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情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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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胸口那道扩散的暖暖掌温,反惹来一个哆嗦,“放开我!”
“可以!如果你想让此案直接移送法办的话。”他强行如此剥开了胸罩。
在黑色蕾丝的烘托下,她的浑圆是的雪白无瑕,特别是那对“樱桃小丸子”,简直诱人得可以。
“呵!”乳尖骤然被含住,传来的酥酥电流,害得她顿时气虚。“我……我才不会受你的威……威胁!”
“是吗?”狠狠吮了一口,他笑问:“要不要问问你的那些‘共犯’,可否愿意一同到警察局作笔录?”
“你一直在监视我?”否则他怎知有其他的参与者?
“小姐,你以为经常在十几个国家来回跑的我,能有那么大本事随时监控每个人?”他接着解释道:“与我讨论如何改装库房的设计师刚走,你们就进来了,而为了观察员工的操守,于是我躲到窗帘内。”
可惜那个角度只能看到背后,不过,她美丽的臀沟已经够喷火了。
“让我想想……”单豫雍一脸的思考,“这条‘集体偷窃’的罪名,可以判她们多大的刑责。”
“你不可以这么做!”章浣礹打了个寒颤,指的是他探入裤袜内的手。
“不然你希望我怎么做?我总得‘杀鸡儆猴’,以杜歪风吧!”
见她的脸色刷然一白,单豫雍更放肆了。
他不断地摩挲那片薄布,并低声说:“其实呢!事情可大可小,只要你肯接受我‘象征性’的小小惩罚,我可以不再追究,否则公司律师将代为处理一切。”
“不……唔——”可恶!她根本抗拒不了那只魔手的挑逗。
“你答应了?”这声嘤咛既代表她的妥协,“很好!我的‘惩罚’绝不会令你太痛苦的……”
狭小的斗室顿时荡漾着旖旎春色。
章浣礹若非靠他环在背后的胳臂支撑,是仰倒于地了。
天哪!腹下这股舒服与微疼交织的感觉,无异是一种痛苦的折磨。而除了虚弱的低咽,她的自尊早抛到九霄云外。
“我说过不会痛苦的……”她两退间透传而出的微温,让单豫雍的声音变得喑哑,他何尝不是在忍受欲火的煎熬?“瞧!你不已经这么兴奋了?”
为一览裙下的丰采,他拉掉蝴蝶结,扯下了湿湿的小内裤。
“呃嗯……”无暇思索人体何以如何奥妙,章浣礹只想扭动渴望的臀。
她的激情呻吟,徒然强化单豫雍的性欲罢了,若非挺勃的雄躯受到障碍物阻碍,马力十足的他早已冲进那道隐密的沟渠……
压抑的痛苦,致使他的呼吸变得极不规律,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由敏感核心阵阵释出的高伏特电流,几乎教她快承受不住了,“啊——”
在达到快感的巅峰时,章浣礹便像断了操纵线的布偶,软软地瘫在他怀里。
按照惯例,单豫雍每让床伴达到高潮后,便弃之如敝屣地狠然离去。
不过眼前的章浣礹,脆弱得有如一摔即碎的瓷娃娃,反而勾起他无比的疼惜。欣赏着那张眼睫半闭、红晕满布的俏脸,他只想轻摸她红滟滟的樱唇,好为自己的杰作画下完美的句点。
可怜的小东西呵!或许,他应该将地点选在柔软的床上,而非冷硬的电梯间……
胸腔的起伏渐渐平稳,由激情漩涡中回神的章浣礹,终于察觉荡漾在他黑瞳中那抹不寻常的温柔,莫非他又想要——
“啊!”她惊呼着推开单豫雍,羞愤地它们到对角处。
“你顺从的表现令我很满意,可惜高峰会议不能临时取消,否则……”
他绝不会这么快就罢休的!
背身整理近乎褪尽的衣衫,章浣礹已有心理准备接受他尖酸的嘲讽。不过,单豫雍只是静待她穿好衣服,然后拿出磁卡取消“中止行进”的指令。
“等一下!”章浣礹叫住走出电梯的他,“把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他分明在装蒜。
“就、就是我的内裤……”吐出最后两个字时,她的声音已弱如蚊蚋。
“‘你的’内裤?”他戏谑地强调,“我只说不追究你们偷窃的罪行,可没答应要把公司的sample给你喔!”
“可是我……”
“这是你第一次参加高峰会议,除非你想留给大家‘耍大牌’的坏印象,否则最好别让我们等太久。”
话落,他便迈入了会议室。
第六章
“各位同仁,让我们欢迎‘伊蝶’开发部的副理——章浣礹小姐。”
今天会议的开场白,由人事部经理来介绍新就任的主管。
放眼环桌的一级干部们,各个十足专业的模样,只不过太阳盛阴衰了些。
撇开身份特殊的罗怡雯不算,她可谓挤进这群自命为“圆桌武士”的菁英中唯一的异数了。
如此大的落差,究竟是“单盟”的男人实力太强,或者单豫雍本身就歧视女人?
而由一双双狐疑多于肯定的眸光,相信他们对于她的进官加爵,必然存在着负面的摧测。
“加油!”罗怡雯以口形为她打气。
“我的英文名字叫Bella,”可惜一对上单豫雍咄咄逼人的眼瞳,章浣礹连声音都不自在了。“请……请多指教!”
“你还好吧?”一落座,身旁的项彬即关心地问。
姗姗来迟、而且面色潮红,平时悠然自若的章浣礹居然会怯场?要不是她太过紧张,便又是身体不舒服了。
章浣礹细扯动嘴角,以微笑替代回答。
看到这一幕,单豫雍柔和的线条顿时僵硬,心忖:贱人!刚刚才在电梯里快活过一回,这会儿马上又和项彬眉来眼去了。
“身为公司的核心干部,希望你往后以身作则,谨遵‘守时’的规定。”他不悦地打断两人的交头接耳。
“是!”可恶!她的迟到还不是他害的?
“Bella,你的资料整理好没?我们等着听取简报呢!”担心她被单豫雍难看的脸色吓到,罗怡雯赶紧出声,缓和尴尬的气氛。
“嗯!”章浣礹强作镇定地站在简报台,无论如何,她都不话自己再丢一次脸。
“关于近三年来女性内衣的销售情况,由上头的曲线图即可看出,不仅台湾的市场,这个日渐以机能性和健康性为诉求的产品,在整个东南亚的确有相当大的潜力和成长空间……”
幸亏事前的功课做够仔细,随着一张张投影片的移换,章浣礹渐渐回复自信,侃侃而谈。而发也所展示的数据不仅极具说服力,其进一步提供的策略,更令在场的同仁刮目相看。
“以上只是个人的一点浅见,还请各位同仁给予更好的建议。”
当简介告一段落,台下立即报以热烈的掌声。
“啪、啪、啪!”最后几个零落而刺耳的鼓掌,却是来自单豫雍,“非常精采的报告。”
“如何?”一旁的罗怡雯则与有荣焉的赞道:“我早说过了,她是个可造之材。”
“嗯!的确很有潜力……”单豫雍诡谲一笑,从胸前的口袋掏出一团黑布,“我是说——妇女内衣的市场。”
那不是……她刚才穿过的小内裤?
“锵!”一声,章浣礹的讲台棒顿时掉落于地。
所幸众人的焦点全集中在总裁身上,才未发觉她的失态。
“想不到这么薄的一片布,能为公司带来丰厚的利润……”他将那内裤摊在手上研究一番,开始问在场的男士,“你们对这个产品有何感想?”
老板的情绪足以左右会议的气氛,既然他敢当着未婚妻的面狎弄女性用品,大伙儿也不免跟着轻松起来。
“咻——”投资开发部的Lin率先嘘了声口哨,“真是性感呀!如果我老婆穿上这么迷人的东西,肯定会增加我的‘办事效率’的。”
“豫雍,你打哪儿弄来的?”负责形象宣传的Fox还幽他一默,“不会是直接从Linda身上‘脱’下来的吧?”
“Fox!”他大胆的揣测令罗怡雯尴尬不已,“豫雍,你怎么不管管他那张坏嘴?”
她边说边瞥了章浣礹一眼,也怕章浣礹误以为那是她的私人物品。
“你说呢?”可是单豫雍非但不澄清,还将内裤凑近鼻头闻了闻,“好香喔!女人的东西……都这么香的吗?怡雯。”
他的问题听似针对罗怡雯,但那双始终盯向简报台的炯炯眸光,以及不时揉弄内裤底层的举动,却教章浣礹涨红一脸;而当单豫雍大力地嗅吸残留于内裤上的气味时,她更是羞得想一头撞死算了。
“讨厌啦!”罗怡雯窘得直敲议事槌,“这会议到底还开不开呀?晚点我得跟设计师、还有小组讨论呢!”
其实,她曾在库房见过那件样品,只是不想点破而已。
“好吧!言归正传。”单豫雍收起嬉皮笑脸,正式向众人宣布,“现在新竹厂的产能足以供应整个东南亚地区的需求,我将拨三亿的广告预算在几个消费能力较强的国家先行试销,你们觉得如何?”
既然老板肯花钱,谁敢有意见?
“OK,会议到此结束,你们去忙吧!”
“恭喜了!”散会后,项彬马上趋前向两位杰出的女性道贺,“能够一口气拿下这么多预算,可见Simmon对你们很有信心呢!”
“哪里!如果没有能干的Bella帮忙,豫雍一毛钱也不会拨给我呢!”想到能藉着这笔经费大展身手,罗怡雯不禁雀跃万分。
“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啦?”介入的单豫雍朝章浣礹笑了一下,然后以拇指和食指互磨道:“Bella,我可是冲着你刚刚那段‘精采的内容’才做这么大的投资,但愿你日后的‘表现’不会令我失望。”
他的手势看在别人眼里像是“数钞票”,对章浣礹而言,那却是再明显不过的“性暗示”。
潮红迅速没顶,她的呼吸开始急促。
“对、对不起!我还有资料的要整理,先失陪了。”
她仓皇逃出会议室,因为她好不容易凝聚的定力,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
一接到总机的通知,章浣礹马上直奔地下楼层的员工餐厅。
“大柱哥,你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晒得发亮的金大柱,捧着一小箱的水果说:“果园今年的收成不错,章伯伯特地挑了些给萱萱,包甜的喔!”
“不好意思,老是这样麻烦你。”点了两份冰饮,章浣礹和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最近经常跑台北,你的生意似乎做得不错?”
“也没有啦!只是有几个大客户相当,指名一定要我们的产品……”腼腆的他顿了顿,突然说:“浣礹,你的身子骨愈发单薄了,上回在吕家不方便问,今天你一定要老实告诉大柱哥,吕冠彦他——他是不是对你不好?”
“你怎么会把我失去的体重归咎到冠彦头上?”他笑了笑,“我承认这几个月瘦了很多,但纯粹是因为工作的关系。”
“那……他跟那个‘小何’还有往来吗?”
“你也晓得——”她颇感讶异。
“萱萱周岁那年,我来台北替章伯伯送贺礼,不巧却在巷口目睹他们躲在车里干那档龌龊事!”如今回想起来,他仍觉得那一幕十分恶心。
“原来……那天把冠彦狠扁一顿的‘恶棍’就是你?”章浣礹总算明白被金大柱搀着一身伤回来的丈夫,何以绝口不提报警的原因了。“大柱哥,你太冲动了!感情的事怎么可以用拳头解决呢?”
“我气呀!你们孩子都生了,而他居然敢跟‘旧情人’藉断丝连?”幸亏不是被章伯伯撞见,否则那绝非一顿拳脚能了结的。
“我实在搞不懂,你明知吕冠彦跟那个‘酒家公关’有一腿,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因为他有钱!”冲口而出后,章浣礹的眼泪也跟着落下。
“浣礹,对不起!大柱哥不是故意揭你痛处的……”金大柱手足无措,赶紧将椅子挪近,伸手拍她的肩,安慰低泣的她,“我只是担心你过得不幸福,担心吕冠彦会把那些不干不净的病……”传给你!
他的霎然住口,令章浣礹的薄肩微微一颤——
难道大柱哥看出冠彦的“不对劲”了?
“不会的!冠彦跟那个人早断得‘彻彻底底’了!”
因为,“小何”已于一年前病逝。
“你没骗我?”他就怕善良的她会把苦水全往肚里吞。
“嗯!”为了维护丈夫的面子,章浣礹点头如捣蒜地粉饰太平。“冠彦的确迷失过一阵子,可是,我们夫妻现在的生活真的很美满。”
“那我就放心了。”可金大柱岂会瞧不出她那副幸福的笑容全是硬挤出来的?所以他又再次强调,“如果你在吕家受到什么委屈,千万别忍气吞声,记住!梨山有个大柱哥随时欢迎你去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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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吕冠彦一直有个叫做“小何”的情妇!
一瞥见章浣礹领着金大柱落坐,即窜身躲入棕榈树后的单豫雍,本想看看这个背着老公和旧情郎约会的贱女人,将说些什么甜言蜜语,岂知窃听到的内幕却是无比的“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