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王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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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个,小语,师妹,你们又多了一个师妹,大哥的堂妹,吴秀芳。”
金欣悦吐吐丁香小舌,拉着吴秀芳的手,俏皮道:“师兄,哪还用你介绍呀,我们和芳妹妹已经认识了,也知道了她练了冰魄雪寒功。”
田稳说:“我们不如上街走走,神器山庄已经发出告示,盛会期间不准私下斗殴的,即便遇上方衍方纯,他们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与神器山庄对抗。”
好朋友相逢,过了不久便是一阵欢声笑语,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失去亲人的痛。
风城大街,显得比往常安静,因为一个女子,那是一个年轻女子,身材曼妙,一张素脸,凤眼、琼鼻、樱唇,十足的美人。她的身后跟着两人,大约三十多岁,一个蓝色劲装,一个浑身黑衣,各自佩戴了刀剑。
陈传九他们也看到了这个漂亮的女子。赵裤裤失声说:“这是天下第一美女么?”注意力都被那美女吸引了过去,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当中有人的脸色变幻了数下。
第两百二十六章 切磋打擂()
双方擦肩而过,那个年岁稍轻的蓝衣中年人两道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挑,警惕的目光在某人惊诧一闪而逝的面孔上扫过,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待双方行的远了,赵裤裤非常好奇地说:“那个是谁,真漂亮。”
田稳淡淡地说:“再漂亮,也跟你没有关系,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赵裤裤嘿了一声,说:“田稳,你吃了什么东西,还是刚才的稀粥里放了大嘴巴药,小偷儿不过好奇而已,你扯到哪边去了。”
蓝衣人在美女耳畔小声说:“小姐,刚才拿剑的灰衣年轻人就是陈传九。”
美女顿了顿足,秀美稍微蹙起,好像在回忆方才相见不到一瞬的某人的容颜,过了一会儿,她轻轻的说:“黑乎乎的,跟炭堆里爬出来似的。”听不出她对陈传九的第一印象是什么样的,究竟是好奇多过厌恶,还是不屑多过好奇。
黑衣人恭声道:“小姐,人不可貌相。属下听说他和方衍在茶楼斗过内力,还稍胜了半筹,实力不可小觑。”
美女露出甜美笑容,仿佛一轮太阳在高空绽放,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是神秘兮兮的,叫人内心深处发寒。
她把玩着手里的泥娃娃,说:“一定要想办法搞清楚他的师承,真搞不明白,他一个深山野人,竟会有这么好的武功。”
蓝衣人微躬身,答道:“是,属下会联系那人,尽快查清楚。”
八月的太阳还是很毒辣,未到午时,陈传九他们便躲进了一间酒楼,穿衣整洁的小二迎了过来,说:“七位帅哥美女,一楼可没这么大的桌子,请随小的上楼。二楼有雅间,帅哥美女可以慢慢享用,安静享用。”
刚走上楼梯的时候,临近的一桌刀剑客人正在大声畅聊着。
“神器山庄太能玩弄人了,弄出这么多花样。”
“就是!昨天搞了什么临时请帖选拔比试,咱们兄弟来得晚,竟连抢牌子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下午还搞了什么切磋擂台。”
“兄弟打算上去试试。”
“试个屁!要连胜三场才能得到神器山庄的认可,才有盛会期间入住神器山庄的机会,凭咱的功夫能挺住一胜就高兴坏了。那些没能得到请帖的人都想靠着这次擂台获得参加盛会的资格呢。”
“也对,就是排队也不一定能排到咱们。”
“要咱说,这个切磋擂台搞不好会成为那些有仇有怨的家伙了结仇怨的地方,要见血死人的,咱们还是做观众的好,万一遇到一个杀疯的王八蛋,就倒霉了。”
“说得对,来,干杯。”
他们的对话,陈传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热情小二将他们迎入春月阁,记下七位客人点的菜和酒,便掩上房门下楼安排酒菜去了。
林诗语狡黠地笑了笑,靠着陈传九,小声说:“破船,你去试试。别认为本小姐没透露消息给你,云剑山庄虽是原八大派,可也没机会住进神器山庄,程师叔在风城租了一间院子,其余七大门派能住进去的也是不多,更多的门人都是在城里租房住下,只有寥寥几人有资格。神器山庄的这次切磋擂台说穿了就是想给那些出身平凡的江湖人一次腾飞的机会。”
金欣悦和吴秀芳也说:“林姐姐说的太对了,师兄(船哥哥)那么厉害,一定能再这么多江湖人物面前连胜三场,然后扬名天下。”
赵裤裤扇风道:“船哥,你别太谦虚,在你这个年龄上,能与你交手的真没几个,瞧瞧我们这群年轻俊杰,只有昊哥一人能与你大战三百回合。我是最不济,估计连你三剑都接不了。”
田稳也是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说:“船哥,今天下午,我们可要见识一下你的风采了。”
吴昊君偷偷一笑,对陈传九说:“别想把我拉下水,如果你我都参加了,都满足了神器山庄的要求,芳儿怎么办,我的任务是留在客栈保护她。出风头的事,就交给你了。到时候,我们也能沾点光,可以逢人就说,我们是擂台胜者快剑陈传九的朋友。”
陈传九挠挠头,看看这个瞧瞧那个,那个“不”字还真不好意思出口了,只好先敷衍着:“容我想一想。”
林诗语连忙送上一个小小的压力:“吃完饭,就要做出决定的噢。不然,哼,我们谁都不理你,看你怎么办。”
陈传九那个委屈啊,忙说:“不带这样的,你们这是逼迫我上场。”
赵裤裤贼笑一声说:“逼就逼呗,你这人太低调,给你一个张扬的绝妙机会,可不要丢了。还有啊,方衍那家伙为了小王谷的声势,肯定会上台,你身为林诗语姑娘的好朋友,当然要给小王谷施施压,不然让世人以为云剑山庄徒有虚表,到时候,曾经无数年积攒的大好名声毁于一旦,那就是罪人。”
林诗语瞪了赵裤裤一眼,嗔骂一声:“裤子,你胡说八道什么,说什么云剑山庄徒有虚表,你给老娘说清楚,破船上不上台跟云剑山庄又有什么关系。”
赵裤裤心里有些发竦,慌道:“这、这不是给船哥一点、一点压力,好让他尽快做决定么?诗语,别生气嘛,这个,待会儿我敬你们一杯,当做赔罪还不行么?”
吴昊君劝道:“诗语,冷静点,裤子并无恶意。来来,酒菜上来了,我们先吃,另外的事再说,再说。”
赵裤裤连连向林诗语赔不是,连干了三杯烧酒,一圈红晕立即爬上他的脸庞。林诗语悄悄地瞄了一眼陈传九,只见他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好像连自己夹了什么菜也不知道地就往嘴里送去。
看着这一幕,她有点后悔跟陈传九建议上台的事了,不过心里对他也有埋怨,这么好的本事,做人干嘛这么低调呀,江湖上谁不想扬名立万,名和利向来是江湖人物追逐的东西。
总之,这顿久别后的第一餐吃得有些闷。
第两百二十七章 神秘的耄耋老人()
午饭吃得很快,午时未过,七人走出酒楼,打算直奔城北三里的切磋擂台。未时正,神器山庄举办的切磋擂台即将正式开始。
刚到城北大门,一位老人拦住了他们。
老人身形微微佝偻,有着一头混乱的银丝,雪白的胡须长到了胸口,微风吹过,银丝白须飞扬。他的脸看不太清,隐约能看到老人褶皱粗糙的脸庞,沟壑深深的。老人穿了一件蓝衫,已经洗得褪色,几乎成了白色。
吴昊君上前一步,拱手问道:“老先生,你找我们有事么?”
耄耋老人裂开了嘴,露出一口焦黄不全的牙齿,对吴昊君说:“老夫不是来找你的。”说着,他歪了歪头,对赵裤裤说:“喂,臭小子,‘漫步云端’是你什么人?”
赵裤裤脸色大惊,随即喜出望外,闪身上前,他激动地拉住老人的手:“前、前辈,您……您认识、老爷爷?”
老人眼睛微低,看了看赵裤裤的手,赵裤裤急忙缩回了手。老人淡淡地说:“看来,老家伙真的教了你,呵呵,还说不打算收徒弟,现在你这个大徒弟站在老夫面前,他赌输了。告诉老夫,他在哪里?”
赵裤裤摇摇头,说:“前辈,老爷爷没、没说收我为徒,也不肯、不肯收我为徒……”
老人打断了他的话,厉声说:“臭小子,你别磨磨蹭蹭,老夫只想知道他在哪里。别叫我问第三遍。”
赵裤裤吞咽了一口唾沫,怔怔道:“前辈,晚辈、晚辈也不知老爷爷的行踪。晚辈已经有五年没见过老爷爷了,句句属实,绝无虚假,前辈可要信我。”
老人陷入一脸的沉思,喃喃自语:“这个老家伙为了一个赌约,竟躲了我七年。”然后,他看向赵裤裤,意味深长的说:“昨日看到你在红岩谷大展身手,一眼便认出你的轻功是老家伙的漫步云端。啧啧,年纪轻轻,已有这般火候,不错不错,你没有辱没老家伙的名声。”
赵裤裤好奇地问:“前辈,老爷爷的外号是漫步云端,他叫什么。”
老人哈哈大笑,没有回答赵裤裤的问题,转身即走,一步一丈,眨几下眼睛,他就没了影子。赵裤裤想追上去,可吴昊君拽住了他,对他说:“裤子,别追,小心有诈。”
赵裤裤甩开吴昊君的胳膊,大吼一声:“但他知道老爷爷的身份。”说完,他闪身追了上去,吴昊君等人晓得,他们跟不上赵裤裤的脚步,只好作罢。
林诗语问大伙:“你们有谁知道‘漫步云端’是什么人呀?”
众人大摇其头,这个问题也是他们最想知道的。
陈传九若有所思地说:“那这个老人又是哪个?年纪少说也有八十,如此年纪的江湖人物还在江湖行走,一定不是普通人。”
田稳笑道:“别为这个烦恼了。找个时间,去问问神器山庄的那位副庄主姜彦,他应该知道几十年前的风云人物。”
吴昊君也是笑了笑,说:“对,田稳说得对。”
金欣悦对众人说:“我们还是快些去擂台那边,时辰不等人。”
先不说吴昊君六人一起赶去擂台,赵裤裤快步冲出风城,站在人潮涌动的门口,四处张望,试图寻找出那位老人的身影。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赵裤裤不停地念叨着,“看到了。”
接着,他的身影一晃,转瞬消失在了原地,吓得周围的路人退开了好几步,那些普通人都以为青天白日的见了鬼,那些江湖人士则惊叹年轻人高绝的轻功,更有人认出了赵裤裤的身份,说他就是选拔比试上的“冲天鸽子”,顿时令城门口的江湖中人一阵骚动。
“前辈,前辈,等等晚辈。”赵裤裤大声叫着,终于追上了耄耋老人。
老人走得似缓实快,目视前方,看也不看追来的赵裤裤,说:“小子,你撇下你的朋友,来追一个糟老头子,是想问老家伙的情况?”
赵裤裤实诚地说道:“前辈,晚辈赵裤裤,您不想知道小裤子是怎么认识老爷爷的么?”
“小裤子?”老人愣了一下,然后哈哈狂笑,说,“小子你有趣得很。老夫已经七年未见老家伙,一直在找他。神器盛会可是数十近百余年难得的一次武林盛会,老家伙是个闲不住的人,昨日听闻神器山庄的选拔比试,老夫心血来潮,想见识见识你们这些年轻俊杰的本事,一瞧之下,嘿嘿,竟见到了老家伙的漫步云端,老夫很高兴。至少老家伙有了一个优秀的传人。”
赵裤裤那厚得一塌糊涂的脸皮竟然变红了,害羞似的说:“前辈过奖,小裤子哪算、哪算什么优秀。”
老人的面孔板了一起来,佯装呵斥:“小子,给你一点颜色就开了染坊了。”
赵裤裤傻乎乎地笑说:“那也是前辈看得起小裤子嘛。”
老人仰头观望一眼蔚蓝的天空,语气有些不悦地说:“小裤子,你是不是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赵裤裤回想之前的对话,恍然大悟,对老人说:“前辈,我认识老爷爷是在五年多以前的一个雨夜,是在项都城那边。小裤子是个流浪儿,有几个朋友,但为了饱腹,有时候却要抢夺食物偶尔会大打出手。那一天,小裤子打了架,打输了,被打得鼻青眼肿,躲在一个四处漏风的破庙里,饿得浑身发抖。老爷爷进来了,不过,他的神色也是不太好,现在想来,他一定是受了伤,当时走进破庙就昏迷在地。小裤子虽然饿得不行,但看老人白须白眉的,知道他的年纪一定很大,就过去看了看。那天深夜,我第一次偷东西,连着几天照顾老爷爷,终于在三天后,老爷爷说,他恢复了五成伤势。他说为报救命之恩,他愿意教我功夫,还说,他只会飞来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