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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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这次他能否脱难,就以路卡的思维来说,他并不觉得自己和王子的结婚真能和尼罗河女儿跟王子的那次婚礼相比,也不以为真能有正大光明成为王子妃子的那天,与其想那种太奢望的事情,他只求这辈子能以王子的随身侍从身份终老,就心满意足了。他很清楚自己没什么美貌,也没有那种惊人的智慧,更害怕有一天会变成年老丑陋的中老年男子让王子不再喜欢,曾经和王子的甜蜜有朝一日怕是要收藏到记忆中来日日回味的,就算奇迹真能持续,王子长久地喜欢他、爱他,路卡也不希望王子赏赐自己太多的东西,他太清楚王子赏罚有度的特点,如果王子真的想起来给他赏赐很多的东西,那也许就意味着要他离开的时候了。而且,路卡也不希望给王子留下贪婪于财物的印象,更不想借着身份的改变占王子的便宜。王子愿意赏赐他是一回事,可路卡觉得,能够在王子身边侍奉已经够了,这两个月他得到了太多非分的东西,简直比梦还要不真实。所以,他说出这话是由衷的,真诚得让女巫也为之一静。
但她可不是盏省事的灯,立刻伸指出来点着他被捆绑的手:“那这两只镯子呢?也算你的财产了吧!我要!”
路卡一默,忽然觉得心里喘息不过气来。这对镯子和身上的衣服一样,都是王子赏赐给他的,而且,这镯子更是在结婚的头一天晚上赏赐给他的,有特殊的含义在里头,几乎是他结婚服装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她却索要了!而且,偏偏在他想利用镯子给王子留下线索的时候索要!
“怎么?舍不得?”女巫悠然问,把一颗果核又吐在地上,路卡心里一痛,但跟着就想起了她在路上捣的那些鬼,那时候他还能牺牲自己来救王子,如果现在王子出什么事,他就是能活下去也不想活了!他立刻回答:“你要就拿去,别伤害王子。”
女巫笑了笑,手一招,路卡立刻觉得腕上一轻,那对镯子就到了她手上,她叨着苹果眯着眼看了看,对着手镯吹了口气,转瞬之间,那些凋落在地上的宝石又神奇地镶了回去。路卡又惊疑又迷惑地瞧着。她到底是神、是鬼、是妖?
女巫叹了口气,把镯子揣进怀里。“这是伊兹密留在我身边的第二个纪念吧!”她眼珠转了转,路卡听得糊涂了。“什么第二个纪念?”女巫笑眯眯地拍拍手,很奇异地一边叨着苹果一边毫不影响发音地说着话:“小路卡想不想知道第一个纪念是什么呀?”路卡觉得她那样子分明是有陷阱,但他还是很好奇,老实回答说:“想。”女巫眉眼一飞,竟然脸上起了盈盈红雾:“想也不告诉你,哼,你既然做了他的妻子,这种私密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呢,小白痴!”
简直把路卡雷得没吐血,他很想说:“你不想说就不要钓人胃口么!”可这女巫来了劲,看他越郁闷越是兴奋得瑟龟毛起劲:“那是我在他八岁那年弄到的,哈哈哈哈,我偏不告诉你!”
路卡又愣了一下。王子八岁那年!这个女巫那么早就在关注王子了!他心中警铃大作,忍不住朝女巫望过去。她那分明变得年轻漂亮了的面庞在阳光中轻快地哼着歌儿,而那歌词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你到底是谁?”路卡反正也听不懂,还不如直接问出来的好。
“我啊!”她转过脸朝他笑笑。“就是你从三只鳄鱼嘴中救了尼罗河女儿的头天晚上,世上唯一答应了你的祈祷的那个神啊!”
他想起来了,在遇见她的前一天,他的确在王子的帐篷中,秘密向神明祈祷过愿意献出全部财产和生命来帮助王子恢复健康、让王子得到尼罗河女儿。这事儿除了他自己没任何人知道。
恐怖的电流从路卡脚上穿到头顶,又从头顶穿到脚上,他颤抖着嗓子问:“你,你,你,到底是谁?”
半明半昧的光笼罩在那女神全身,她的脸也半明半暗,她的人似在不在,浅蓝色的希腊式无袖外衣幽雅地垂下长长的褶子。
她静静地说:“路卡,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呢?”
当女王走回来,喝令将路卡绑起重新上路,而修莉亚则领着伤兵和一部分人分路而行时,路卡正神不守舍地发呆。那双大大的眼睛凝定在树木的阴影中,如同雕像般地动也不动。“他不会被打傻了吧?”女王想着,但却用剑鞘挥了下去。路卡如梦初醒,疼得一跳。女王冷冷道:“起来,跟着我们行动。”
第 60 章
又到了该用刑的时候,路卡双手双脚被绑住,一条绳子从他双脚绳结处穿过,悬在了树上。现在他头朝下脚朝上地被倒挂着,血脉开始不畅,起初只是针扎般的细痛,到后来就是肿胀的勒痛,再后来就是凝滞的麻痹和抽筋似的纠痛,对这种刑罚当初他在接受间谍训练时已预先经历过,百夫长当时还拿着鞭子朝他背上挥呢,说:“等你们被敌人抓到,要受的刑罚比我下手重多了,我现在就让你们懂得吃苦,明白敌人会怎么凶残!”
百夫长没说错,这的确是恐怖的刑罚,被倒吊了一会就脸红脖子粗血液倒流头脑模糊的路卡只能强行忍受,对女王的喝问——“赫梯王下一步用兵的计划是什么?赫梯王子怎么忽然痊愈了?赫梯王宫的防卫有什么漏洞?……”等问题,他一概不答,被打得痛了,最多急喘着说一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赫梯王子的部下,只听王子密令而行动,别的都不知道。”这话部分是事实,比如王子和哈扎斯等将军级别的高级将领商量国家大事时,路卡就算站在旁边,也绝对是眼观鼻鼻观心绝不偷听,而过后王子也绝不会问他战略布局和用兵计划这类事情。至于赫梯王宫的防卫漏洞这种事,路卡就算知道也绝不会说出来。
女王更为恼火,示意手下打重些。那藤条制成的临时鞭子更加凶狠了,每一记都在路卡身上拖开一条外翻的血痕。路卡痛得实在没力气了,咬住嘴唇想分散注意力,但任他咬破了嘴唇,还是难以减轻分毫的煎熬。更可恶的是旁边还有个女巫在看热闹,一边咔哒咔哒地啃苹果,一边还说:“叫吧叫吧,我最爱听人惨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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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情这鬼知道是不是女神的女人跑来就是为了看他受苦,路卡很想瞪她一眼,但被吊在空中摇来荡去的角度让他连她的脸都看不清。那女巫还大呼小叫:“路卡,你又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了,叫吧,叫大声点,叫出来你就轻松了!”
路卡实在被她气得够戗,他一边要全心应付疼痛,一边要忍住呻吟容易吗,她还猛添乱,考虑到她从第一次现身起就给他出了三条鳄鱼的难题,他很怀疑她到底是答应了他的祈祷来帮忙的女神,还是偷听到他祈祷而来搞是非的女妖。就在这时,女王忽然说了:“他还不招吗?你,拿刀过去,削他一节小手指头,看他招不招?”路卡吓了一跳,眼角骨碌碌掉下一个苹果,然后听到那女巫猛拍胸脯弄得衣服嗦嗦响的声音:“哎呀,吓死我了。”忽然,她的脸猛地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把他抱个死紧:“小路卡就要变成残疾了,怎么办?”
路卡想起自己是被倒吊着,那,她是怎么神奇地倒过来飘的呢?他不知道,但她显然又给他脚上的绳索增加了重量,头上的树枝咯礤礤一声,大有折断之势。那拿刀的女子忍不住抬头看,说:“这人怎么这样重?”话还没说完呢,路卡已掉到地上了。
路卡这回倒没摔着什么,那女巫当了他的人肉垫子,于是他掉到一堆软玉温香上,后来才醒悟过来那是她高高耸耸的|乳 房 ,路卡的脸红彤彤的简直没法收拾,急忙挣扎着要滚开。好在他那被绑得太久脸本来就是红通通的,女战士们也没看出异常。有人笑骂:“这小子沉得跟头牛似的,这么结实的树枝也能被他压断,回头宰来吃算了!”路卡又是一窘,愈发迫切要从女巫身上起来。
“哎呀路卡,”女巫色迷迷地摸着他的脸说。“你都碰了我的胸部了,要对我负责哦!”路卡又想吐血了,刚才他一滚想从她身上离开,可这女巫竟然顺势滚到他身上了。要说被绑着的他故意碰到她的胸,那简直就是血口喷人平地还掀三尺浪。他赶紧把头一扭,小声骂:“你有病!”女巫假惺惺地说:“路卡啊,明明就是你压了我,对我性骚扰了呢,是我吃了大亏呀,你怎么能这样无情冷血残忍用零度冰点来对我呀?”路卡对她那套几千年后的术语实在理解不能,但也明白她说的不是好意思,马上说:“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那拿刀的女战士听了,双目一竖,她正要把脚踩到路卡身上呢,立马改踩为踢,骂道:“臭男人,当了俘虏还敢跟我摆谱!”看那架势似乎不踢他好几脚是不能罢休了。路卡身上火辣辣地痛,被鞭打的地方硌在石头上痛,被捆绑的地方被绳子勒着痛,撞到地面的地方青肿的痛,被踢的地方又是一种新的痛,浑身上下是好几重的难受,偏偏那女巫还恬不知耻地说:“你很臭吗?我闻闻,哇,你真的好几天都没洗澡了哦!”路卡没好气地说:“我被俘虏了,能洗吗?”
那女战士没听清他的话,又狠狠地踢了一脚下来。女巫闪了闪,避开了高空飞腿,但路卡腰眼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踢,不由眼前金花一闪,差点没黑下来,只觉心血逆流喉咙酸甜。女巫却笑眯眯地坐到他的腰上,分开两条腿压着他,低头说:“路卡,被我压的滋味不错吧?你愿意被女人压还是被男人压啊?”路卡一瞧,妈呀,她那袍子下居然没穿衣服!
路卡的前面只被王子拿手弄过,还算是个小处男呢!看了这般模样,脸又添了一层可疑的羞窘,哪敢对着仔细瞧,赶紧一转头撇开眼,大声骂:“丑女人,不知耻!”亚马逊女战士火了:“你敢骂我!”又往路卡脸上一脚。路卡吃了这一记,再看着这个拿他痛苦寻开心的女巫,恨声说:“死女人,我宁愿被男人压也不要你!”
女战士又误会了,腾地一下全身被撩出无名火焰,高声吼道:“女王,这个俘虏太嚣张了,我请求您允许我砍了他!”女巫却嘻嘻地笑,连苹果也不吃了:“小路卡,你终于想通啦!”跪起一条腿地半跪在他身上,袍子顺势垂下来遮住了路卡不敢看的部位,她伸手在他脑门上拍拍:“你就是个给男人压的命,这辈子安心跟着你家王子吧,别再想东想西啦。”
她调戏了他半天,居然扔给他一句这种评语。路卡被噎得差点冒烟,再是能忍,也要被擦出火来了。世上任何男人听了这句话大概都要光火,他也不例外,大声说:“胡说八道!你才是被压的命!”
女王本来正说:“他还不能动,留着有……”听了这话,也火冒三丈,怒道:“给他点颜色看!”拿着刀就大步走了过来,这时女巫却笑嘻嘻拂衣而起,冲路卡说:“我哪里说错啦?难道你不是被你家王子压的命?莫非,你宁愿给我压,也不要被他压嘛?”路卡这一回可反驳不出来了。他确实是心甘情愿给王子压的,而且还被压得相当爽,就算浑身是嘴也没法分辨。
这当儿,女王猛地一刀插在了路卡腿上,路卡光顾羞愧了,压根没注意到这头的事儿,猝不及防之下,痛得大叫了一声,女巫大笑,拍着两手高叫:“你叫了,你叫了!”路卡白了脸,这回咬唇大法也不管用了,浑身神经都集中到被捅进的刀口了,可恨那女王把刀□去后还往里乱捅,这回路卡疼得全身都缩起来了。滚热的血往外喷,染红了雪亮的刀刃。女王看路卡象断气般地喘气,眼睛翻白,这才满意了,冷冷拔出刀来:“小子,再胡说八道我就割了你的舌头,等你的王子派人来找你的时候,我就扔给他一堆骨头!”
路卡哪还能说话,光顾强忍痛苦去了,但饶是这样,也疼得差点打滚,全身神经火蹿上来一般,贯穿着一种感受——痛死了!
女巫忽然不笑了,对准路卡一吹。妈妈呀!如果谁经历过从盛暑曝晒天骤然落到冰天雪地的感觉,估计才能形容。路卡好半天才能置信,他不敢相信地动了动,上下飞一般地扑扇着睫毛不敢……真是无法相信。是的,伤口还在出血,看起来好象很恐怖,全身上下也很狼狈,可是,路卡能感觉到肉体在神奇地愈合以及伤痛的消失。
女王冷冷地踩在他腿上伤口处,正准备进一步欣赏他的疼痛,女巫小小声地骂:“笨蛋,还不快点大叫!”路卡回过神来,拼命狂嚎,那声音要多动听有多动听,女王毫不怀疑地朝他伤口又踩了几脚,但路卡只感到比蚊子叮了一口还轻微的痒。他一边继续卖力地惨叫,一边情不自禁朝女巫望过去,女巫得意地又摸出个苹果来,满脸开了花似地笑:“路卡,知道我的好处了吧!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