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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幻世恩仇录-第69部分

小说: 幻世恩仇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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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知道他的数据,陈老师在的时候想进去找李廉玩,要求也不高,接下一拳或者碰到他都行。
  四百五十公斤!?
  墙都能打穿好几面了!!
  “碰碰运气吗?”想着那天从医院里出来以后,气机狂涌光就那气劲余波就把墙给弄出个窟窿的事儿,我心里面连念了几十遍壶,然后直直走到对面波和昆的寝室外,对着墙,就是一个扎马直拳。
  “轰——!”
  墙面似乎颤了一颤,一道裂纹呈蜘网状从我拳头击实的位置迸裂开去,顺便落下几块碎砖。波迷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昆,刚才楼晃了吧?”
  我看了看拳头,擦破了层皮,又看了看透光的墙洞,墙洞里面是同样习惯裸睡的昆正半闭着眼睛掀开被子,我脸色一变,立马拦腰一手一个,把目瞪口呆的瑰和皮皮携进屋里,然后悄无声息的销上门。
  被这两个八卦男看见瑰一大清早的出现在男生寝室,她的名声就全部玩完了!
  接着我就听见对过传来波那疑惑的声音:“昆,你有没有听到女声?奇了怪了,两次急促短音加上一次长音再接一次短音就没声音的爱情片,没印象啊!是谁?竟然藏私货!?有电影竟然不分享!”
  毛巾花露水的,看这阵势,波一准儿爬起来到处找爱情片的声源,我和皮皮大眼瞪小眼,小眼瞪大眼,然后一致的把视线转向了瑰,相互点了点头。
  “藏在哪?”我无声的比了个口型。
  “厕所?”皮皮接了个口型道。
  “那里有你的玩具!”我对着口型接续道。
  “衣柜?”皮皮瞄了瞄,对我比了个口型。
  我们这边正对比着口型想办法的时候,对过传来波一声洪亮的大吼:“哇靠!墙怎么裂开了!好夸张啊!谁干的!”
  我略微挤出一丝声线,对着瑰说:“先委屈你了,尽量不要出声,被他们看见对你不好。”
  然后我就脸色相当难看的打开了我的衣柜,一股,怎么说呢,总之女孩子绝对不能忍受的味道从柜子里翻腾出来。
  外面逐渐喧闹起来,其他寝室的人大都被波的大吼声给搞醒,走廊上嗡嗡一片,任谁看见这么一个墙洞都会看看怎么回事,在大家都被一声大吼惊醒的当儿,就我不开门,稍微用心点的注意一下,肯定会起疑的吗。时间紧迫,没看瑰的神情,我把大概半年都没处理的衣服扒拉开,腾出大约能够容下一个人的体积,粗暴的把极不情愿的瑰给推了进去,接着,在她郁闷到不知啥程度的面部表情下,对她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用衣服把她大略的遮挡住,再在衣架上挂上几件起到视线遮挡的作用,只要不是用心的看是绝对发现不了她的。
  处理完这些以后,我又从床底下挑出不知道有多久没洗过的臭袜子,让它的味道尽量均匀的散布在整个房间里,以免被有点洁癖,对女用香水气味极为敏感的波察觉到什么端倪来,就这我心里面都没谱。
  然后我对着皮皮使了个眼色,皮皮看看我,极不情愿的从他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罐空气芬芳剂,在屋子里均匀的喷洒了一番。
  刚好查寝室,用得上。
  。。。。。。。。。。。。
  我晕,我怎么没想到这茬来的,这不是百密一疏,前功尽弃,白忙活了吗!?
  要是校领导看到波他们寝室的墙面上有那么老大一个窟窿,一定会雷霆震怒,彻查这个事件,那还能不搞的鸡飞狗跳,掘地三尺的吗?
  加上前段时间我刚还把学校后墙弄出个窟窿,菊花开满地什么的,搞不好学校刚填进去几千块钱,窝着火了才搞这次查寝想散散心,欣赏欣赏全校几千近万人的人生百态,平衡平衡他们受伤的心灵来着。
  要是他们刚巧看到那个那么大的墙洞!????
  我略微低了低头,咧开嘴无声的笑笑,那么他们肯定会心花怒放,将范围从全校一万多号人一家伙就锁定到这栋楼,出现墙洞的这个楼层,甭管咱们一整层楼是不是无辜的,那肯定得彻底折腾一番,把一整层楼都给折腾的筋疲力尽,哀声载道的,以正视听!
  再说了,刚才皮皮的表现,内可是相当的不靠谱哇,查寝室+墙洞,说不知道,过不了寝室这关,说知道,百分之一千万的会把我给卖了的!
  再加上衣柜里的瑰……
  我看了看皮皮,从兜里掏出五角钱硬币,递到了他的手里。
  “承蒙惠顾,谢谢合作!”皮皮的脸上多云转晴,花儿一样,喜滋滋的把空气芬芳剂放到了他的柜子里,还上了锁。
  我泪流满面。
  既然那套方案出了个绝杀的BUG,那肯定是不能用了。于是我站到镜子面前,一整精神,稍微摆了几个POSS,我转过身对着皮皮比了个口型,皮皮大点其头,我把脑袋朝门外一甩,皮皮伸出右手一摆,无声地喊道:“同志们,冲啊!”率先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出去以后我俩围观了一会,然后和其他寝室凑热闹的人扯了一会淡,什么今天是吃肉包子还是菜包子,等下帮我带点回来,一个素的俩肉的顺便带碗玉米粥俩烧饼什么的;昨天在食堂里吃到个猪奶子肉;你这还算好的,我上回在外边吃了个螺丝钉,保准哪个零件掉进去了;哎,你昨儿个不是说瞅见个特水灵的姑娘,坠入爱河了吗,怎么样了什么的。
  突然我脸色一变,大声嚷嚷道:“糟了!这么大一个墙洞,学校肯定会彻查的,我前几天没在啊,那不完蛋了!”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猛然一静,不少人脸色大变,眼神在走廊里面乱瞄,脸色都相当难看。
  那必须的吗,这堆人里有不少前几天还去通宵来着,虽然说互相之间都会照应,但是凡事都很难说啊,三五个人里面总会有人看谁不顺眼的。
  皮皮正要出声,对面原本脸色铁青,咒骂连连的波一听我这么一嚷嚷,赶忙对着走廊一阵大吼:“是啊,快都过来帮帮忙,咱们把这洞补上就没事了,改天请大家吃饭!”
  听到波这招呼,三三两两聚集在一堆的人开始有人说闲话了,什么失心狂乱,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主,蓄意报复,前些日子还听说他失恋了之类的。
  尽管如此,大部分人还是向波的门边聚拢,谁都不想来上一次彻查吗,本来查寝室也就是个例行公事的事儿,打扫打扫争争名,拿个荣誉寝室的奖也就完了,要是把学生会给惹来了,无比殷勤的敲你们寝室大门,逐步排查,咱这么多哥们只能在寝室里呆着那可真受不了。
  白天上网贵,早晨6-9点又要吃饭上课什么的,赶不上免费钟,周六周日人又暴满,不都是想节省点生活费,勤工俭学那是极个别的,想学的好容易么?
  要是错过每天各专业网站的前沿信息,大家伙就亏大了!就好比英语吧,您每天背三个单词,好,就一个吧,您别看很少,过上个十年的,您不也是大师么?
  是哪个告诉您上网就一定是不务正业行当的?
  所以了,这聚集过来的,可都是每天起码需要上网10分钟了解行业前沿国家大事的人才啊!
  一群人以后毕业了那可都是建筑大师,工程师,设计师什么的,决定了把这个墙洞补上以后,各就各位,各有分工,材料什么的刚好各人寝室里就有现成的,连油漆都没缺,还别说,那墙刷的还真的就和专业的一样,一群其他专业的闲人在外围嚷嚷着颜色不对很明显就能看出来什么的,就又从闲人里面走过去一哥们,手上拿着个调色板,也不知道调的是颜料还是啥,反正调的和墙一个颜色,朝油漆里倒进去。
  我看了看时间,毛巾花露水的,还是那句话,混合专业太强大了,这才5分钟还不到,一个墙洞就没了!
  波千恩万谢的向着各专业的人才致谢,嚷嚷着晚上请大家吃饭。
  我和皮皮对视了一眼,从他的眼神里我仿佛看到了无数的¥¥¥。晕,这个大财迷,难怪能和我凑到一起,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简直就是铁律啊。递了个了然的神色,我们两个继续和围观群众扯淡。
  扯了一会,三五米远的地方有人疑惑道,奇怪,已经七点了,今天大脚帝怎么没开雷霆疾跑?他们那坨的人附和道,是啊是啊。
  好在那坨人比较远,我们这边的声音比较嘈杂,波又在自己屋里,没听着,要不还真难保他不会起疑。
  要是给这群人知道那个墙洞是我开的,那就麻烦了。随便扯了两句,我就先撤回了屋里。
  过了一会,皮皮也撤回了屋里。
  关上门以后,这小子右手拇指逮着右手中指、食指猛搓,对着我双眼闪闪发光,就好象我是C大门口的那台ATM一样。
  我泪流满面,从外衣口袋里摸出了50块钱,放到他的手上。
  你是愿意被查寝室查到夜不归宿呢,还是愿意给学校后墙的窟窿擦屁股呢,还是愿意连同波寝室外的墙洞、夜不归宿一起顶了呢,还是连同瑰的名声一起玩完了呢?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适当的代价是必须支付的吗,在皮皮的帮助下,以上四项解决了三项,50块钱相比起来不是很多,也就一个多星期的伙食费,好钢用在刀刃上,铁公鸡有时候也是需要拔毛的!最重要的是,堵住皮皮那张大嘴。只要把他给安稳住喽,他可没那闲致到处放口风说八卦的,有那时间他早去批发市场进点文具啥的去摆地摊去了!
  要不,谁家姑娘会看上他呀?
  无奈地,我又摸出50块钱来,对皮皮小声说:“今儿这事闹的,人家清白着呢。走跟我一起把人家送出去。”
  皮皮颇为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摆明了就是不信,硬把我扯到厕所,说是要验明正身。
  我不由得在心里暴了句粗口,日啊,对着这个玩具,验明正身?无奈啊,为了瑰的名声……
  在确定瑰的确是清白的之后,皮皮方才收下了50块钱,保证无压力闹太套什么的,一切的流言蜚语就算是有也会在他的处理下消散于无形的,让我放一百个心。
  我当即不干了,什么叫就算是有啊。
  跟皮皮在厕所门口扯了半天,这小子才在我又拿出50块钱之后,打了包票。
  看着皮皮当着我的面清点150块零5角钱的时候,我一阵肉痛,果然是人才,硬是从铁公鸡这里拔了那么多毛下来。
  繁华落尽,一地鸡毛!
  都是玉面情圣扯淡流害的,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乱学了,就是乱学也不能只学半桶水!看这学费交的!
  之后,在皮皮八面玲珑忽悠流的扯淡下,我们在一众人等略显得讶异的眼神中,把瑰送出了C大。
  至于瑰,自从她从那个衣服柜子里出来以后,脸色就一直不大好,看样子被扣了不少分。
  也好,这就是半桶水的代价。
  之后的几天里,我刻意的避开了她,连说过什么话都不记得,又要如何解释,从何说起,我们的关系就这样冷淡下来。
  第五天下午,我从教学楼回到寝室的路上,看到了瑰和波并排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很开心。
  那一瞬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滋味。
  看着他们都很开心,我也没有必要过去杀风景,本来,就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这样,也好。
  默默的,我转过身去。
  是谁,令我封闭了心扉,又是谁……
  就在此时,一道清唱的歌声和着略显忧伤的旋律从音乐系的楼层飘荡出来,循着声源,顺着楼梯我走到一间寝室前,门是开着的,什么洞箫、芦笙、笛子、葫芦丝、唢呐、风琴、二胡,萨克斯,挂满了乐器,光是吉他就有七把,三把电琴,一把贝司,两把民谣,一把古典,中间摆着一个架子鼓,旁边还架着个键盘,连着台电脑,地面上摆着个老旧的波士顿音响,还有杂七杂八的调音设备,显得很是拥挤。靠近窗户的床铺边,坐着一个小伙,身边靠着把掉了漆,没有弦的吉他,品弦之间磨的都能看到里面的木料,那颜色,有一种腐朽的感觉,像是上了年纪,垂垂老矣。
  床铺旁的桌子上摆着个节拍器,旁边躺着一片黑色的匹克。
  那小伙正抱着把古典,一脸忧郁地望着窗外,略显忧伤的歌声顺着窗户飘荡在校园里:
  “Oceansapartdayafterday
  天各一方,日复一日
  AndIslowlygoinsane
  我日见焦灼
  Ihearyourvoiceontheline
  恍惚传来你的声音
  Butitdoesn‘tstopthepain
  却抚平不了我的心痛
  IfIseeyounexttonever
  如果你我真的难以相见
  Howcanweseeforever
  又如何相信永远
  Whereveryougo
  无论你去到何方
  Whateveryoudo
  无论你现在怎样
  Iwillberightherewaitingforyou
  我都在这里默默等待
  Whateverittakesorhowmy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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