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侯门悍妻-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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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真的喜欢蓝翎羽的,以至于每每夜里都会梦见他,她虽然记不清场景,但是却能清楚地看见那个人就是蓝翎羽。
他们翻云覆雨,说尽缠绵的话,哪怕他不如现在的气质让人着迷,她也深爱着他。
如果没有李朝朝,她坚信他一定是她的!
宁青鸢眉目含情地抬眸看向蓝翎羽,可是那个曾经在梦里爱抚自己的男人,却看也不看自己,挥了挥手,她的心就不断地下沉下沉……他居然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她眼眶里迅速攒满了泪水,但又不敢真的在李朝朝面前哭出来,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强压着心酸,又端起另一杯茶敬上,“奴婢请世子妃喝茶。”
李朝朝到不为难宁青鸢了,她端起茶没喝,放在左手边,温和道:“小妾即是奴婢,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进了门就恪守府中规矩,行事要有分寸。你是世子的小妾,就当事事当以他为重,听从世子的话,不可乱了分寸惹他不快,否则家法处置,你可明白!”
众人听了李朝朝的话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她没有为了立规矩而敲打宁青鸢,全都是以夫为天,嫁夫从夫。
所有人都纷纷点头,宁青鸢却觉得李朝朝是装模作样,谁不知道蓝翎羽最疼的就是她,他定然是处处护着李朝朝,不去违抗世子的话,那不就等于不去违抗李朝朝。
李朝朝说的不错,她现在就是个小妾,什么也不能做。
必须忍!
必须忍!
门外的一个角落里,正能看到大厅中发生的一切,练武之人耳力又好,也听到李朝朝所说的每一句话。
白衣胜雪的少年站在树下笑容淡淡地看着,然,笑意却不达眼底。
忽然,有人大笑着走过来,“没想到靖王世子也来凑热闹啊,看来你最近很清闲呐。”
慕雪衣笑着回头,见到云锋身穿玄衣出春风满面地走过来,“彼此彼此。”
“怎么不进去坐坐,站在外面倒显得我们失了礼数。”云锋笑容款款地站在他旁边,两个人彼此心知肚明,今日这场戏的真正始作俑者是谁。
慕雪衣笑道:“忠义公何必客气,我也是不请自来,看着别人不开心,我的心里就痛快多了。”
云锋忽然问:“你觉得你赢了?”
慕雪衣反问:“我有输过什么么?”
云锋看着慕雪衣清澈不见底的眼睛,笑容变淡,“可是你要知道有些人和事是只可远观的。”
“公爷说的不错,所以我站在外面看风景,想看看这风景的造化。”慕雪衣的笑容却是不变的,“南方有一种木棉花,移栽到北方是不能存活的,哪怕它存于温室,也只会让她迅速的枯萎。”
云锋听出这话的含义,慕雪衣是说李朝朝早晚会在这场婚姻中枯萎。
“朝朝确实很特别,就算她是花的任何一种,她也绝对不惧怕任何蛇虫鼠蚁,她的身边可有个护花使者。”
云锋得意地大笑,“我这义女确实招人喜爱,除了蛇虫鼠蚁,爱吸引狂蜂浪蝶,啧……”
他暗讽慕雪衣为狂蜂浪蝶!
慕雪衣却不恼,只笑着告辞了。
说他是狂蜂浪蝶又如何?
要知道狂蜂浪蝶才是辣手摧花的高手!
当天夜里,武乡侯大摆筵席,却不是为了庆祝蓝翎羽娶了小妾,而是因为他得了一房正妻,从此有了世子妃!
这时除了蓝家宗亲外,蓝翎羽又从外面请了自己的亲朋好友,蓝翎羽拉着李朝朝动手在席间与众人一一介绍自己的妻子,虽然侯爷夫妇不在,但席间气氛热闹,所有人甚至都忘了蓝翎羽今日还抬了个小妾进门,谁也不愿意说这扫兴的话,这喜酒仿佛是蓝翎羽和李朝朝两个人的。
蓝翎羽也是为了补偿李朝朝,借此机会宴请宾客,让众人都恭恭敬敬地喊她一声世子妃,只这一夜之间,李朝朝一跃成为了武乡世子妃的事满城皆知。
所有人无不恭贺蓝翎羽喜得佳人,称赞李朝朝秀外慧中,他二人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祝他们百年好合,喜得贵子。
李朝朝也愿意听这话,她一口酒喝进肚,整个人都要醉倒在蓝翎羽的怀中。
旁边的人间李朝朝双颊潮红,眸眼惺忪,尽显醉态,跟着起哄着又要敬酒,蓝翎羽瞪了对方一眼,把酒拦下,笑道:“内子不胜酒力,这杯我代她喝了。”
众人起哄,蓝翎羽也笑着应下,他见李朝朝喝得有些微醺,低声道:“娘子,你先回房歇息,这里有我。”
李朝朝也确实有些头重脚轻,但又不忍让蓝翎羽自己一个人被灌,她也是时刻保持着最后的清醒,生怕他被灌醉了,有人扶他去了别人的房间。
李朝朝强作镇静地笑笑,“我先去洗个脸,稍后再回来,你不要喝太多了。”
蓝翎羽知道她为什么坚持,也不忍去拂去她的好意,就让春丽把李朝朝扶到一旁歇息片刻,李朝朝栽倒进春丽的怀里嘀咕道:“就在院子里呆着吹吹风吧。”
春丽把李朝朝扶到院子里的一处圆凳坐下,“奶奶,不如我给你泡杯醒酒茶来,你别在这睡,会着凉的。”
“我就吹吹风醒醒酒,你快去快回。”
春丽见李朝朝这么吩咐也不多说什么,径自走开回紫苑的小厨房。
李朝朝刚坐下,所有疲倦和酒意袭上心头,有些发困,就浑身无力地靠在石桌上想睡,她拿出帕子盖在脸上,头枕在胳膊上,一手扶着桌角,昏昏沉沉地打起瞌睡。
夏末的夜晚,凉风习习,李朝朝觉得身心都变得轻飘飘的的,整个人荡漾在湖水中晃来晃去,像是儿时的摇篮,随时都会跌落进甜美的梦乡。
那里一片花海,她追逐着自己的爱人。
清风送来夜的香气,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好似深夜里隐藏着一双深情的眼睛凝望着她,目光灼灼,更让她觉得浑身燥热,口舌干渴。
忽然有柔软的东西调皮地舔了舔她的嘴角,隔着轻纱能感觉到温柔湿润的触感。
李朝朝觉得好渴,也微微张嘴想要含住那处清泉。
她的唇边,嘴角全部落下细细密密的温柔。
只是隔着纱,她觉得还不够尽情。
火辣的攻势让她觉得浑身燥热,夜中的双眼好像看出她的想法,目光落在她若隐若现的领口,忽然一把拉开,修长的指尖去触摸她滑嫩的肌肤和柔软的美好。
李朝朝忽然娇嗔了声,“别闹了,三郎……”
不只为何对方突然抽离了所有的气息,什么也听不见,她再次跌进了梦境之中。
她想挣扎着睁开眼睛,却又想沉浸在刚才梦幻里。
接着又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李朝朝听得不太真实,但还是浅浅地睡着。
蓝芷霖看到李朝朝撩人的睡态,她的衣领敞开,再低一些就可以看到她的柔软,他忽然一阵慌乱,想要移开眼眸,却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上前,盯着她脸上的丝帕上朱唇的地方,全是她的金津玉液。
他干涩的喉咙滚了滚,动作根本不听思维去指挥,突然抓住她的肩膀,飞快地俯下身,就要一亲芳泽。
李朝朝忽然吃痛,整个人就清醒过来,猛地睁开眼,就见隔着丝帕下是一张放大的面孔。
她下意识抬起脚就踹向对面之人的裤裆,只听蓝芷霖嚎叫一声捂住双腿间,“啊——”
该死的,这个女人是想要自己的命根子!
李朝朝所有的酒意都清醒过来,沉着脸看着面前疼得冒冷汗的蓝芷霖,不太灵光的脑袋飞速运转,刚才她是在做梦?还是真实的?
她看了眼手中丝帕上的口水,还有拢了拢敞开的衣领,已经察觉出事情正朝着糟糕的方向发展。
果然是喝酒误事,但是蓝芷霖这个家伙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李朝朝冷厉地看着他,“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还要问你,为什么是你!你怎么会是蓝翎羽的女人!”
蓝芷霖被踹了一脚,整个人都崩坏了似的大喊大叫。
李朝朝眯着眼睛看蓝芷霖,闻到他身上一股酒味,看来是没少喝。
她确实不该在这个地方酣睡,但如果蓝芷霖认为喝醉了酒就可以酒后乱性,那么他就应该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
不说她是他的嫂子,就凭着这个人上一世还有这辈子所铸下的错,他都不该被饶恕!
既然做错了就要为自己犯下的错承担后果,若是他死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李朝朝隐藏在黑暗中的眸底,划过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不是为了他侵犯自己,而是要永绝后患!
李朝朝忽然笑容可掬地走过去,扶起跌坐在地上的蓝芷霖,“你突然跑过来吓我一跳,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知道分寸,我也不是故意的,就别恼我了。”
蓝芷霖听到李朝朝这么说忽然一愣,意识到她刚才喝醉了酒定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脑海里全是她之前的狠戾,没想到李朝朝忽然好言好语地和自己说话,尤其是她靠过来时,身上的清香中带着酒气,让他闻着都醉了。
李朝朝扶着蓝芷霖到了湖边的石头上坐下,“之前也不是我有意隐瞒,当时我的身份很是尴尬,如何向你说出实情,如今我是你的嫂嫂,还请小叔把我当一家人才是。”
蓝芷霖抿着嘴角不说话,她居然叫他小叔!
讽刺!
李朝朝见他如此,悲伤地叹了口气,“小叔一定是瞧不上我这种小门小户的女子,可是小叔也要知道,我有我的难处,当初为了冲喜我嫁到侯府,若不为自己争口气,怕是连个小妾都不如,今日你也瞧见了,侯爷和夫人都不喜我,若是小叔都不肯拿我当一家人看待,以后我更是举步维艰,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蓝芷霖见李朝朝伤心如此,忽然感同身受,说来也是,如果她不强悍一点,肯定连下人都欺负她。
他忍不住懂了恻隐之心,讷讷道:“你放心,我定会把你……”
李朝朝挑眉,“把我什么?”
蓝芷霖生怕李朝朝看穿自己的心事,从石头上站起来,往湖边走了几步,“没什么,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早晚有一日他会得到她!
李朝朝站在他身后冷笑,声音却听不出任何异样,“坊间都说小叔风流倜傥,果然是众位千金闺秀的红粉知己呀。”
蓝芷霖他毕竟小李朝朝一岁,虽不被大夫人过分溺爱,但也是不识人间险恶,即使多读了几本圣贤书,也做不到心如止水,他被李朝朝吹捧得有些飘飘然了,越发觉得如果自己先结识此女,她定会心系于她,他也不是没有机会。
他们站在莲花桥下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蓝芷霖临立于湖畔,身旁站着心动的女子,此情此景正是诗兴大发时,他正酝酿着情感打算赋诗一首,根本没注意到李朝朝在做什么。
蓝芷霖张嘴刚要念诗,屁股忽然被人从后踹了一脚,他没预料到,整个人向前一扑,直接飞进了湖中——扑通一声!
直接沉入湖底,连呛了几口水,蓝芷霖知道自己被李朝朝暗算,方要破口大骂,可是又是呛水。
刚才那一脚李朝朝用了浑身的力气,她不欲多呆,转身就走。
对付蓝芷霖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下黑手!
李朝朝回到石桌旁就看到春丽端着茶走过来,她一摆手什么也不交代,拉着春丽就急匆匆往紫苑去,也没注意到一直站在桥上的白衣少年和黑服男子。
蔡卜白啧了声,“这个女人真是心狠手辣。”
慕雪衣靠在桥头看着在湖水里奋力挣扎的蓝芷霖,悠闲地笑道:“我怎么不觉得?”
他笑是因为李朝朝肯定是因为上一次蓝芷霖被蓝杜若救上岸,就以为这小子不会游水,才会用这招杀他。
蔡卜白趁他不注意地白了一眼,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那你还想把他怎么样?”
慕雪衣嘴角笑有些阴森,“要我是她的话,就应该把蓝芷霖的眼珠子挖下来扔到湖里喂鱼,顺便把他摸朝朝的那只手给砍掉送给倪氏当礼物,让她这个当母亲地知道自己没教养好儿子,然后把舌头也给割下来切成条放进蓝政锦的菜里,让他爹给吃了……”
蔡卜白听不下去了,靠在桥头干呕,“你明知道蓝芷霖是代你受过,你想让李朝朝知道真相后,这么对你?”
慕雪衣的笑倏然卡住了,他目光清冷地看向蔡卜白,“你以为李朝朝杀蓝芷霖是为了那个吻?”
“不然呢?”蔡卜白僵硬地反问,他是真没看明白?还是慕雪衣不敢认清世事?
慕雪衣咬了咬后牙槽,看着蓝芷霖就要上岸,忽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