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大航海-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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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开你们的思想啊。”
孙绍苦口婆心的劝说,众人听了都沉默不语,虽然觉得孙绍这些话很空,但是确实也是这么一个理,亚历山大能做的,汉人为什么不能做到?至少是有可能的,只是具体怎么去做罢了。
孙绍呷了一口茶,看着众人的脸sè,又说道:“这次战事要么不打,要打就要打好。天下xiǎo国xiǎo邦的虽然无数,但是真正提得上嘴的,也就是这四个国家。如果运作得比较好,我们完全有可能借着这个机会大获渔翁之利。”
“大王言之有理。”杨修忽然抚着胡子笑了:“且不管我们能不能去和萨珊人作战,至少可以给罗马人鼓鼓劲,他和萨珊人拼得越狠,对我们越有利。真要让萨珊人灭了罗马,只怕也不是好事。我看那个什么阿尔达什么尔的也是个好战份子,他现在对我们客气,恐怕还是chōu不出手来对付我们的原因。他能两面作战,西攻罗马,东攻贵霜,焉知以后就不会和我们作战?与其如此,不如让他们多打几年,如果能拼得两败俱伤,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众人听了,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频频点头。
孙绍随即让杨修给洛阳回信,在信中,他再次阐述了亚历山大东征的事迹,然后解释了这项战事的重要意义,最后他说,这个战事牵涉太大,越国无法独力承担,希望天子和其他三国鼎力相助,大家群策群力,一定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
天子无可无不可,他见孙绍信心满满,斗志甚旺,也夸了几句,然后授权孙绍主持这项战事,看究竟能不能打,要打的话,又应该怎么打。
孙绍得到授权,立刻展开外jiāo攻势,他重施故伎,以劝和的名义派使者到贵霜和萨珊去,建议大家都不要刀兵相见,坐下来好好谈谈,免得伤和气。
出使贵霜的人很顺利,贵霜王bō调现在正焦头烂额,自从雄才大略的贵霜王婆苏提婆去世之后,贵霜就开始走下坡路,这几年不断有天竺人自立为王,贵霜的疆域越来越xiǎo,其中最嚣张的就是有吴军支持的朱罗新王费罗兹,几年的功夫,他就将自己的地盘扩大了两三倍,这其中有一部分是从朱罗王萨尔巴哈手中抢过来的,还有一部分就是从贵霜抢去的。
费罗兹的散查罗(流动密探)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华氏城,bō调感到了极大的压力,他一面加紧对费罗兹的防备,一面还有防止西面的萨珊人的袭扰,在新生的萨珊人面前,贵霜象一个垂暮的老人,不堪一击,逢战必败。
现在孙绍提议讲和,虽然bō调知道这根本不太可能,萨珊人固然斗志盎然,越国人也不是什么好鸟,说不定他就是想hún水mō鱼来的,要知道费罗兹的身后就是吴国大军,而吴国大军的主帅就是孙绍的姊夫陆逊。吴越虽说是两个国家,但是他们却是一个姓,说是两国,不过是个幌子而已。
bō调对越国的使者十分客气,非常赞成孙绍的提议,表示愿意与越国互派使节,商量停战的事情,最好能先把吴国大军往后撤一撤,我华氏城压力太大了。
孙绍答应了,他立刻命令陆逊向后撤了百里,费罗兹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没有了吴越的支持,他压根儿就不是贵霜人的对手,贵霜虽然已经快完蛋了,但要对付一个xiǎoxiǎo的朱罗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放心好了,我汉人有一句话,yù取先予,yù进先退。”陆逊劝道:“这几年你的地盘扩张了不少,也该停下来整顿整顿了。你看哲罗、潘地亚他们现在多好,又不用打仗,又可以发财,国泰民安啊。”
费罗兹很头疼:“那我怎么办?我也想做生意,可是越国的商船很少从这里走啊,他们宁愿去盘越,去仰光,也不到我这儿来。陆将军,你能不能帮我想个主意。”
陆逊呵呵一笑:“这还不简单?你和贵霜人做生意啊。我们这里向后撤退,他必然要把兵力集中到西部防备萨珊人,打仗就需要各种物资,你何不从中牟利?”
费罗兹恍然大悟,这才明白了陆逊接到孙绍命令,二话不说就往后撤了一百里的原因,原来是为了让贵霜人和萨珊人拼命去啊。
第四卷 东西争雄 第二十三章 执着
第四卷东西争雄第二十三章执着
萨珊王阿尔达希尔细长深陷的眼睛中闪过一道凶光,手紧紧的捏成一团,那片记载着越国战船信息的木片“啪”的一声折为两段,听到这声响,弯着腰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密探tuǐ一哆嗦,“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阿尔达希尔的呼吸变粗了,这是他要杀人的标志,密探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汗如雨下,很快身下的黄土就湿了一片。
“起来,出去吧。”头顶传来阿尔达希尔强压着怒火的声音,密探如逢大赦,忙不迭的磕了个头,转身飞也似的逃了。
阿尔达希尔看着脚下那一滩汗迹,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摊开手掌,看着那片已经被他捏成碎片的木片,嘟囔了一句:“难道真没有办法打听到越人战船的秘密吗?”
几个重臣都不敢吭声,就连最受阿尔达希尔信任的弟弟阿卡兹都闭上了嘴巴。从萨珊王朝建立的那一天起,阿尔达希尔就开始关注周边的信息,原本越国并没有进入他的视线,毕竟天竺已经够远了,而越国却还在天竺的外边,对于萨珊来说,越国的存在对他并没有什么影响力,就算亚历山大打到了恒河,他也只是控制了天竺的北方而已,依然有大片的土地没有征服,阿尔达希尔曾经认为,他和越国永远不会有什么jiāo集。
然而这一切很快就被打破了,不是因为越国的使者——泰西封城经常有遥远的国度派来的使者,这这并不稀奇——而是因为越人的战船霸占了大海,而汉商垄断了海上贸易,不管是红海还是bō斯湾,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的货物几乎都是汉商贩来的。
他们首先感觉到的就是香料的数量少了,而价格却涨了,以前香料虽然已经很贵了,但是只要有钱,还不难买到,但是现在不一样,现在有钱未必能买到,当然了,能买到的香料也都是上等的香料,你再也别想买到那些便宜的次品。
和香料一起来的,还有jīng美绝伦的丝绸,美伦美奂的玻璃器和瓷器,每一样都是jīng品,每一样都能让人相信这些都是千金难求的宝物,一拿到手上就再也不忍放下,只能乖乖的掏钱买下。阿尔达希尔是聪明人,在很多人沉mí于汉商带来的jīng美商品的时候,他已经觉察到了危机:这样一来,大量的货币将被汉商卷走,用不了多少,萨珊的经济就会出现问题。
就在那个时候,阿尔达希尔一面答应和越人建jiāo通商,一面开始造船,准备与越人争夺海上贸易权。第一项很顺利,但第二项刚开始进展就被搁浅了,原因是阿尔达希尔发现,他的战船就是造出来也夺取不了海上霸权,原因很简单,他的战船和罗马战船差不多,承袭腓尼基人的战船而来,不论是长度、宽度还是船上装载的士兵的数量,都不是越人的对手,充其量和那些被越人打得落huā流水的天竺人差不太多,就算他能招募到优秀的水手,能提高一些战斗力,但在越人强大的战船面前,他要想取得胜利基本上还是做梦。
阿尔达希尔停下了造船,他要先打听一下越人的战船究竟是什么样子之后才再进行仿造和升级,至少要造出和越人差不多的战船,然后再考虑和越人开战的问题,为此,他派出了大量的密探,以各种方式与汉商接触,与上岸消遣的越**人接触,希望从他们嘴里打听出消息来。一开始阿尔达希尔就十分吃惊,越国的战船大概有五十汉尺左右,相当于一百五十腕尺,比罗马战船足足长出一倍,可载千人,别说上面还有武器,就以这样的体量,在以冲撞为主要战术的海战中,越人的战船就占了足够的优势。
更让阿尔达希尔郁闷的是,他派出了大量的密探,就是打听不到越人武器的情况,最后还派人上了越国的战船,还是只远远的看到了中型战船上的弩炮,主力战船上的武器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他们能看到的只有甲板上的框架,可以推测出越人的武器就藏在甲板下面,而要想看到甲板下面的武器究竟长什么样,却是千难万难,牺牲了几个最好的密探,却依然一无所获。
阿尔达希尔不是不想杀人,他已经杀了十来个人,但还是没有效果,这就说明,不是这些密探无能,而是越人确实守口如瓶。
一想到这些,阿尔达希尔就非常生气,得不到越人战船的秘密,他就无法与越人在海上争锋,也就不能夺回海上的贸易权。他也许可以在陆上称雄,但是离开了海上贸易,萨珊就和断了nǎi的孩子一样,也许能长大,但是肯定不会非常强壮。
阿尔达希尔非常生气,但他却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知道在有足够的实力之前,他不能和越人翻脸,否则的话,一旦越人从海上切断了商路,萨珊很快就会陷入困境,别说对罗马作战了,就是生存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
更可怕的是,如果越人和罗马人联起手来,对他重建bō斯帝国的大业绝对是一个不xiǎo的阻碍。
阿尔达希尔沉yín良久,在和袄教大祭司商量之后,决定暂时接受越人的调解,和越人进一步搞好关系,看能不能借机了解到一些越人战船的情况,然后再图大计。
阿尔达希尔亲笔给孙绍写了一封措词优美的信,盛赞孙绍的仁慈,然后表达了希望和孙绍在海上见面的迫切心情,同时送上两匹良驹以表敬意。
……
陆逊一手抚着胡须,一手举着书,就着明亮的烛光看书,也许是因为用眼过度,他现在已经有些眼huā了,书不举高一点,就很难看清字迹,虽然越国书坊出的书一向以“纸白如棉,字大如钱”而著称。大腹便便的孙秀英坐在对面,看着变黑的丈夫,满心欢喜:“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知道。”陆逊伸出手指,在chún边蘸了些唾沫,翻了一页书,目光从书页上瞟过去,看了一眼满面含笑的孙秀英,嘴角一挑:“特牧城好吗?我看还不如仰光呢,更不如新吴城。”
新吴城是陆逊在喜马拉雅山南麓建的城,和孙绍的夏宫一样,是个气候非常温和的地方。孙秀英每年夏天都要带着陆抗到那里避暑,腹中的孩子就是去年那时怀上的。
“新吴城是好,可是太冷清了,除了军人,还是军人,哪有特牧城热闹。”孙秀英笑道:“你看抗儿不也是,一回到特牧城就喜欢得什么似的,这些天在幼稚园都不想回来。”
“幼稚园能学什么东西?明天让他回来,我自己教。”陆逊不以为然的说道:“周公瑾的nv儿那点学问我还不知道?她写的《新山海经》我每期都看的,文笔也就一般了。”
“你眼界高,那你怎么不写一本书出来让我看看?”孙秀英笑道,口气虽然不服,但心里却甜滋滋的,她当然觉得陆逊的水平比周yù强,如果陆逊愿意亲自教陆抗读书,那当然是最好的。
“我没那闲功夫。”陆逊放下书,róu了róu眼睛。孙秀英连忙起身挪了过来,跪坐在陆逊身后,伸出手替他róu捏肩膀,陆逊反手握住她的手,劝道:“让婢nv来就是了,你有身孕,何必劳累。”
“不行”孙秀英嗔道:“我就是不让那些夷nv、倭nv碰你,你也别想纳她们为妾。要是你想纳妾,我给你物sè几个好人家的nv子。”
“谁想纳妾了。”陆逊笑了笑,松开了手。孙秀英轻轻的捏着他的肩窝,幸福毫不掩饰的从眼中流lù出来。陆逊就是她眼中的山,她要牢牢的绕住这座山,不能让别的nv人绕了去。一想到此,她就有些责怪弟弟孙绍,好端端的出什么馊主意,鼓励男人纳妾,现在越国的男人只要有点本事的,都要娶上一两个妾。陆逊倒是没有提过,但是看着别人家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她其实心里也很着急,五年前生了陆抗之后,她一直没怀上,让急于为陆家增添人口的她心里火急火燎的。
明知夷nv生的儿子不能和她的儿子抢继承权,对她有利,但是她还是希望陆逊能多几个真正的汉人子孙,而不是那些咋种。越国的法律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谁都知道,这些咋种以后肯定不能和真正的汉人子孙相提并论的。在陆家的利益和自己的恩宠面前,她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
“父亲”扎着双髻的陆抗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站在堂下,xiǎo脸通红通红的,他看着陆逊,指了指mén外,想说什么,却只顾着张大嘴巴喘气,没有说出来。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