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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世子的侯门悍妻-第79部分

小说: 世子的侯门悍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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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蓝翎羽点了点李朝朝的鼻子,“看来你是想好办法对付造谣的人了?”

    李朝朝勾勾嘴角,“世子爷有没有兴趣去看戏?”

    蓝翎羽勾着李朝朝的脖子,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嘴角,“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的陪你去!”

    ------题外话------

    争取……明天万更?tat最近你们的热情太低了,我也低迷了。

    

069 屈辱

    那边的冬月彻底捂住脸不敢看了,但心中也莫名其一片片涟漪,说实话五姑娘太苦了,并不是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而是府里那些人总是算计她,但她从没看过这个主子露出一丝苦味消沉的表情,五姑娘总是淡淡笑着,仿佛什么也不放在心上,在遇到事上总是能迎刃而解,甚至在对方还未出手时就给致命一击。

    冬月是一根筋不假,但这一桩桩的事情下来,她就是再愚钝也看得明白了,只是不知道五姑娘的心是有多么坚强和冷硬,才能扛得住亲人间的暗算,若是自己的话,心早就扎露了吧,不等对方出手就先倒下,可是五姑娘没有,依旧笑着那般泰然,现在姑娘遇到了蓝世子,两个人在一起是真真的般配。

    经了老爷对大夫说的那些话,冬月充分认识了件事,男人把女子放在心尖上根本没用,他能放一个,自然能放第二个,不喜欢前头那个,就会彻底给剔除,真正的真心是把身把心都交给一个人,眼里再容不得其他,无论是对方的缺点还是小性子,他统统能接受。

    想到此,冬月忽然憨憨一笑,她发现自己跟五姑娘呆久了,人也变得聪明些了。

    蓝翎羽忍不住看了冬月一眼,笑着对李朝朝道:“每次出来我都见你带着她,这丫头倒是个耿直的。”

    李朝朝调笑地捏了捏蓝翎羽的下巴,“我只是慧眼识珠。”

    “是是是。”蓝翎羽也跟着笑,“朝朝的眼光一向是极好的,不然怎么就看上我了。”

    李朝朝嗔笑,“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马车渐渐停下来,蓝翎羽掀开一角往外探了下头,车夫站在帘子下道:“请公子先移步上二楼。”

    蓝翎羽回过头看了一眼李朝朝,李朝朝笑道:“你先上去,我包了贵宾间,等下上去陪你吃酒。”

    蓝翎羽先出去,这才看到这马车并不是李府的,想来为了掩人耳目,李朝朝连这点细枝末节都想到了,他心中越发得意,好在当初自己义无反顾地认定了她,不然这世间那么大,如何还能找到一个陪自己共患难,深情缱绻之人。

    等他一出去,李朝朝便立即吩咐冬月去办事,冬月忙应了下来,她这才戴上帷帽,一个人进了酒楼。

    酒楼老板似是认识她一般,直接引着李朝朝到了二楼靠窗的一个单间,然后关上门,摘下帽子,笑看着蓝翎羽,“可是有什么好热闹瞧?”

    “听到有人说书呢。”

    蓝翎羽指了指门外,即使关着门,他们也能听见二楼大厅里有人木板那么一敲,说有这么一户人家,府上五个姑娘皆是美人,但美人多命苦,初娘子嫁人不到两年就早早而去,二娘子嫁了得却是个瘸子,还在新婚当日那天出了大丑,三姑娘成了大姑娘的继室,却因着自己的亲姨娘犯了命案不被人喜……

    这些事镇江府老百姓可都是知道的,即使没点名道姓,但也皆知道是通判大人李家。

    那说书人又道:“说起来这剩下那两个未婚配的姑娘,一个冷艳高贵,一个小家碧玉,各有千秋,虽然一个是嫡,一个为庶,但都被那户人家的大夫人养着不分彼此,可近日却传出消息有人说其中一个是野种……”

    有人不禁大声问:“谁是野种?”

    “对啊,是谁?”

    “说书的你快说啊!”

    说书人神秘一笑,“说起来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即使不是亲生的也教养了多年,在四姑娘要订亲的节骨眼上,就有人说四姑娘是野种,那家大夫人为了掩人耳目,就家脏陷害到了最小的女儿身上,说她是野种,然而奇就奇在这里,若那五姑娘是野种,又何必去教养她多年,早在当年一包毒药害死不就得了,可偏偏为了不让人知道她自己所生才是野种,所以故作谜团啊!”

    屋子里的蓝翎羽一听,大喝一声,“说的好,赏!”

    门外的说书人看了那里间一眼,拱了拱手,“谢公子赏赐,可这话还没完,听说那户人家想高攀京中的权贵,才不得已隐瞒了四姑娘是野种的说法,只是可怜了那最小的姑娘,听说当年她的姨娘就死的不明不白,现如今又被人陷害……”

    他还没说完,忽然有人高喊一声,“放你娘的屁!不许在这胡说八道!”

    那人说话时舌头似乎并不利索,还打了个酒嗝,然后众人就见他从楼梯口跌跌撞撞地跑上来,“娘希匹,谁在这造我家的谣!明明就是……嗝!小五是野种!”

    酒肆老板忙跑上来拦着他大闹,“三老爷怎么就又糊涂了,前两天还听说你病着了,只怕是现在还没好利索呢吧!”

    “大胆!你们居然敢说我们家……我们家的事!”三老爷刚喝了一场酒,又被邀约至此,结果刚上楼就听到说书的胡说八道,他就忍不住动怒了。

    酒肆老板忙赔笑,“哪的话,我们没说贵府的事啊,这都说的玩的。”

    “我明明听见……”

    “三老爷当真是糊涂了!”

    三老爷推开他,“胡说,你们说说,刚才在说什么。”

    说书人把玩着木板,冷笑一声,“我们可什么也没说啊。”

    其他人竟跟着附和,“是啊,三老爷可不要借酒闹事啊。”

    “我没糊涂……我没糊涂!”

    酒肆老板趁机给身边的小伙计使了个眼色,那些伙计也各个机灵,把三老爷合着火来连拉带扯地送到了门外,这时又有一些叫花子拿着石头一拥而上,把他团团围住,在他身上拉拉扯扯,好不狼狈,边嬉闹还边叫喊着:“李家疯,李家闹,李家的老爷戴绿帽,嫡女不是亲生的,去把野种当个宝,还让老三胡说八道!”

    三老爷饶是喝了酒,听到这些叫花子在这里放肆,也不由怒火中烧,刚想反驳,却不知为何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整个人软趴趴地半躺在地上,任由那些人朝着自己吐口水,他的嘴角也跟着不自主地笑,忍不住地笑,可是他想哭的心都有了,偏偏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哄笑自己,此景在外人眼里竟像疯癫了一样。

    正这时,远远地来了一辆马车,蓝翎羽拉着李朝朝的手倚在窗前把所有的一切看在眼里,那驾马车的人向里面说了句什么,就见里面的人掀开帘子一看,吓了一跳,“老三你怎么在这?”

    那些叫花子见到李家的大老爷都到了,更加卖力地喊着:“老三老三,整日疯癫,大夫人的狗,指哪都去乱咬人,句句诬陷把小鞋穿,哈哈哈……”

    有人见到通判大人下了马车,不由嘀嘀咕咕,“这家人真是造孽啊,由着一个疯子在这胡说八道,还有脸给五姑娘泼脏水,根本就是四姑娘是野种。”

    “那家大夫人本来就是个有心计的,害自己的庶女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大老爷一听这脸立即黑得跟碳似的,转身又上了马车,他身边的小厮忙问:“老爷,三老爷怎么办?”

    “找人给我抬回去!”大老爷气得低声骂了几句,“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那些叫花子见人家主人来撵自己,也一哄而笑地跑开,但扔不忘喊着:“李老三,真疯癫,谁当真谁傻儿!”

    几个人分散抛开,但都聚到了一条后巷里,有人把手里的钱袋一一给了他们,然后径自去了酒肆回话。

    直到街上又恢复平静,蓝翎羽低下头看了眼怀里的可人,低下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实在妙哉。”

    李朝朝笑着走回桌前,给蓝翎羽倒了杯酒,“大夫人不过是想用这个名头来害我,现在三老爷疯了,谁又去信他的话,我甚至不必脏了自己的手,就已经可以把祸端转嫁到她身上,想必她当时也没想着让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毕竟大老爷还是要面子的人,可是我偏要让全城人知道,而且让他们都误以为四姑娘是野种。”

    蓝翎羽笑着喝下李朝朝亲自喂到嘴边的酒,“这下可热闹了,现在是四姑娘被推到风口浪尖上了。”

    他忍不住把李朝朝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这酒肆和那说书先生都是你事先安排的?”

    “我就是在这里投了点股份……”李朝朝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

    蓝翎羽忽然怅然地叹了口气,“我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你就已经反击回去了,如此省心,倒显得我不经用。”

    “怎会!”李朝朝的眼底浮现笑意,“你的用处可大大着呢,若不是你,我哪有着这么大底气,要没有你,这么一出好戏,我又同谁分享?”

    蓝翎羽紧了紧自己的手臂,“那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吧。”

    李朝朝斜睨他,“你打算如何?”

    “嘿嘿……”蓝翎羽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一啄,“借力使力,他们这么一闹,反而正和我心意,让他们乖乖把你嫁给我。”

    李朝朝一脸笑容,事情确实不能这么算了。

    当天晚上,李家三老爷疯了,四姑娘听到外间的传言,怒得在院子里摔了一夜的东西,连大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也差点气晕过去,当大老爷从前厅要去馨兰苑的时候,远远地就见李朝朝跪在雨中,他见到不及说什么,就听她痛哭流涕道:“父亲,姨娘的坟墓被人掘!她人都死了这么多年,到底是谁还对她有这么大的仇恨,让她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

    大老爷从来没仔细看过李朝朝,现在见到她一副哀切又悲痛的样子,真真是像极了当年的白佩蓉,那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他的心,三老爷疯都疯了,说过的话自然不能当真,而且这李朝朝眉眼之间的那股倔强也极像自己,哪里会是什么野种!他又派人打探了一下午那坊间的传闻,虽然并不相信四姑娘是野种的话,可是断然没道理去怀疑五姑娘的。

    他懊恼地叹了口气,自己竟听信了一面之词,大夫人是个什么样心思的女人,他自己又比谁都清楚的,五姑娘何尝无辜,在内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还是被人中伤,要早知道三老爷疯了,就该让人好好看着,现在满城都在看他们李家的笑话。

    大老爷忙让人把李朝朝扶起来,“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的,你老实地在院子里呆着就是。”

    “父亲大人!您要为姨娘做主啊,当年姨娘临终之际都声声念着的是您的名字,哪怕是看在这点上,您也要为她讨个公道啊。”李朝朝哽咽地差点哭晕过去。

    这雨着实有些大,大老爷听了很是不耐地挥了挥手,“好了,回去吧,我自有分寸。”

    他还没走几步,忽然有人匆匆地跑来,大老爷一回头看到的竟是外室的管家,此时上门来神色慌张,定是出了大事!

    大老爷心思一凛,就见那管家没走稳,扑倒在大雨里,声音凄厉地喊道:“老爷,您快去看看吧,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往咱们院子门口写满了贱人去死这几个字,姨奶奶都已经吓得昏死过去好几次了。”

    大老爷一听,再也顾不上去馨兰苑,领着人就往外跑,李朝朝退让到一边,默默地行礼,待所有人离开,她冷笑着扶着何妈妈的手离开。

    何妈妈也是一脸冷意,“姑娘,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对大老爷说当年害死五姨娘的凶手就是大夫人。”

    “有用吗?”李朝朝脸上已经换上淡漠的笑,“他那样薄情的人,对已经不放在心上的人根本不在乎,不然也不会那般狠绝居然还不放过五姨娘的尸体。”

    “老奴当时听了以为大老爷对五姨娘是有真情才无法接受。”

    “真情?”李朝朝笑叹了句,“他是顾及自己的面子罢了,所以现在想折磨这个男人,让大夫人死无葬身之地,只有给他摆在心尖上的人捅刀子,他才会真正动怒,那才叫真情。”

    何妈妈了然地点点头,“还是姑娘想的透彻。”

    “不是我透彻,是那个外室姨奶奶懂得利用机会。”李朝朝笑道,“不过是被泼漆,又没证据是谁做的,她要真是疼大老爷的,必定会瞒下来,可偏偏找上门来,这是去急着告状呢,你以为她是个简单人物?忍了这么久,谁不想早点回来,而且大夫人已见颓势……”

    李朝朝的笑意带着肃冷,“其实我还应该感谢大夫人他们这么一闹,让我把所有人拖下水,谁也别想置身事外,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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