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尼罗河女儿 ) 奴隶路卡的奇特未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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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涡儿上亲了一口,轻声说:“路卡,以后我发誓再不让你痛苦,等到了下一个城市,我就去找爱神庙的祭司,让她们弄些叫你舒服的药来,我想那么多人都玩过这个,总有些法子能叫你舒服的。”路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其实他也闹不清管男女之事的爱神庙管不管这个,至于能让女人舒服的东西能不能让他也舒服,他更是不懂了。其实他很想跟王子说不用那么费事,他挺得住,但王子刚才瞪过他,他现在就一心一意顺着王子的心意,王子现在喜欢对他好,那他就安顺地躺着,让王子高兴就好。
伊兹密这才小心翼翼地伸手指进去,旋转着把精(敏感词)液勾出来,路卡脸色一变,刚才那痛晕的感觉又回来了,但他不敢去掐王子的手腕,只拼命咬自己的唇,恶狠狠地咬下去,伊兹密早已料到他会这么做,用力捏住他的下颚,大声说:“掐我!”路卡痛得死去活来,却又被王子捏住了下颚,牙齿咬不住了,再也控制不住手指一颤,掐上了王子的手腕,伊兹密感到腕部传来尖利的痛楚,心下也是骇然,这才知道路卡痛到什么程度,不敢用大了力,连喘气都是小心着,把□一点点勾出来后,又把药膏顺着破损处细致地涂抹,间中路卡偶尔有了意识,想要松手,却被伊兹密呵斥:“听话。”极度痛苦下也不能分辨王子的命令到底是什么,只是嘶哑地尖叫,用力掐着王子来分散痛苦,不长的一会,两人又出了一身大汗,等伊兹密的手指终于退出来时,路卡已软在他身上不能动了。
伊兹密捏住他的头,朝自己转过来,吻了吻他的唇,眼神颇为黯然,轻声说:“这次是我不懂怎么做,伤了你,以后我会问清楚了再做,你就不用受痛了。”路卡看着他的眼神,好象小时候第一次看见自己时那样的同情怜悯,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温暖,便想果然是找到了一个好主人啊,在埃及的时候他听说过,有些被主人当成娈童的男孩子活活痛死也没人管,可是王子到底是王子,还对他这么抱歉,这样想来,还是自己不好,让王子担心了。
于是,让伊兹密很是无语的事情又发生了,路卡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硬从他怀里要挣出去,伊兹密又怕伤着他刚上好的夹板和受伤的后(敏感词)|穴,不敢用力拖他,一来二去居然被他挣了出去,路卡倒也没能挣出多远,就伏在王子腿上磕了个头:“殿下,您不用在意我,我是您的人,您以后别管我怎么想,您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怕痛的。”
伊兹密这回真要给他气死了,但,也的确心里痛死了。忙把他抱了个满怀,但却连话都说不出来,想哭,却没有哭,伊兹密扭开头看着别处不敢看路卡,只幽幽地抱紧了他,觉得这个人摸到手上都是烫的,连要亲上去,都心里发虚,这样爱重自己的人,真是要捧在怀里好好看一辈子的,别碰坏了,也别再弄伤了,如果一不小心弄坏了,这辈子的后悔怕是再也没处补偿的了。
路卡好半天不见王子有动静,心里倒是疑惑,难道王子会错意思啦,以为自己是想赖着他要他上自己?想了想,赶紧又说:“您真的别在意,您喜欢拿我当随从我就当随从,喜欢拿我当娈童我就当娈童,以后尼罗河女儿喝了神水,就会一心一意喜欢您,那时候您就……”他想不出怎么措辞,只好老实地说,“用不着我了,您就把我这事忘了吧。您要是高兴,我还是做您的随从,如果我这事给您带来了麻烦,您也不用再理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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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怕王子不明白,赶紧又解释说:“尼罗河女儿最恨男人娶第二个王妃或者有别的什么人,她喜欢男人对她专一,等她爱上您了,您可千万不要把我这事说出来,如果她知道了,会气得回尼罗河的,所以,我现在做您的娈童的事不能泄露出去,这样,以后王妃就不会知道。到了那时,如果我还待在她身边,事情万一泄露就会让她大怒,您不用冒这个险,那时候您随便安排我在什么地方干活都行,我这辈子都不会把秘密说出去的。”
伊兹密起初听愣了,后来就是狂怒,差点想掐死他,这人的脑袋是拿什么做的呀,王子自问刚才的性事里他都表白了多少次了,这笨路卡怎么就不能明白呢?伊兹密气得两眼狂冒红光,一巴掌就挥了上去,可到底还是没敢真拍,只在空中哆嗦了半天,终于落了下去,却是狠狠掐着他的面颊,来回地扯,再把他按进胸里,捂得他没法呼吸,这才说:“闭嘴,刚才你的那些话,这辈子都不准再提!”
想了想,干脆抽出鞭子来,把路卡的脚绑上,路卡完全不明所以,他全是为王子好呀,可王子怎么就听了就这么生气呢?伊兹密一边绑,一边冷笑,但那笑怎么看怎么象发怒。路卡顺从地接受捆绑,准备着等待下一轮的痛苦,但伊兹密却反而轻柔地拥抱住了他,在他的肩头深深地埋下头去,再也不说话,所以他并没有听见王子的心里话——“你还想离开我?还想我忘了你?路卡,你是我的人!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尼罗河女儿怎么处置是我的事,女神注定的又怎么样?命运在我!”
第 37 章
这趟旅程之拖拉,远出乎众多侍卫的初衷,他们原以为到埃及找着了尼罗河女儿就能很快回去,但这会她出的状况实在太多,被凉水浇了大半夜后,她华丽丽地病了,流鼻涕,眼红,流眼泪,鼻子塞,鼻子抽,咳嗽,该有的症状一点没少。伊兹密借势下坡,宣布为了治疗她再停留几天,虽然他的实际目的是让不能行动的路卡多休息而已。
尽管军医怕他被传染而尽力劝阻,但他还是尽到了地主之谊,每天都前去探望,有时看着她那狼狈的通红小脸,以及挂在鼻子间的清水鼻涕,恍如隔世,曾经拥着她的娇躯发狂地发誓要拥有她的心情其实并没有改变得太多,但感觉上却又象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似的。从名义上说,她是他唯一正式行过婚礼的妻子,两人的圆房虽未完全成功,但也不能算从未发生,她是他事实上和名义上的王子妃,而在父王把格鲁吉亚公主强行塞给他的这个紧要关头,他也确实需要推出一位身份更合适的正妃来打消父王的念头,而在他没有合法继承人之前,路卡的存在不会被他父王认为是无伤大雅的娱乐而轻易放过,所以路卡现在还只能以他的随从的名义呆在他身边,两人的关系也尽可能地保密,她必要时还能成为路卡的挡箭牌,可是,一想到起初的倾心狂爱变成如今这般,伊兹密到底不是狠心到底的人,多少有些怜惜,也就端了药碗殷勤相劝,对她的怒骂充耳不闻。
凯罗尔喉咙如火,骂得几句也自然抵受不了,自动收火。若是从前,她对着这个王子心里还有点谱,多少能捉摸到为她痴狂的这男子会做什么,如今却觉得好比一拳打到软棉花上,无处着力。伊兹密有时听得多了,不过冷冷一笑,然后朝旁边一点头,于是侍女们立即上前架住她,伊兹密便把药从她嘴里强行灌下去,当初那种温柔体贴的光景如今是再不见了,而那双冷静望着她的眼睛似乎在审视着什么,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叫凯罗尔自己渐渐发起冷来,不敢多看。
有一天,凯罗尔又被强行灌了一碗药,正捂着胸口呛咳,极力把不舒服感压下去时,伊兹密转动着手中的空碗,忽然问:“米达文是被烧死的?”凯罗尔还没回过神来,本能地点了下头,等回过神来,想要否认已经来不及了。
伊兹密脸上蓦然现出杀气,看着在他面前象被惊吓的鸟儿一样赶着否认的凯罗尔,却淡淡说:“你果然知道,隐瞒了我好久。”他说得极是平静,但语气却隐藏着几乎难以觉察的刻毒。凯罗尔猛然有个错觉,他要朝她打过来了,他要猛地劈到她头上,他要……
但伊兹密只是单手捏破了那个铜碗,一语不发,凯罗尔不敢看他,但不看的话却更是恐惧,只觉得他的那种锋芒几乎象利刀划破脸一般,无法招架,不知不觉就更苍白了脸色,颤抖了唇,背过身去,伏下身用头纱遮着自己的脸,心里跟潮水一样,总觉得这样把身子蜷缩起来可以避过他的视线似的。
过了好久,伊兹密才说:“是爱西丝还是曼菲士?伊姆霍德布?”他一口气数出了当初他妹妹米达文访问埃及时的三位埃及顶尖人物,语气安静到如死水一般。但凯罗尔不敢答,连咳嗽也不敢,总觉得这人的视线比暴风雨还要森冷,经过了那回几乎要了她命的半截交合后,她对这人总有点异样的感觉,不能再完全漠然以视,总觉得他会从什么地方窜出来要她付出更大的代价,现在,即使他坐在背后一声不吭,连呼吸似乎都听不到,但一举一动都似乎有条线操纵着她。
她很是恨,但那种恐惧实在到了骨子里,总觉得这人随时就会出刀,或者扑上来用另一个她更惧怕的方式宰割她,于是她的背部以更大的频率颤抖,而心中更悔恨着刚才为什么没有提防。
已经过去了一年,米达文的死也有大半年没人提起了,而作为当时凶案唯一目睹者见证者的她,确实对死者的国家及家属隐瞒了真相,虽然凯罗尔坚定地认为这是为了保护历史不被改变,为了埃及不被赫梯侵略,但,面对着受害者的哥哥,面对着这个已经被她遗忘的女孩子的死,面对着血淋淋的真相,面对着前几日几乎□了她的男人,她还是怕了!
王子雪白的脚套在美丽的系带鞋子里,鞋子则踩在美丽的织绣地毯上,而地毯上是美丽极了的花纹,但王子没有觉出来,他的脚几乎把鞋子踩穿,鞋子几乎把地毯磨破,而地毯下的土地则几乎多出了一个洞。他握紧了拳头,以防自己一个忍不下,就会去把眼前的女孩子活活凌迟。
虽然这个世界上妹妹米达文的未来夫婿会是唯一能真正威胁到他的继承权的人,但他并不想要这样的结果,他宁愿妹妹活着,宁愿继续相信她生死不明地失踪着还有找到的希望,宁愿她背叛了赫梯或者被人囚禁,都好过这样一个悲凉到深秋般的结果。
他唯一的手足死了!
从小和他嬉戏的妹妹死了!
从八岁被姑姑企图暗杀以后他还能去真心信任的亲人死了!
伊兹密默默地注视着尼罗河女儿的后背,她的金发这时候看起来是一种欺骗性的褪色的光,看起来似乎只是镀金的,再也感受不到往日那种流光溢彩的魅力。
如果没有路卡,如果他的心没有路卡可以容纳,那么现在他还迷失在她的魔力里被欺骗着,然后自欺欺人着吧!
她竟然对他隐瞒了那么久!
伊兹密终于站了起来,他忍得足够久了,足以持续到他可以站在她的面前,他没有做别的,只是猛地打在了她的脸上,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凯罗尔才意识到自己的脸被打了,血从嘴上和鼻子上流下来。
而那个时刻里伊兹密只是安静地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的痛苦。
“我不知道……别问我!”凯罗尔想要摇头,却没有了力气,那一掌完全把她打懵了!
这个时刻她才终于醒悟过来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对比,也许也才明白以前那些男人多么宠爱金发的神奇的她。
凯罗尔意识到嘴唇破了,牙齿也似乎磕破了,舌头里都是咸味。
伊兹密安静地看着她,眼里有不加掩饰的厌恶。
“你还是不肯说?凶手到底是谁,能让你死心塌地掩盖到底?”
是爱西丝!是爱西丝!是爱西丝!凯罗尔的答案已经到了嘴边,可还是没有说。
爱西丝是她所爱的曼菲士的姐姐,也许仅此一条理由就足以让她维护她。可是,现在爱西丝也背叛了曼菲士,背叛了埃及,似乎凯罗尔没有必要再维护她了!
但是,凯罗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敢说,也许是因为说出来这个人就真正知道了当初所谓的埃及与赫梯之战,不是为了救尼罗河女儿,而只是为了掩盖当时的埃及女王爱西丝杀害赫梯来使米达文公主的真相,只是为了把侵略他国挑起战争的责任由埃及转嫁给赫梯,也许那就会戳破凯罗尔的谎言——“我只是不想发生战争”!
曾经这个理由很充足,凯罗尔也是这样安慰自己的良心的,并且借此转而把伊兹密认成了战争的肇事者和侵略埃及、图谋她的邪恶之徒,但是现在的情况可大不一样,现在她是独自在他的阵营里,而且往昔把她和曼菲士联系在一起的心灵纽带不知道为什么断掉了,无论身与心她都是极度脆弱。“不想发生战争所以隐瞒少女被杀的真相”!这种理由在一个悲痛的哥哥的冷静的眼里,在一个随时可能撕破她的衣服并毫不留情地把男人的凶器戳进她身体的受害者亲人眼里,看起来更加脆弱。
凯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