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王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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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己无关的事,他一向不大在意,因此,心中的疑问很快地被他剔除了出去,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陈传九的声音:“吴大哥,有点事,小弟不问不快。吴大哥的掌力为何……”
紫衣青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陈传九的话,语气淡如水:“有些事,还是别太弄清楚的好。”
“是,吴大哥说得对。”陈传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想起杨堃曾经跟他说过的话,千万别去打听江湖人的武功秘密,这是犯忌的,连忙转移话题道:“吴大哥,我们先走好了,裤子会找到我们的。”
林诗语的两腮微鼓,看向紫衣青年的目光不太友好,心中大恨道,这个姓吴的,真可恶,破船待你这么客气,不笑一笑也就算了,反应总是冷得像一块融不掉的冰块,哼,等老娘练成冰魄雪寒功,就让你真的成为一块冰,冻死你!
田稳已站在林诗语的身旁,皱起细眉,问道:“林姑娘,今天你是怎么了?似乎对什么都看不顺眼,特别容易生气。”
闻言,林诗语只觉得心口犹如小鹿撞怀脸色火烫,跺了跺脚哼道:“哼!我就爱生气,你管得着么?”说完,她跟上陈传九向山里走去,说实话她也有些饿了,留下面露不解的田稳站在那里。
【大大们猜猜看霍正虎派来的人是三人的哪一个呢,亦或者……谁也不是。哈哈】
第三十八章 他很强!!!()
一簇篝火在那里静静地燃烧着,不时发出噼啪的声响,阵阵肉香扑鼻而来,所有人都是抽了抽鼻子,口水顿时流了出来。
陈传九四人不必说,昨晚那一战,开始得快,结束的也快,体力上消耗得不太多,反倒是后半夜的疾奔耗去了很多的体力,此刻已是饿得不行。
至于紫衣青年,几乎整夜都没休息过,先不说困不困,这肚子还真是与打鼓声有的一拼。当然,鉴于那一掌之威,以及他不近生人的冷漠,不管是多话的赵裤裤,还是刁蛮的林诗语,都不敢嘲讽几句。
陈传九拿起一条烤熟的鱼,递到紫衣青年面前,笑道:“吴大哥,这条给你。”
闻言,林诗语立即撅起了小嘴,那可是最大的一条鱼啊!想想以前这第一份还不都是她的,她腹诽不断,哼,臭冰块,老娘的待遇都让给你了,你要是再不识相,将来一定不会轻饶你。
紫衣青年接过烤鱼,淡淡地谢过:“多谢。”
“还算识相,知道说声谢。这次饶了你。”林诗语心中默念道,却有些失望,少了一次冻人的机会。
不出一刻钟,五人已经把烤好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
紫衣青年把手里的尖头木棍扔进火堆,站起身,派去身上的尘埃,冷酷的脸庞露出一抹微笑,道:“你的鱼很不错。我说过,你我仅是萍水相逢。就此别过。”
陈传九亦是笑了笑,道:“能认识吴大哥,是小弟的荣幸。后会有期。”
紫衣青年不失礼貌地朝另外三人点了点头,随后便转身朝来时的官道走去,身影依旧挺拔如山带着些许孤寂。
林诗语、赵裤裤、田稳三人目送紫衣青年消失在一簇竹林子之后,才收回视线,却发现陈传九右手捂着胸口,面色略微苍白。
“破船,你没事吧?”
“陈大哥,是方才的那一掌?”
“陈少侠,快坐下。”
惊慌的三人忙不迭地扶着陈传九坐下。
盘腿坐下,陈传九心神安静下来,与自然合一,丹田之内钻出一股火热的气息,不消一会儿游走全身。待四四十六个周天过去,他张口吐掉一口淤血,才稍稍好一些。
林诗语坐在旁边,面露紧张的问道:“破船,他的那一掌有如此威力?”
陈传九苦笑着点点头,很严肃地道:“他很强!!!他的掌法很古怪,让人猝不及防。我见过的几个同龄人中,没有一个能与他相比,就连小王谷的小白脸也比不上。”
林诗语突发异想地叫道:“你在那条鱼上做了手脚?!”
陈传九差点倒在地上,连咳数声,没好气地道:“小语,我像是个会用毒的人么?这里就你最了解我了,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怎么可能会用!”
“陈大哥,你说的小王谷的小白脸,是不是方衍?”赵裤裤难得一见地认真问道。
陈传九疑惑地看着他,田稳亦有些不解。
秀眉微蹙的林诗语直接问道:“什么方衍,我们不知道他名字。原来他叫方衍啊。破裤子,你跟他有仇吗?”
赵裤裤摇了一下脑袋,说道:“这人在王朝西南有些名气,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依陈大哥所言,刚才那个姓吴的岂不是整个王朝年轻一辈的佼佼者?可,若是这样,这人应该有些名气才对。”
他看向田稳,问道:“田兄,你是中神州人士,可曾听说过这号人物。”
林诗语忽然打岔道:“哎~哎~听本姑娘说个问题,他姓吴,对不对?他说过一句话,你们有没有印象?他说你们不是吴家的走狗!!田稳,这个吴家你知道不知道?”
田稳捏着下巴沉吟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无奈地摇摇头,叹道:“我的家是在中神州西部的吉安城,那附近的各方势力或许还能勉强知道一点点。”
“你们也真是的,吴大哥的事,你们这么操心干嘛。”陈传九好笑地说道,“照我们看到的听到的,他跟吴家有些仇隙。如果是一家子,那是他们的家事,我们知道的再多也没用,如果不是,我们也帮不上忙,别忘记那伙黑衣人,难道还嫌麻烦不够?”
林诗语嗨了一声,双手叉腰,如一个骂街的泼妇模样,好奇的打量陈传九,道:“破船,他一掌打伤了你,你怎么跟没事人一样!还替他说话!这仇不能不报!今天不报,明天不报,等我功夫练好了,陪你一起去找那冰块的晦气。气死我了,狗眼看人低的冰块。”
赵裤裤乐呵呵地笑道:“哈哈,是不是美色当前,那家伙没有正经地看你一眼?所以,你很恼火,其实,你的姿色还真是不够,项都城比你漂亮的青楼女子多得是。”
“破裤子!”林诗语尖锐的叫声刺穿了苍穹,传出去老远,惊得这片山林里的鸟飞鸣叫不断地飞走了。
“你、你竟然拿本姑娘跟青楼女子比较,找死!”
拔出慕容行飞赠送的三尺青锋,莲步轻移刺向赵裤裤,下一刻,两人在不远的林子里追逐起来。
田稳不过十六,可经历过的东西已然不少,父亲嗜赌嗜酒后被杀害,又遭受黑衣人的追杀,若没有沉稳果决的性子,早就心生绝望。
“陈少侠,不然……我们分开行动,或许,小弟可以引开那些黑衣人。”犹豫了一下,他终究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田兄,此事莫再提。你一人上路,我们都会担心的。况且我不是个胆小之人,你有仇,我也有仇,这一关都过不了的话,谈何报仇二字,又有何面目去见老师呢。”陈传九微微一笑,坚定地说道。
田稳扑通跪下,双手抱拳,“请受小弟一拜。”
“田兄,你这是作什么?快起来!”陈传九惊呼一声,连忙将之扶起。
田稳站起,感激又兴奋地道:“陈少侠,小弟可否称呼你一声大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又如此担心我,我真的……无论如何,你以后就是我的大哥。”
“你……”陈传九一时间对发生的事情摸不着头脑,当田稳的一声“大哥”传进双耳,他不再迟疑,也不想推托,憨笑地说道,“好吧,田稳,以后你就是我的兄弟。”
第三十九章 他是我朋友()
距离那个“黑少”死去已有三天。
吉安城以东两百里,挨紧文江有一座小镇,叫盘石镇,全部人口不足一万。镇上有座大宅子,几乎占去整座小镇三分之一的土地,是方圆几百里以内的第一富豪,家财无数,每年都会开仓派粮,深受百姓们的爱戴,所以本地人常称它盘石庄,而非大门口所写的飞柳山庄。
这天,天空阴霾,雨水大概将至。
一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大汉吃力地拉着一辆同样破旧的板车,走进了这座小镇。板车上放着一些东西,一张草席盖在上面,看不出席下究竟是何物。
镇上居民见了,非但没有上前与之搭话,反而躲得远远的,更有甚者跑到盘石庄,把事情述说给庄里的护院听,后者们一笑了之,不过是一名过路客而已。
原因很简单,板车上发出一股股恶臭来,让人不敢接近。
好奇心重的人们一直远远跟在后头,渐渐地发觉,这人拉着板车,那个方向就是飞柳山庄所在。这下,顿时有几个人跑去山庄,又把这人的事报告了一遍,最终传到了一名护院头领的耳中。
这名护院头领长得胖乎乎的,满脸的肥肉,穿着一件粗布制成的棕色劲衣,外加一件绣有紫色纹路的黑底马甲。此刻,他正苦闷地喝着茶,思考昨天山庄老爷交代的几件事情。
突然,一名年轻的棕衣护院跑了进来,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这肥头领登时拍案而起,桌案上茶杯茶壶跳起又落下,发出啷当声响。
“竟有这等事?!拉着臭烘烘的不知名东西来盘石镇,还朝山庄过来?这是对飞柳山庄的侮辱,娘的,此人的脑子长到猪身上了。”
说着,他大步流星地朝屋外走去,脸颊的肌肉不断抖动。
板车已经停在了飞柳山庄大门外五丈位置,前面是一对山庄护院,两边是盘石镇百姓,每个人的眼神都不怎么友好。
人约有近百,却是非常的安静。
有人喊了一声:“肥牛头领来了。”一条通道立刻自护院这边分离出来,肥头领摇摇摆摆地、满脸笑意地朝乞丐装扮的大汉走去。
肥头领的大嘴巴刚刚张开,就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有些耳熟却失声严重的声音。
它告诉肥头领两个字:“高风。”
肥头领是那种经历过无数风浪的人,眉间的诧异几乎没有人能看得出地一闪而过,嘴上大声地喝道:“哪来的叫花子!!还拉着一车臭东西。告诉你,我家老爷开仓之日已过去数天,要粮食,那是没有,不过本头领秉承老爷的优良作风,愿意自己出钱请你吃一顿,洗洗换身衣服。”
话说完,肥头领站在乞丐大汉的面前,一股尸臭味道扑鼻而来,两道粗眉毛带着责怪意味地挑了挑,蠕动厚嘴唇,低语道:“尚友。”
“乞丐”干涸的嘴唇轻动,四个字飘入肥头领的耳中:“枫叶,独行。”
猛然间,肥头领面色大变,惊呼道:“发生了什么事。来人,快把人送进山庄。”那些个护院面面相觑,却不敢违背头领的意思,立刻有人上前连人带车地送进山庄。
肥头领面对着聚集的盘石镇居民,胖脸笑了笑,朗声道:“诸位,他是我的朋友,家里遭了难,特来投奔我的,给大伙儿带来任何不便,肥牛向大家道歉一声。大伙儿,散了吧!该下田的下田去,该回家的回家去,没事了,没事了。”
亲眼看着围观的百姓们散开了,肥头领附耳在一名紧跟着他的棕衣护院细语了几句,没一会儿,那名护院急匆匆地如一阵风似的奔回山庄。
小半时辰后,属于肥头领的院子紧闭着院门,门口守着两人,年岁不高,撑死二十六七,穿着少见的绿色护院衣服,这代表他们是山庄高等护院。
换言之,这座院子不准随意进出了。
前院的个别护院很奇怪很疑惑,不过是肥头领的朋友而已,为何会出动内院的绿甲护院?不过,飞柳山庄的等级很严,制度很严,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绝对打听不得,因此,他们做好该做的,把一切好奇烂在肚子里!
院落的厅堂。
肥头领恭敬地站着,额头已冒出几粒晶莹汗珠。
正座上坐着一名花须花发的五旬老者,长相很普通,唯有那对几乎能吞人的眼睛特别地骇人,一股股如坠冰窖的寒意自其身上缓缓散出。
那个浑身破烂的“乞丐”跪在他的面前,一副担架摆在他的旁边,其上停放一具微微腐烂的尸体,穿着夜幕般的黑衣。
“乞丐”就是杀手“野狼”,那个死人无疑,正是“黑少”。
“野狼”脏兮兮的脸上疲态尽显,双眼布满血丝,脸皮发干,嘴唇干裂,这一刻摄于主位老者的咄咄杀气而浑身发抖。
良久,老者道:“野狼,黑儿是怎么死的?”声音带点磁性又阴寒刺骨,仿佛来自无尽的地狱。
咔啪!
与此同时,还传出一声某样东西断裂的声音。“野狼”虽然很累很累,可精神受到强烈的刺激,反而清醒的很,猜得出断裂的是老者手上的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