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情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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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情妇》作者:衣若薰
内容简介:
他真的是粉过分ㄋㄟ,
人家她只是“A”公司的性感内衣小裤裤借穿一下咩!
又好死不死的被他这大老板目击到“犯罪经过”,
他竟然先把她“关进”专用电梯,扒了她的衣、
脱了她的裙,对她“上下其手”,东摸摸、西揉揉,
说什么要先“亲身体验”,看看公司的产品“好不好用?”
可最最最可恨的是,他竟就这么把小裤裤给“摸”走了!
还在会议上,
“不小心”把那件小裤裤拿出来闻一闻、晃一晃,
真是羞死人了!
嗯!她前辈子一定是跟他结下“深仇大恨”,
他才老是找她的“麻烦”,
为了“保住清白”,她是能躲就躲、能闪就闪、能藏就藏,
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竟被迫和他“孤男寡女”的同游泰国,
呜呜呜……这下她真的会被他“拆吃入腹”,
连骨头都不剩了啦……
楔子
二00二年十二月十八日AM7:21
在东京多摩郊区的一处森林里,有一栋古老而宏伟的日式大宅,它位于森林的正中央,只有一条车道通往外界,平时人烟罕至。
尽管宅院看来极有历史,但在这大宅里却有一间有着电视墙的房间,而电视荧幕则是用来监控森林各处及宅院里外的每个角落。大宅及森林的主人来自一个极有渊源的家族,据说他是幕府将军比企一族的后代,至今还被族人及世袭的家臣尊称为“主公”。比企胜平,二十九岁,有过一次失败婚姻,目前是单身。而也就因为他单身的身份,使他每天得忍受管家金子善胜的唠叨催婚。
比企胜平的身份不只是比企家第二十代的主公,更是专营不动产事业的幕王集团总裁、业界新一代的龙头霸主,他的财产总额连国税局都难以掌握。
平时没事时,他喜欢坐在监控室里看着整墙的电视荧幕,因为有时他能在荧幕里看见鸟、狸、松鼠,甚至是鹿等野生动物。“主公,家族成员们都在催了……”善胜站在一旁,有着一种长老般的威严,却又恭敬小心。
胜平平静地看着荧幕中一株覆盖着初雪的古木,一语不发。“主公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依家族传统,主公必须在三十岁以前,生下比企家第二十一代的主人。”
“我是只负责传宗接代的种马吗?”他的眼睛依旧盯着荧幕,声音冷得教人不寒而栗。“善胜不敢……”善胜敬畏地一欠。
“什么传统不传统?我就是不想再结婚了。”一次的失败婚姻让他看清婚姻的本质,只不过是一纸证书,能保证什么?
虽然他已经原谅外遇的前妻,并给予祝福,但那件事对他来说,简直就像是他完美人生中的唯一污点。
“可是主公……”善胜甘冒其大忌,“就算您不相信婚姻,还是必须在三十岁以前……”“就是要孩子,不是吗?”他打断了善胜,“要孩子容易,何必要结婚?”以他的身份及地位,一堆女人抢着帮他生孩子,这有什么难的?“我明天就找个女人生给你们看。”烦死了,他真的被这些脑袋还停留在幕府时代的人们给烦死了。见他动了气,善胜小心翼翼地道:“主公息怒,善胜不是故意烦您,只是……”胜平抬手打断了他,“算了,我知道……”说着,他赫然发现就在他跟善胜说话的同时,那株古木下却站了一个穿着厚重大衣的微胖男人。
“这家伙是谁?”他手指着荧幕上的不知名男子。
“不知道。”善胜回答。“怪了,这种时节谁会跑到这儿来?”他疑惑地盯着荧幕,只见那男人拿出一条绳子,努力地想将绳子丢上古木的粗大树枝。他一震,“该死!他想自杀!?
那株古木是他母亲生前最爱的一棵树,他怎么能让莫名其妙的人在上面吊死!
“居然想在我的森林里自杀?”他转头看着善胜,“你带着无线电赶过去,快。”
“是。”善胜领命,一秒钟都不敢迟疑。
第一章
“月薪五万元?”
章浣礹瞠大难以置信的眼瞳,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呢!
“是的,章小姐的各项条件都相当符合敝公司的需要,就不知道这个价码你是否能接受?”但面试的主管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其实“伊蝶”已经是章浣礹应征的第二十家公司了。景气不好,加上她才只有专科的学历,纵使英文能力还可以,不过,人家一看到她“已婚、有小孩”的人事资料,马上就委婉地拒绝了。
“我们不过是家小公司,只怕章小姐优异的英文‘无用语之地’……”
“对不起,这份工作得standby,所以单身的女性比较适任……”
各项不利的条件,封杀掉她九成以上的机会。即使有公司愿意录用她,但多半是对她的外貌起了不轨念头,章浣礹就曾遇过这样的老板——
“做会计又忙又累,不如来当我的‘私人秘书’,只要接接电话、陪我四处应酬,你说说这样的工作轻不轻松?”
“的确很轻松。”社会历练不多的她,似乎信以为真。
“而且,我包你吃、穿、住,还有‘保障底薪’十万块。”
“谢谢吴老板!”这些条件虽然很棒,她却不是贪心之徒。“不过……我们一家四口人数众多,住的方面恐怕会造成您不小的负担。”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蒜?”他色迷迷地把手搭在她的小手上,“如果把家人带来一起住,那你如何专心当我的情妇呢?”
这下章浣礹终于明白了,原来吴老板安的是这份心。
“下流!”她当下抽出自己的手,并回以一记不客气的“锅贴”,然后狂奔出那家可怕的公司。
一次经验可以让人学一次乖。
就像现在,章浣礹已懂得去留意面试者的眼神,是否流露出暧昧不明的企图,如果苗头不对,不必等对方答复,她马上掉头就走。
从上次的初试到今天的复试,眼前的这位项先生虽给人满正派的印象,不过,他的条件也优惠得离谱了点。她的“希望待遇”明明只写着两万二,为何他愿意提供高一倍的薪水?这家公司不会又是间“挂羊头卖狗肉”的黑店吧?
章浣礹不禁皱起眉头。
“请放心,我们绝非空壳公司或从事不法行业的集团。”看出她的疑虑,项彬立即提出解释,“业务助理这个职务相当重要,除了处理订单,必要时,还得帮忙盯紧新竹的生产线,工作相当辛苦,所以,我希望能以高薪留住人才。”
瞥了一眼经理室外的其他员工,大家似乎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而且看起来都像是普通的“良家妇女”,章浣礹才按下逃跑的冲动。
“等通过试用期,薪水将另有调整。除此之外,我们还提供一辆汽车作为你的交通工具,至于加班费,则一律以日薪的两倍来计算。”项彬停了下来,等待她的回应。
如此优厚的待遇,她当然心动。周休二日,外加二十天的年假、每年招待出境一次,放眼台湾,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几家制度如此完备的公司了。
但,问题就卡在她的家庭。
这项工作得经常加班,可是公公年纪大了,又行动不便,加上女儿还小,凡事都要依赖她,而以丈夫虚弱的体质,哪负荷得了这一老一小的折腾呢?
“贵公司的福利的确很吸引人,不过,碍于家庭因素,我恐怕无法现在就决定,如果项先生不介意的话,能否让我回家和先生商量后再答复您?”
“这……好吧!”项彬显然有些失望,“但请你务必尽快给我答案,因为这职位已空了很久,我们希望能迅速找到愿意配合公司作业的人。”
****
章浣礹一离开,项彬便把资料拿进了隔壁的总裁室。
“她要到明天才给我们答复……”
“我都听见了。”没想到他的上司考虑了一下,竟说:“如果她明天的答案是否定的话,你告诉她,薪水方面可以再商议。”
“Simmon,为什么你非得要这个女人进我们……”公司!一对上单豫雍那双“我自有打算”的锐眸时,他立即识趣地闭上嘴。
共事了两年多,项彬对这位年纪虽轻,却兼具干劲与谋略的老板,了解得并不是很多,尽管他极易与基层员工打成一片,但只要是一级主管,都打从心底畏惧他,这也是何以他人不常在台湾,仍能完全掌控住这边情况的原因。
“怎么?找个助手帮你忙,你还不高兴?”单豫雍的手指头不悦地敲着桌面。
“不!我并非这个意思。”他连忙解释,“只不过寄来的应征函中,多的是学历比她优秀的人,所以……”
随着公司规模的急速成长,他的确需要助手来帮忙,甚至可能一个还嫌不够,而章浣礹既无这方面的经验,其生嫩的社会历练,恐怕也无法应付生产线以及下游厂商百出的状况,难怪他经对总裁的“眼光”存疑了。
“相信我,章浣礹绝对有她‘可用’之处!”单豫雍语带玄机的说。
那天他来“伊蝶”看营运报告时,正巧瞥见属下差点丢弃的应征资料,于是,他一方面要章浣礹通知项彬面试,另一方面委托征信公司详细调查她的背景,结果令人十分满意。
当年他在某报上瞥见的富商吕长昕之子的“结婚启事”,女主角果然是章浣礹没错。这个见异思迁的女人的确厉害,逃婚不到三个月,就找到另一张长期饭票。
而单豫雍之所以如此努力地堆积金钱,无非也是想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绝对能创造出比吕家更令人羡慕的局面。岂知,在达成这个目标前,那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吕冠彦,已因误信小人而把父亲的产业败得一塌糊涂。
老天真是有眼呀!那下贱的女人终于自食恶果了。
现在她不仅要照顾全家老小,还得一肩扛起经济重担。也幸好祖宗庇佑,才没让他娶到这么“衰”的扫把星、败家女,但当初若非她的“鼓舞”,自己又怎会迅速攀抵成功的顶点呢?
所以,现在该是他好好“报答”章浣礹的时候了!
“Simmon?”总裁脸上的阴晴不定,让项彬不由得对他所谓的“可用之处”产生另一方面的联想,单豫雍不会是看上人家的姿色了吧?
“如果没事的话,我得赶去香港了。”他看看手表,“我和怡雯的姑姑还有饭局呢!”
“我叫小陈送你。”项彬和他道再见的同时,脑中的疑虑也一并清除。
单豫雍做事向来有分寸,虽然绯闻不断,倒不至于跟员工搞得公私不分,何况他的未婚妻罗怡雯身为香港富豪之女,总裁哪有可能会看上一个平凡的有夫之妇?
“别在这儿胡思乱想了,”项彬不禁笑着敲了自己一记头,“还是赶紧完成Simmon交办的事吧!”
****
“冠彦、萱萱都需要你,如果经常加班的话,那这家还能算是个‘家’吗?”果然不出所料,吕长昕并不赞成媳妇到“伊蝶”上班,还一句话就堵死她。
“是的!爸爸……”除了顺从,章浣礹不敢有丝毫的违逆。
不过,她脸上的失望全看在吕冠彦的眼里。
等哄睡女儿后,他便示意妻子到阳台聊聊。
“别把爸爸的话搁在心上,若真喜欢那份工作,明天我帮你跟他说去。”
“可是爸爸的起居……”章浣礹当然明白公公反对的真正原因。
“凡事都仰赖媳妇,那我这做儿子的有何用处?”他歉然的说:“为了这个家,你已经自我牺牲太多了。妈妈的绝症、爸爸的中风后的复健,全靠你一人照顾,而为了我愈来愈差的身体,你甚至无法过正常的‘婚姻生活’。”
“我……”她马上别过脸,低声说:“我不会在意的。”
但她愈是这般逆来顺受,吕冠彦就愈感到愧疚。如果连老婆的工作自由都要剥夺的话,他还能算是个男人吗?唉!他真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了。
“早知有今日,当初我就不该用婚姻套住你……”
“千万别说这种话!”她急急地宣示,“我从未后悔嫁入吕家,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更是!”
“我知道。”吕冠彦疼惜的眸光紧紧锁住章浣礹。
其实,他好想抚摸章浣礹娇美的脸庞,甚至渴望噙住那对柔嫩的朱唇,但……他更害怕一时的冲动造成无可弥补的遗憾。
“只是,我答应过要让你幸福,即使这个诺言很难办到了,起码我也该让你做自己喜欢的事。”他坚决地按住她的肩说:“别再顾虑我们了,你想去哪儿上班就去哪儿上班吧!”
“那晚饭……”公公绝不愿意每天吃自助餐的。
“别说加班的特殊情况了,即使是平常,以台北这种一塞到底的交通状况,要求一个职业妇女赶回家做晚饭,实在太不人道了。”
“谢谢你!冠彦。”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