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小后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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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还好吧”。他问着,手上却没停下,我大声道:“我没事,别分心”。敌人人数比我们多,如果一,二路人马再不回来就危险了。看看四周的情况,所有的人撕杀成一团,地上躺着无数的尸体,人的,马的。红红的一片。
“木头,看我们的人马过来了”。看着正朝这边奔过过来的人马,我大声喊着,看着熟悉的军旗。看来他们得手了,敌军开始大乱,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木头带着我退到一边,举起枪大声吼着:“冲啊”。所有人精神一震,全步冲了上去,势如破竹,敌人节节退败。看来他们大势已去了,木头停下来,手一挥,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战场一下安静了下来,敌军一个个恐惧的看着四周。他们已经是瓮中之鳖,没有反击的余地了。
“投降吗?”木头对着敌阵中一个人喊到,看来是他们的将军,骑在马上,威风不减,毫无惧意。是条汉子,他对着这边喊道:“北列绝不向大元投降。”各为其主不是吗?
“兰儿,你换匹马。”木头回头对我说,我点点头跳下马,接过士兵牵过来的马,一跃而上。木头对着那边喊:“可敢出来一较高下”那边答道:“有何不敢”说完两人已经骑马朝中间奔去。
旁边的人都让开道来,他们两看着对方,这是英雄之间的较量。从他们眼中看到的是互相的敬重,好样的木头。两人大吼一声,便朝着对方跑去,举起武器朝对方刺去。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不相上下,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
木头手一转横握住抢,加快速度朝对方奔去,那边也迎了上来,木头突然身子后仰,躲过刺来的一刀,迅速仰起侧身反刺,正中对方的胸腔。对方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直直从马上坠下。战场上静悄悄的。木头跳下马,走到他身边,用手抚过他的脸。
接着是一阵兴奋的欢呼声,有的抱成一团,有的人举的武器高声的呼喊。也有的人在哭,还有的默默的收拾地上的尸体。空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木头走过来说:“兰儿,我们回营”。我说:“好”。策马奔离战场。突然勒紧缰绳,停下回头看了一眼。那些残兵跪着,望着地上的尸体。没有眼泪,有时候失败不代表失去。躺在地上的那个人用死嬴得了属于他的荣耀。
回到军营,木头下令整顿休息一天,然后赶往前方和羁风会合,终于可以见到他了,不知道他是胖了还是瘦了,不知道他有没有长高一点,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想着对方。
“兰儿,东西收拾好了吗?”木头走进来问,我笑着说:“都好了”他点点头,想起他在战场上的样子,那时候的他从内到外的散发着一种光芒。让人移不开眼,让人敬佩。
“兰儿,想羁风了吧”,我笑笑没说话,是的,很想很想。他又说:“兰儿,等见到羁风你们就成亲吧”。木头认真的说,看着他的眼睛我很想哭,他要我幸福。我知道看多了战场上的生生死死他在怕。可是他的怕居然是为我,怕我失去幸福,人能这么傻吗?以前我从来不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人可以爱的那么无私。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没想过占有,只是一味的付出。小心翼翼的躲在一边看着我幸福。
“好,见到羁风我就嫁给他,我会幸福。”我笑着说,但是眼泪却不听话的流了出来,他伸手抹掉说:“嫁人还哭啊,傻兰儿该高兴的。”我不停的点着头说:“兰儿高兴,兰儿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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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对了,好了不哭了,你成亲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准备一份大礼物”。他笑着说,我点头说:“那当然,可不许小气”。他摸着我的头说:“好了,我先出去,给国君报战况,好让他放心,你先在这里呆着。”我点点头说:“去吧”。
看着他离开后还微微颤动的帐帘,眼泪再次流了出来,该拿他怎么办呢,傻木头,我只有一颗心,已经给了别人了,而你,我该拿什么回报。这是缘还是债,木头你上辈子到底欠了我什么?还有莫平,你们这是何苦,何苦啊!
终于扒营出发了,我一直没让木头告诉羁风我来了,怕他挂记着,不能安心打仗,不知道他见到我会是什么表情,是高兴呢,还是什么?
“兰儿,这一路上累不累”。木头在旁边问,我笑着说:“不累。”有他在怎么会让我累,什么都想的好好的。快到了吧,我们已经走了七,八天的路了。我问道:“木头,大概还有多久?”他指着前面说:“一直往那个方向,大概还有个四,五天就到了”。
四,五天后就能见到他了吗?
第五十一章 无悔
“兰儿,到了你看。”木头指着前方的军营喊到,已经有人站在那里迎接了,中间那个是羁风,虽然隔的很远,可我就是知道,那就是他。越向前心跳的越厉害。日盼夜盼一年多了,终于要见面了。
“然天,在这里久侯了。”他上前抱拳说道,我低着头听着这经常在梦里响起的声音,手有点发抖,缰绳掉了也不知道。木头跳下马说:“好久不见”。他走过来手搭在木头的肩膀上说:“这一仗打的漂亮,真的鼓舞人心啊!好样的然天”。他的声音变了,变的更加浑厚了,他的个子变了,看着背影就知道,他长高了好多,体格也变大了,厚重的盔甲在他身上那么合身,头发还是那么黑,步伐比以前更稳健了,我默默的跟在后面。木头答应我,让我自己和他说。
他说:“然天,你这一仗打的妙啊,别说我了,估计敌军也没料到啊!”满心眼的赞美,木头说:“那是啊,我军有位厉害的军师啊!”“哦?那等会得好好敬他两杯。”他显然对那位未谋面的军师很是好奇。木头说:“这我就不知道他愿不愿喝咯。”说完大笑着和他走进军营。
“叫你的部下去安顿下,晚上我给你们准备了庆功宴。”木头笑着道:“呵呵,好说!”“那好,记得把你那位军师请过来,我要好好和他喝两杯。”既然羁风这么说了,木头也不客气:“行啊,那等下见”。他变的比以前话多了,比以前大气了,听声音就知道。
一直跟在后面看着,想过好多种见面方式,一心想着见他,可是到了这里,又不敢,不知道在怕什么,就是不敢,只敢跟在后面偷偷打量着,风,你能感觉到吗?我来了,来找你了。
他回头看了一下,我的心一紧,手心冒着汗,他感觉到了吗?见他慢慢的转过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木头说:“羁风,我先去整理一下,等下过来找你”。他说:“好的,我让人带你们过去,都给你们安排好了”。一个人走过来,领着木头他们过去,木头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然后跟着那人走了。
我愣愣的站在那里,慢慢的所有的人都走了,就剩我一个人站在那里,旁边一个人说:“他们都走了,你还愣在这里干吗”。他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回过头看向这边。
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他皮肤比以前黑了一点,把他的五官衬托的更加突出,一双剑眉英气实足,两眼炯炯有神,是一个真正男子汉了。
他盯着我,睁大眼睛,表情不停的变着,先是不信,后是惊讶,接着是愤怒,等等愤怒?不是喜悦?还在想,脚已经离开了地面,身体腾空,被他一把抱进了帐篷,没理会旁边投来的异样眼光,有的人好象下巴脱臼了…
一进帐篷,他就把我放下,扯掉我头上的布条,顿时一头青丝直泄而下,脸被遮住了一半,抬起头看着他,他盯着我,双手掐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怒焰:“你个该死的女人,叫你在家等我回来,你跑这里来干吗,你想找死啊,你知不知道这里多危险,你要是有什么事我该怎么办,哪里不该去你偏要去,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让我担心啊,你…。”没等他说完我已经抱住了他。
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声音越来越小,他在怕。我只想抱着他,让他感觉到我的存在,告诉他我没事。他的手慢慢的移到我背上。用力的回抱着我,我贪婪的闻着他的气息。是我的小鬼,是他。
“风,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我哽咽的说着,他突然放开我,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吻住了我的唇。我倒吸口气,直觉的想撤退。他的双臂早我一步榄住我的腰,不容我退却。我在他的气息之中沈沦,在他有力的怀抱中失魂,他几乎要将我揉入他体内才甘心似地,在他唇的挑逗中忘了要呼吸。只能无助的将双手圈住他的颈项……
终于,他移开他的唇,我凝视着地上回避他的眼光。我想这会我的脸定是比红透的番茄还鲜艳吧……
他用手捧着我的脸:“女人,看着我”。我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他,他眼里柔情满溢:“你把我吓坏了你知不知道”。我一个劲的点头,他又说:“女人,以后不要这么吓我了”。我还是点头,他盯着我,紧紧的:“我好想你,女人”。我扑进他的怀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怎么了女人?怪我刚才凶你了吗?”我摇头,他说:“别哭了,乖不哭了”。我还是摇头,他把我抱起,然后坐下,轻轻的拍着我的肩膀:“那就哭吧!”我放声的大哭起来,他只是不停的拍着我的背,动作还是像记忆里一样,那么的轻柔。
“乖,好了不哭了。”他边拍边说,声音比之前更加温柔,我在他怀里点点头,他帮我擦着眼泪:“一路上很辛苦吧”。我抬头说:“不苦,终于找到你了”。他看着我说:“傻女人”。我说:“就傻”。他只是笑笑,然后抱着我。
我安静的靠在他怀了,好久,他才说:“好了,我去叫人打水来,一路上也累了你好好洗洗”。我点点头,他把我放下说:“坐这里等我。”我乖乖的点了点头“恩”。他便出帐吩咐去了。
洗好澡,换上衣服,他就进来了,把我拉到一边坐下说:“我给你梳头吧”。我点头说:“好”。他轻轻的给我梳着,虽然没有镜子,但是我能想象他的表情有多认真。“头发又长了。”“是啊,一年多了。”他习惯性的把梳子放下,然后再帮我整体后面的头发。
他站在我后面打趣的说:“好了,好俊俏的公子”。我回头轻捶他一下,他拉着我的手“瘦了好多。”语气满是心疼。我笑着说:“那你给我补回来”。他说:“好,我们现在就去补,然天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说着便拉着我往帐篷外走,我忙拉住他说:“快放开手,难道你想人家说你有断袖之癖啊。”他笑着说:“那就让他们说去”。固执的拉着我往外走,哎,肯定被当成祸水了,先是木将军现在是他,都乱了嘛。
在空旷的草地上铺上布,大家席地而做,中间摆了一排长桌,最上面是两张桌子,估计是给羁风和木头准备的。他拉着我往那边走去,木头已经在那等了,两个人相视一笑,各自坐下,我被拉在中间加了个位置,下面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羁风平时有些狂傲,有些不驯,有些一丝不苟,冷淡自持,有些严谨,他的性格我知道,几乎是万年不变的一号表情,当然私下不算,所以他部下的反应能理解。
羁风拿起酒杯站起来说:“今天我们设宴为木将军接风洗尘,也算是给他开个庆功宴,大家先喝了这一杯。”木头站起来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羁风也喝下了,下面的人全部起身拿起一杯见底,这是他们男儿的豪气。
羁风望着木头说:“然天,你说的那位军师不会就是我身边这一位吧。”木头大声笑着说:“可不是吗。”羁风拿着酒杯朝我这边看过来:“今天我可是放出话要和那位军师喝两杯的。”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们两一眼,两人敢情是穿通好了看我笑话。他们两互相看了看大笑起来,也不知道节制点,为他那些可怜的部下考虑一下。一个个跟见了鬼一样。
他们闹腾了好久,天早就黑了,我笑着调侃道:“你就不怕敌军现在来偷袭啊?”他说:“就怕他不来呢。”看来他们是早就有准备了。
最后大家都散了,木头也回去休息了,一路上累坏了,我身子也有点酸,也想休息了。羁风拉着我往帐篷走去,我僵着说:“那个,我的帐篷呢?”他反过头来说:“你的没准备”。说完就把我带进了帐篷,在一片错愕的目光中,他是不是太嚣张了啊。
“你要打地铺啊?”我看着他,不确定的问。经过今天那一吻,我就知道他已经不在是那个青涩的孩子了,我是个现代女性,不可能那么无知。他看着我说:“没打算睡地上”。我就知道。“那现在帮我置个帐篷花不了多少时间”我慢慢的吐出话来,他笑着说:“没多余的帐篷”。老天我猜对了,虽然这本来就没什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