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裔战神-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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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的几天,刘寄北几度走出杨府,来到大冢宰府勘察情势,他亲眼见证了什么叫做门庭若市。
进进出出大冢宰府的达官显贵犹如过江之鲫,几天下来,刘寄北深有感触,在权势面前,奴颜婢膝的人实在太多了。
几天来,每当刘寄北回到了杨府,杨坚总是在等他,询问事情进展得如何。他知道这是杨忠和达奚武想借杨坚之口相询,十分明了那俩人焦急,为了让其知道事情的难办,他总是莫测高深的一笑而过,并不多说。
第十二章 :盗贼(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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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多ri未见独孤伽罗,刘寄北有些放心不下,故而装作随口问起杨坚,她现在怎么样了?
杨坚见到刘寄北还记挂着独孤伽罗,便知会刘寄北,他和独孤伽罗婚期已定,碍于人言,独孤伽罗不好再往杨府里跑,故而迟迟没有露面。(首。发)
不过,杨坚又告诉刘寄北,独孤伽罗很是惦记他,嘱咐杨坚一定要好生招待他。
刘寄北听后,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再说其他。
经过数ri的勘察,对于大冢宰府及其周围的情形已经不是全然陌生,刘寄北这才趁着朦胧的夜se溜进了大冢宰府。
刘寄北之所以想找到书房,乃是杨忠和达奚武曾透露给他一个信息。宇护有个习惯,白天处理完普通事务之后,若有些重要的事情,难以一时决绝的,总会到书房斟酌,这在满朝武之,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正因如此,杨忠和达奚武猜测,对于宇护来说,视为重要的东西,十有也会藏在书房里。故而,刘寄北进入到大冢宰府后,千方百计的寻找书房。
刘寄北是亥时过半潜伏到书房顶上的,正打算仔细的看一看周边有没有异况,如果确定没有人注意,他便进入书房寻找奏章。然而,当他刚刚潜伏好身子的时候,竟然就看到宇护独自来到了书房。
本章节雄霸手打)但是,书房前却一直有着闪烁不定的光亮,显然书房内的烛火在一直亮着,刘寄北不敢造次,默默地伏在房顶上,静待着机会。
自从宇护进了书房的院落,刘寄北便感到莫名的不舒服,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他却无从说起,于是他暗自忖道:小心行得万年船。今夜我一定要瞧得仔细方能动手,切不可莽撞行事。
他将耳朵贴在瓦面上凝神倾听,仍旧闻不得一点声息,禁不住心道:宇护这厮倒也勤勉,如今已是进入书房多时,却不见他出来,屋内烛火未灭,想他定然没有歇息,不知这厮在审阅些什么?
刘寄北转念又想:我一味的呆在房顶上等下去,若是宇护在书房里睡着了,岂不是浪费了许多时间?如今三更已过,府了无声息,家将仆人想来都已经安歇,干脆我下去弄破窗棂纸,瞧一瞧宇护在里面到底在干些什么?
刘寄北想到这里,便要起身,忽听书房内发出几声怪异的响动,紧接着感受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杀气。他连忙稳住身形,听到有人轻咳一声,随后书房门一开,由里面走出一人。
那人行到院间,回头看了看书房。
借着幽若的光线,刘寄北认出了那人,禁不住心疑惑,暗道:独孤楷何时进了书房?这家伙满身的杀气,究竟是所为何来?
刘寄北摒心静气,收摄真气,唯恐哪处露了破绽,让独孤楷发觉。他倒不是害怕独孤楷,只是不想打草惊蛇,平白坏了今夜的要事。
那一ri在杨素的家里,刘寄北虽未与独孤楷真正的交手,但对于独孤楷的功力还是心有数。
当时,独孤楷通过茶杯传过来的功力尽管很是浑厚,可还是不及刘寄北。
不过,刘寄北并不因此而轻视独孤楷。每当刘寄北看到独孤楷的时候,他都能产生这样一个感觉,独孤楷与其腰间挎着的那把刀浑然一体,密不可分。
那把刀就如同是独孤楷身上生出来的一般,即是所谓的人刀合一。
只凭着这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刘寄北就知道独孤楷的刀术一定已登堂入室,俨成大家,如此厉害人物又怎荣他小觑?
不过,现在书房前面的独孤楷,似乎并没有发觉刘寄北的存在,他回头看着书房,用他那特有语调嘟囔着说道:“旁门左道,姑且由着你,看能撑到几时?”
说完之后,独孤楷才愤愤不平的扬长而去。
刘寄北心糊涂,暗道:独孤楷这是在说谁?难道他和宇护之间已生嫌隙?
刘寄北一头雾水,正值不明所以的时候,忽听书房内又有了响动,紧接着有人说道:“这个无鞘刀,yin阳怪气的!着实让人受不了。”
又一人叹道:“他跟随我这么多年,已是被我宠的了不得,即便是我,他也从不忌惮,还不是想说便说,想走便走!你乃一方巨贾,来去阅人无数,更难得的是心胸宽广,大可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先前那人笑道:“大冢宰向来视我和他为左膀右臂,着眼于大局,我岂会真的把他的话放到心上?”
后说话那人也笑道:“正该如此,你俩是我依为肱股之人,若然彼此有了分歧,可叫我若之奈何?”
刘寄北细听之下,明了后说话那人定是宇护,而先前的人语调诡异,满嘴西域的调调,却不知是谁?
刘寄北心道:莫非与宇护说话之人便是那个神乎其神的强练?可当初杨坚说及此人时,既没言及是个商贾,也没说是个西域人啊。
只听宇护又道:“这些年我一直隐忍不发,心里面惦记的就是这件东西,如果将它弄到了手,万事皆可说辞。”
那个西域口音的人说道:“自从几年前我淡出了大冢宰府,明察暗访,费了不少周折,好在黄天不负我,终于寻到了金书铁卷的下落。”
宇护闷“哼”一声,冷冷的说道:“当年叔父以其子幼小为由,嘱我辅佐几位堂弟,这些年来我披肝沥胆,为大周做了多少功德,可还是遭到不少人的猜忌,既然已受其名,倒不如索xing成事。”
那个西域口音的人叹道:“其实当年帝便该直接把宇家的一切事务交与你手上,以大冢宰的才智,此时的大周恐怕早就统一八荒,哪里像现在这般天下三分,鼎足对峙。”
宇护沉默有顷方道:“先叔与陈霸先俱为一世豪杰,可是若论眼光的长远,家叔恐怕要逊se于他了。”
刘寄北听得心惊胆寒,他已经醒觉了宇护的话外之音。
第十二章 :盗贼(3)【请随手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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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节雄霸手打)
宇护并没有明说,可语气之满是愤懑,刘寄北听得出,他的意思是想和陈茜一般,以侄儿的身份问鼎天下。
那个西域口音的人说道:“在我们月氏人有这样一句话,上天已为我们安排好了一切,命里注定的迟早会来。大冢宰命里该为万乘之尊,只是时间的问题,如今金书铁券已露倪端,这不正是瑞谶吗?”
宇护听罢,浅笑不已,好久才说道:“如若大事成功,你康居南将居功至伟。”
刘寄北听到宇护管那个西域口音的人叫康居南,暗道:原来这家伙来自于康居国。
他忽然想起杨坚曾经说过,如今的杨府在几年前住着一个月氏人,也叫做康居南,会不会就是现在和宇护交谈的这个月氏人?
通过刚才宇护和康居南的谈话,刘寄北隐约知道,宇护早就有篡位之心,只是因为碍着什么,才没有付诸于行动。
书房内宇护忽道:“金书铁券果真是在于谨手,你没有弄错吧?”
康居南答道:“主公毋庸置疑,此事乃是千真万确,我可以身家xing命相保。”
宇护说道:“我非是不相信你,只因此事太过重大,有不得一点差错。”
接着,他又叹道:“当年家叔临终托付后事,百官大半不相容,若非当时还是大司寇的于谨说服众臣,只怕我也没有今天的位子,单以此事而论,于谨对我还是有恩的。”
康居南说道:“这就是于谨的厉害之处,明明心另有所图,却能做好表面功夫,让人永远也猜不到他真正的居心。”
宇护颇有感慨的说道:“你是一语的,此人心机的确深沉之极,家叔能在死后安排了这样一枚棋子,说得上颇有知人之明啊!近几年来,于谨一直是深居简出,看似过着半隐居的生计,如今想来,他是不想引起我的注意。多亏我韬光用晦,没有鲁莽从事,要不然事到临头,一旦他拿出家叔密授的金书铁券制衡于我,只怕大事休矣!”
康居南疑惑地问道:“于谨手的金书铁券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这些年来,主公大权在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武百官趋之若鹜,就连”
他说到这里似乎有些顾忌,顿了一顿方才缓缓接道:“就连更替皇上,也没一个人敢说个不字,那个所谓的金书铁券又能把主公如何如之何啊?”
宇护叹道:“话虽如此,实际上却有不同。除了家叔之外,当年的其余七大柱国以及十二大将军,到如今虽然死了不少,可是现存的仍旧对家叔颇为忠心。我是没能废掉家叔血脉,以身取代,如果一旦为之,只怕在那金书铁券的应征之下,必然群起而攻我,到那时则一切晚矣。”
康居南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主公可知金书铁券里究竟写了些什么?”
宇护并没有回答,书房内好一阵沉默,随后忽听他岔开原来的话题,问道:“你们‘昭武神兵’的那些人都安排好了吗?”
康居南说道:“我在西市找了一个院子,因为里面死过人,传言经常闹鬼,很少有人到那里去,故而特别安静。我将其他的八个弟兄都安排在那里了,吃喝不愁,就等着主公随时召唤。”
宇护点了点头,问道:“这件事情除了我之外,还有什么人知道?”
康居南道:“由于这些人身份特殊,我想别人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所以除了主公和我之外,没有人知道。”
宇护叹道:“你的那些人是我的一支奇兵,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惊动他们的。你一定要代替我好好的照料他们,并且转达我的意思,一旦事态平息了之后,我绝对不会亏待他们的。”
康居南站起身来,朝着宇护一施礼,恭恭敬敬的说道:“谨遵主公之命,此时已过三更,主公国事缠身,忙碌了一天,也该歇息了。”
宇护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便听得书房门一响,有人走了出来。
刘寄北紧贴着房檐向下望去,影影绰绰看到一个白se臃肿的背影,知晓此人定是康居南,暗道:“月氏人喜穿素se,果然如实。”
康居南走后不久,宇护也步出了书房。他没有立刻离去,而是背着手凝立在当院,眼望夜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刘寄北唯恐被他发觉,紧贴着瓦面,一动也不敢动,心想:如果他就这么站到天明,我可就毁了。
约莫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宇护似乎心有笃定,将背着的手移到身前,轻轻拍打了三下。
刘寄北正不明所以的时候,只见由几处暗影之,走出了一些人,瞧着衣着打扮,刘寄北认出,这些人正是宇护贴身的护卫三十天罡。
刘寄北忽然明白了自己之前为什么会感到不舒服,其原因便是他在冥冥对隐藏在暗处的三十天罡生出了感应,只是他当时没能弄清楚自己的感应到什么而已。
此时,他心豁然之后,竟然不自觉地出了一身冷汗,暗自想道:真是天助我也!三十天罡必是随着宇护才来到书房。如果他们早些时候就埋伏在书房周围,或是我在宇护之后来到此处,再或是我弄出什么响动,只怕早就被他们发觉了。
三十天罡护卫在宇护周围,只听其一人说道:“刚才独孤将军走时似乎颇有怨怼,言辞之间不是很满意。”
宇护淡淡的说道:“他是对康居南不满,并非针对我。”
说完,他忽然柔声问道:“支天魁,你是他们这些人的首领,现在我想听你说说,我待你们三十人如何?”
那个叫做支天魁的汉子应道:“大冢宰待我等恩义如山,若是有所差遣,我等以死相报,亦有不足。”
宇护淡然一笑,随后叹道:“我知你等虽与康居南走得颇为融洽,也很是厌烦独孤楷的桀骜,但是,你们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喜恶,在我面前诬蔑哪一人,有了你等忠肝义胆的能士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啊!”
支天魁朗声说道:“我等今生甘愿追随大冢宰鞍前马后,驱策以供,死命相报。此心天ri可鉴,绝不敢存有异念。”
宇护“哈哈”大笑,当先步出了院落,三十天罡也亦步亦趋的随着走了。
刘寄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