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尊之凤歌-第3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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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凤眠目光转动,望了榻前的群豪一眼。缓缓说道:“我躺了几天了?”
南宫冰长吁一口气,道:“整整七天了。”
徐凤眠呆了一呆,道:“七天了?”
宇文邕道:“是的,毒手药王的医道,果然有惊人之能。”徐凤眠道:“毒手药王也来了?”
宇文邕道:“不错,这是一场武林中从未有过的盛会,天下各门派的掌门人,到了一百多位,少林,华山、峨眉等九大门派掌门人,及丐帮的申帮主,全都到了。”
徐凤眠点点头,道:“我那位孙老哥呢”
宇文邕正要答话,突闻一阵哈哈大笑之吉,传了过来,道:“老哥哥嘛,死不了。”
转眼看去,只见孙不邪臂下架着拐杖行了进来,接道:“兄弟,你怎么样了?”
徐凤眠淡淡一笑,道:“大概也死不了啦。”
孙不邪行到塌前,道:“当时你受伤奇重,以宇文先生的医道,也有着无从下手之感,大家都哀痛无比。那时,老哥哥人也在半晕半醒之中,但我知道你不会死,我曾要他们放心……”
南宫冰接道:“如非那毒手药王老前辈能及时赶来。细心治疗,且亲煮汤药,大哥绝不会这么快醒来。”
徐凤眠道:“我该去拜谢南宫老前辈救命之恩,冰儿,扶我起来。”
只听一个冷冷的声音接道:“不用谢了。”
徐凤眠目光转动,只见那毒手药王。大步行了过来,手中捧着一个玉瓶,接道:“瓶中有七粒丹丸,引良一粒,七粒服完,纵不能伤势痊愈,也将差不多了……”
语声一顿,道:“不过,你伤势好了之后,希望允为老夫做一件事。”
徐凤眠道:“老前辈吩咐吧!只要晚辈力所能及,无不全力以赴。”
毒手药王道:“你一定能办得到,伤势好后,请到九宫山中,去看小女一面,她练功练岔了气,不能随者夫同来,老夫言尽于此,去不去,你徐大侠酌量着办吧!”
不待徐凤眠答话,转身一跃,身影顿失。
徐凤眠望着毒手药王消失的背影,长长叹息一声,默然不语。宇文邕轻轻咳了一声,道:“徐大决,安心养息吧!天下各门派,都受了徐大侠的感召,一致奋起,九大门派和申帮主,部已决定尽全力清除余孽,不致再劳动徐大侠了。”
徐凤眠淡淡笑道:“花无欢呢?”
宇文邕道:“他一行数十人,尽都死在破山神雷之下……”徐凤眠道:“金花夫人也死了吗?”
宇文邕道:“死了,当时为情势所迫,无法先行通知她。”徐凤眠道:“看到他们尸体了?”
包东接道:“当时血肉横飞,肢体交错,无法认出尸体,但就情势计算,花无欢决难活命。”
南宫冰接道:“那花无欢作恶多端,死得尸骨无存,那也是该有的报应了。”
徐凤眠沉吟了片刻,道:“那位八指和尚呢?”
宇文邕道:“中了徐大侠一剑,一路带血而逃,伤势很重,能保下性命,已算他运气好了……”
稍一停顿,接道:“九大门派和丐帮,各遣了高手十名,配合天下英雄,四出追查余孽,及探查那八指和尚的生死,探马往返,消息可极快传到此地。”
孙不邪道:“树倒猢狲散,花无欢一死,整个百花山庄都已瓦解,余下的事,不用兄弟冰再劳心,一百多位掌门人,已会决赠你三面飞龙牌,龙牌所至,天下英雄,都得遵从吩咐。”
徐凤眠道:“这个等小弟伤势全好之后,再谈吧!”
只听一个宏亮的声音喝道:“徐兄弟,你醒过来了……”
马文飞快步行了过来,接道:“司马乾、唐于奇、陆魁章,接令尊令堂去了,三五日内,即可赶到。”
徐凤眠点头一笑,道:“多谢马兄和诸位兄台了。”
宇文邕低声道:“九大门派和申帮主,已决定全力帮助聂仙儿复仇,徐大侠好好休息。”
挥挥手,群豪齐齐退出静室。
南宫冰走在最后,等群蒙尽行离去后,轻轻掩上房门,又行回徐凤眠榻前,低声说道:
“大哥,服药吧!”
伸手由徐凤眠枕边,取过玉瓶,拔开瓶塞,倒出一粒丹丸,右手执丹放入徐凤眠的口中,左手取过案上瓷壶,倒出一杯开水,服侍徐凤眠吃下丸药,放下茶碗,接道:“大哥,睡一会好吗?”
徐凤眠望着她温柔的举动,星目中横溢的情爱,心中甚是感动,轻轻叹息一声,说道:
“冰儿……”
南宫冰伸出玉指,按在嘴上,低声说道:“不要讲话,好好睡一觉,那毒手药王说,你要好好休息。”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不要紧,我精神很好,说几句话,绝不妨害……”
接着,徐凤眠沉吟片刻,他的语声又是微微一顿,接道:“那毒手药王几时到此地的?”
第435章 : 不许对她动情()
南宫冰道:“在你受伤三天之后,前三日中,宇文先生和几位自信医道高明之人,衣不解带地守在大哥身侧,他们商仪用药,竭尽所能,但却一直无法使大哥的伤势好转,但大哥内功深厚,未再恶化,只是一直昏迷不醒,停顿在危险边缘。”
徐凤眠道:“唉!我一人的生死,何足为惜,拖累别人如此,想来实有些不安。”
南宫冰叹道:“但你挽救了武林的劫运。我听到少林掌门人说,如非大哥及时伤了花无欢,使花无欢预先安排的阴谋,无法发动,各大门派都将在花无欢一道号令之下全部瘫痪,至少也将大损元气。”
徐凤眠道:“各大门派中,都潜伏有花无欢收用的内应,如若他们暗中施毒、这损伤定是很大,也正因如此,我才在时机不成熟,毫无把握中,行险求胜。”
南宫冰道:“目下备门派掌门人,都已知晓此事,对大哥感激莫铭。”
徐凤眠道:“各门派中潜伏的花无欢的内应,是否都已经查出来了?”
南宫冰道:“没有,这正是目下各门派掌门人最大的心病,他们都请宇文先生帮忙,但宇文先生忙着为大哥疗伤,只是口头答应,并未见诸行动,是否他已经胸有成竹,我就不知道了。”
徐凤眠道:“宇文邕曾在百花山庄中,做那花无欢谋士甚久,也许会知晓内情……”
望了南宫冰一眼,接道:“仔细告诉我,这几日经过的情形。”
南宫冰道:“各派掌门人,如何会赶来此地,那我就不知道了,自大哥受伤后,我大都守在大哥身侧,刚才说绍你听的事情,是我偶然听镖一些内情,因为一直无心听他们谈话,不过,宇文先生很清楚,等大哥伤势完全复元之后,叫宇文先生仔细说给你听。”
徐凤眠道:“我知道你为我伤势担心,不会分心旁顾,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病榻无聊,谈谈这几日中的琐事,也好解我寂寞。”
南宫冰沉吟了一阵,道:“先说你的伤势吧!宇文先生和几位深诸医理之人,会商用药,在三日夜中,下药三次,但始终无法使大哥清醒过来,第四日中午时分,毒手药王及时而至,替大哥把脉之后,立刻下药,但也费了他三日时光,才使大哥清醒过来。”
徐凤眠道:“冰儿,你可曾听过,他说起我伤在何处?”
南宫冰摇摇头,道:“没有,毒手药王为大哥疗治伤势时,宇文邕虽然也在旁侧,但却未曾问过一句话,那毒手药王也未和宇文先生交谈。”
徐凤眠点点头,道:“我的武功,是否还能保存呢?”
南宫冰道:“没有听他们谈过,但想来不致会损伤到大哥的武功。”
徐凤眠道:“但愿如此。”言罢,闭上双目。
南宫冰只道她经过这一阵谈话之后,人己感觉疲倦需要休息,也不再多言。
其实徐凤眠心中对自己是否保存着武功一事大为关心,心想运气相试,必将为南宫冰所阻挡,只有设法,使她不注意时,再暗中相试。
果然,南宫冰轻轻拉动棉被,盖在徐凤眠身上,悄然行到窗口处,望着窗外,呆呆出神。
徐凤眠微启一目,望了南宫冰一眼,暗中运气一试。
只觉真气流动,行至胸肋间,突然一阵急疼,有如一把利刃刺入,虽然忍住未呼叫出声,但却疼了一身大汗。
幸好南宫冰一直望着窗外,未见此情。
徐凤眠吁一口气,举手拂拭一下脸上的汗水,暗暗付道:看来,武功并未失去,只是胸肋间受了极重的内伤,不知几时才能养好伤势,以助聂姐姐一臂之力。
想到感伤之事,不禁黯然一叹。就这一声轻微的叹息,惊动了南宫冰,急急行回榻前,道:“大哥醒来了。”
徐凤眠勉强一笑,道:“醒来了,冰儿,你好像有心事?”
南宫冰道:“我在想聂姐姐!”
徐凤眠心中一动,道:“想念聂姐姐?”
南宫冰道:“嗯,她孤身一人,寻找仇家,大哥伤势很重,无法赶去助她,小妹有心,但却自知无能为她分劳,唉,各大掌门人,虽然为宇文先生说服,遣出高手,为聂姐姐助拳,但是小妹仍然放心不下,何况……”
突然住口不言。
徐凤眠道:“何况什么?为何不说了?”
南宫冰道:“我们之间,也该有个了局,聂姐姐在灵堂之前,已经承认是你的妻子了,我这些日子里,也想通了一件事。”
徐凤眠道:“你想通了什么事?”
南宫冰凄凉一笑,道:“大哥好好养伤吧!等你身体完全复元之后,咱们再仔细地谈谈吧!”
徐凤眠道:“咱们之间,纯属私情;就算宇文先生之才,也无法替咱们做主意,是吗?还是把你想的事,告诉我吧!”
南宫冰双目盯注在徐凤眠的脸上,瞧了一阵,道:“大哥,你只是我的兄长,对我的呵护爱惜,也只限兄妹之情,唉!你和那聂姐姐,才是真正的一对,等大哥伤势好了,我就要离开中原。”
徐凤眠道:“你要到哪里去?”
南宫冰道:“回家,我生长在那冰天雪地之中,还是应该回到那里。”
徐凤眠略一沉吟,道:“我送你回去。”
南宫冰道:“不行,你不能送我。”
徐凤眠道:“为什么?”
南宫冰,道:“爹爹恨你入骨,你如送我回去,两人岂不打起来吗?”
徐凤眠道:“打起来你帮哪一个?”
南宫冰似是未料到他如此反间,道:“所以,你还是不要送我。”
徐凤眠道:“送是非送不可,但我不和你爹爹打架就是。”
南宫冰道:“我爹爹脾气暴躁,除了我母亲之外,谁也无法劝得住他。”
徐凤眠道:“由你母亲出面劝阻于他,咱们就不用怕了。”
南宫冰轻轻叹息一声,道:“你为什么一定要送我呢?爹爹脾气暴急,你又生性高做,你们要是打了起来,我该如何是好呢?”
徐凤眠微微一笑,道:“冰儿,古往今来,你见聂父大人杀过女婿吗?你爹爹脾气暴急;但想来他还不会杀我吧!”
南宫冰一时间会不过意,呆了一呆,才想通徐凤眠言中之意,无疑剖心证情,求婚于己,不禁喜极而位,两行情泪,顺腮而下。
徐凤眠吃了一惊,道:“冰儿,你生气了。”
南宫冰摇摇头,破涕一笑,道:“我大高兴了,大哥对我情深如斯,我却一点也不知道。”
伏在徐凤眠身上,柔声说道:“我实在太笨了。”
徐凤眠心中亦是大为感动,伸出手去,握着南宫冰纤巧的玉手,道:“冰儿,坐起来,咱们好好地谈谈,我心中有很多事,必须对你说明,你听了不要生气。”
南宫冰坐正身子,拭去脸上的泪痕,道:“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不论说什么,我都会很柔顺地听从,哪里还会生气呢?”
徐凤眠道:“现在还不是啊!你有双亲在堂,我有父母做主,咱们没有禀明父母之前,还是名不正言不顺。”
南宫冰道:“我会求爹娘答应,就是不知我那未来的公婆,是否喜欢我这样的丑媳妇。”
徐凤眠道:“这个你可以放心,我爹爹由宦海急流勇退,看破名利,飘然物外,他不会管我的事,我母亲知书明理,一向对我爱护。何况,你伶俐聪慧,讨人喜爱,我如是没有一点把握,也不敢随便提出,更不敢向你求婚。”
南宫冰道:“那就好了,要是你爹娘不答应,我就跪在地上哀求他们,直到他们答应为止。”
徐凤眠道:“我们几度生死与共,几番患难与同,我父亲如若知晓此事,对你爱护还来不及,怎会让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