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乌龙女侠-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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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祖的大罪。
小米没有能够沉默多久,那两玩家就摸着鼻子一步三回头,无比留恋的离开了,就算离开时。也没能分心看上一直静默的坐在一旁的小米一眼。
“小米。”目送两人出了门,飞了个娇艳地吻,眼波流转之间,锁定了垂头沉思的少女。季瑶走到她面前扬手抬起她娇小的脸孔,瞳孔微缩,淡淡的笑道:“其实你有一副好底子?”
小米惊诧,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本就狐疑她不是本人。现在更加笃定了。
莫非又是什么法力高深的妖魔化成了季瑶的样子。竟然来她都丝毫看不出来。
仙侠设定,易容术对百级以上的玩家无效。
除非臆想中的妖魔实力和初级散仙等同,当然,并不是师傅那样地。刚刚渡劫失败修炼成散仙地半仙们还没有白涵那莫测高深的实力。也就。略略比青冥高一些而已。
不过对小米来说,那样的人就可以用易容术骗过她了。但是骗的过她,却未必骗地过童年。而童年迟迟没有示警,说明这丫的很有可能就是本尊了。
因为即便她在心底提出了疑问,童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你的皮肤很好。”指甲沿着肌肤划过,沿路鸡皮疙瘩丛立,小米望着季瑶打了个寒颤。
“那个……姑姑,大家地皮肤都挺好的?”这季瑶该不会是更新游戏更新坏脑子了吧?莫非她本性是个百合姐姐?想着,小米傻笑着,偷偷往旁边移了两寸。
“丫头,你不信我的?”季瑶挑眉,唇边却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对她对自己的称呼很满意的样子,伸手握住她,道:“你跟我去个地方吧。”
又是一阵晕眩的黑。发现自己被季瑶眨眼又带到了另一个场景,小米扶着头很有种冲动。想一屁股坐到地上再不起来。“姑姑……你要瞬移之前告诉我一声啊,好歹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季瑶很无辜,睁着水漾般的眼睛看她:“我刚才不是说带你去个地方了吗?”
小米这才明白原来季瑶刚才那句话并不是问句,而是句号结尾。
无奈的偷偷叹了口气,谁叫她自己自投罗网送到她手里呢?
这时童年才在她心底轻轻咕哝了声:“就是。”语气里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感觉,就好像季瑶地改变,他早就知道了似的,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压下疑问,小米打量着这里。
很明显,这又是七绝峰的某一处,同样地金色打底,不过风格多了些柔媚和香气。那香气很熟悉,从她身旁的这个爱带着人瞬移来瞬移去地美女身上就可以闻到。
蓦然,小米瞠大了眼,该不会,这房间该不是她的闺房吧?
“欢迎参观我的卧房。”季瑶笑容灿烂的欢迎她的第一位玩家访客。她一定被她华丽丽的装潢给震慑了吧!季瑶无比自得的想着,为了装修这里可是花了一大比钱呐!“觉得怎么样?”
“很……很震撼……”秉持着不得罪女人的观点,小米客观的评价道。毕竟任谁看见一间被装修成金黄色有些刺眼的屋子,第一感觉都是会很震撼的吧?
她收回之前说季瑶的眼光有长进的话,估计那些花花草草之类的都是接了搞怪任务的玩家利用任务之便搬进来的吧!
实上,也的确如此。
季瑶的卧室,玩家们是进不来的,当然,如果要发生某些超友谊的事情,还是有可能进来的……额,总之,小米成为了华丽丽卧室的第一位观光客。
满目的金色闪耀,以致于她差点忘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你带我来这里干吗?”好不容易忽略那让人疯狂的颜色,小米抽回虚弱的神智,艰难的问道。来这里,真的很考验心理承受能力啊!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季瑶的表情不是很满意。但是她也不在意,一把将*在墙上,甚至有一只脚还夹在墙里的小米拽了出来,按到香喷喷的铺了粉红色软垫的椅子上,问道:“小米,你知道什么是遗容术吗?”
她不知道。还在疑惑为什么没有缝的墙会夹到自己脚的少女有点莫名的摸了摸自己尚是完整的脸蛋,应该没有变形吧?听着季瑶的话,很是聪明的选择了摇头。
“其实易容术,也是化妆术的一种。”季瑶拿起一盒藕荷色的胭脂对着小米的脸涂抹了起来,那香味从脸上经过鼻子再到肺里,竟然让人觉得昏昏欲睡。
小米游戏中的意识还很清楚,眼皮却不由自主的打起了架。完全闭上之前,只看见一季瑶明丽的笑脸上一丝不可琢磨的笑容,透着几分古怪。
然后,眼前一片昏暗。
自然,也没有昏暗很久,只是一小会,小米就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个清澈透明的湖中央,脚下是一小片湖中岛屿。湖里没有鱼,湖边没有树,除了那湖和自己,就再没有别的什么。
好像很眼熟的样子,可是小米努力的回想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看起来这座湖并不是很大,可是无论怎么样看,都看不到边际。可是偏偏,又总觉得它并不大。这样诡异的场景,纠结在小米的心中,既是迷茫,又有些若有若无的了然。
小米不明白,为什么季瑶要把自己弄昏了,再搬到这样一个孤岛上来。
这个孤岛根本困不住她的。小米不禁有些得意的想,她有断水,断水带着她随便飞一飞,就可以飞出这个该死的让人觉得有点恐惧的地方。
她带着微微的不安,开始在心里呼唤断水,可是召唤了半天,也没有见到熟悉的剑出现,就连剑灵也毫无反应。
额头渗出了微微的汗水,她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阻隔了她和断水的联系,还有童年和雪雪。
明明玲珑袋还在,却感觉不到童年和雪雪的存在,就好像,就好像她失去了他们,真正的,永远的失去了。
怎么回事?季瑶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一无所有?
想着,却发现身上穿着的青玉湖仙衣也渐渐变淡消退,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新手装,套在自己的身上。小米傻眼了,难道那衣服一直都只是错觉?
难道她一直经历的那些其实都是错觉,都是她自己为是的一厢情愿?
难道她从来没有出过新手村?
忽然,湖水渐渐消退,湖底的泥土上升,脚下成了一片扎实的土地。可是小米不敢动,她有些怕那还是错觉,只要她一踏出去,就会被淹没。
她甚至忘记了自己是会游泳的。
然后是一些熟悉的茅草屋,熟悉的NPC,。仙侠无数个新手村当中的一个,这里没有吕青衣没有许茹,也没有一个头顶写着“奇怪的大婶”的NPC大婶会告诉她这个村子里所有的小任务。
她看着身边的玩家们来来回回却还是站在原地不敢动,奇怪的是却没有人在意她这个奇怪的玩家。他们从她身边饶过,然后继续走,就好像她是透明的。
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头子面带慈祥的看着她,说:“好孩子,你终于来了,我快忙不过来了,快帮我发布新手任务吧……”
她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发布新手任务?
“我……我是谁?”她忽然发现自己连名字都想不起来了,她只知道她一直在这里站着,从来没有离开过。
“你是我的孙女啊,”老头的眼神和蔼可亲的让人生不出一点的怀疑,你叫烙婉儿,记住了吗?不要老是问爷爷这个问题,爷爷会伤心的。“
于是她知道了,她叫烙婉儿,一直和村长爷爷相依为命,为玩家们发布新手任务。可是什么是玩家?新手任务又是什么?她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她的记性不好,就算知道了也记不住,就连自己的名字,也总是记不住。
3。师傅的老妈
于是就这样,一直重复做着相同的事情。烙婉发现自己长大了,因为当她看着爷爷的时候,已经不用仰头了。她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村长爷爷返老还童了,所以,是她长大了。
但,她不知道什么是长大。
她一直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机械而麻木。她会甜美的笑,公式化的说着那些她已经重复了成千上万遍的话。让她觉得惊讶的是,她竟然一点都不会腻。
腻,那是什么?除了说这些话,她不晓得她还能够说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那么希奇古怪的想法,好像别的和她一样的人都不会想。
终于有一天,爷爷将自己带到一个人面前,指着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少年跟她说:“婉儿,以后,他就是你相公了。“
相公是什么东西?烙婉儿很好奇,可是她却没有问,好像自己原本是知道这个词的意思的。
只是已经忘记了。她不想让爷爷操心,所以她没有问。
那个很好看的少年把她带到了一个很幽静的地方,幽静的让人有点心痛的地方。少年说:“娘子你很喜欢这里吧?”然后她就对着自己催眠一样的说,她很喜欢这里。
这里没有人来,也没有那些奇怪的人来。忽然从喧闹变的安静,一开始她真的有点不习惯,可是慢慢地。就习惯了。
很绿的草,五颜六色的花,每天都可以看到很美丽的夕阳,可是除了夕阳,她还是什么都不记得。她不敢跟她的相公说她不记得他的名字,不敢告诉他他给她弄的小花园里的花天天开,而且开地一模一样地灿烂。
不敢告诉他,她好喜欢和他*在一起。虽然那是只有在天亮之前才会有的时光。
然后他们有了一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儿子。
她问他。孩子是哪里来的?他用很平淡很温柔地语气告诉她,儿子是她生的。
也许是她又忘记了吧,烙婉儿在心里叹着气,然后抱着儿子。觉得自己真的很爱这个孩子。
可是孩子总是淡淡地,笑容淡淡的,眸光也是淡淡的。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拉住他的小手问他:“你有什么心事?”
儿子很惊讶的样子。疑惑的望着自己,望着她牵着他的手,然后,很轻很轻的回答:“没有。”
如果不是相公告诉过她他是她的儿子,她一定不会相信。
后来他们又有了一对漂亮的女孩,他说她们很像她,所以她就相信,她们是真地像她。
所以她总是定定的看着女孩们的脸,想知道自己长得什么样子。
后来……好像又是过了很久很久地样子,有多久。她已经不记得了。她总算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每天看着她地花开过又重新开过,从来都不会凋谢。每天看着儿子的冷漠和一双性情迥异的女儿出门。看她们出门再回来,第二天又出门。
每一次出门的理由。都是说:“爹爹娘亲,我们出去采花了。”
他笑着说:“去吧,小心被蜜蜂蛰了。”
而她,面带笑容的站在旁边,看着他们浅浅笑着,无比幸福的样子。
她没有问他们,为什么每天都要重复这样的事情,而他们采回来的那些花朵,都去了哪里。
她害怕自己已经问过了,只是忘记了。
要是她能够忘记了自己已经忘记的一切,也许她会更幸福。
……
那天夕阳落下的时候,她倚*在门边,没有看到孩子们的身影。她很疑惑,过去的那么多日子,她都是这样等着他们,而他们,也一定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她看着在院子里砍柴的相公,忽然很想问问他,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好像也许现在不问的话,永远都不会知道了。
可是她没有问出口,因为她忽然已经再也说不了话。
她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的相公跟一些穿着黑色衣服看不清楚模样的人纠缠在一起,听见他声嘶力竭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然后他也终于倒下了,倒在了她的身旁。她忽然觉得他那么奋力的反抗只是为了来到她的身旁然后被杀死,看着他英俊的脸温柔的表情,她忽然觉得很难过。
“婉儿,我叫季未然,你要记住。”他说,心口的伤口在流血。
她的心很痛很痛,她很想帮他捂住伤口,她很想说她知道,可是她已经死了。
原来死了还可以听见别人所话,还可以看见想看见的事情……他们就这样躺着,躺在冰冷的地上,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等待什么?她不知道,她好像是应该知道的,可是她却不知道。
很久很
许天都已经黑了,也许还亮着,门终于被推开,三双来。
然后她明白了,他们的尸体在等待的就是这三双小脚。
她听见她的儿子说,要把他们埋葬了。他说他一定要为爹娘报仇。
不要啊不要啊,她听见自己在奋力呐喊,灵魂仿佛要脱出那个美丽却冰冷的躯体。
睁开了眼,回到湖中的岛屿。
“我是谁?”小米楞楞的想,然后她想起来,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很奇怪的梦。梦完整的就好像是一个故事,但那是谁的故事?
明明应该是知道的,她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莫非我真的得了失忆症。”她摇着头,眯起眼睛,用手蜷成拳头轻轻的敲着自己的脑袋。
“痴儿……”一个声音忽然从心底传来,“你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小米下意识的反问,忽觉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