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鬼胎老公-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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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在走进个隔间的时候,还是先拿出了手机来确认宗晟没有联系我。我站在隔间中,看着手机犹豫了一下,还是给他打去了电话。隔壁隔间里的冲水声很大,外面等着的女人也陆陆续续能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
电话打过去之后,很快就接听了,不过也就听到宗晟的语速很快,很干净利落的一句话:“在忙,一会完事了给你电话。”
挂了,这个电话的背景音,是几个男人说话的声音,都是带着术语的,应该是还在讨论着那设计图的事情吧。
我的心里沉了下去,握着手机,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宗晟这么忙着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发给他的短信呢?
想了想,我还是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我们逛完街了,准备回去。我直接回家,就不去打扰你了。今天,没有什么异常的。
按下发送,揉揉脸,我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兰兰到底回来干嘛?如果我是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我就算要回来拿毕业证,也不会再来找我了吧。她还就是来了,来了有点不符合情理。宗晟说过,兰兰的面相就是好胜不服输,就算用手段也要拿到自己想要的。这样的性格,已经在我这里失败过一次了,怎么还会来找我呢?
我收好手机,转身蹲下。蹲下的时候,就能从那扇小门下面的门缝看到外面的情况。现在,外面,本来应该有很多女人在排队等待的,但是外面却是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人也没有,都能看到白净的地面了。
人呢?就算那些女人都解决了问题出去了,那兰兰呢?她拎着那么多东西,她不等我,她自己一个人也不好拎着那么多东西去挤公交车吧?
就在我心中满是疑惑的时候,在那门缝下,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应该说是一个女人走动的脚。她是从角落的隔间里走出去的,穿着一双红色的很高,很尖的鞋跟的靴子。就是那么高,那么细的鞋跟,她竟然也能点着脚尖走路。她是怕地面上的水弄脏靴子吗?但是我这么看去,那地面明明就是干燥白净的,怕什么?
女人走出了厕所,我也整理好自己,从隔间中走出来。外面一个人也没有,我皱皱眉头,走向了洗手池。站在洗手池就能看到外面了,我打开水龙头,同时侧着头看看外面,外面怎么也没人?就算兰兰觉得站在里面等我不合适,也应该站在厕所外面等着吧,这外面不止没有夏兰兰还没有一个人!这条小街,以往我们经常来,白天有小吃,有地摊货,晚上有烧烤,有夜市,没有什么时候是像现在一样,一个人也没有的。
在我洗手的时候,那个穿着红色靴子的女人又回来了。还是那么点着脚尖走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的头发很长很长,低下头走路的时候,根本就看不到脸。她穿着一身……夏天的裙子!确切的说,是夏天的裙子,配着一件短款的后外套,这种穿法也只有在秋天的十月份十一月份初,或者是春夏的三月,四月才这么穿的。因为几个月,早晚温差很大。早上一般十度左右,下午太阳出来就是接近三十度的气温了。
不过这几天的气温都很低,没有人会这么穿的。
我没有理会她,就算穿着奇怪,也不关我什么事情吧。洗好手,我就准备着离开这里。我刚要转身往外面走去,那女人就在最里面的隔间前站住了脚,用嗡嗡的声音说道:“别出去!外面有坏人!”
那种嗡嗡的声音,听上去感觉就是带着冬天骑电动车的时候用的厚厚的口罩。这个女人的穿着打扮还真是不一般。混搭风格呢!
我没有理会她,就算外面有坏人,外面也应该有很多人。那条小街就没有安静下来的时候。有很多人,那些坏人能做什么,最多就是偷偷钱。这街上偷钱的事情,多的是。
我的脚步刚要往外走两步,那红靴子就冲到了我的面前来,她站在我面前,两只手紧紧抓着我的手臂,激动地低吼着:“别出去!别出去你听到了吗?别让外面那些坏人进来!”
她在我面前,是低着头的,长长的头发,往前面垂下来,挡住了我。我只能看到一部分的额头。我说道:“外面有很多人啊,有坏人的话,他们也做不了什么啊。再说我们也不能一直在厕所里吧。”
“外面外人!就算有人,他们也很冷酷,根本就没人会帮忙报警,没人会帮忙阻止一下他们的。”
“怎么会?我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
“会!他们都是这样!都只等着看热闹!看我被他们推进厕所,被他们一刀刀的划花脸。别出去。或者,把你的脸给我!”她的手,突然从抓着我的手臂,放开了,伸上来,想要摸上我的脸颊。
我赶紧打开了她的手,心里想着,遇上神经病了吧?赶紧退后了几步,那女人看着我退后,抬起头来看着我,脸上的头发也稍稍分开,让我看到了她的脸。
第三百零二章 确定第三方()
刚才听着她的话,我有心理准备,以为我看到的会是一张全是伤口的脸,但是在那头发分开之后我看到的是一张根本就没有五官的脸。脸上就是一片的白,鼻子的部分稍稍高起,眼窝的部分凹陷下去,没有嘴!她说话的声音一直嗡嗡的,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叫不出声来,整个人几乎是连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呼吸在那一刻都要停下来了,就这么看着她,她的脸上动了几下,那嗡嗡的声音说道:“怕我吗?你都僵住了。我没有脸了,都是外面那些坏人做的,他们一刀刀的划花我的脸,我已经没有脸了。把你的脸给我,我就能从这里出去了。把你的脸给我,把你的脸给我!”
我的呼吸回来了,不过却是急促这几乎说不出话来,退后了好几步,惊恐地看着她。她的动作并不流畅,那双踮着脚的高跟靴,一点点的靠近我。一次次的重复着:“把你的脸给我,把你的脸给我。”
“走开!”我叫着。我的声音终于回来了,也从最初的震惊,变得冷静了起来。我身上有宗晟的血咒,她伤害不了我。最多就是我自己被她吓住而已。不害怕,不害怕,她不就是没有脸而已吗?
“你要脸也没用,你出不去的,我能出去,我能出去就把脸给我吧。”她突然冲了上来,指甲就朝着我的耳朵旁扣去,就好像是想要把我的脸整个抠下来一样。但是在她的手指甲真的抠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耳边的一丝辣,而她已经松开了手,惊叫着:“啊!好烫!”
我赶紧借着这个机会,朝外跑去,同时狠狠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得撞在了一旁的墙上,撒腿就跑,我现在什么也不管,就只想着能从这里跑出去就好。
但是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在冲出去的那厕所门的时候,就好像突然撞在了一面玻璃上一般,听着“咚”的一声,脸上痛得整个脸都麻了,到底撞到了那里,我根本就不知道,只知道痛,很痛。哀嚎着蹲下身子,捂着脸,手上的感觉热乎乎的。把手拿出来一看,流了好多鼻血了!老天啊,我鼻子不会断了吧。
身后,那个红色的高跟靴又慢慢走了过来,还是没有一点声音:“出不去的,你出不去的。被丢进来的人,都出不去的。把脸给我,我能出去,我出去之后,我会好好过的。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在哪上班。你家里还有什么人?我会帮你照顾他们的。”
我蹲在地上,背对着她,伸出了手,尝试着戳戳门口的方向。在那,看着明明什么也没有,玻璃同样没有,但是我的手指头在门口的地方就好像有很大的压力,根本就过不去。曾经听说过,海水汇集的时候,由于两边海水的密度不一样,海水永远也不能融合。现在,我面前明明什么也没有,我却出不去,那边的密度跟这边不一样吗?结界!这里是结界!我被人丢进来了!
第三方一来就下了狠手,夏兰兰的出现,还有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二十块先生的出现,偏偏我在这里进入了结界。刚才那女鬼还说了,“被丢进来的人”,原来我的被人丢进来的。那就是人为的!谁在整我?为什么整我?
我还是蹲在地上,脸上的痛,也渐渐缓和了,我的脑子里,也开始能思考了起来。我缓缓站了起来,问道:“好,我都告诉你,你出去之后,我以我的身份去生活吗?”我问着,装出一副认命了,根本就没办法了的模样。我站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回过身去看她一眼。她那模样,看着我都会害怕得说不出话了。就算是背对着她,声音都还是打颤着的。
就算是背对着她,我还是能感觉到她在一点点的靠近我。“对,对,我就是你。我会好好照顾你家里人的,我会好好过你的日子的。只要你把脸给我,我要你的脸。”
我的身后一阵寒意靠近,越来越近,到最后,我能感觉到她就在我身后,我低下头,就能看到她那双红色的高跟靴,就紧紧跟在我的脚后跟那。
“我,我叫宗优璇。我在宗安公司上班,在一个叫优品的楼盘当售楼小姐。”我说话的时候,感觉到了耳边两边越来越浓的寒意,她的手应该已经放在了我的耳朵边上,就等着撕下我的脸呢。
我咽咽口水,艰难地让自己冷静下来,问:“你知道是谁把我丢进来的吗?”
“一个老男人。他昨天半夜的时候,进来的。他跟我说,他给我送一张脸来,我就能出去了。那个老男人还说,有个男人很爱你,只要我用你的脸出去活着,那男人一样会爱我的。”
“那个老男人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子?”
“你就留在这里吧,把脸给我。”
“那个老男人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子?冤有头债有主,他把我丢进来,我总要知道他是谁吧。”
“知道又能怎么样?”耳边的寒意消失了,她的手放了下来,“知道了你不还是在这里出不去。他是个很厉害的先生。我看到了他的八卦镜,只要他一拿出来,我就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他穿什么衣服?”我再次问着,“他有没有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如果是路人甲的话,应该不会来整我。这么对我下手的,应该是我们在找的第三方。玄文阁的牛老板就说过,我和宗晟,只要有其中一个被控制的话,要对付另一个就很容易了。我和宗晟比起来,怎么看我都是一个软柿子。第三方要击垮宗晟,当然会从我这里下手了。用结界控制住我,再弄一个假冒我,就是最好的做法。
“他没说,我也不管这么多,脸给我就行了。我只要你的脸,我只要你这张脸。其他的我都不管。我在这里已经很多很多年了,我要离开这里。我要一张脸。你的脸,很漂亮。”她那冰冷的手指头,从我身后伸过来,抚上我的脸,一阵寒冷的感觉,让我的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我哆哆嗦嗦着说道:“你先告诉我,要不,我现在就划花自己的脸!”我还是没有转过身去,我就怕看到她那张脸,会腿软得什么也不会想了。
“不!”我的话似乎让她很在意,她的声音都是尖叫出来的,“这么多年,我才遇到一个女人进来,我才看到一张脸,给我!给我!我要出去!”
“那你先告诉我,那个把我丢进来的男人,穿着什么衣服,长什么模样。”为了说明我的决心,我从包里翻出了钥匙,不过同时也从领口里拿出了那支小小的雷击木簪子,把簪子拽在手里,完全包裹住,转过身去,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的脸,另一只手,拿着钥匙,就压在我的额头上,说道:“你不说我就先划了我的脸,我们两都被出去了。”
我闭着眼睛,根本就不去看她的模样。不过也能从她的声音听出了她的紧张:“是一个老男人,他是个先生,穿着灰黑的单布外衣,背着一个黑色挎包,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袋子,那袋子的绳子很长,上面还串着两张小板凳!现在,可以把脸给我了吧。”
二十块先生!牛力帆的亲爸!告诉我们沙恩酒店布局的记录的人!真的是他!
我心中的震惊是说不出来的。我之前确实怀疑过他,但是觉得,不应该,当时牛力帆也在场。他诈死不就是为了牛力帆吗?现在还却要害死牛力帆的话,不是说不过去吗?
我的眼睛还是闭着的,但是却能清晰的感觉到红色高跟靴的靠近。她的身上带着水汽,带着寒气,一点点靠近我,那寒意能渗透我的衣服,甚至渗透我的皮肤,有种被冷到骨头里的感觉。
她的手应该已经伸过来,就在放在我的耳朵边,我都能感觉到那长长的指甲,已经划过的皮肤了。
很近了吧。她应该离我很近了吧。我没有睁开眼睛,做了个深呼吸,在心中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