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战神-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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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听他说的有趣,禁不住笑得更欢了,好一会儿止住笑声,指点着刘寄北叹道:“你知道吗大哥,咱俩虽然没有相处多久,但我看你的言谈举止,自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淳朴之中,透着直率,却又不失睿智和圆滑,你这样的人啊?”
刘寄北皱了皱眉,随后松弛了一下面颊上的肌肉,笑道:“我这样的人怎么了,是不是让人觉得很愚蠢?”
杨素赶紧摇了摇头,眼角眉梢露出异样的神se,颇有感慨的说道:“你这样的人啊,如果被谁误认为是愚蠢,简直就是那人瞎了眼。”
刘寄北憨厚一笑,杨素顿觉一阵风沐浴着自己,禁不住一呆。
刘寄北倒不觉怎样,他岔开话题问道:“我刚才听兄弟的话意犹未尽,你是不是将剩下的也说给我听听啊?”
杨素诧异了一下,眼珠一边转着,一边问道:“哪些话没说完,我怎不??噢,原来你是指家父和杜伯父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打算啊!”
他说到这里,一拍大腿,孰料竟是碰到了伤口,疼得他本是满脸兴奋,顷刻间变得愁眉苦脸,五官几乎挤到了一块儿,可他仍是不忘指着刘寄北说道:“我就说大哥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se,表面上老实厚道,实际上却是玲珑备至,咳咳咳??”
刘寄北瞧了一眼他大腿的伤处,责怪的说道:“你也不小心点,要是伤口迸裂了,只是出血便很不好止住了。”
杨素不以为然,提醒刘寄北他有话说之后,便接着原先的话题侃侃而言。
他说道:“杜伯父之所以坚持到长安去请姚僧垣前来医病,其实也不全因为蒙州无良医。姚僧垣当年初到长安的时候,便是被宇文护豁免,并且提携成小畿伯下大夫,故而,姚僧垣乃是宇文护的亲信,由他嘴中说出去的话最能让宇文护相信。如今请了姚僧垣前来,正可证明杜伯父非是拖延时ri不肯到陈国,而是真的身染重病不能前行,这样便可消除宇文护的疑虑。”
刘寄北心道:这些官场之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事情,我这山里人自是不会明白的,光是听着就已经觉得很厌烦了。
他想到了这里,便对杨素问道:“其实杜杲的打算也不错,如此一来,就把他自己的责任摘除的干干净净了!”
杨素叹道:“话虽如此,可这都不是万全之计啊!两军对敌变化万千,哪有什么常理可言?无论哪一方一旦出现了空隙,只要被另一方抓住契机,定会乘虚而入,所以说战场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定式,要不然何谓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说啊?我认为一味的等,不如主动赢取时机,也就是越早让两方面兵将知道两国将要和解的事情越好,否则夜长梦多,说不准会出现什么乱子呢?”
刘寄北道:“小兄弟所虑极是,即便是我这样不懂军旅事物的人听着,都觉得事情确实如此,可令尊怎么就不同意呢?”
杨素尴尬一笑,说道:“爹爹极为固执,我便是因为坚持己见,惹得爹爹生气,一怒之下便将我赶出了家门,并且还告诉我,除非想明白了,否则就再也不要踏进那个家门。”
刘寄北叹道:“原来小兄弟就是因为这事回不去家的啊!”言下之意大不以为然。
杨素心道:刘大哥虽然为人不错,可我毕竟与他初次相识,如今已经让他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情,总算说得过去了,至于其余的事情,只怕对他说了,他也不会明白。可也难怪,哪个少年会像我似的,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离开家到了敌国境内,一方面悉心探察敌情,用以应对眼下蒙州的危机,另一方面趁机观察敌国的山川地势,好为将来登台拜帅时所用,唉!莫说是他了,只怕是很多人都不会相信的。
杨素想到这里,心中忽然升腾起一股冲天豪气,暗道: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庸人辛苦寻富贵,岂知我杨素是怕富贵来寻我。
第一章 :杜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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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寄北自从离开嵩山那个林子之后,也不知怎的,总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如同一个人赶夜路时,时常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好像被鬼吊着似的。
此时,他看到杨素脸seyin晴不定,便担心的问道:“小兄弟脸se不好,是不是箭创疼痛所致,若是这样,我俩还需快些赶路,有些话可以一边赶路一边说。”
杨素看到林地光线已经变暗,知道快入夜了,他对着刘寄北说道:“刚才确如大哥所说的那般,腿上箭创疼痛难耐,只是山路崎岖,而且光线幽暗,即使轻身独行也是不便,更何况大哥又背了我这个累赘,真是难为大哥了。”
刘寄北耸了耸肩膀,一脸的无所谓,爽快的的说道:“小兄弟只管放心,在夜里走山路对我来说本是常事,你莫要为此事忧虑。倒是你的伤势着实让大哥担心,如果耽搁久了,只怕会引起溃烂,到时候医治起来,就算医道再高明,也变得十分棘手了。”
他说完之后,也不征求杨素意见,一把抓住杨素的两只胳膊,探下身子,背对着杨素说道:“快上来,咱们还是尽快赶路要紧。”
杨素伏在刘寄北宽厚结实的后背上,心中涌起一阵感动,暗道:刘大哥热忱善良,颇有侠义心肠,此次能在危难之中遇到他,无疑是我杨素的福气!??
天亮的时候,刘寄北背着杨素到了颍阳城。
刚入城内,他便将杨素安置在一所破旧废弃的寺庙里,自去寻了些刀伤药以及干净的棉布回来。
他顾不得歇息,先为杨素清洗了伤口,上了刀伤药,并且包扎妥当,然后满脸关切的问道:“小兄弟现在感觉如何?箭创还有那么疼吗?”
杨素没有回答,心里面却是热乎乎的,为了遮掩情感,他不答反问道:“大哥觉得昨夜我跟你说的办法可行吗?”
刘寄北沉吟了一会儿,在杨素的身旁坐了下来,并伸手从怀中掏出吃剩下的干粮,分了一半给杨素。
他将干粮地到了嘴边,却没有去吃,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又将干粮放了下来,转头对着杨素颓然叹道:“不这样做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江南我虽然去过,但是对那里我并不熟悉。现在犬子信息皆无,偌大个江南,我还真不知道到哪里前去寻找。如果能得到陈人的帮助,多使一些眼线,比起我自己漫无目的找寻,何止胜强百倍?可是,这事若跟杜杲说了,他会答应帮忙吗?”
杨素本来皱起的双眉,听他一说之后,顿时舒展开来,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杜伯父与家父乃是过命的交情,他对我更像对待亲生儿子一般。”
说到这里时,杨素看着刘寄北,叹道:“这一回如果没有大哥帮我,只怕我这条小命早就留在了嵩山之中,就冲这一点,杜伯父也不会推迟的。况且,大哥的事情也不算怎样难办,只要陈人在江南各处关口贴上告示,标明大哥儿子、陆法和以及那位道姑的体貌特征,如此这般一传十,十传百,大哥何愁找不到他们仨啊?”
在这一路上,刘寄北已将要找儿子刘嵩的前因后果,挑些可以说的尽数告诉了杨素,所以杨素才知道和刘嵩在一起的还有陆法和以及任淑真俩人。
刘寄北听完杨素的一番话,禁不住有种茅塞顿开快感。
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杨素说的话后,伸手解下水袋晃了晃,岔开话题说道,“这一路上汗出了不少,水也喝得干了,小兄弟你先在这里再呆一会,大哥去寻些水回来。”
杨素仔细的审视了一下周边的环境,只见此处了无人迹,除了残垣断壁之外,便是破烂的佛龛,就连佛像都只剩下了半边身子,唯一喘气的也就是呆在寺旁一棵大树上饿的打蔫儿的几只乌鸦而已。
他认清没有不妥之处后,心头笃定,便对着刘寄北笑着说道:“大哥倒是会找地方,这里除了你我之外,怕是再也不会有人来了。大哥尽管前去,不必为我挂念。”
接着他又打趣道:“其实这袋子水,我喝的比你都多,尽管如此,现在我仍是渴的要命,若不再弄些水来,只怕流血没流死我,渴也得把我渴死了!”
刘寄北陡然一笑,那笑容就如同清澈的涟漪一样,逐渐的在脸上扩散开来,看得杨素呆了一呆,脱口说道:“大哥的笑容真的好奇特啊!”
虽然见到杨素的惊叹,但是由于刘寄北知道自己笑得确实是和平常之人不一样,所以当下也不在意,带着水袋便走了。
他俩歇脚的寺院离着人群聚居的地方并不算近,刘寄北拿着水袋一边走,一边埋怨自己,暗道:刚才去弄刀伤药和棉布的时候,怎就不多长一个心眼,将身后的水袋子灌满不就成了,何苦还得再走一遭,真是不长脑子。
他走着走着,忽然之间,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竟然变得浓重了起来,心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觉得不踏实,究竟是哪里不对劲?
由于下意识使然,他不禁四下望了望,只见道上除了稀稀拉拉的几个百姓之外,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状况,于是心下稍安,自顾自的心里打趣道:刘寄北啊刘寄北,你定是一向安生惯了,冷不丁的经历了大祸事,便会觉得后怕。嘿!你可不要忘了,在你身体里面流着的可是宋武帝的血脉呀!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丢了祖先的脸喔。
走了一阵儿,不知不觉间,他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竟忽然消失了。
他顾不得思量究竟是怎么回事,急匆匆的找了户人家,说明了来意,打取了水后,便拿着水袋迅速的往回赶。
当他快要到了破庙门口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油然而起。
他惊恼之余,连忙向着寺庙内看去,却见在杨素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杨素坐在台阶上,无奈的向着刘寄北一笑,说道:“这位老人家就是舍不得我俩,大哥你也看见了,他老人家现在对我多好啊!”
第一章 :杜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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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杨素虽然是坐着,但上半身挺得笔直,一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在他的脖子上则套了一条绳索,而且绳索已被收紧,致使他脖子上的肉也被勒得轻陷了进去。
所幸他刚才还能说话,要不然刘寄北还真判断不出他现在能不能喘气。
另外,刘寄北看得清楚,绳索的另一端紧紧地握在杨素身后站着的迦旃林提手中,而这位柔然国师此时也正冷冷的看着他。
见到了突然出现的迦旃林提,刘寄北这才醒悟自己为何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了。
据他猜测,自从他和杨素离开了嵩山,迦旃林提就很可能一直在跟着他俩。
刘寄北武功本传自少林高僧慧光大师。
他跟随慧光大师所研习的“安明神功”,乃是佛门正宗心法,是慧光在禅定中悟出来的法门,修练到一定程度,不但可以使人逍遥自在,不嗔不怒,而且还能提升修习者的感知能力。
刘寄北尽管生得有些发憨,但他并不笨拙,而且为人勤恳。自从受了慧光大师的指点,他便寒暑不辍的加以习练,经过这些年的辛苦付出,此时他的“安明神功”已经颇具功底,能够收心守窍,jing气神合而为一,五气会聚不分。既是达到了攒簇五行、和合四象这等初窥殿堂的武学境界。
对于已经达到刘寄北这种境界的内家高手来说,其本身就如同一面镜子,内可以详查己态,外可以感知异状。
正因如此,他能在无心之下,察觉到自己被跟踪,对于他这种层次的高手而言,一点都不奇怪。只不过他习武之后,历练的机会不多,对于自己究竟达到怎样的程度,现在还很模糊,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拥有了这种能力。
迦旃林提见到刘寄北一脸诧异的模样后,妖异的眼神倏地变亮,脸上也闪过一丝得意之ao着古怪的汉话说道:“你究竟是谁?怎的会‘拈花一笑’的功夫?”
刘寄北已经是第二次听到迦旃林提如此相问了,只不过和上一次比起来,这次少了“究竟”两个字。
他暗道:这个柔然国师为何对“拈花一笑”如此着迷?而所谓的“拈花一笑”又是什么武功啊?
刘寄北感到一头雾水,他对着迦旃林提一本正经的说道:“晚辈名叫刘寄北,本是嵩山里的一个樵夫,若论上山砍柴确实在行,至于什么‘拈花一笑’的功夫,却是闻所未闻。”
迦旃林提听了之后,眼睛中闪过一丝疑惑,正在沉吟,却听杨素忽然侃侃说道:“世尊在灵山会上,手拈金se菠萝花示众,那时众徒俱都默然,唯有摩柯迦叶尊者破颜微笑。世尊说道:‘吾有妙法眼藏,涅盘妙心,实相无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