这次败就败在名声毁损上。”
“是吗?但龚将军先前又说什么要问问芫州军降兵的事。”
“大公误会了,可没有本官出面,大公又真能收服貌似无主的芫州军降兵吗?这还不如交由本官带回申州。也好给朝廷留个善缘。”
“……善缘?某现在还能回头吗?”
“王爷都能回头,大公又怎不能回头。当然,想要朝廷重视大公,大公也得努力行。”
代朝廷说服一句,龚毂又笑道:“诚然,我们不否认育王府也会有自己的私心。所以大公如果不愿倾向朝廷,却选择与育王府交个朋友也行。”
“与育王府交朋友又有什么好处?”
“至少我们可帮大公在盂州城的争夺中努力一下,当然,关于此事,本官的话就不算数了。至于大公是想亲自前往申州城还是在盂州城向王爷发出邀请都可以。”
“哼!某明白了,那要不要某陪龚大人进城见见那些芫州军降兵。”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大公请……”
“龚大人请……”
不是被龚毂要挟,而是与龚毂一番言辞交锋后,图晟的双脸也越加冷肃了。
因为龚毂的到来让图晟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现在盯着盂州城的不仅还有许多人,包括图晟自己在内,他的言辞论辩能力也就仅是强过图漾一人,甚至距离龚毂都有相当距离。
不是遇到龚毂,图晟还差点以为自己的智就只在程优和胡倥两位大儒之下了。
但这就是箜郡王府的谋士都不会来与图晟辩论,从龚毂的出现开始,图晟就知道自己还有很多路要走。
然后进到城中,来到那些芫州军降兵军营。
没想龚毂前来接应自己,哗然中,两万芫州军顿时就沸腾了。
“将军大人,您是说育王爷现在客居申州城?”
“不仅如此,本将也是来领你们回申州的。当然,你们不要太过躁动。先容本将与大公、二公商议一番再说。”
“将军客气了,吾等誓死效忠将军,效忠育王爷。”
没做过降兵,不可能知道降兵是什么滋味。但正因为做过降兵。甚至是经历过箜郡王府的慢怠,明忠等人在看到龚毂时顿时都感激涕零起来。
只是城外的图漾还没得到消息,听到龚毂来到盂州城想要带走芫州军降兵的消息,城内的箜郡王府文武官员顿时都哗然起来。
跟着赶到芫州军大营,程优就满脸惊sè道:“果然是龚大人,但不知育王爷现在可曾安好。”
“王爷当然安好,但就是客居在穆延的申州城中。”
“客居在穆延的申州城?难道王爷被穆延拿住了?”胡倥追问道。
龚毂说道:“不能说是被拿住。而是因缘巧合,王爷已经与大明公主和解了而已。”
和解?
听完育王图濠与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