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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锻仙-第210部分

小说: 锻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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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他已失去一切神通!

    ……

    ……

    以无所不在的情愫为引,六欲本质上不是以灵力伤人,而是属于规则的范畴。由此可以想象,此法在冉云手中,又将具有何等恐怖的威势。

    十三郎瞬间想到,境界的差距是造成这种变故的根源。无论他战力多么出众,资质如何出色,终究与冉无望存在了一个大境界的差距。这是天堑,是天道所限,岂是他可以随便破除。

    联系到此前对方说的话,六欲道法本来自十三娘,十三郎忍不住大呼庆幸,生出浓浓的后怕与警惕。

    十三娘剑走偏锋,将所有力量转向魅惑,固然让她在面对绝大多数对手时如鱼得水,威力更上一筹,却也失了中正,有失偏倚。

    以她的实际修为,假如认真施展六欲功法与当时的两人一战,结果如何,尤为可知。

    “鬼老说的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近来的我,有些过于狂妄了!”

    眼下不是检讨过往的时候,惊惧之后,十三郎压下心头乱绪,错步而进。

    没有逃避,没有退缩,他迎头而上,悍然冲入六色彩云的核心。

    什么样的功法便需要什么样的代价,十三郎坚信这一点。

    他相信,冉无望能凭一记神通将自己的法力全部封禁,断然也轻松不了。甚至有可能,他此时已无余力,防护不会再周全。

    他猛扑,循着之前的感应,悍然出拳。

    此击若不中,十三郎打算飘身远走,耐心等待下次机会。他不能与对方空耗,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十三郎可以等,可以熬,冉无望却没有这个资格。

    结果出乎意料。

    拳头结结实实打在冉无望的胸口,几乎没有遇到阻碍,直接穿透!

    血箭飙射,残躯飞出,彩云飘散,周围很快回复清明。

    十三郎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自己的拳头,又抬头看看即将死去的冉无望,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依然是在求死。

    ……

    ……

    “咳咳,这样做,你可满意了。”

    冉无望大口喘息,拼命让自己保持神智清醒,挣扎说道:“我已经承受该承受的一切,可算让你报了仇?”

    十三郎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子静静地望着他,良久不语。

    “答应我,答应老夫的要求,不,是请求……”

    冉无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伸手抓住十三郎衣袖,字字泣血。

    他的胸膛全碎了,随时都会死去,却偏偏吊着一口气不死,想等到十三郎的答复。

    十三郎面色沉寂,望着冉无望的脸,望着他的动作,望着他的眼神渐渐暗淡,终于开了口。

    “十三娘死了。”

    “什么?”冉无望一愣,眼神骤然大亮,颤抖的声音追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山君十三子,六尾灵狐,已经被我杀死。”

    十三郎重复了一遍刚才话,又说道:“还有,我不会杀死你的儿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

    冉无望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疯狂大笑。

    他抬起手,努力指向某个方向,喘息说道:“去……去那里……”

    十三郎顺着他手指方向看去,不禁微微皱眉。

    “道院?那里有什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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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对了,落灵的坑,差不多填完了,还有最后两个。

    以后不能这么搞,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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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枪拜请!

    ……

    ……(未完待续。。)

第两百六十三章 :平静愁烦、喜乐哀忧,皆可为剑!() 
抱着决死之心而来,冉无望早已安排妥一切,因而处理尸体的时候,十三郎并未花费太多时间。

    他将遗物收起来,将尸体毁去,抹去并留下几丝痕迹,微微挑眉。

    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在空中飘荡,没有威胁,似乎在传递着什么。若非十三郎吸收了大量天地之力,对灵力波动极其敏锐,很难有所察觉。

    “到底还是忍不住吗?”

    他静静地感受了一会儿,无奈地笑了笑,说道:“杀了人,还指望人家不想复仇,确实有些过分。”

    “希望他……算了,随他去……”

    四周巡视一番,十三郎没有过多逗留,转身重新化做一只苍隼,延着冉无望先前所指的方向,腾空而走。

    半个时辰后,几道长虹破空而至,很快来到战斗发生的地方,稳稳降下身形。

    几人身着道院服饰,与紫云不同的是,所有人的徽记上皆增加了一道闪电,平添不少纵横与冷厉。

    “查!”

    为首那名冷峻青年眼神锐利,声音略显羞怒:“让我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道院周边动武。”

    其余人闻之散开,手里拿着各式法器,或是放出灵禽走兽,仔细勘查着周围的每一寸土地。

    修士的神通很厉害,然而无论什么神通,也比不了那些拥有超强灵觉的妖兽。十三分院地位崇高,养有不少专用于各种特殊场合的灵兽。眼下所用的三齿鼠与瞭鹰就在其中。

    一番忙碌,很快有了结果,几人回到青年身边,回报自己所得。

    “有高阶灵修与魔兽气息,灵修境界高深,不下于元婴。”

    “死亡的人,很可能就是那名灵修。”

    “魔兽境界不高气息紊乱。瞭鹰对之异常畏惧,可能故意压制了修为。”

    “灵鼠找到一小块残片,好像是某种一次性玉简。或者灵符。”

    灵域环境,什么样的魔兽能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杀灭一名元婴修士?青年心中微凛,皱眉说道:“莫不是有人假扮?”

    持鼠之人苦涩回答道:“魔兽与人的气息迥异。按理说没有弄错的可能。不过……假如来人修为太高,或是修炼某种附灵魔功,未尝没有假冒的可能。”

    青年问道:“难道不能追查气息?”

    “不能,它好似凭空消失,或者……”

    “或者什么,直接说。”

    持鼠之人回答道:“或者藏进空间之宝,如此方能彻底隔断灵鼠感应。”

    青年沉吟说道:“若有人本身精通隐匿之法,却并未动手,其随身携带一只厉害的魔兽,战斗后将其收入兽环。是不是和现在这种情形相似。”

    持鼠之人说道:“这正是我的猜想,但是没有察觉到任何人的气息,所以……”

    “所以他要么修为奇高,要么速度奇快,且一定精通隐匿。”

    青年说道:“死者的身份。可有线索。”

    持鹰之人回答道:“一切都被抹去,不过从湖面上却留有不少死鱼,且似为内部爆裂而死。若是因为修士斗法造成,可以作为线索。”

    青年点头,嘉许道:“这里距离水面不近,以他们的实力。按理不会浪费法力波及到那里,的确可疑。不过,也可能是对方故布疑阵,转移视线。”

    持鹰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时间不太够。”

    青年想了想,认可了他的推测,点头示意其继续。

    持鹰之人略有振奋,说道:“还有一点,连瞭鹰都不太能肯定。”

    青年挥手:“不论是什么,说出来听听。”

    得到许可,持鹰之人抬手说道:“那个方向,似曾有感应之力发生。时间已经不短,无法断定因何而起。”

    天道法则,犹如一张无形画幕。法则笼罩下,理论上无论发生何事,都会在其中留下痕迹。感应同样属于一种力量,只要本事足够,自然能够有所察觉。只是这种力量太过模糊,远非他们这种境界的修士所能及,纵然那些拥有异能的特殊灵兽,也只是略有所觉,不然的话,那些感应神通也不会显得神奇了。

    “感应之力……”

    青年望着手里的残片,神情若有所思。

    ……

    ……

    沧云宗,冉习对空而哭,悲恸莫名。

    尚未明白事理即失去母亲,明白事理的时候,冉习发现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混蛋;不久冉习又发现,无论做了什么恶事,总有人出面为之抚平,不让他受到伤害。

    这样成长起来的人,其行其思可想而知,冉习一度认为,自己的一生乃上天所赐,虽无亲情眷顾,却能快意随性纵情享受,可算不枉此生。

    一朝忽醒,冉习突然间发现,自己身边的一切都是假的。

    父母、叔伯、同门、身世、友情,乃至修为道法,全部都是虚假幻像,刚刚品尝过生母血仇的苦涩,又体会到父亲的关爱;没等他从惊愕中回过神,父亲又随之死去,且是主动求死。

    冉习无力无奈且无助,唯有向天而哭。

    他为记不起面貌的慈母而哭,为那个痛恨痛爱又痛失的父亲而哭,为阴毒族人而哭,为险恶同门而哭。

    哭天抢地,哭无所哭,没有人听闻。

    满世皆敌,四面狼群,无人投诉也无人可信,冉习上天无门。

    “逃走?怎么逃!”

    冉习不傻,他很清楚自己面临何种处境;父亲留下了丹药与藏身之所是没错,然而冉习自己清楚,他过了那种日子,也无法适应野外独居。更无法摆脱周围的眼睛。

    一朝奋起,历千苦而跃九天,那是书中才有的故事;冉习知道父亲错了,错在以他自己度量自己的儿子,错在认为他可以瞬间改变。

    冉习修为低劣,疏懒太久,无法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悄然离去;纵能离去。也无法摆脱追踪,更无法修炼到足以亲手复仇的程度。

    他体内早被下了印记,冉习知道这件事。只不过,以往他不在乎,自然没有顾虑。

    现在呢?

    冉习绝望沉思。像他的父亲一样,静思数日,终有所断。

    “不活了。”

    他对自己说道:“活够本了,做点事情,然后去死吧。”

    “既然父亲能为母亲舍弃生命,我身为人子,也能做得到。不管谁杀谁,总归要让他们打起来才行。”

    “父亲做了一半,我来做另外一半。”

    “我没本事杀人,却可以添把火。”

    反复思量一番后。他的神情凄凉中透出几分坚韧,嘲讽说道:“或许,做好这件事情,母亲会认我这个儿子,父亲也不会再说我愧对冉氏血脉。”

    他站其身。收拾好东西,反身走出密室。

    他来到宗门核心,朝眼含鄙视与诧异的值守施礼,认真说道:“族人冉习恳请开启传讯通道,有要事禀报大长老。”

    ……

    ……

    春意浓,鱼意闹。渔夫收获很不错。

    田七收网反舟,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迎向那对母子。

    “阿蝶,又看到仙女了?”

    发觉妻子又有失神,田七拍着雄壮的胸膛调笑道:“七哥的心在这儿,仙女也勾不走。”

    “啐!”

    小蝶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俏脸升起红云。

    在她怀中,婴儿好奇地望着这一幕,咿咿呀呀地伸出手,取笑自己的父母像孩子一样童心不泯。田七故意板着脸,咋呼呼说道:“臭小子看什么看,老子不和你娘亲热的话,哪来的你!”

    这话太霸道,太蛮横,太……娘儿俩为之大惊失色,小蝶固然满脸通红,连婴儿也被镇住;楞楞的目光看着某人,心里似乎在想这是哪里来的狂徒,得父若此,夫复何求。

    “作死了你!”

    小蝶架不住,干脆抱着孩子掩面而去,心情甜蜜而慌乱,脚步有些踉跄。

    “别摔着!”

    田七吓了一跳,赶紧收拾好东西大步追上,腆着脸说道:“说真的,刚才你在看什么,是不是真有仙女。”

    小蝶胸膛挣了几下,却不能阻止他用强健的臂膀挽住腰身,遂也由了他轻薄,细声细语说道:“我看到少爷了。”

    “呃……什么!”

    田七眼前一黑,连带母子也差点栽倒,连忙稳住身形:“说什么胡话,少爷怎么可能在这儿。”

    “怎么不可能,少爷本来就想进道院。”

    小蝶嗔怪地瞪他一眼,一面安抚受惊的孩子,嘴里说道:“当初来这儿就是为了等少爷,难道你忘了。”

    田七苦笑说道:“我当然没忘,这不是没等着嘛!时间过了这么久,依我看,少爷怕是不在道院。”

    “那可未必,也许少爷正在闭关,像老八那样,动不动多少年不出门。”

    “老八哪能和少爷相比,不过话说回来,咱们等到少爷也没啥意思。就连老八都盼着长生大道,咱们这些凡人,总归不能和他们比。”

    “咱们不行,咱们的儿子未必不行;既然有这个门路,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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