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战神-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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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变幻,一下子跳过身前残破的车厢,朝着刚刚立足的独孤楷连连出手。
马经天本来一直在关注着四周的动静,忽然见到冷龙上人变动身形,追杀独孤楷,不禁怒喝一声,出手拦截。
可就在这时,也不知在哪忽然闪出四个黑衣大汉,一个个如同凶神恶煞一般,yin森恐怖,闪电般冲了过来,其中两人拦在马经天和独孤楷之间,另外两人配合着冷龙上人一起对着独孤楷出手。
旁边的那些随从中,有些手明的一看到这种情形,也都纷纷拿着兵刃加了进来,可是忽然出现的那些大汉丝毫不理会招呼到身上的刀剑,仍然朝着既定的目标,频频出手。
有些随从的刀剑已然劈刺到大汉的身上,可是,出手的人却是明显的感觉到,手中的刀剑如同击中了败革,刺也刺不动,砍也砍不了,如此情形,简直是前所未见,难以想象。
独孤楷适才刚刚锁定脚步,强自压下浮动的气血,可是,跟着感到眼前一花,察觉到冷龙上人扑了上来,于是,他顾不得自己刚刚受下的内伤,展开拳脚,便来抵挡。
不料,他刚刚和冷龙上人过了一招半式,正在手忙脚乱的时候,身旁竟是来了两名黑衣大汉,不但身法奇快,而且悍不畏死,一上来便是横冲直撞,丝毫没把他和那些刀剑放到眼中。
独孤楷忽然心中灵动,暗自叹息一声,心说:完了,这些东西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黑魃。
就在独孤楷惊魂未定的时候,其中一名黑衣大汉已是毫不客气,一拳直捣他的胸口。
独孤楷连忙错步拧身,企图躲过那个大汉的拳头,可是顾得了这头,却没顾得了另一边。
冷龙上人趁着独孤楷躲闪的时候,一个跟进,一掌直拍他的胸口。
独孤楷知道如果这一掌被拍上,即使不死,也要在床榻上趴个几月,于是他赶紧塌胸弓背,弯着腰向后退来。
若是按着独孤楷计算的距离,他落脚的地方,一定可以躲开冷龙上人的手掌,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在他站定之后,冷龙上人的手臂竟然像似会生长一样,生生的又抻长了一段,这一下可让他魂飞天外。
独孤楷已是明显地感觉到冷龙上人手上的劲力,没办法之余,只好仰面向后倒去,企图以一个“铁板桥”的功夫,尽可能的躲开冷龙上人那大力的一掌。
其实,独孤楷是不知道,尽管冷龙上人利用独门绝技,硬是将胳膊多伸出一段,可是劲道却是大不比之前,他如此做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借机夺取独孤楷怀里的东西。
在冷龙上人力道将要用尽的时候,便用手在独孤楷的怀里使劲儿的挑了一下,偏巧这一下,正碰到了后者怀里的兵符上。
只见一个小包裹立时从独孤楷的怀里弹跳到半空,独孤楷“哎呦”一声,本想去捉,可是耐不住后仰的势子,情急之下,禁不住挥舞着双手,呼喊道:“快拿包裹!”
一旁的马经天听到了独孤楷的惊叫,可是他此刻也是分身无暇,围攻他的那两个大汉,虽然是武功俱都不如他,但生就一副铜筋铁骨,尽管受了他不少的拳脚,可是,仍旧状若疯虎,对他纠缠厮打。
其他的那些随从,有的也听到独孤楷的呼声,不过由于能力有限,没耐何都只有干瞪眼的份儿,什么忙也帮不上。
冷龙上人一看时机成熟,便想跳到空中,接住那个包裹,然而,令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只见半空中人影一闪,那个包裹竟然被人抢先一步,拿走了。
冷龙上人眼见着快到手的东西被别人拿走了,心中大怒,朝着那人的背影喊道:“无耻的天竺老儿,快还我东西。”
他说完之后,低啸一声,不再理会独孤楷等人,径直便追了下去。
那四个黑魃听到了啸声,也都各自调转身形,尾随着冷龙上人,形同鬼魅一般,瞬间消失。
独孤楷和马经天一看兵符被人家拿走了,心知此事绝非小可,弄不好连命都会搭上,所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兵符没了,俩人飞快的对视一眼之后,心意相通,连忙招呼其他人上马,追了开去。
抢走兵符的那人正是躲在一旁的迦旃林提,他一直悄悄地跟着冷龙上人,后者所做的任何事情,都没有逃过他的视听。
他之所以一直蛰伏不动,就是想寻找机会,夺取“渔妇珠”,可是,冷龙上人一直把“渔妇珠”看护的很严实,以至于他无从下手,只好就一路的跟着了。
当迦旃林提看到那个包裹弹到了空中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现出身来,拿走了包裹。
迦旃林提知道包裹里面很可能就是调动兵马的兵符,他虽不明白冷龙上人为何垂涎于它,但是,一合计只要是冷龙上人想得到的东西,便一定有着玄机,反正也是一时拿不到“渔妇珠”,干脆也弄点冷龙上人想得取得东西,说不定事后可以拿来与其交换“渔妇珠”。
见到冷龙上人带着黑魃紧追不舍,迦旃林提更是心中得意,暗道:这就叫做一报还一报,在此之前,本国师紧跟着你,是为了得到救命的“渔妇珠”,如今,情形翻了个儿,本国师手中也有你急于想要的东西,趁此机会,如果本国师不好好的调教一下你老怪的胃口,那可就白忙活了一遭。
迦旃邻提心思笃定之后,故意不进章城门,而是一路向北狂奔。
冷龙上人展开“踏雪无痕”的绝顶轻功,紧紧摄在迦旃林提的背后,全然不理会路人无比诧异的眼神,如同一个轻盈的幽灵,如影随形的追赶着迦旃林提。
他知道迦旃邻提虽然轻功也很高明,但是比起自己来终究还是差上一筹,所以只要自己咬住迦旃邻提不放,便一定能够追上。
然而,冷龙上人还是忽略了一点,尽管他确实比迦旃邻提轻功要好,可是,刚才经过一番打斗,他已经耗损了不少的内力,而迦旃林提一直在养jing蓄锐,两者此消彼长之下,竟然跑了个旗鼓相当,距离始终也没有什么变化。
那四个黑魃虽然具有人所难及的耐力,但是气脉和真实的轻身功力毕竟不及迦旃林提和冷龙上人,所以没过了多久,四个黑魃便掉了队,不过,由于他们缺少自己的思维,仍然没有就此放弃,依然朝着冷龙上人消失的方向跟进。
独孤楷和马经天带着随从,由于动身稍晚,所以远远地落在了黑魃的后面,不过,毕竟他们是骑着快马,没过多久,便追上了掉了队的黑魃。
独孤楷一方面心系兵符的下落,另一方面也知道黑魃的厉害,所以,追上了黑魃之后,并不与他们纠缠,而是继续纵马前行,希望能够赶上已经没了踪影的迦旃林提和冷龙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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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羌人(1)()
可是,当独孤楷和马经天带着人赶到雍门的时候,仍是没有见到那俩人的影子,于是独孤楷勒住缰绳,向着马经天问道:“老五,你说他们这一会儿的功夫怎就没了踪迹呢?会不会从这里进了城?”
马经天合计了一下,接着朝城门处看了一眼,随后吆喝一声,飞马过去,片刻之后,又赶了回来,对着独孤楷说道:“我已经问过城门守卒,刚才除了一些羌人的“散乐百戏”进了城之外,再就是于谨带着一队骑兵也由此进了城,至于其他人,只有一些寻常百姓,并没见到有什么特别的人飞也似的进了城,所以,我想他俩还在城外。”
独孤楷奇道:“于谨带着人到城外去干什么,难道是围猎去了?不过据我所知,这几年由于他年事已高,早已经淡漠狩捕之乐了,难道是心血来chao了?”
马经天一皱眉,挥手弹了弹破旧的儒衫,若有所思的说道:“他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去兵营,否则,那里一定会出现问题的。”
独孤楷急道:“你的一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老五,我俩是不是该带着人去一趟兵营,一旦真出了事,那可比什么都要命啊!”
马经天见他着急之下,有些乱了方寸,便提醒他道:“就算咱们现在赶到了兵营,可是人家于谨都已经回来了,该办成的事早就办成了,我们又没有兵符,去了岂不也是白去,还不如趁着贼人还没有走远,先把兵符弄回来。”
独孤楷经他一提醒,也知道自己刚才有点自乱阵脚,于是深吸一口气,朝着雍城门的方向看了看,调转话题说道:“可是,老五你说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俩贼人怎就没了影踪了呢?”
马经天想了一下,说道:“无论如何,我想他们入城的机会不大,老四你想,如果你若是盗取兵符的贼人,会不会夹在官军之中施施然的进城呢?俗话说‘做贼心虚’,料想他们该不会有哪个胆子。”
独孤楷点了点头,叹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况且那人得了兵符想入城的话,只怕早就进去了,何必绕到这里才想进去。”
他说完之后,思索了一下,对着马经天说道:“既然如此,我看咱俩还是各自带人分开寻找,我继续沿着城周追赶,你则带人沿着太液池周围找寻,无论我们哪一方找到了,都尽可能的通知对方,如果都没找到,那就在此汇合。”
马经天答应一声之后,带着一些随从走了,剩下的那些随从则伴着独孤楷,继续沿着长安城策马追赶。
等到独孤楷绕着长安城,来到青门的时候,忽然有随从说道:“天怎么有点黑?”
独孤楷一望天空,但见升起来的太阳竟然少了一牙,于是大惊道:“难道是天狗食ri?”
大家听到他这么一说,也都往天空瞧去,看罢之后,纷纷议论,忽然又有人说道:“你们听,城里面似乎开了锅,又是敲锣又是打鼓,这分明是在驱赶天狗。”
独孤楷看出大家已然变得惊恐,为了笼络人心,便说道:“其实天狗食ri也没什么了不得的,一切都有主公做主,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拿住抢走兵符的贼人,大家快随我来。”
那些随从自是不敢违拗,跟着独孤楷继续绕着城跑,一行人紧赶慢赶,最终又回到了雍门旁边,独孤楷朝着四下里看了看,不见马经天的人影,便以为他绕着太液池第一遍还没有搜完,于是对着随从说道:“咱们比马先生快了不少,为了不让贼人漏网,我看咱们再反走一趟,说不定能够遇到贼人。”
其中有个随从耐不住独孤楷折腾,于是低声劝道:“我看将军还是算了吧,即使是那俩贼人脚力超凡,可是毕竟耐力有限,按着我们的速度,如果贼人在我们前面,只怕早就追”
只听“咔嚓”一声,众人还没有反过味儿的时候,说话的那个随从已然被独孤楷一刀把脑袋砍掉了。
独孤楷扬了扬手中的“百胜刀”,淡淡的说道:“坏我士气者,以此为鉴!你们还有谁不愿意继续跟着我寻找贼人?”
他这样一来,哪还敢有人说个“不”字,于是,剩下的那些随从跟着独孤楷调转马头,朝着章城门便下了来。
当天上的ri头已经完全被吃掉了的时候,独孤楷终于又巡城一周,带着人重新回到了雍城门,此时不消别人说话,就连他自己也对寻找冷龙上人和迦旃林提死了心。
独孤楷坐在马上,就着昏黄的天se,四下里寻找马经天等人的影子,更有身边的随从开始呼唤。
这一次很快的便得到了回应,只听一阵马蹄声过后,已经有点变亮的天se中,马经天带着人赶了过来。
一见了面,独孤楷见到马经天也是一脸的晦气,心知他和自己一样,什么也没发现,于是叹了一口气,沮丧的说道:“这下可如何向主公交代啊?”
马经天也很颓唐,答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家人和一处,一个个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的开始往城里进发,由于人人都是一肚子心事,尽管有马匹代步,可是行进的速度依然是慢如驽牛。
等到独孤楷和马经天带着人拐入华阳街的时候,足足用了一顿饭的工夫,此时天上的太阳已经露出了大半个脸。
随着天se大亮,一行人慢悠悠的来到了尚冠前街的街口,离得近了,便看到前面聚着一堆人。
其中,有眼尖的随从在独孤楷旁边说道:“那不是宇文训公子吗?哎呀,他正跟人家动手呢!”
于是,独孤楷和马经天这才看到了刘玄石和宇文训动手的那一幕。
若是在平时,独孤楷一定不会放过刘玄石和刘寄北,可是,由于丢了兵符,他再没有争强好胜的心情,满脑子想的是该如何应对宇文护,所以,见到刘寄北和刘玄石携手而去,也没有任何的阻拦。
等到刘寄北和刘玄石一走,独孤楷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