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群芳之歌霸九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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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伯奢和赵云到床前,轮流叫着曹操的名字,可是叫来叫去,曹操就是没醒。
刘武着急道:“你们是不是叫得太温柔了,暴力一点啊。”
吕伯奢一咬牙道:“好吧,赵姑娘,你走开点,我来把她拍醒”
赵云拉住她的手道:“不行的,你重拍她的话,会直接激活她的大北绝境求生识念的,太危险了,使不得的。”
刘武问道:“什么大北绝境求生识念?”
赵云道:“那是我们大北馆的一门基础心术,为了防止各种状态下进入沉睡不醒状态,让生命受到威胁,先预埋了一个识念在深层,使全身一直处于灵力保护状态,当遇到生命危险时,会释放出激活灵力信号,让灵力抢在意识清醒之前醒转并反击,从而带动意识醒转。”
刘武道:“为什么你说这样很危险?”
赵云道:“当然危险,在沉睡者遇到袭击时,一旦达到激发绝境求生识念的条件,沉睡者会自动集中所有灵力全力攻击袭击者,以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攻击力几乎是沉睡者所能发出的最强力量,以曹学姐的能力,这股力量这世界上能抵挡的人怕是不多。虽然吕姑是大北前辈,但我认为,要抵挡这一攻击恐怕也相当困难吧。”
吕伯奢道:“小姑娘不必给老身留面子,我很清楚自己的斤两,虽然我痴长了这么多岁,但只有县级灵气域,又有一部分无法修成灵力,练到这么老,也就勉强修到文灵四级,武灵三级,在她手上,怕是连三招都撑不过。所以,我清楚很大概率会在她的攻击下重任甚至丢了性命的。”
赵云道:“那你还说要拍醒她?”
吕伯奢道:“你还有更好的主意,让她及时醒来吗?”
赵云道:“也许我们可以再等等,我想,曹学姐也不是那种做事不留后路的人,虽然很累,还是会明白我们的处境,不可能将深眠的时间设置得太长的。”
刘武沉不住气了,急道:“可是,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估计朝廷的人很快就要来到了。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
赵云道:“吕姑,要不,我们先把曹学姐放到车上,我先驾车走一段路,等曹学姐醒来,再让她驾车,你看可好?”
刘武道:“如果你能驾车的话,我看行,而且好象也只能这么办了。”
赵云道:“我驾车倒是没有问题,只是我现在没有灵力,要拜托吕姑帮忙把曹学姐抱上车才行吕姑,您看!”
刘武见吕伯奢似在犹豫,忙道:“要不,我来把曹姑娘抱上车去,我虽然没有灵力,但是抱人的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赵云道:“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有力气抱,但是在抱的时候,没有灵力保护,很容易跟她造成磕碰,那就有可能诱发她的求生识念的”
刘武道:“我的妈,这都是什么事啊?好吧,大婶,请你”说着,发现吕伯奢的目光正在直勾勾地看着他,心下一寒,觉得有点不对,后面的话,就吞了回去。
却见吕伯奢脸色一沉,斥道:“你这男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骗我们?”
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赵云和刘武都是始料未及,刘武愕然道:“我骗你们?你为什么冒出这样的话?”
第127章 二十七、纠结()
吕伯奢道:“是他在撒谎的时候,太小看我了,我怎么说也是大北馆出来的,在这里也算是一方名人,岂是说骗就能骗得了的。”
刘武道:“吕姑,我真的没有骗你,我跟你说的每一个字,都千真万确,绝无半分虚假。”
吕伯奢道:“撒谎的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撒谎?别的破绽我就不提了,就说一件吧,你刚才说昨晚馆长让你们叛国,并且连夜逃离京都,孟德一定知道我这里离京都区区二百里,还处在危险区域,在这样的区域内,她怎么可能将自己设成深眠状态,就算是设置,也不可能把时间设得这么久,这是人的基础求生意识所致,对不对?”
刘武苦笑一声,他也觉得如果真的可以自由设定深眠时间的话,曹操这么处理有点不可思议。
吕伯奢冷笑一声:“既然她这么设置了,那就证明她根本就没想到有危险,也就是根本没想到会成为叛国者。这跟你前面的说法自相矛盾,这足于证明你所说的是一派胡言。赵姑娘,我说的可有道理吗?”
赵云微微点头,承认这个推测有道理,她看看刘武,也是有些不解。
刘武苦笑一声,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有推理癖,逢事必推理,而且非常固执地相信自己的“正常模式”推理,正如她推理出赵云的六级武灵和身带灵修体属于吹牛皮一样,她只相信她自己的推理,而不相信真实情形,只因为这些真实的情形超越了她的想象范围,她就断定那都是假话。
关键是,这种人,好象是没办法跟她说清楚的,只要超出常识的事实没有经过她的亲眼目睹,她恐怕都不会相信,甚至于即使是亲眼看到了,她也宁可相信那只是错觉。
吕伯奢见刘武苦笑不语,断定他默认了,当下冷笑一声道:“所以,请你老实回答我,你这男孩子是什么人,你所做的这一切又究竟是因为什么,莫非,你就是传说中的,王党余孽?”
此言一出,赵云顿时目瞪口呆,下意识的一下子拦到了刘武面前,涩声道:“吕姑,你别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是那种人?”
吕伯奢道:“赵姑娘,看来你跟他很熟?要不你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赵云道:“我认识他一年多了。他真的不是那种人,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吕伯奢道:“小姑娘,你太天真了,这世上有谁的人格能做担保?就算你的人格很值钱,他的身份你了解吗,只怕连你也给瞒着吧,你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吗?家庭出身,原藉何地,现居何方,你都未必知道吧?”
这话说出来,赵云不禁愕了一下,事实上,刘武因为担心身份泄密被报复,就连跟赵云也只是简单说过自己的状况,两个妹妹的名字倒是说了,其他的并未深谈,而赵云见他不是很想提,知他有难言之隐,也一直不曾认真问过。
吕伯奢一看便知就里,冷笑道:“我没猜错吧,是不是一直没跟你说过,是不是跟你说什么家破人亡,孤身一人,流浪江湖之类的话?”
赵云不得不点头,一时心乱如麻。
吕伯奢得意道:“你看,我没猜错吧,我告诉你,绝大部分的王党余孽都喜欢这么说,这样才能确保出了事也不至于连累到家人。”
刘武道:“大婶,你就别自作聪明了,我是没跟赵小妹说清楚,那是因为我是被仇家迫害才流落到京都,不想让她为我担心才不说的,曹姑娘可以作证,我母亲乃是当年临县的县长,在临县跟黄巾军战斗时,曾与曹姑娘母女共同作战过”
吕伯奢一楞道:“刘贤?”
刘武道:“你也认识我母亲?”
吕伯奢道:“我不认识,但是巨高母女跟我说过她,你是她第三子吗?”
刘武道:“不,我是她最小的儿子刘五。”
吕伯奢有些尴尬道:“难怪孟德会带着你一个男孩一起离开,这是念你是故人之子了。算我错怪你了,你刚才早说嘛。不是我多疑,实在是这事太蹊跷,不合常理。”
刘武道:“这没什么,怀疑是对的,毕竟曹姑娘跟你家是故交,你想要保护她才会这样,你们这一代人重情重义,我可以理解。不过,眼下情况紧急,请您无论如何,先让我们离开。”
吕伯奢沉吟一下,说道:“你母亲虽是官员,但你只是个男孩,很多东西你都不懂。我们大北的人,讲的是名节,孟德若是被冤枉或被蒙骗,也该趁这个机会投案自首,我相信朝廷会还她一个清白之身,若是犯了罪,自然也该由朝廷发落,如果就这么逃走,殊为不妥,曹家世代忠良,不能因为孟德一人,毁了百年清誉啊。”
刘武急道:“大婶,你所顾虑的,你以为曹姑娘不顾虑吗?可是馆长为了让曹姑娘下决心连夜逃离,甚至还向她下跪,可以这么说,六合世界的安危,就系于她的身上,如果让我们落入朝廷之手,整个六合世界将会面临巨大危险,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的老馆长的这一跪吗?”
赵云惊呆了。
吕伯奢倒吸一口气道:“下跪?你确定?”
刘武斩钉截铁道:“亲目所见,亲耳所听,当然确定。”
吕伯奢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更不能放你们走!”
“什么?”
“你可知道我们大汉朝有三必跪,三不跪吗?”
赵云点点头,吕伯奢又道:“不跪和必跪,首论尊卑,卑必跪尊,次论长幼,幼必跪长,三论名份,偏必跪正。反之,则是尊不跪卑,长不跪幼,正不跪偏你跟我说,馆长向孟德下跪?”
刘武道:“吕姑,你这话的意思,是觉得馆长不懂得这些基本礼仪吗?”
吕伯奢道:“不,馆长是大汉朝四所最高修灵馆其中一所的馆长,一个年过耄耋的馆长,不懂礼仪,那是说不过去的,所以,她是不可能向自己的一个黄毛丫头跪拜的。”
“您的意思是我骗你了吗”
“我没说你骗我,我本来是怀疑馆长被逼迫了,甚至是被下药了,可是现在,我觉得还有一个可能,我认为你说的馆长根本就是假冒易容的,反正真正的清醒的馆长,绝不可能这么做这一定是王党的阴谋,一定是所以我不可能让你们离开。”
第128章 二十八、无奈之下()
刘武简直被她的脑补能力弄崩溃了,说道:“你这是怎么猜的,怎么可能?”
吕伯奢道:“怎么不可能了,我虽不是天才,但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于情于理,你刚才的那些说法都太牵强了,不,连牵强都谈不上,是根本无法成立,所以,我断定,这里藏着一条恶毒的反奸计,目的就是把具有改变世道能力的孟德,用这种方式从大汉朝里剔除掉,从而以后能更方便地造反,把大汉江山夺走。”
赵云听得完全懵了,对这类阴谋她不是太懂,只能傻乎乎地听。
刘武道:“大婶,你根本就没有任何根据”
吕伯奢道:“根据?根据我刚才说了,这里存在太多的不合理了。朝廷一再警告,当年王党虽被剿灭,但余毒不可能马上清除,仍将遗害后世,黄巾之乱,就是这种余毒的作用,当她们看到孟德被破格启用后,必然心中害怕,断定黄巾之祸一定无法持续,夺取不了大汉的江山社稷,于是就想到了用这种方式,陷孟德于不义,阻止孟德这样的绝世天才为国效力”
好吧,说得这么有条理,如果刘武没有亲身经历,几乎就要相信了。
看到刘武目瞪口呆,吕伯奢顿时自豪起来,说道:“所以,现在我们不用着急,孟德被抓,最着急的只会是王党,对于孟德来说,反而是借机澄清误会、将功补过的机会孟德根本不可能是邪光,也绝不会跟邪光有任何关系,邪光者前身多是怪兽,投生为人后,在邪气的作用下,一定长得青面獠牙,丑陋不堪,孟德乃是世间少有的大美女,又怎么会与那种丑陋者在一起?”
刘武只能摊手无语。
吕伯奢自信满满的道:“所以,我不能让你们走。让你们走,王党的奸计就得呈了,大汉朝就陷入危险了。我吃了一辈子大汉朝的饭,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在这时,却传来了鸟的惊鸣乱飞之声,然后隐约有马蹄声传来。
刘武脸色一变,说道:“真来了。大婶,我说的话,真的是句句是实,我们叛逃出来,就是因为馆长的话,曹姑娘为此还哭了,但是没办法,这是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大事,不得不这样做,大婶,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如果我们今天不逃出去,遭殃的不仅仅是我们,也不仅仅是大北馆,是整个六合世界的一切生灵”
吕伯奢道:“小哥,你虽然是男孩,智商可能是欠缺些,但是拜托你用用脑子行不行,这分明是王党的人,把你们当成三岁小孩了,才放肆的一派湖言,你怎么就相信了呢?”
耳听得马蹄声越来越清晰,刘武急了,说道:“大婶,请你相信我,事情真的不是你说的那样,馆长也绝不是易容假扮的。你说我没脑子,好吧,随你说,可是你要知道,曹姑娘是大北馆百年不遇的天才,她也相信了,难道她也没脑子吗?”
吕伯奢道:“看来孟德虽然天资过人,到底太年轻,加上这个假扮馆长的人戏演得好,所以才相信的。”
曹操道:“不知道是你更熟悉了解馆长,还是曹姑娘更熟悉更了解?”
吕伯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