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王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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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能参加皇子的成人礼??什么人这么能耐?居然在皇帝王爷面前说三皇子的不是!”田稳挠了挠脑袋。
“这人我见过,挺嚣张的一个小伙子,是何什么将军的儿子,听人说他对雪公主有意思。”林成压低嗓音对四人说道。
第一百零六章 一块骨头()
“何?左将军何洪剑?”陈传九想到了昨天张老汉说过的一个人物,一个极有可能参与二十年前血案的人物。
“对,就叫何洪剑的将军,据府里的人讲,他还是王朝史上最年轻的将军。”林成点头道,“何洪剑的儿子何贵学得一身好本事,在同龄段的众多子弟中亦是出类拔萃的一个,这大概就是他骄傲的资本,而且……”
林成微探身躯,小声道:“而且,这小子是大贝勒孙泰威的人,跟太子三皇子不是一方阵营的。”
“成叔,您说说太子的事呗。昨天出门逛了好多地方,听人说他不学无术,老是捣鼓一些稀奇玩意儿。”赵裤裤问道。
“大部分还是真实的,其实太子孙泰元是个老实的人。三皇子经常一个人在书房里苦恼,大哥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没有魄力将来如何继承父皇帝位?你们可别说出去,成叔也是碰巧听到的。”林成脸色稍微变得有些苍白。
“成叔,孙泰威……是哪个王爷的儿子?九王爷还是十三王爷?”陈传九问道。
“九王爷的大儿子,也是几个皇子公主中最长者。”林成道。
“成叔,三皇子的失踪,会不会与何贵、孙泰威有干系?”吴昊君突然说道,骇得林成惊惶四顾。
良久,确认周围无人听到,林成责怪道:“吴贤侄,你怎敢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不怕惹上麻烦?吓死成叔了,幸好没人听见。”
吴昊君把陈传九当做亲兄弟一样,如今他有一定的嫌疑与三皇子孙泰昌的失踪有关,那么,他一定会全心全意地去寻找洗脱陈传九嫌疑的证据。听着几人的交谈,他的心思也活络起来,这才有了突如其来的一句问话。
“成叔,昊君一时口快,十分抱歉。”吴昊君一脸歉然地说道,“来,昊君给您倒满酒。”
“哎,吴贤侄,够了够了,成叔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过了。”林成对自己的情况十分有数,立即拦住吴昊君继续倒酒。
“行,听您的。”吴昊君也不为难人,小酒壶放在了林成的手边,他若自愿,可自行添加一些。
“成叔,您是霍正虎带来的,他又是雪公主的人。那您见过这位美得不像话的公主么?”田稳岔开了话题。
“没见过。”林成摇摇头,“雪公主一般不出公主府,三皇子去过几回,他们姐弟感情极好,哎,三皇子的失踪,雪公主一定很着急。霍先生或许正在调查此事。”
“呦,这不是皇子府的林成大叔么?”
也就在这时,一个七分惊讶三分不屑的娇滴滴的声音传入几人的耳朵。
五人循声望去,只见那里站着四人,前面两人均穿得光彩照人,在福临阁炫目的灯光下格外刺人眼球,左边一位个子不高,看上去很结实,一张英俊方脸之上镶嵌一双牛眸。右边之人相貌普通得很,合身的青色锦缎衬出他强壮的身板,腰间系着一根三指宽的浅金色腰带。他们的身后则是两个蓝衣武士,面色冷峻,左手持有一柄钢刀。
“那个青衣的家伙就是何贵,他旁边那个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叫什么什么亮的。”林成轻轻的跟四人介绍了一下。
“他就是何贵,何洪剑之子?真是说他他到。”陈传九淡淡一笑。
旋即,他招呼四人站起,冲何贵抱了抱拳,在林成心里,他更愿意把自己当做一个江湖中人,毕竟脱离王朝军队已有数代。
“没想到今日能在此地遇到何少将军,林成有礼。何少将军,这四位……”林成正待介绍陈传九几人,却被对面青色锦缎的何贵打断。
“林成,本少将军没兴趣认识这些乡下佬。你家主子不见了踪影,你居然还在这里大吃大喝,林成,你够胆呐!别以为有雪公主罩着,就没人敢动你。”何贵阴测测说道。
“嘿,你个娘娘腔,这是威胁我们家成叔来着了。”赵裤裤眉毛一挑,对这个外表刚强说话娇滴的将军之子顿感厌恶。
“你小子算什么东西,敢对本少将如此说话。”何贵面愠怒色,对赵裤裤呵斥道。
“何兄,何必跟这个乡下猪一般见识,你瞧瞧他穿的是什么,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个穷鬼,百分之百是来投奔林成,想谋份像样的差事。他或许还不知道,林成不过是一条看门狗而已。”何贵身旁,兵部尚书之子朱文亮淡淡地说道。
下一刻,朱文亮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双眸瞪得滚远,似乎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他的嘴里含着一块骨头,一块刚刚飞到他嘴里的骨头。
“咦,什么时候福临阁允许野狗进来了!”赵裤裤轻笑一声,吴昊君和田稳只是露了一下笑意。
第一百零七章 记住你小子了()
惟独陈传九一脸怒气,对林成,不管后者有无难言之隐,他永远会敬他为自己的长辈,如同父亲一般。朱文亮辱林成为看门狗,陈传九岂会善罢甘休,往其嘴里送去一块骨头还算轻饶的,这也是他足够冷静的表现。
朱文亮身为兵部尚书之子,从小习武,也算有点本事,方才竟没躲开那道“乌光”的袭击,还准确的飞入自己的嘴里,尝到了残留的酸酸甜甜的味道。
“你……”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面红耳赤地指住陈传九,满目震惊,却说不出下文。
“你什么你,啃骨头的狗,就到一边待着去。”陈传九冷冷的道,“别在这里丢你家老子的脸。”
林成惊惶的拉了拉陈传九,示意他不要闹大。
“呸。”朱文亮吐掉骨头,蹬蹬蹬走出几步,微仰脑袋,怒视陈传九,恶狠狠道,“小子,有种再说一遍试试。”
朱文亮不傻,就凭刚才扔骨头的那一手,他自知不是陈传九的对手,因此不敢上来就用武力对付,而且,福临阁不准斗殴,否则后果很严重,尚书之子将军之子的身份都不管用。
“切,老子带不带种,好像不关你这条野狗的事儿。”陈传九似笑非笑地说道,吴昊君三人压根儿就没看他一下。
“你!?”朱文亮何时受过这种辱骂,三番两次的被骂做“野狗”不说,还被人无视,叔叔可忍,婶婶不可忍。
愤怒之际,他面露无尽狰狞,双手屈指成爪,向陈传九的两肋袭去。
朱文亮的动作很快,早就把福临阁的阁规忘得一干二净,又因站到了前面,与陈传九只差一个胳膊的距离,同行的何贵想出手拦阻也有所不及。
要打架可是两个及以上的人事,一个人可闹不起来。陈传九本来就没有心思跟这个易怒又眼高于顶的矮墩子玩闹,当即轻移步子,侧身躲过朱文亮的凶猛双爪。
“喂,胖狗,进来的时候,掌柜的跟我说,福临阁严禁打闹。你要是带了脑子,就给老子住手,不然吃不了兜着走的只能是你。”陈传九好心提醒,因为他也不想那事情弄得太大,毕竟他们是外来之人,林成基本能确定会待在三皇子府终老,如果这两小子不开窍,经常找林成麻烦,那不是害了林成么?
“哼,今天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朱文亮早就冲昏了头脑,对陈传九的“好言”相说置若罔闻,双爪呼呼成风,在其身前弥漫成一张巨大的爪网,如同渔网似的向对面罩了过去。
只是……
下一刻,朱文亮蹬蹬蹬地倒退而行,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你……”他手指突然现身的一个中年男子,目光惊骇,支支吾吾不知要说些什么。
身着通体黑色、左胸处绣有“福临”两个白字的劲衣,中年男子双手反背,冷冷地说道:“小子,你有胆在福临阁出手打人!?马上滚出福临阁,否则,决不轻饶!”
朱文亮的胸膛起伏不断,目光在陈传九和中年男子之间不断变化,渐渐地,骄傲的头颅低了下去,他暗暗后悔自己太冲动了。
“何兄,恐怕今天不能陪你大快朵颐。小弟告辞。”朱文亮冷静下来之后,还是有分寸的,狠狠的瞪了陈传九一眼,回头一脸歉意地朝何贵说道。
这变脸的速度真是天下一绝!
何贵一眼瞧出打退朱文亮的这人一定不一般,就冲白色福临两字,就知道普通的官员都会巴结的一个人。
何贵向他简单的拱了拱手,对朱文亮说道:“朱兄弟,既然如此,我们换一处地方叙叙旧聊聊天也是可以的。”
朱文亮有些感动,他与何贵见面的次数并不多,虽然同属军队上层的子嗣,但相交的圈子略有差别,今天能遇上也是凑巧,他便有意请何贵吃一顿,交下这个耳闻甚多见面不多的将军之子,却没料会发生这种事。
“既然何兄有此意,何兄,请。”朱文亮客客气气的做出请的姿势。
“好,一起走。”话是这么说,何贵早一步走向门口。
当朱文亮经过陈传九面前的时候,他的眼神透射出十分的仇恨,厉声警告道:“记住你小子了,走着瞧!”
陈传九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朝中年男子抱拳一礼:“多谢前辈解围。”
中年男子冷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奇异,心道,这小子好沉稳的心呐,口中说道:“本职所在,小兄弟无需多谢。五位,你们继续用餐。”
说罢,他便离开了,没有多说半句废话,连双方为何起争执的缘由亦是不提半个字。
第一百零八章 有点高调()
经何贵和朱文亮的打扰,陈传九发现林成眉间的忧色越见浓烈,连忙道:“成叔,可能给您添麻烦了,小九十分抱歉,但这种人不给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您好欺负的呢!雪公主顺水人情一样的把您送到三皇子府上做一个护院,她哪会在意您的好歹!三皇子又在府中,如若今天矮了身子,那受苦的可是您的下半辈子。”
吴昊君道:“成叔,传九的话有理。听得出何贵对您有很大的意见,这固然与贝勒皇子之间的纷争有关,他刚才是有意挑衅,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则能见您受欺负。”
田稳愤愤不平:“这个矮冬瓜是敢用爪的,不知道用爪的祖宗在这儿啊,居然连一声祖师爷都没叫。成叔,找个机会,田稳给您消消火去。”
“是消成叔的火,还是消你的好胜之心?”赵裤裤淡淡地说了一句。
“裤子,就不能给我显摆显摆的机会吗?”田稳白了一眼赵裤裤。
“哎,成叔晓得你们的心意,但实在不用因此去得罪他们,你们再强强不过地头蛇!”林成无比担忧,担心这四个年轻小伙子因此陷入天大的麻烦。
“成叔,您太小看我们霹雳四少了。”赵裤裤笑道,似乎对兵部尚书之子啊将军之子啊一点也没记在心里。
“呵呵。”林成听了,无奈地笑了笑,“你们都是看得开的年轻人。有句话,成叔一定要说,如果真遇上他们找来,你们千万不要冲动,三十六计走为上。”
“好的,我们记住了。”四人异口同声地回道。
过了不久,陈传九结了帐,四少簇拥林成,说说笑笑地把后者送到三皇子府门口。
待回到宝来客栈,时辰已是戌时末。
吴昊君把陈传九和赵裤裤叫到他们的房间,面色凝重地说道:“大伙,我们必须改变计划。经过今天晚上的事,我想我们有点高调,与南宫家的南宫通交恶不说,现在又与兵部尚书之子结了小仇。”
赵裤裤点头道:“没错,南宫的人几乎遍布整个王都,小偷儿在想,船哥刺激那头猪的一幕会不会有南宫家的人看到?如果两帮人联合一起,我们在王都真就寸步难行了,搞不好怎么死都不知道?”
田稳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赵裤裤,道:“裤子,别危言耸听,王都乃是天子脚下,岂容两个小屁孩肆意妄为。”
陈传九轻拍两下田稳的肩头,沉重道:“危言耸听不危言耸听,不管,至少我们面临的问题确实如此。对不起,今天是我冲动了些,如果能更妥当的处理,我们和何贵他们暂时还不会对上。”
赵裤裤撇了撇嘴,道:“船哥,就算你不出头,小偷儿也要发火,这丫的,跟石墩似的家伙眼里把我们当人看了?屁,人家拿我们当屁看。那会儿见到他吃瘪的样子,我真想大笑出来,真那娘的爽。”
吴昊君道:“对那个姓朱的,我看不必太上心,这人极易冲动,遇到的话,大不了刺激他一下,只要他先动了手,我们先占个理字,至少不会吃亏。我担心的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