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群芳之歌霸九州-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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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武咬了咬嘴唇,真想大喊一声:“我不是哑巴,我只是被害了。我唱歌比你强,不,我就是圣光”
可是他没喊。
宁可也不想让别人听到他嘶哑的没有意义的声音。
但是对于这个问题,他还是坚决地摇头。他决不承认是哑巴。他只是暂时发不出声音而已。他坚信自己早晚会再次发声的。
只听得大北馆中有人叫道:“我认出来了是他”
“对,我也认出来了,赵云出事的那天”
“我也记起来了,不错,就是他那天保安还打过他的。后来给副馆长处理了,副馆长没有处理他,听保安说带他去医院了”
“不错,绝对错不了”
“听说就是因为他,赵云才跳楼的。”
议论声中,不少人都看向水镜先生。
一个中年老师忍不住把其中一个学生叫出来,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认识这个男孩?”
那学生道:“我们并不认识,是前几天赵云出事的时候,这个人出现在我们学馆,被保安逮到了,说他就是坑害赵云的那个男孩。”
另一个老师道:“坑害赵云的,是跟她在同一家餐馆上的唱歌的男孩吧。这事确实影响很坏,作为学馆的高材生,跑到餐馆去为一个男人伴奏,据说两人之间,还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十几个男囚相看一眼,满脸艳慕之色。
那学生道:“就是他了。还有人说,他为赵云写了很多歌,让赵云很开心。”
学生们纷纷议论:“真难相信啊,赵云是司马先生的高材生啊,最得意的弟子之一,怎么品味这么差?”
“就是,一个在餐馆唱歌的男人,能是一个正经男人吗?她居然会开心?”
“还有不明不白的关系,才多大的女生啊,就这么贪恋美色?”
“我看不出他算什么美色,要是我给他打分,最多给三分,不能再多了。”
“你太严格了,多不说,八分还是有的。”
“听说在一起已经一年了”
“一年,不可能吧,不会影响学业吗?”
“没看出影响来,如果不是那天刚好吕布去那家餐馆看了演出,还不知道我们大北馆会有人这么做”
陈老师问道:“你意思是,吕布把消息传出来的?”
“好象是的,据说她原本是透露给了华清馆的老师,华清馆的人因为曹操的缘故,被我们大北压了这么多年,一口中恶气没处出,得到这个消息,还不得笑疯了?所以马上就传到我们馆长那里来了。”
陈老师道:“难怪当时馆长这么生气,逼着要赵云发一份悔过书,痛陈常年听男人歌声所带来的恶果并警告天下人,还要她借机呼吁所有大汉朝人共同抵制男人唱歌,这是因为一切都已经让华清的人先知道了,瞒也瞒不过了,太丢人了。可是她没想到,更丢人的是,赵云没有接受她的劝告,竟然为了这个唱歌男人而跳楼。司马先生,怕是你也没想到会这样吧?这可算是百年大北的一件耻辱之事了。一个在校学生,年不足十六,便跟一个在餐馆唱歌的男人鬼混在一起,并为他跳楼,传出去成何体统”
水镜先生道:“我想没想到,不劳陈主任质问,我只知道一件事,不管是子龙也好,这个男孩也好,他们之间还是冰清玉洁,并没有象你说的那样鬼混。至于这个男孩,他的歌声,也并不象你们说的那样,损害了子龙的灵气灵力,相反,她还因此受益,在跳楼前的一个月,修出了灵修体。”
赵云修出灵修体的消息,早就在学馆里有风传,但是由于这件事的特殊性,学馆处理得十分低调,基本在保密状态,现在这消息由水镜先生说出来,所有的人都大感惊愕。
一旁的王捷忍不住颤声道:“这位老先生,你确定是那个在餐馆上唱歌的人,就是”指指刘武。
水镜先生道:“我确定。”
第188章 八十八、锁语花的秘密()
王捷道:“如此说来,他并不是哑巴?”看着刘武,只希望他能回答一声。刘武只能报以无奈的一笑。
水镜先生一怔道:“他怎么可能是哑巴?几天前,我亲耳所听,他刚用歌声,将子龙从昏迷中唤醒。”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他现在不能说话吗?”
王捷道:“自从前几天入狱之后,他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话。”
水镜先生道:“是因为下狱之后,情绪不好引起的吗?”
王捷道:“我不知道,我们都问过他,但他从不回答,大家都说他是哑巴,我也不好过多地问他,如果你对了,这位先生看起来有点面熟,在我入狱之前,似乎见过你的不知道六十七年前,先生是不是在大北学馆学习过?”
水镜先生的心不禁一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王捷道:“这么说,先生是不是复姓复姓司马?”
水镜先生道:“三公子,难道当年的小丫头,你也有印象吗?”
王捷道:“没想到果然是你,你是我母亲会见的五名学生代表之一,又是当时最小最漂亮的,所以当时很有印象,只不过,唉,六十七年,一转眼都老了没想到,能见到你,还是因为你也被投入了大牢。”
水镜先生心中涌起万般滋味,不知如何作答。
王捷道:“既然是故人相见,请先生帮一个忙,我想知道这男孩的详细情况,你能提供给我吗?”
水镜先生冷冷的道:“我已经说过了,他不是哑巴,王公子若要了解这些,何不自己去问他?”
王捷一楞,说道:“可是他真的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明白是因为什么。刘武,你既然愿意走出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肯回答我?”
刘武想了想,用手指在地上写起字来。
王捷读道:“锁——语——花,锁语花,那是什么东西?”
水镜先生愕然道:“他写的是锁语花?”
王捷道:“对。那是什么,是不让说话的异术吗?”
水镜先生道:“不是,是毒药。他中毒了。刘武,你是中了锁语花的毒了吗?”
刘武点点头。
王捷道:“这毒药的名字,好奇怪,到底是哪门哪派的毒药?我从来没听说过。”
许多大北师生也面露诧异之色,有人也问水镜先生这是什么毒药,表示从没听说过。
孙安不无得意的道:“这药我听说过。”
大乔和小乔随后也说道:“我也听说过。”
王捷道:“是谁家的研制出来的毒药?”
孙安道:“不是毒药,是毒花,吃了之后,半个时辰后整个舌头便变硬,说不出话来。”
王捷道:“你们知道这东西的解药吗?”
“没有,听说是没有解药的。”孙安答道。
王捷道:“不可能没有解药,天地之理,在于呼应,在于平衡,在于相生相克,有女便有男,有阴便有阳,有盈便有缺,有盛便有衰,所以有毒物,便一定有解毒之物,这才符合天地造物之理,自然平衡法则。”
刘武觉得他此言极有道理。
孙安道:“可是这毒物真的没法解的,不信你问大乔兄弟。”
大乔小乔都道:“我们也听说过,确实是无药可解。”
黄硕在一边道:“这锁语花,我也听说过”
王捷着急道:“别说这个了,你们告诉我,这花是哪里发现的?一般来说,解毒之物,往往离毒物不远。”
黄硕道:“那锁语花不是被发现的,是济同学馆通过各种转基因嫁接植物,培植出来的一种花,据家母所说,那其实并不是让舌头变硬,而是变麻,让舌头的神经处于休眠状态,没办法对大脑的要求做出反应。”
孙安不屑道:“让舌头神经休眠?你脑洞可真够大。”
王捷道:“是啊,怎么可能一种毒物只针对某一部位的神经起作用?”
黄硕道:“据说是因为这种花并不能算是毒,只是能起麻醉和休眠作用,因为它不是毒,所以就给不出解药。”
王捷道:“多喝水淡化是不是就可以了?”
黄硕道:“不可以。这种药一是不具备扩展性,入口之后,触到舌头,直接就在舌头那里潜下去了,因为舌头没皮,有液,易潜入,易停留。二是长期性,一旦停留,几乎就永久居住在那,冲不走,赶不开,而且长时有效。”
大乔道:“奇怪了,这是我们吴地济同学馆的东西,而且一直秘而不宣,你家在中南,怎么倒好象知道得比我们还多?”
孙安道:“对呀,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家是做间谍的不成?这种药整个大汉朝都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硕道:“少扣帽子行吗?”
孙安道:“丑八怪,这事你必须解释才行,你是怎么知道的?”
黄硕道:“我母亲不但是当地名士,还是名医,虽然名气不能跟京城华佗先生比,但在本地还是极有名气的,在我没被抓进来之前,我们家来了一个病人,是个妇人,原在济同馆做老师的,后来突然失语,弃职回家,她的三个女儿听闻我母亲之名,强行把她带来让我母亲医治”
水镜先生道:“原济同馆的老师?”
黄硕道:“是,她小女儿是这么说的。她还说,她母亲是参与了济同学馆的一个嫁接植物的项目,在做实验时出的事,她最后所做的项目,就是培植出了锁语花这样的植物,谁也没想到,后来用了多种方法,依然不能解除花毒,在支付了一笔巨额赔偿金后,辞退了她母亲,并签订了保密协议,她母亲回到家后,十几年过去,依然没办法说话,女儿们着急,不得已把她还来我家帮忙治病,若不是我母亲治病必须掌握这些状况,她小女儿连这些细节也不敢说的。”
水镜先生道:“十几年前,家住你家不远的,应该是诸葛老师,她小女儿是不是叫小亮?”
黄硕吃了一惊,说道:“她就是诸葛亮?我是说她小女儿。”
水镜先生道:“是。”
后面孙安道:“漂亮吗?”
大乔道:“还用说吗?多余。”
黄硕懒得回答他们的话,说道:“据我所知,当时济同植出此花后,因为找不到解药,为了防止别人误食害人,决意销毁此药,可是由于这个项目在朝廷里立了案,便请示了朝廷,当时皇上索要了一个备份之后,命令把其他的全部销毁。所以我觉得,如果这位兄弟是因为锁语花失语,也是很奇怪的。”
第189章 八十九、一起面对()
王捷道:“你的意思是,这是皇上故意让他出不了声的?”
黄硕道:“如果他真的能让皇上害怕到这程度,亲自下手喂毒,也不应该只让他蹲地系牢房吧。”
刘武用手指在地上写道:“不是皇上。”
王捷道:“你是说害你的不是皇上,对吗?”
刘武点头。
水镜先生道:“我只想知道,黄先生后来有没有治好了诸葛老师的病?”
刘武的心咚的一跳。这个问题的答案,再也没有谁有他那么迫切的想知道了。
黄硕道:“很遗憾,还没有。”
刘武的心中一阵难受。
王捷道:“是完全没有办法吗?”
黄硕道:“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至少我入狱前没有,而且据我所知,当世第一名医华先生也一直在寻找办法,但也是到我入狱为止,好象仍然找不到对策。”见刘武脸上在竭力掩饰着失落,又道:“当然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我已经入狱多年,经过这段时间,说不定家母已经找到办法了呢。她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再加上那位小亮姑娘人长得甜美,嘴巴叫得也甜,她一定会尽力治疗的。刘武你安心吧,一定有办法的。”
刘武无奈的一声苦笑。还好有人愿意用这样的话安慰他,虽然明知是假话,但总比没有人安慰好。
只听得有人鼓掌而笑道:“很好,很好,报应来得够快,太好了。”
水镜先生道:“陈老师,你这又是何苦?”
原来,鼓掌而笑的,又是陈老师。
陈老师道:“司马先生,你难道不觉得这是好事吗,你的最心爱的弟子几乎被这个人害死,他有这遭遇,你难道不应该感到开心吗?”
另一个老师道:“更开心的是,他自己明知中了锁语花之毒,出不了声,更不可能唱歌,却还屁颠颠的跑出来当众闹个大笑话,先生,你可能一生严肃,不觉得好笑,但是我真没办法,我就觉得真的是太可笑了。”
说完,嘻嘻的笑将起来。这笑声很快就蔓延开来,越来越多的大北师生加入了讥笑的队伍。
刘武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其实,他也觉得这么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