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大学的穷小子-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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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柳枝说的,肯定没错了。”
“所以祥子,你现在需要攒钱,你不是发誓将来要把你爹欠下的债全部还清吗,那你现在就得攒钱呀,租房子住的事,还是暂时别想了。”柳根乘机劝说他。
“那么大一笔钱,要是靠一分分的攒,我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我相信到娱乐城上班后,会有机会找到更挣钱的活干,我就不信我打不死的祥子干不出点名堂来!”祥子发狠的说:“租房子的钱,花不了多少,为了能和邱叶经常在一起,这点小钱,还是值得花的。”
柳根知道祥子的犟脾气,什么事只要决定,说什么他也不会改变:“随你,需要钱的话,给我说一声,但你给我记住,无论如何,都别干害人害己的事!”
“懂嘞!”祥子点头说。
柳根拿上课本,要提前到上课的教室去,出门走下公寓楼时,遇到了梅迎春。
“梅老师”柳根站住。
“我正要找你呢,你这是要去上课吗?”梅迎春笑嘻嘻的望着柳根问。
“是嘞!”柳根回答。
“边走边说。”梅迎春转身下楼。
柳根紧走几步,和她并肩走在一起问:“找我什么事?”
“你报名参选学生会,怎么不事先给我打声招呼?”梅迎春有些责备的问。
“我也是临时决定,没来得及和梅老师说嘞。”柳根憨笑说。
“可我记得你不是团员,对?”
柳根站住脚:“梅老师也认为我没资格参选吗?”
“不,我恰恰认为你最有资格参选!”梅迎春盯着柳根的双眼,笑着说:“也许你听说了学生会内部一些不好的事,才写出那样的参选口号,同学和老师,对你期望很高,李校长也知道了。”
“李校长”柳根惊讶的问:“他那么忙,怎么会关注这件事呢?”
“是我打电话告诉他的。”梅迎春迈步继续往前走:“我把你不是团员的事,给李校长说了,他说学生会组织,就应该由学生自己来组建,校领导不该过多的干预,只要符合广大学生的意愿选拔出来的学生会成员,不管是否党团成员,都应该得到认可。他还要我转告你,只要你的票数达到参选的要求,不用过多考虑是否党团员,勇敢的去参加竞选便是。”
柳根长长呼了口气,梅迎春带来了个好消息,同时,他也在想,为何每到关键时候,梅迎春总是能及时的站出来帮自己呢?这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遇见了贵人吗?
“柳根,你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梅迎春低声问。
“没有再难受了。”柳根回答。
“你是怎么做到没被检测出来的?”梅迎春问的是柳根尿检的事。
柳根不好意思的回答:“检测的不是我的尿液,是祥子的。”
梅迎春一愣,然后呵呵的笑了,她总是喜欢用手背捂住口的笑:“亏你想得出这个好办法!还让我虚惊了一场,要是真的检测出有阿片类毒物的话,那可就糟了,张强肯定会向学校打报告开除你学籍的。”她不知道的是,张强已经打过报告了。
“梅老师,我总是让你为我担惊受怕,对不起。”
两人默默的往前走了一会,梅迎春忽然柔声问:“柳根,你晚上有空吗?”
柳根知道梅迎春的意思,他也很久没和她在一起了,轻声回答:“我晚上过去你家。”
“我等你一起吃晚饭。”梅迎春脸颊羞红的说。
“好的。”柳根说:“不过,可能会晚一点,我放学要去解剖教研室。”
“我知道。”梅迎春侧头看了柳根一眼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柳根再次站住,惊讶的问:“梅老师的生日是十月三十号呀?”
梅迎春颔首回答:“今年是我二十六岁的生日。”目光中,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神情,似乎她感觉到了和柳根的年龄差距,故意把自己的年龄告诉柳根的。
柳根心想:该买件什么礼物送给我的第一个女人呢?
第153章 点燃的蜡烛()
下午放学,柳根来到了解剖楼。
教研室在三楼,肖教授是教研室主任,他的办公室,位于楼梯左边的楼道尽头,门没关,柳根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出请进,这才迈步走进去。
办公室很宽敞,四壁挂满了人体解剖图谱,屋子正中一张硕大的办公桌,肖教授背对门口,站在一排摆满书籍的书柜前,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翻看。
“你好,肖教授。”柳根望着四壁的解剖图谱。
肖骁侧过身来:“柳根,你来了,先坐一会。”说完,又背转过身,低头看手里的书。
柳根没坐,而是走到左手边一张脑部解剖结构的图谱前专注的看。
肖骁偷偷瞄了一眼柳根,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走回办公桌边,把书本放下,然后走到柳根身边,和他并排站在一起问:“怎么样?是不是很美?”
柳根听到肖骁的话,这才发觉他站在身边,低下头小声说:“我还看不懂。”
“这就对了。”肖骁说:“要是还没上过课,便能看懂了,那我这个教授,不是该失业了嘛。”
柳根傻傻的笑,不再说话。
“走,我带你下去见王老师。”肖骁说着,朝办公室外走,柳根跟在他身后。
“你别跟在我身后,走前面一点,那样我感觉好像有具尸体跟着似地难受。”肖骁开玩笑说,放慢脚步,让柳根和他并肩走在一起:“一开始,你会感觉味道很刺鼻,甚至会被熏得掉眼泪,时间长了,会慢慢习惯的”
下到地下室,刺鼻的福尔马林味道越来越浓,穿过一条潮湿的通道,进入一间宽敞的大屋子里,里面摆放了几张敦厚的长条形木桌,上面都躺着一具具剥了皮的尸体,有个穿白大褂,戴眼镜的年轻老师,手上戴着塑胶手套,正在整理其中一具尸体。
“肖教授,这位就是你说的柳根同学?”姓王的老师听到脚步身,抬起头看向柳根问。
“柳根,这是负责尸体处理的王老师。”肖骁介绍。
“你好,王老师。”柳根很恭敬的点头给王老师问好。
“王老师,你把需要柳根做的事,给他交代清楚。”肖骁说完,然后望着柳根说:“以后有什么事,你直接问王老师。”转身走出屋子。
柳根很想用手去捂住鼻孔,但又担心被王老师小瞧,他看着那些像食堂红烧牛肉似地尸体身上肌肉,胃部有些反酸,眼睛好似被洋葱熏了一样的难受,忍不住的冒出泪水。
“柳根,你过来。”王老师招手:“第一次接触都这样,一会便好了。”
柳根走过去,站在王老师对面,看着他的手,把翻乱的尸体肌肉归拢。
“每天上完课,尸体都会被上课的老师和学生翻得很乱,你呢,下午放学后,到这里来,像我这样,把尸体弄整齐了,恢复原位,然后再把地拖干净,别忘了骨骼也收拢,放回到那个架子上。”王老师指了一下靠墙摆放了很多骨骼的架子说:“这里周一到周五,都有同学来上课,以后你们的解剖课,基本都会在这间教室里上”王老师走到另一具尸体边说:“戴上手套,来帮我一把”
柳根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双塑胶手套戴上。
“帮我把这具尸体抬到隔壁去。”王老师抬头部,柳根抬双脚:“这具尸体有些干,该放回浸泡槽里了。”
两人把尸体抬到隔壁一间屋子里,这间屋子,有很多长条形,像棺木一样的黑色塑料水槽,有的上面盖有盖子,有的盖子放在一边。
把尸体放进其中一个没有盖子的槽子后,王老师又让柳根帮他从另一个水槽里捞出一具尸体,抬回上课的那间屋子里,摆放在桌子上。
“怎么样?很简单?”王老师笑呵呵的问。
新捞出的尸体,更加的刺鼻,柳根眨巴着双眼,憨笑问:“王老师,还有别的什么事需要做?”
“其它的嘛,以后我会慢慢告诉你,刚才告诉你的呢,都是日常需要做的事。”王老师用一个塑料盆接在桌子一头,尸体上流出的福尔马林,呈褐色,滴落进盆里,滴答的响。
柳根这才注意到,这种桌子,两边稍微高,一头比另一头高一点,便于液…体流下。
“现在,你去拿拖把来。”王老师指了指一个角落,那里有塑料桶和拖把:“把地板拖一下,今天的工作也就结束了。”
柳根的眼睛似乎像王老师说的那样,适应了福尔马林,已经不再感到有多难受了,很认真的把地板拖完,拧干拖把,关上透风的窗户,这些窗户,只有一半,因为地下室,有一半在地面上,幸好还有一半可以开窗,或者说,在建造这栋解剖楼时,已经想到了这个问题,故意留了一半露在地面,方便透气。
从解剖楼地下室出来,柳根感觉就像回到了人间,那种阴森森的恐怖消失了,他没想到同样是尸体,在医院抬的和解剖楼里的完全不一样,刚死去的人,样子和活人差不多,像是在睡觉,只不过面色看上去稍有不同,可解剖楼里的尸体,全都被剥了皮,就连手指和脚趾上的皮肤都不见了,比木乃伊还难看。
回宿舍,柳根把双手洗了又洗,然后换上了那身西装,但没打领带。
祥子不知道柳根要去梅迎春那里吃晚餐,早给他打好了饭菜。
“祥子,你吃了,我有点事,要出去一趟。”柳根出门时说。
“根哥,有约会吗?”李成宰问。
柳根笑了笑,算是回答,拿上传呼机,走了出去。
该买什么礼物给梅迎春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柳根一下午,他还没给人买过生日礼物。
走到大学路,柳根脑子里忽然想到那天在梅迎春家里,看到她插在花瓶里的马蹄莲花,知道该买什么了。
梅迎春下班后,去蛋糕店,取了订好的蛋糕,买了鱼和几样蔬菜,回家后便一头扎进厨房叮叮当当的开始准备她的生日晚餐。
当柳根一身西服怀抱马蹄莲花站在门口时,把梅迎春感动得双眼冒出了泪花。
“我也不知道该买什么礼物送给你。”柳根进门后把花递给梅迎春说。
“你不是买了我最喜欢的礼物嘛。”梅迎春双目含泪的笑着说:“你能来陪我过生日,就是给我的最好礼物。”
柳根总是感觉自己身上还沾有死人的味道,换上拖鞋后说:“我先洗个澡。”走进了浴室。
晚餐不算很丰盛,但两人吃得很开心。
吃完饭,柳根说什么也不让梅迎春动手洗碗,于是梅迎春冲澡去了,她知道今晚柳根会留下来睡觉。
柳根在洗碗时,一想到等一会将和梅迎春做的事,身体便迫不及待的亢奋。
等他从厨房出来,梅迎春已经冲洗完,穿上了她的睡袍,正在浴室洗漱台前吹头发呢。
柳根走了进去,从背后抱住她,双手感觉到睡袍丝质的光滑,在上面隔着睡袍抚…摸梅迎春的身体,望着镜子里的两人面孔。
“梅老师,你想让我怎么给你过生日?”柳根有意逗梅迎春问。
梅迎春在柳根的触摸下,身体已经酥…软,放下吹风机,左手朝后,勾住柳根的脖颈,右手伸向他的那个地方,娇笑说:“你现在不是正在用最特殊的方式,给我过生日嘛。”
柳根的手,伸进了睡袍,里面没有任何阻挡的东西,他的手很快摸到了想爱…抚的目标。
“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蜡烛吗?”柳根在梅迎春耳边亲吻着问。
梅迎春当然明白柳根说的蜡烛是什么,娇笑一声,手指从柳根的裤腰伸了进去:“不喜欢”故意停顿了一下,一把握住,才接着说:“但却爱不释手。”她喜欢柳根的这个比喻,形象而充满爱…欲。
柳根把睡袍撩起:“既然你已经把它点燃,那你得负责把她吹灭。”
梅迎春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双手按在了洗漱台上。
柳根撤回手,把他那根自制牛皮带解开,抹下了裤子。
梅迎春似乎有些等不及,右手从胯…下伸向后面,把点燃的蜡烛头,对准了她的口。
十几分钟后,吹灭了柳根的蜡烛,两人满足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开始点燃茶几上的生日蛋糕的蜡烛,只点了一根。
“为什么只点一根蜡烛?”柳根问。
“这代表你第一次和我过生日。”梅迎春回答。
柳根为梅迎春唱了生日快乐歌,看到梅迎春幸福的脸上,滴落两滴泪水。
这一夜,柳根留在了梅迎春的床上,用他自己特殊的方式,给梅老师过了一个特别的二十六岁生日。
他不再是一窍不通的山里娃,用他最富有激…情的身体,给予了梅老师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