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狼行-第9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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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当时,当时我趁机派出替身在武当的婚礼代替我,而我本人则一路跟着你,虽然,虽然这一切是我设计的,但是我们的设计总会有意外之处,我们没有料到,屈彩凤竟然也会对你暗生情愫。”
“在真实世界中,你和他是不死不休的死仇,绝无任何爱情可言,所以,所以我们漏算了屈彩凤对你做的事,而陆炳也鬼使神差地没有赶上屈彩凤被你擒下,虽然,虽然蛊真人的意图间希望屈彩凤废了你的武功,然后他再趁机在锦衣卫里,让陆炳传你终极魔功,让你能变得邪恶,让龙血蛊虫得以生长。”
“可是,可是你被我劈开生死玄关的同时,也让你得以吸取屈彩凤身上的天狼战气,阴差阳错,竟然,竟然让你重新练成了天狼刀法,这只能说是天意,即使在那个虚幻的梦境中,也有天意!”
天狼喃喃地说道:“竟然,竟然是你助我打开了生死玄关,练成了天狼刀法,但是,但是在那梦境之中,为什么后来的人武功都增加那么快?我是靠天雷灌顶才达到这个水平,别人呢?难道,难道你们还能控制这个世界里的人的武功高低?”
小师妹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如此,整个世界,都是我们创造出来的幻境,而这个幻境的核心,就是你,除了蛊真人和我以外,只有你是真实存在的,是不受我们控制的,其他人的武功,都可以根据蛊真人的需要,进行调整,但是其上限由你所决定,因为你体内的龙血蛊王,是整个幻境的核心之所在,只有它完全成长后,幻境才能变成真实,所以,当你身具天狼刀法后,这个幻境中的任何人的功力,都不可能超过你了。”
天狼咬了咬牙:“原来是这样。你的一念之慈,破坏了你们原来的整个计划,让本来想让屈彩凤废掉我武功,然后再由陆炳把我救下,传我终极魔功的计划破了产,可是你们就这么有把握,我一定会在锦衣卫学终极魔功?”
小师妹的眼波流转:“是的,我们有绝对的把握,到时候我们会安排我因为寻你而被逐出武当,你为了保护我,才宁可去学终极魔功,但你有天狼刀法在身,一切就脱离了我们的控制,不得已,只能让凤舞去接近你,可是我们没有想到,你居然能识破凤舞,更没有想到,你和屈彩凤会在一起,成就一段姻缘。本来蛊真人想阻止这一切,但是我却阻止了蛊真人,因为,因为我觉得你在凤舞和屈彩凤的身上,能找到幸福,那是我在梦境中,无法给你的。”
天狼叹了口气:“怪不得我的一生会有这么多曲折,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出现,可是,可是你既然打定了主意,不想让我与你接触,为什么,为什么又要在南少林与我相认?”(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五十二回 肉身重现()
小师妹的目光痴痴地落在天狼的脸上,她轻轻地握住了天狼的手,用两只柔荑紧紧地合住天狼的右手,声音如珠落玉盘,那么地动听:“大师兄,我本以为,本以为你会在梦境中找到别的好姑娘,永远幸福地过下去,无论是凤舞还是屈彩凤,都是真心爱你的,只要你向她们敞开心扉,就可以忘了我,蛊真人无法对你下手,也不敢对你身边的人下手,他只会慢慢地等你体内的蛊虫有下一次轮回的机会,也许,也许这样的结局才是最好的。”
“可是,可是你却忘不了我,我们算中了一切,就是漏算了你对我的爱。我没有料到,这一世你肯为我付出性命,可就算到了幻境中之,你对我还是如此地痴恋。大师兄,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身边十余年来美人相伴,却仍然每个晚上都在梦中轻呼我的名字时,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又有多难过吗?”
天狼咬了咬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爱你,从小在武当的时候,我对你的感觉就非常奇怪,说不出的亲近感,也许,也许是那种求而不得,又看你黯然神伤的样子,才让我心中的怜意慢慢地变成了爱,也许,看你被徐师弟所抛弃的样子,就感同身受,让我想要去保护你。”
小师妹抬起了头,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感情这东西,谁又能说得清呢?蛊真人和我有约在先,如果你能忘了我,去追求凤舞或者屈彩凤,那他就此收手,不再在你身上打蛊虫的主意,直到你寿终正寝后再把此物取出,另找宿主。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在真实的世界里,你们的一切都是由我所控制,包括你们的寿数,只要我一息尚存,你就可以在那个梦境里永远地存活下去,活到蛊真人都消灭的那一天。”
天狼的心中一阵感动,捉住了小师妹的手:“师妹,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苦了你了。”
小师妹的嘴角边闪过一个甜美的小酒窝:“大师兄,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她的表情又变得悲戚起来:“只是那蛊真人与我有约在先,如果,如果你没有对我忘情,那就得要我出现,还是按原计划行事,要我,要我想尽办法让你妒嫉,让你伤心难过,让你愤怒,不可遏制地愤怒,只有这种愤怒,才会催动你体内的天狼战气,才会让你的功力暴涨,才会,才会让龙血蛊王加速成长,成长到可以被蛊真人食用的程度!”
天狼咬了咬牙:“所以,所以你在和我重逢之后,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造成我的各种误会,先是和屈彩凤争凤吃醋,然后又让我去追屈彩凤,跟她一起进入长沙王墓中的陷阱,在那里,在你们的迷香的作用下成了夫妻,让我,让我从此心中陷入自责,然后你就跟蛊真人演戏,假装你有身孕,让我最心爱的女人和我最信任的兄弟有了私情,这样,怎么能不让我肝肠寸断,怒火万丈?!”
小师妹喃喃地说道:“是啊,大师兄,你知道我是多不情愿做这些事情吗?我看着你那样痛苦万分,看着你宁可要隐瞒孩子是别人的事实,也要为我圆谎,我的心都快碎了,我是,我是真的不愿意这样逼你,但是,但是我已经没有选择了,龙血蛊王那时候已经成形了,你越来越感觉到心胸气闷,怒气无法控制,其实就是它在不停地生长,如果不让它破体而出,那个梦境中的你,也会被蛊虫破体,爆体而亡的!”
天狼闭上了眼睛:“所以,你不仅要让我误会,而且,而且还要跟蛊真人合谋,最后死在我面前,然后还要自已操纵雷电,把自己的尸体都劈得灰飞烟灭,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彻底地愤怒,彻底地失去人性,灭绝天下,对不对?”
小师妹闭上了眼睛,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早已经肿胀得硕大,她的声音如泣如诉:“是的,蛊真人在这个时候,已经胜不了你,即使他吞了黑袍,也不是你的对手,虽然是他设定了整个幻境,但他只能控制那些幻境中新创造出来的人的功力,却控制不了你这个真实世界的闯入者,加上你本身的龙血,就是他的妖法蛊术的最大克星,所以,只有我这个宗主的配合,才能让你的龙血蛊王破体而出,才能,才能助他在这个世界成神。”
天狼喃喃地说道:“怪不得,怪不得你们还要让我看到那个什么上古残卷,什么只要得到成神的力量,就可以回到过去,改变因果的纪录,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对变身魔神没有任何犹豫,因为就算我杀戮再多的人,也可以凭成神后的力量,回到过去,改变一切,对不对?!”
小师妹点了点头:“是的,如果不是这样,就算你眼睁睁地看着我给雷劈没了,你最多会去找蛊真人报仇,而绝对不会想着灭世,只有灭世,只有起兵,才能让你内心的愤怒与愧疚加速成长,无论,无论你怎么表现得冷血无情,杀伐果断,可你那颗善良的心,却是不停地受着煎熬与折磨,大师兄,那才是你的本质。”
天狼长长地叹了口气:“终于让你们满意了,我变身天狼,血洗天下,万千生灵因为我而死,而那个龙血蛊王,也被我的愤怒而养大,成了你们最后取得的东西,照你的说法,蛊真人得到此物,可以让幻境变实,可为什么你我会被推出梦境?”
小师妹正色道:“因为我们都不属于那个梦境,你在梦境中的愤怒,不仅可以让龙血蛊王成长,也会让现实中的你,重新生出血肉。最后当龙血蛊王成形之时,也是你的肉身恢复之时,就是你我回归此处的时候了。”
天狼咬了咬牙,沉声道:“我的这一世究竟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连肉身也没了!”
小师妹平静地看着天狼:“大师兄,你真的想知道吗?那是个无比凄美而忧伤的故事!”(未完待续。)
第一千六百五十三回 回魂仙梦()
天狼点了点头,双眼之中精光闪闪:“是的,我想知道这个故事,我想知道我的这一世,想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情,才能让你这样为我付出一切,让你这个温柔善良的姑娘,变成比蛊真人还可怕的恶魔。”
小师妹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无数次地想象过你我重逢的情况,我很想隐瞒一切,让你能只活在我们二人的世界里,给你快乐,可是,可是你在那个虚幻梦境中,有了自我的意识,再也不可能顺着我们的意思来,而在你面前,我,我真的无法隐瞒我的想法。罢了,既然一切都无法隐瞒,那就让你知道个清楚明白。”
小师妹站起了身,突然开始在天狼的面前宽衣解带起来,天狼先是一愣,转而闭上了眼睛,急道:“师妹,你,你这是做什么?”
一个温润如玉的胴体钻进了天狼的被窝里,那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乌云般的发丝摩挲着天狼的肩颈,而幽兰般的丁香,伴随着火热的双唇,堵住了天狼的嘴唇,水蛇般的玉臂,越过天狼的双肋,在他的背后打了个结,而那对高耸的软香,紧紧地顶在天狼的胸前,火热的感觉,如同电流一般,流过了天狼的全身。
这一切是这么地突然,又是这么地熟悉,就如同梦中经历过千次万次的那样,天狼本能地想要推开怀中的小师妹,可是却鬼使神差般地紧紧拥她入体,小师妹的胸口在剧烈地起伏着,而那内心深处的声音,却直接钻进了天狼的耳朵里:“大师兄,你有所不知,这回魂仙梦,不仅需要那太古瑶琴的靡靡之音,也需要,需要阴阳—交—合后所产生的念力,你在梦境中能不停地梦到和我在一起做夫妻的事情,就是因为现实如此,现在,我要让你看你封存已久的记忆,也只有用这样的办法,大师兄,你守定元神,很快,你就可以看到我们以前的一切了。”
天狼心中一动,抱元守一,随着小师妹一波又一波汹涌的爱意而来,他开始重复起梦中所做的动作,屋中开始弥漫起一股原始的气息,可天狼的脑海里却变得渐渐清楚,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离体而去,一如在那个虚拟梦境里最后时刻的感觉,而一团厚重的迷雾,则在自己的眼前渐渐地消散。
小师妹的话语声从天际幽幽地传来,在他的耳边作响:“记住,大师兄,你叫耿少南,我叫何娥华,你能看到以前你的一切回忆,读取耿少南所有的想法,却无法更改他的行为,也不能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任何事情,需要回来的时候,在心底里呼唤我。”
一道白光闪过,耿少南突然坐起了身子,他的脑子里尽是与小师妹何娥华缠绵徘侧的场面,这让他浑身冒汗,心跳加速,而下身居然起了强烈的反应,最近几个月来,他几乎隔三差五地都会做这样的梦,这让他羞于见人,更是不敢去面对何娥华看到自己时,那张天真烂漫的笑脸。
耿少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走到窗前,外面的夜色仍很黑,四更刚过,武当弟子们这时候是睡得最香的时候,洁白的月光洒在他这个武当大师兄所住别院的院子里,把几张石凳和院中的兰花的影子长长地洒在地上,风儿轻轻地摇着那几颗兰花,婀娜的影子象极了何娥华那曼妙的身姿,让耿少南浮想连翩。
耿少南勾了勾嘴角,摸出了床头的一把钥匙,走到屋子的一角,拿出一个檀木箱子,这箱子的颜色已经很深了,看得出来在这个角落放了许多年,可是箱子上却是没有半点尘土,显然是给人天天开合,擦拭所致。
耿少南打开了箱子上的一把铜锁,“吱呀”一声,月光映出了箱子中的东西,那是十余个造型不一的小木人,每一个,都是何娥华的模样,虽然这些小人给刻得很拙劣,完全体现不出何娥华这个两仪仙子清秀脱俗,俏皮可爱的模样。
但是耿少南的脸上,却是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拿起最上面的一个小人,手指在小人儿的身上轻轻地抚摸着,仿佛是抱着何娥华本人,他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