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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0部分

沧狼行-第730部分

小说: 沧狼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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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两样衣裤轻轻落地的声音响起,李沧行能感觉得到,这会儿屈彩凤已经完全脱掉了身上的每一件衣衫,随着一声轻轻的肌体入水时发出的响声,他也能感觉得到,屈彩凤已经步入了这池子, 就在离自己不到一尺的地方。

    屈彩凤的声音,透过这泉水上淡淡的,温热的雾气传了过来:“沧行,谢谢你,我习惯了一个人洗澡,不太习惯沐浴的时候有别的男人在身边,请你,请你能稍微离远一点点吗?”

    屈彩凤的声音,透过这泉水上淡淡的,温热的雾气传了过来:“沧行,谢谢你,我习惯了一个人洗澡,不太习惯沐浴的时候有别的男人在身边,请你,请你能稍微离远一点点吗????????????”(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五回 人间美味() 
李沧行点了点头,站起身,向着石床的方向走去,他的方位感很强,随着功力的提高,也开始能渐渐地感知周围的一些死物,那个石床,他在蒙眼前就已经确立了方位,这会儿径直走过去,三十七步,分毫不差,第三十七步踏出的时候,正好脚尖碰到了床沿,他一个旋身,就坐到了床上,柔软的虎皮一下子垫到了他的屁股下面,而远处屈彩凤沐浴时的声音,也随着那暗瀑的流水声,一起传送了过来。

    屈彩凤听起来这澡洗得很舒服,很惬意,她开始唱起一些明快的山歌,声音高亢嘹亮:“姐妹上山采山茶,哥哥你莫要眼巴巴…………”

    李沧行听了一阵,这些尽是一些山中村妇乡男之间采茶,种田时的情歌,大约是巫山之中,平日里寨中男女在生产劳作中也以此解闷,李沧行从小在武当山时也曾经听过一些樵夫砍柴,猎户打猎时唱的歌,但远不如屈彩凤现在唱的这些朗朗上口,加上她那银铃般的嗓音,说不出的动听。

    屈彩凤唱了好几首后,突然一阵水声,李沧行心中一动,连忙站起身,说道:“彩凤,你,你没事吧。”

    屈彩凤的笑声从水潭那里传了过来:“大笨牛,你还真是老老实实地呆在那里不动,以前我听人说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还不信,不过今天看你这样子,我还真是信了。刚才我唱了这么多山歌,你怎么都不跟着我对唱呀,这多没劲。”

    李沧行的嘴角勾了勾:“我,我不会唱。对不起。”

    屈彩凤“哦”了一声,奇道:“不会唱?难道你们武当不是山吗,没人唱这些山歌?”

    李沧行摇了摇头:“有些樵夫猎户唱的歌,跟你的这些完全不一样。”他跟着唱起了一首儿时记的山歌:“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径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声音高亢苍劲,与屈彩凤刚才所唱的完全不一样。

    屈彩凤静静地听完,笑道:“这倒是有些意思,和我们那里的完全不一样,罢了,也不和你说这些啦,你这个木头疙瘩,好像天生对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包括情歌没有兴趣。”

    李沧行笑道:“我们师父从小就教我们,要持正养气,不可被外界的五音五色所迷,心生邪念,所以我们武当山周围,很少有山野村妇的。自然也没有你们巫山派那些山歌听。再说,汉人女子本来也不如你们那里的苗家姑娘来得热情奔放嘛。”

    屈彩凤笑着摇了摇头:“持正养气?我记得有人刚刚还跟我说,小的时候还会偷看小师妹的香闺,这就是你们武当弟子的知行合一吗?”

    李沧行给屈彩凤拿了个话柄,无奈地摇了摇头:“小时候不懂事嘛,长大后哪还敢乱看了。彩凤,你洗完了吗?那伤处没有碰到水吧。”

    屈彩凤今天斗嘴总算胜出了一次,心中高兴,在这水池子里用脚拍起水里,弄得一阵水花四溅,李沧行的眉头刚刚稍稍皱起来,就听到一阵破空之声,瞬间就到了眼前,一下子闪躲不及,居然被击中了面门,一阵香气扑鼻,紧接着是温暖的感觉迎面而来,李沧行只觉得脸上被水泼得满脸都是,原来是屈彩凤隔了老远,以内力潜劲弄起一个小水球,不偏不倚地正好砸中了李沧行的脸。

    李沧行这一下给弄得满身满脸都是湿淋淋的,狼狈不堪,却又不敢拿下眼睛上蒙的黑布,站在床前,手足无措,屈彩凤一看自己一击得手,在池中格格娇笑起来,更是手舞足蹈,弄得池中一片水花飞溅。

    李沧行愠道:“彩凤,你现在怎么可以随便动用内力呢,万一影响了伤口的复原,这可怎么得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

    屈彩凤的两只玉臂交错迭在了池边的石沿,而螓首则把下巴搭在了这两条玉臂上,晶莹的水珠在她那莹白如玉的冰肌雪珠上凝结,宛如一颗颗的珍珠,在洞内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七彩的光芒,她的绝美容颜上,双颊泛红,写满了娇羞与满足,这副模样给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会神魂颠倒的。

    屈彩凤的秀目中光波流转,看着几十步外的李沧行,轻启朱唇,编贝般的玉齿中,空谷莺啼般的声音缓缓而出:“沧行,这是我这辈子洗得最舒服的一次澡,谢谢你。”

    李沧行抹了抹脸上的水珠,叹了口气:“真的吗?我不太相信。这里的条件不是太好,你又受了伤,只怕洗得不会太方便吧。对了,这水已经不是太温了,你再泡下去只怕会很快变冷,如果洗完了的话,还是早点擦干净出来吧,我绝不偷看。”说着,他转过了身子,一言不发。

    屈彩凤暗暗地嘟囔了一句“傻瓜”,一边在心中暗骂李沧行的不解风情,一边又感受到了一丝温暖,这个正派到有点懵懂的男人,永远会给她无尽的关怀和力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身边有李沧行,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和险阻,她都会觉得心里踏实。

    就好比这次身陷古墓,如果换了以前,只怕现在屈彩凤已经会急得发疯了,但这次和李沧行在一起,她却是无比地镇定和从容,现在她并不怀疑二人一定能找到出去的办法,反倒是心中隐隐地期望着,二人能在这里长相厮守一辈子,不用出去,也不会再分离。

    李沧行却不知道屈彩凤心中的所想,只觉得伊人一下子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既不再洗澡,也不再在水中嬉戏,他有些担心地问道:“彩凤,你没什么事吧,需要我帮忙吗?”

    屈彩凤轻轻地叹了口气,眼前的这个男人,和徐林宗几乎就是两个极端,如果现在换了徐林宗,不用她给出任何暗示,只怕他早就会脱得光光地纵体入池了,就象二十多年前初遇自己时在黄龙水洞做过的那样,她摇了摇头,如芙蓉出水般,从池中站立了起来,平静地说道:“没事,我出来了,沧行,谢谢。”(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六回 进补之道() 
接下来的六七天时间,李沧行每天都是如此,帮着屈彩凤清理伤处,每一次的烈酒浇在棉条上,穿过屈彩凤的身体,都会把她痛得死去活来,可屈彩凤喜欢咬人的习惯却一直没有改,李沧行也是给咬得两肩上几乎到处都是牙印,尽管一天比一天用棉花条的时间更短,但是屈彩凤的伤情却是几经反复,终于,在第七天的时候,伤口内部总算是停止了流脓淌血,流出的血液也不再是带着紫黑色,这也证明了青缸剑上的尸气腐气已经被全部清理干净,可以外敷伤药了。

    李沧行从屈彩凤的伤处,小心翼翼地抽出最后一根血淋淋的,腥红色的棉布条,这根棉花条上,除了鲜红的血液和黄色的脓液外,已经见不到半点黑气,他看着虚弱地倒在石床上,浑身上下被汗水和血水浸得透湿的屈彩凤,晃了晃手中的棉花条,笑道:“彩凤,你看,你的毒气已经完全排出了,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再透体排毒啦。”

    屈彩凤的眼皮如有千斤之重,这几天的反复折腾,可是要了她的亲命,那青缸剑上的尸气腐毒之重,出乎了她和李沧行的意料之外,每一次的清创之举都无异于这世上最可怕的刑罚,以至于本来嗜酒如命的她,这几天一闻到那酒坛子被打开后的浓烈味道,就会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那烧刀子本是她的最爱,这七天却是点滴未沾。

    但一听说明天终于不用再受这折磨了,屈彩凤还是嘴角边勾起一丝笑意,轻轻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正抱着自己,在自己的后肩及前胸这里仔细地涂抹着药泥的李沧行,说道:“沧行,这些天是我连累了你,对不起。”她一眼看去,看到李沧行左肩颈相交处,今天新给自己咬得一片血红的伤口,叹道,“对不起,我把自己的痛苦转移到了你的身上,可是,可是我实在是没办法控制我自己。”

    李沧行温柔地笑了笑:“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这两天你已经没有开始的那几天痛苦了,老实说,每天看着你这么死去活来的,我也很不好受,要是能减轻你的痛苦,我吃点亏没什么。”

    屈彩凤的嘴角边梨窝一现,在李沧行的怀里,她能感受到久违了的温暖与安全感,她轻轻地说道:“沧行,今天,今天我想吃肉行吗,这几天你说我体内毒素未除,只让我吃干粮,喝稀粥,我又不能喝酒,嘴里都淡出个鸟儿来了。”

    李沧行哈哈一笑,把一堆厚厚的棉纱布在屈彩凤的前后两肩伤处紧紧地压住,再用绷带从她的肩头和腋下穿过,把这两团棉纱布扎紧,完成了伤口的包扎,他边笑边说道:“怎么了,玉罗刹没的肉吃,不高兴了吗?”

    屈彩凤的秀眉一挑:“怎么,想吃肉也不可以吗?我看你天天吃肉脯倒是开心得很,你就不知道我天天看着你吃肉,我却只能喝稀粥,口水都流下来了吗?”

    李沧行点了点头:“吃肉可以,但是酒不能喝,起码要再过几天,你这伤口现在内部虽然已经去掉了毒气,但外部的伤患处还要愈合,现在用的行军止血散和百灵金创药,都是清火凉性的药物,你若是喝烈酒,这里就没办法结疤了。”

    屈彩凤嘟起嘴,摇了摇头:“老娘也不是第一次挨刀了,这些事情老娘自然知道,吃几块肉又不会影响伤势,我答应你不喝酒就是。”

    李沧行站起身,走向了一边支起的一口铜锅,自从进入这山洞以来,他也只能天天亲自做饭了,李沧行以前在武当的时候吃惯了大锅饭,后来进入锦衣卫后也是习惯了天天在外面酒馆客栈叫饭菜吃,直到一个人去了大漠后,才开始学着做饭,但也只是最简单的一些锅台灶炕上的煮饭而已,极为简单,这回在这个古墓里,连锅台都没有,只能用木头架起一口铜锅,在下面堆了木柴,在这铜盆里倒些池子里的水,然后摆些米,用来煮粥喝。

    屈彩凤在这个临时的基地里倒是备了不少吃的,光是大米就有二十多袋,还有二十多袋的干粮和肉脯,这也省了李沧行的不少麻烦,他不会炒菜,就是一碗稀饭就着一口肉脯地吃,只是对屈彩凤,毒气排尽前他不敢让她吃肉,所以这几天看着屈彩凤看着自己啃肉干时那副眼巴巴的样子,他也知道屈彩凤的心中所想,今天好歹算是清掉了创口中的毒素,总算可以给屈彩凤补补身子了。

    李沧行用铜盆装了半盆水,然后从一袋米里舀出一升左右的米粒,用一个竹漏笠乘了,在池子里淘了淘,然后把剩下的米倒进了铜锅里,顺手内劲一吐,堆在锅下的木柴顿时燃烧了起来,一股稀粥的米香味道,顿时盈满了整个山洞。

    屈彩凤有气无力地躺在石床上,这几天李沧行把这张石床让给她睡,而自己则找了个角落,盖了两张兽皮就睡觉,两人也算是相安无事,虽然屈彩凤的内心深处很希望李沧行能睡在自己的身边,甚至和自己就在这里成了露水夫妻,但是李沧行却是严守着男女大防,甚至每天晚上睡觉都是背对着屈彩凤,这让屈彩凤内心的失落,可比每天晚上听到李沧行那如雷般的呼噜声更郁闷。

    不过这米汤的香气让屈彩凤的心头一动,今天这米汤的味道闻起来和前几天不太一样,好像还多了些肉味,她扭过头一看,却只见李沧行手里正拿着几大块肉脯,一边撕一边向这米汤里丢,而肉香混合着米汤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山洞里,让刚刚经历了大出血,元气大伤的屈彩凤食指大动,舌头也开始不自觉地舔起朱唇起来。

    李沧行没有回头,轻声道:“彩凤,你还是先躺下吧,一会儿好了以后我过来喂你喝。”

    屈彩凤的秀眉微蹙:“沧行啊,为什么不直接把肉脯拿来呢,我比较喜欢大块吃肉,下到米汤里只有一小块一小块的,吃不过瘾啊。”(未完待续。)

第九百七十六回补 调养病体() 
李沧行微微一笑:“三国时的诸葛亮知道吧,他以前在舌战群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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