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狼行-第1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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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我都会带你走。”
他猛地把屈彩凤的脸给捧了起来,额头顶上了她的脑门,鼻尖贴着她的鼻尖:“相信我,彩凤,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扔下你,不会离开你。”
屈彩凤闭上了眼睛,扭过头,不想看徐林宗:“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太祖锦囊已经落到了耿少南的手里,你知道吗?”
徐林宗的脸色一片惨白,无力地向后软去:“天意,这难道真的是天意吗?难道上天,真的要让恶人得道,老天,你的眼睛在哪里!”
屈彩凤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徐林宗,你的自以为是,你的妄自尊大,一次次地害了你,也害了你身边的人,你以为你不来找我,耿少南就不会来了吗?你明知道他要夺位,要翻盘的唯一指望就是太祖锦囊,可你就是不来找我,你究竟在怕什么,你在躲什么!”
徐林宗长叹一声:“我怕你受伤害,我怕我保护不了你,我怕你知道了真相,会不惜性命地跟我一起去对付耿少南,他已经疯了,什么事情都做不出来,我不能让他伤害到你!”
徐林宗凝视着屈彩凤那双美丽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道:“你知道吗,当我回到武当的时候,那个晚上,看到你来找我,你可以不顾一切地上武当来找我,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可是我当着你的面,却不能跟你相认,甚至无法出手保护你,我的心都要碎了。”
屈彩凤咬了咬牙:“你那时候明明可以制住耿少南,为什么你不出手?我现在才知道那个当时分开我和耿少南的人是你。”
徐林宗叹了口气:“当时我要调查耿少南和澄光,没有他们的证据,所以我不能暴露身份,黑石师叔莫名其妙的瘫痪了,一定是跟他们的阴谋有关,所以,我当时只能装得没有武功,暗中治疗黑石师叔,以掌握他们的犯罪证据。”
屈彩凤咬了咬牙:“可你为什么不能找我一起来帮忙?你明知道你师父不是我害的,为什么就不能帮我解释?就算你当时无法让武当上下信你,可你为什么不能来跟我说一句话?”
徐林宗幽幽地叹了口气,抚着屈彩凤绝美的脸蛋,说道:“因为,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知道你如果知道我在做什么,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来帮我,那样你会成为耿少南的目标,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练成天狼刀法的,也不知道他的身后有没有厉害的角色和神秘人物在助他,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处于危险之中,一丝一毫的危险也不可以。”
屈彩凤恨声道:“可是你成功了吗?你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你揭露了耿少南的身份,却只杀了澄光,让他带着何娥华跑了。现在你又以为可以把他一网打尽,却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让他跑到这里,骗了我,骗走了锦囊,还,还欺负了我,你这下开心了,满意了?!”
徐林宗的须发皆张,怒吼道:“耿少南,我一定要杀了你!”
屈彩凤闭上了眼睛,不停地摇着头:“你杀了他又如何,他对我的伤害就能弥补了吗?徐林宗,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屈彩凤咬了咬牙,突然跳了起来,也不看徐林宗一眼,转身就要向水洞外走去。
徐林宗冲上前去,从她的背后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他的泪水在脸上流淌着:“彩凤,不要离开我,不要扔下我,这一回,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再放手了!”
屈彩凤闭上了眼睛,轻轻地说道:“这回你才应该放手,徐林宗,现在我已经没有了锦囊,也帮不了你任何事,你如果还有一丝对我的愧疚,就应该去夺回耿少南的锦囊,粉碎了他那个皇帝梦。耿少南练成天狼刀法,已经和我一样,走火入魔,他凶狠残忍,又有陆炳这样的大恶人相助,一旦让他得到天下,一定会为祸苍生的,你一定要阻止他。”
徐林宗不住地点着头:“是的,不能让他得到天下,我一定要阻止他。彩凤,你相信我,只要消灭了耿少南,我一定会回来找你,一定!”
屈彩凤喃喃地说道:“徐林宗,你听好了,太祖锦囊是需要朱氏子孙的鲜血,才能让诏书上的字现形的,锦囊里是一卷黄绢,上面写着,持此诏书者,可携此诏,去后宫文史殿,取出地字号第九百八十七号文字,翻至第十七页,同样以朱氏子孙之血沃之,即可显示太祖遗诏,持之者可得天下。”
徐林宗的眼中冷芒一闪:“原来,这就是太祖锦囊,耿少南一定是持了这个诏书,去取太祖遗诏了,谢谢你,彩凤,谢谢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我现在就去阻止他。”
徐林宗咬了咬牙,飞身而出,到洞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了屈彩凤一眼,说道:“彩凤,等我,我一定会带你走!”白影一闪,徐林宗的身形如一缕清风,再也消失不见,屈彩凤闭上了眼睛,喃喃地说道:“师父,希望你的在天之灵能保佑林宗这回能阻止耿少南,大仇得报之后,我就来陪你老人家!”(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二十九回 握手言和?()
耿少南的心情很好,锦囊就给他揣在了怀里,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摩擦着那锦囊黄色绢帛时的感觉,尽管从武当来到锦衣卫后,他就穿上了绮罗绸缎,比以前的那种粗布衣服要舒服得多,但是,天下再珍贵的丝绸,也不可能与现在怀里的这块相提并论,那不是一块普通的绢布,而是整个天下!
走进了虎跳林,林前那些尸体与巫山派的俘虏们,已经消失不见,陆炳正和化妆成耿少南的凤舞,各自倚着一棵大树,神色各异,直到耿少南轻轻地“咳咳”一声之后,两人才同时看了过来,面露喜色,上前行礼道:“千岁。”
耿少南摆了摆手,陆炳看着他的模样,笑道:“看千岁您这副表情,还有您回来的速度,应该是一切顺利吧。”
凤舞没有说话,她揭掉了脸上的面具,撤回了缩骨劲,这会儿已经变回了原来的样貌,一边把自己的那一头秀发扎成冲天马尾,一边浅笑盈盈地看着耿少南,说道:“千岁自然出手无所不能,那屈彩凤如何会是千岁的对手呢。”
耿少南轻轻地叹了口气:“唉,这样骗一个女人,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是为了太祖锦囊,手段也不能太计较了,陆总指挥,那些巫山派的俘虏何在?”
陆炳哈哈一笑:“都押回大牢了,既然锦囊已经到手,那这些人也已经无用,可以全部处死,以祭奠我们战死的兄弟了。”
耿少南摇了摇头,说道:“没这个必要了,既然锦囊到手,巫山派的屈彩凤,还有白敏她们已经不再构成威胁,放了她们吧。”
陆炳睁大了眼睛:“什么?放了她们?千岁你,你难道没有杀屈彩凤?”
耿少南平静地点了点头:“不错,我没有杀她,陆总指挥很意外吗?”
陆炳一咬牙:“千岁,属下实在不明白你的想法,巫山派的这些女人,是顽固不化的反贼,不管您以后会不会登上大位,她们都已经跟你结下深仇大恨,是死敌啊,你不杀她们,她们也一定会来向你,向我们锦衣卫复仇的。”
耿少南点了点头:“是的,这几乎是一定的事情,但我不能因为她们将来的复仇,现在就对她们下手,杀人容易,但杀了巫山派的人,除了让人觉得我为人残忍,不念好生之德外,并没有什么别的作用,而且,我觉得我前段时间这么倒霉,也和做了不少亏心事有关,这次,我先放她们一马。”
陆炳气得一跺脚:“千岁,你要是不忍心下手,就由属下来做这事吧,属下可是亲手屠灭了几万巫山派弟子,也不差这几百人。她们就算可以放下跟你的仇恨,也绝不会放过属下的。”
耿少南微微一笑:“怎么,堂堂的锦衣卫总指挥使,未来的内阁首辅,还怕一些江湖女子的复仇吗?放心,现在屈彩凤最恨的不是你,而是我,在杀我之前,是不会向你下手的,你不用急。”
陆炳咬了咬牙:“属下实在无法千岁你的想法,对敌人无原则的宽容,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您熟读史书,不会不明白啊。”
耿少南点了点头:“我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我还有别的考虑,现在还不能说,陆总指挥,按我说的做吧,把白敏她们放了,不许杀害一人,也不必跟踪她们,反正天都峰的那个巫山派临时总寨,也不会保留多久了,一定会再换。如果下次这些人再来刺杀你,或者是刺杀本王,那下手不要再留情便是。”
陆炳叹了口气,说道:“那千岁拿到太祖锦囊了吗,可否让属下看看?”
耿少南的脸色平静,说道:“此事不要着急,太祖锦囊里面指向了一个线索,还需要本王进一步地参详,不过,陆总指挥,你可知道当年迁都北京城之后,原来南京城的那些宫廷旧档案,诏书,是存在哪里了?”
陆炳的脸色一变:“难道,锦囊与这些旧档有关?”
耿少南点了点头:“是有关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到了该告诉你的时候,我自然会全部告诉你的。”
陆炳想了想,说道:“这些建文帝以前,包括太祖朝的开国旧档,当年也一起搬到京师了,在内宫的档案阁里锁着,每十年才保养一次,因为保养时晒书,安保的工作一向是由我们锦衣卫负责,所以我略知一二,各个分类加起来有几十万卷书,还有不少是前朝的档案,都堆在一起,和在南京城时的一样。”
耿少南微微一笑:“一样就好,陆总指挥,你现在就去放了白敏她们,然后我们连夜赶回京师。对了,这回可以正式找严世藩来见面了,你可以告诉他,我已经有了锦囊,这是最后一次他向我投效的机会,爱来来,不来拉倒。”
陆炳哈哈一笑:“现在主动权尽在千岁手上,加上这回他手下的罗龙文在南京城被擒,料他不敢不来。那属下先告辞了,千岁要动身时,就来渝州城内的老地方找我。”
耿少南点了点头,陆炳行礼而退,凤舞看着他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了远处的林外,叹了口气:“千岁,你放过巫山派的俘虏们,只怕不是因为屈彩凤,而是为了徐林宗和武当派吧。”
耿少南的眉头微微一皱:“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凤舞微微一笑:“因为夫人的关系啊,虽然千岁跟武当有这么多的恩怨,但您的心里,应该还是割舍不下跟武当几十年的香火情,甚至在您的内心深处,也许还把自己看成一个武当弟子,几十年的正道教育,侠义精神,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再说了,要是你现在跟武当起了冲突,让夫人知道了,尤其是你跟徐林宗,还有跟黑石道人,无论是谁胜谁负,都会让夫人伤心的。所以,现在既然千岁锦囊在手,胜券在握,那就会想办法避免和武当的冲突,能握手言和,就是最好的结局啦。”(未完待续。)
第一千九百三十回 凤舞的分析()
耿少南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个世上,只怕是你最了解我了,若是师妹能有你一半的理解我的心思,我也不至于和她是现在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耿少南的神色变得黯然,摇头不已。
凤舞微微一笑:“这回千岁总算是取得了太祖锦囊,得登大位,只是时间问题,夫人一定也会理解你的做法的,有些事情,作为女人,只能随波逐流,就象现在,您到了锦衣卫,夫人不也是一直跟着嘛。”
耿少南摇了摇头:“她是被我胁迫过来的,而且,现在她没有离开,一半是因为有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没脸回武当,另一半是心存侥幸,想要劝我放弃那个夺权篡位的想法,若说以前样只能对我还有一点挂念,只怕也是在知道那迷香的事情之后,也不会有了。现在我跟她,名为夫妻,却是貌合神离,心远万里。凤舞,这种滋味有多难受,你知道吗?”
凤舞的神色也变得忧伤起来:“主公是至情之人,我相信总有一天,夫人会明白主公的心意的,现在您既然已经取得了锦囊,事不宜迟,还是早点回京师吧,毕竟您刚才说过,要找什么太祖朝的旧档,应该是诏书之类的东西吧。”
耿少南点了点头,从怀中拿出了那个锦囊,给凤舞看了看,说道:“对陆炳,我得防着他的野心,不能跟他透露太多锦囊的事情,但对你,我不需要隐瞒什么,凤舞,你现在有什么要建议我的呢?”
凤舞的秀目流转,笑道:“这等军国大事,哪是我们女人可以插嘴的?凤舞不过是一个杀手,刺客,就算在您的帮助下,学了点天狼刀法,但终归不好对这等大事发表意见的。不过。。。。”
说到这里,她的秀眉微蹙,却是收住了嘴,没有再说。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