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无双,傲世狂妃+番外 作者:轩之飞翔(言情小说吧金榜红文vip14-8-9完结)-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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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王看似睡着,实则他清醒着呢!
转动思绪,他在心中无声的回着凌无双说的话。
‘双儿,墨怎会不知道你的好?怎会不知道你对莫的好?可为了母妃,墨只能这么做,你再等等好吗?等墨找到母妃,便会以正常男子的姿态,屹立在你的身边,守护你,疼宠你,让你无忧无虑,快乐的生活。’
‘你怒墨,墨无怨。因为墨知道你是怒墨不争,看到墨受伤,心里难过,才会说出那些话。墨不傻的,墨一点都不傻,你的心痛,墨会用墨的方法,为你填补。’
听到门声闭合,轩辕墨的眸子,逐睁了开。
“白护卫,今天的事,本王妃不想多说什么。但是,下不为例,知道吗?”凌无双站在院里,对殇说道。
“是,王妃。”
殇拱手应道。
他知道面前对她训话的女子,说的是什么。
“你记住就好。”凌无双颔首,回了自个屋。
“主上啊,属下今个可是为您背了黑锅,随后您得补偿属下!”殇用秘术,向屋内的轩辕墨诉苦道。
轩辕墨眉头挑了挑,用秘术回道:“滚!”
“是,属下这就滚。”殇微微耸了耸肩,反倒从院中走到傻王门口,站直腰身守在了那,眸中狡黠之色一闪,“主上,对不起了!属下现在可是唯王妃的命令马首是瞻,您的命令,还是等您到楼里,属下再听从吧!殇用秘术传完这句话,心里爆笑的不行。
“混小子,你给本上等着!”
轩辕墨威胁了殇一句,收起秘术,不再搭理守在自己门外,玩世不恭的殇。
“你们四个排排站,到我屋里做什么?”凌无双推开门,便见四影面色恭谨,队形整齐,在她屋里正当着木头桩子。
清影上前一步回道:“主子,奴婢知道你这会因为王爷被欺负的事,心情不好。奴婢四个经过商量,意见一致,请主子把气往奴婢四个人身上撒。”说完话,清影觉察到自己说的话,凌无双没有听懂,解释道:“奴婢四个不想看到主子憋闷气!王爷他就像主子说的,心性单纯,主子舍不得对王爷发脾气,肯定会自个憋到心里,这万一憋出个好歹,奴婢四个到哪里再去找个这么好的主子!”
“说完了?”
四影齐点头。
“我什么时候生气了?又什么时候憋闷气了?瞧瞧你们一个个,没事都得给我整出点事来。”凌无双在椅上坐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嘴里说的言语一转,接着道:“该出得气,我已经帮王爷出了。你们赶紧地把心装进肚里,转身齐步走!”说完,凌无双手指房门口,挑眉看向四影。
“主子,你真的不气了?”
清影有些不信,大睁着杏眸,盯着凌无双问道。
“真的,真的!我的好姑奶奶们,你们转身齐步走,我休息会,成么?”凌无双从椅上起身,懒洋洋的往自个床上一躺,闭上眼睛,装睡起来。四影互看一眼,依着凌无双的话,转身齐步走,从凌无双屋,走了出去。
凌无双心里,其实对四影对她的关心,熨帖的不行。
有这四个忠心耿耿的丫头在身边,着实令她办起事来,方便不少。
往大的说,凌无双对自己妈咪的能耐及用人的眼光,甚是佩服。偌大的星月宫,内部管理,井然有序,作歼犯科之辈,到目前为止,她一个都没发现。
好像星月宫内,上到五大长老,下到门下子弟,无一人,不敬仰她的妈咪。
相较于前世,温婉知性的妈咪,古代的她,无疑更夺目了些。
凌无双以为她的妈咪与她一样,是魂穿异世,重生。殊不知,她的妈咪,是地地道道的婴穿,且在穿来异世时,压根就没有前世的记忆。要不是受了重伤,在生命垂危之际,激发她内心深处那份对前世种种的眷恋,又怎会在临了离去时,恢复前世记忆,与凌无双这个女儿,相认。
因缘而生,为缘而去。
凌无双妈咪穿来异世,匆忙走了一遭,带着遗憾,离开了她爱的女儿,及爱她的人。
“妈咪,双儿好想你!”凌无双轻声呢喃了句,因为思念已经离她远去的母亲,美眸里瞬间溢满晶莹。
皇宫门口,轩辕漓骑在马上,手捂嘴巴,望向与怀王,豫王,一起走向宫门口的轩辕擎喊道:“四哥,这里!”
轩辕擎抬眸,朝轩辕漓看了眼,朝怀王,豫王二人点头打了个招呼,脚下步子加快几步,行到轩辕漓近旁,接过侍卫递过来的马缰,翻身上马,“你怎么还没回府?”
“回什么回,我心里这会堵得慌,四哥要是当我是兄弟,就陪我去酒楼喝一杯。”轩辕漓一脸青色的对轩辕擎说道。
轩辕擎默然片刻,道:“走吧!”
“还是四哥对我好。”轩辕漓抿紧嘴巴,笑了笑。
待齐王,漓王二人身影远去。
怀王,豫王顿住脚,往身后被太监刚推到宫门口的安王看了过去,豫王笑着道:“大皇兄,要不咱们哥仨也出去喝一杯。”
“不了,你和老二去就好,我腿脚不方便,你们是知道的。再者,我身体有些不适,想回王府,早点歇息。”安王婉言拒绝豫王的提议。
豫王道:“既然这样,我就和二皇兄去了。”
“去吧。”安王笑着颔首。
安王身边的贴身护卫,下马快步走到自己主子身边,拱手对送安王到宫门口的太监一礼,道:“多谢公公送我家王爷出来。”
小太监点了点头,朝安王躬身道:“安王爷慢走,奴才这就回宫向皇上复命。”
“嗯。”安王唇角含笑,轻应了声。
“爷,咱们走吧。”
安王点头,被贴身侍卫推到马车旁,连人带轮椅,一起坐进马车内。
马车缓缓而行,朝安王府方向行进着。
“爷,要不让鲁王妃帮您看看腿。”想到坐在轮椅上十数年的凌无双,一夜间双腿可以下地自由行走,骑马跟在安王车辇旁的贴身侍卫,低声对车内闭目养神的安王说道。
“本王这腿还能治好么?”安王似是自语,似是对车外的侍卫说。“能,爷的腿肯定能治好,鲁王妃可是神女呢,要是她肯帮王爷医治,王爷肯定能重新站立起来,自行行走。”
侍卫说的极是肯定。
“再说吧!”
安王叹可口气,低语道。
“是。”
侍卫抱拳应声,不再言语。
‘三弟,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呢?’安王突然间想到自个在马球场上,无意中看到的一幕,拧眉无声呢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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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慢慢的折磨
靖安侯府,柳氏院里。
柳氏脸色淡然,坐在榻上,看向一脸忍痛,跪在她面前身穿下人服侍的宁氏。
内室中,静谧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绿竹,绿芜两个大丫头,垂头看着青石地板,很是恭谨地侍立在柳氏榻侧。
只因她们二人知道,知道坐在软榻上的柳氏,性情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说上她们几句。现在的她,很少开口,但浑身上下散发出得气息,看得人没由来的心悸。
凌君宝的逝去,对柳氏打击,不可谓不大。
以至于让她的两个贴身丫头,才会对她生出来自心底的恐惧。
宁氏跪趴在地,如苟延残喘的死狗一般落魄,杖责处的伤口,正在慢慢愈合,这个节骨眼,最忌乱动。可未等她在下人房多休息两天,便被丫头通传到柳氏屋里伺候。
看到小丫头挑开门帘,端茶水进来,绿竹上前接过,给柳氏捧了过去。柳氏眉眼未抬,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捏着杯盖,轻轻划拉着茶水表面漂浮着的茶叶沫子,待她轻抿一口,抬头看向宁氏,道:“姐姐可要喝杯茶水润润喉?”
宁氏摇头,她才不会觉得柳氏会好心的给她喝茶水。
世态炎凉,这几日,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原先服饰她的丫头老妈子,见着她,齐齐绕道走。
就是府中打扫的小丫头,遇到她,也会装作没看见,朝地上啐一口。她的嫣儿自从回门那日,再未来过侯府,还有她的家人,他们都将她遗忘了吗?
靖安侯府唯一的男嗣,被府中二夫人指使丫头,连同奶娘推入湖中溺死的事,不知是谁,传了出去,当下整个京城,上至权贵之间,下旨普通百姓,谁人不知靖安侯府二夫人,是个蛇蝎妇人。
这种情况下,宁氏还想做了齐王妃的凌语嫣回靖安侯府看望她,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怎么就不想想,什么藤结什么瓜这句话。经她言传身教,在凌语嫣心中,唯有她自个。
一个被父亲贬为下人的姨娘,凌语嫣觉得自个已经没脸,没脸在齐王府挺直腰背说话,这再要为了宁氏去出头,指不定会被齐王厌恶,说她是非不分,一味为自个姨娘开脱,种种缘由,导致凌语嫣即便闻知宁氏现在的惨状,也未出手相助一把。
宁氏娘家那边,父亲兄长虽是为官,但皆不在京城,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远在京外的宁氏父兄,听到京城这边传出有关靖安侯府二夫人谋害侯府子嗣一事,齐感到脸面无光,恨不得立马与宁氏脱离掉父子,兄妹关系。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是宁氏目前的处境。
“贱奴,主子问话,你不支声,是对主子心存不满吗?”未见宁氏出声回柳氏的问话,绿竹直接冲上前,抓起宁氏头上的发髻,甩手给了其一耳光,“收起你的可怜相,我家主子最见不得这种晦气!”
宁氏肩膀颤抖,连连摇头,“我没,没有……”
怎料,绿竹听到宁氏嘴里说出的第一个字,又是狠狠甩了两巴掌,到其的面门上,斥责道:“你个老货,在主子面前,竟敢用‘我’自称,真是不知道死活!”
“退下!”柳氏声音轻淡,对绿竹道。
“是,主子。”
绿竹屈膝一礼,用眼刀子狠剜宁氏一眼,回到绿芜身边侍立好。
“姐姐,怎么办呢?”柳氏柔声唤着宁氏,听得宁氏浑身抽冷了下,“宝儿说他好冷,好冷!他一个劲的哭闹不止,说他死的冤。”
“是喜鹊……,杜鹃她们做的……”宁氏想说与她无关,可到嘴边的话,被她生生咽回喉中,让她自称奴婢,老奴,比让她死了还难说出口。柳氏低低笑出声,那声音,似是来自地狱的魔音,“妹妹有说是姐姐推得奶娘和宝儿下水的吗?”
回答柳氏的,是宁氏一个劲的摇头。
“砰”一声,柳氏手中端着的茶盏,砸到宁氏面前地板上,“姐姐是哑了还是聋了?为何妹妹问话,姐姐仅是用摇头,来敷衍妹妹?是不是姐姐这么多年,欺压妹妹还不够,想着哪日翻身,继续将妹妹踩在脚底,任你揉捏?”
“没,没有。”宁氏几乎将头垂在地板上,她摇头,打着颤栗道。
“没有?好个没有?就因为侯爷允了妹妹掌家,姐姐你就心存怨念,把主意打在了宝儿身上,姐姐,妹妹说的对吗?”
柳氏现在的性子,变幻莫测,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
刚才,她神色上还是一排平和,瞬间骤变,眸中尽是阴狠,言语犀利,一字一句,质问宁氏。
茶盏破裂成碎片,茶水顺着地板,流到宁氏双膝出,不多时,宁氏双膝处的粗布衣裙,便被浸透,使得本就跪在冰凉地板上的双膝,更加疼痛难忍,咬了咬牙,宁氏依旧嘴硬,摇头回柳氏道:“没,没有。”
柳氏一怒之下,从软榻上起身,抬脚就踢在宁生身上,厮打宁氏,她还嫌脏了自个的手。宁氏被柳氏这么用劲一踢,本就颤颤巍巍,跪立不稳的身子,如同陀螺一般,滚到了内室门口,紧随着,额头重重的碰在门槛上,殷红粘稠的鲜血,顺着宁氏额角,流至脸面,再滴落到衣襟,一滴一滴的印迹,逐渐晕染了开。
“没用的东西!”柳氏鄙夷一句,转身坐回软榻,“你知道吗?我恨不得当下就让你去死,去阴曹地府陪我的宝儿去。可我又担心你个恶妇,到阴曹地府,继续残害我的宝儿。我要留着你的命,慢慢的折磨你,折磨你这么多年对我的颐指气使!”
宁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吸气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