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总裁:好孕妈咪1+1-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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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们骑马,和你们并驾齐驱,有辱了我水心童的名誉!”心童冷冷回敬。
鲁妮楠红着脸,失态地吼着:“你以为我愿意和你一起骑马你,这个女人,只有被骑的份儿!”
“你!”
水心童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只有被骑的份儿,她在影射什么,影射她是一个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的女人吗?她一把抓住鲁妮楠的缰绳用力一拽,红马这次受不了,急速冲了出去,鲁妮楠一屁股掉了下来,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烨,打死她,这个贱人!”
司徒烨只是漠然地看着水心童,她刚才拽马的缰绳,动作十分熟练,毫无畏惧,这说明这个女人会骑马,不然她不可能将鲁妮楠弄下马来。
“给她马!”司徒烨命令着。
马厩的工人将另一匹高大的白马牵了出来,送到了水心童的面前,那马异常健壮,比鲁妮楠的红马威武多了。
鲁妮楠揉着自己的屁股,一看到牵出了这匹白马,不觉来了精神。
“让她骑,摔死她!”
然后她爬了起来,费力地爬上了红马,但她不敢离水心童太近了,而是躲避在了司徒烨的身后,唯恐天下不乱地说:“贱货,让你头破血流。”
第一百一十章
水心童咬着嘴唇,冷视着司徒烨,他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吧,摔死她,就什么都结束了,可惜她不会那么容易死的,因为她还没有报复这个混蛋。
司徒烨盯着心童愤怒的双眸,微笑着说。
“我给你一个更正我错误的机会,爬上这匹马的马背,如果你做不到,就乖乖地回去,以后就算我有错误,你也给我闭嘴!”
水心童的目光看向了那匹白马,她的思绪没有办法控制回想,曾经在马场里,她和费振宇一起并驾齐驱,她那时胆子好小,总是尖叫出来,费振宇就鼓励着她,说她可以的,最后她还是成功了,曾经她依偎在费振宇的怀中,他们共骑一匹马,闲逛在马场的草地上,那种惬意到现在,还让她难以忘怀。
浪漫的往事一去不复返,她不再是那个柔弱的小公主,她浑身长满了利刺,目光除了痛恨就是冷漠。
“和你们一起骑马,是水心童的耻辱!”她从牙缝儿里挤出了这句话,像夜莺岛主人这样卑劣的男人,根本没有资格和她说话。
“你听听这个贱人在说什么?让她骑马,她还拽上了。”鲁妮楠气恼地抓着马鞭,牙齿咬得咯咯响,也就是司徒烨在这里,不然她一定将这个贱货打得皮开肉绽。
“你刚才也说了,想看到她头破血流的样子吗?”
司徒烨冷傲地笑着,他用马鞭挑起了白马的缰绳,递给了水心童:“用不用我的工人抱你上马,他可能很乐意这么做。”
“不用!”心童打开了司徒烨的马鞭,一把将缰绳拽在了手里,她看着马凳子,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裙,睡裙一直到了脚面,想抬腿上去还真有难度,
但心童不能让这两个混蛋看了笑话,她愤怒地抬脚登住了脚蹬子,可睡裙一绊,她身体顿时失衡,从马凳子上倒了下去。
司徒烨丝毫没有扶住她的打算,眼睁睁地看着水心童仰面倒在了地上,样子十分狼狈,他不觉得意地微笑了起来。
“以为你很会骑马,看来也不过如此。”他嘴角挂着嘲弄。
这次鲁妮楠这次可捡了个大笑话,她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心童放浪地大笑着:“还是滚开吧,别摔死你,就不好看了。”
司徒烨的目光转向了鲁妮楠,真不欣赏她这种得意忘形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到她爸爸鲁老四的面子上,她就被轰出夜莺岛了。
司徒烨翻身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到了水心童的身边,这女人摔得还真够狼狈的,头发、脸上、睡裙都是草芥,一脸的羞恼。
“我来帮你!”
司徒烨伸出了手,水心童一把将他的手打开了蹲了下来,羞恼瞪着眼睛。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可以?好啊,别到了晚上,摔得动不了,我可不会因为这个放了你。”他的声音很低,带着威胁。
“你休想,无赖!”
水心童直接抓了一把泥土,冲着司徒烨的面颊扔了过去,司徒烨的面颊一撇,虽然躲避开了,可飞起来的尘土还是扬在了他的脸上,他闭着眼睛,良久才睁开了。
“如果你今天爬不上这匹马,晚上就给我洗好了,乖乖地趴在床上,崛起你的屁股!”
“除非你强迫,否则永远也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水心童冷漠地站了起来,她做了一个让司徒烨十分意外和羞恼的动作,她的手提住了睡裙,一直提到了大腿以上,几乎露了她的小底裤,然后麻利地跃上了马背。
马厩的工人张大了嘴巴,他看到了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嘴巴里的口水直接流了出来。
模特的身材,不是徒有虚名的,水心童的美腿在模特界也很有名气,就好象她的那双玉手,总是引起男人们无限的遐想。
司徒烨挥了一下面颊上的尘土,站了起来,然后大步地走到了自己的白马身前,他一脸的不悦,翻身上了马背,然后冷冷地看向了水心童。
“想更正我的错误,就追上我!”
说完他一夹白马的肚子,白马放开四蹄,急速地向远处奔去,他的威风在马背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水心童握紧了缰绳,她没有信心追上这个男人,但绝对不能就这么被小看了,于是她低喝一声,马也奔了出去,唯独鲁妮楠有些狼狈,她最讨厌的就是骑马,刚才又被摔了一下,心里就对这马有气,用力地甩着缰绳,红马吃痛,在原地不断地打转着。
“死马,快点追上去,不然杀了你吃肉!”
红马似乎听懂了,一声嘶鸣,颠颠地跑了出去。
水心童很久没有骑马了,刚开始十分不适应,头晕乎乎的,总感觉要从马背上栽下来,她紧紧地握着马的缰绳,目光搜寻着司徒烨的身影,风吹着她的长发,她张狂的好像山中的精灵一般,乌黑的发丝越发的闪亮。
司徒烨的马奔跑在前面,起初的速度还很快,渐渐地就降低了下来,他似乎在等待着她,不远不尽,带着十足的戏弄意味,他想嘲弄她,让她好像奴仆一样跟随着,真是可恶。
也许她暂时无法逃脱,更加不能抵抗他的强/暴,但骑马,她有机会让他明白,女人不是弱者
水心童稳稳地坐好,一样缰绳,白马非跃而起,绕开了前面的小路,向灌木丛的缝隙钻去。
这个时候她可以选择逃走,但马却只是岛内的交通工具,没有船只她寸步难行,所以她不会贸然再行动了,更不会给司徒烨肆虐的机会,她这次只是要超越他,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儿。
只要赢了,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纠正他的错误,她不是贪慕虚荣的女人,别墅对她来说,没有任何诱惑力,如果他能让她安静的过日子,就算是草屋,她也能忍受。
白马很快越过了一截断木,急驰而去。
司徒烨的马不紧不慢地奔跑着,他算了一下时候,回头看去,发现水心童竟然不见了,鲁妮楠驾驭不了红马,被甩得远远的,隐约还能听见她不悦地咒骂声。
“该死的女人,你敢逃跑?”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司徒烨举目望去,发现斜前方,一匹白马从树丛中飞跃出来,高高跃起,跳向了一个高大的障碍,那是一棵歪倒的古树,就算他跳,也要考虑一下,如果不慎,会摔断脖子的。
“水心童,别跳!”
司徒烨大声地喊了起来,但他的喊声没能阻止那个女人,她长发飞扬,拉紧了缰绳,直接跃起……
“不要命了,你会摔死的!”
就在司徒烨的咒骂声中,前面的白马成功地飞跃了过去,然后放开四蹄狂奔起来,那是十分精彩的一跃,她毫不畏惧,稳稳落下。
司徒烨坐在马背上,呆呆地看着前面,只在那一刻,他的心也随着狂野起来,一个看起来柔弱,却倔犟勇敢的女人,她的身上有着一股让司徒烨不得不佩服的精神,那也是他一直秉承的,不要放弃。
前面的高岗上,水心童高声地大喊着。
“司徒烨,你快输了,等着让我纠正你的错误吧,自大狂。”水心童只是轻蔑一笑,继续摇动缰绳向前飞奔着。
司徒烨看着飞奔而去的身影,微微地笑了起来,这个女人为了赢他,抄了近路,如果自己想追上她,也只能跳过那个障碍了。
水心童超越了司徒烨,仍旧狂奔着,前面还有很长的路程,她要最终超越他,让他无话可说。
司徒烨低喝着,摇着马鞭,他必须在这个女人摔断脖子之前,赶上她,飞跃了障碍,他一路追来,毕竟他在海岛上久了,天天骑马,骑术精湛超群。
水心童对森林的地形并不熟悉,她只知道向前奔跑,森林渐渐出现悬挂的藤蔓,而且越来越多,她所谓的近路成了危险之区,突然一个转弯,一条飞扬带刺的藤蔓,刚好迎着马的额头打来,白马受到了惊吓,一声长鸣,受惊地狂奔着,白马已经不管是不是路,更不分方向玩命地跑。
这下惨了,水心童的身体在马背上要来晃去,还要躲避迎面打来的藤蔓和歪斜的树干,突然地市发生了变化,水心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前面是一个深深地沟壑……
她的身体腾空而起,脱离了马鞍。
“救命!”
心童惊呼了出来,那一瞬间,她的思绪定格了,这种速度摔出去,会摔断浑身的骨头,想活命太难了。
耳边都是风声,树木在眼前飞滑而过,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在此时,她飞起的身躯突然向后一拉,有人抱住了她。
水心童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面颊已经被压在了一个健硕的胸膛前,大力地冲击下,她和他身体相拥着,一起混下了沟壑,天旋地转的眩晕,她感到碎石和杂草从身下滚过,她被圈在安全的臂膀下,最后停在了沟壑里的一棵茂盛的松树下。
几个碎石随之滚落在身边不动了。
水心童深深地喘息着,她抬起头,看到了沟壑上的两匹白马,它们已经安静了下来,站在边缘看着沟壑下的两个人。
是司徒烨,他及时抱住了她,让她没有高高飞出,重重落下,她扭过了头,看到了一双热切关注的眸子。
她仍旧蜷缩在他的怀中,而他正用关切埋怨的目光看着她,那一刻,心童以为自己看错了,他不是恨她吗?想让他的未婚妻看到她头破血流吗?这不正是一个机会,却为什么要救她?还用这种眼光看着她。
心童面颊突然绯红,心狂跳了起来,虽然她和他已经有了多次亲密的关系,可今天这样被抱着,她感到难为情极了,当她试图挣扎离开那个怀抱的时候,唇被飞速地捉住了,热力包围了她。
一个和以往不同的吻,没有霸道,满含着柔情,细细密密,他将她的羞涩和不安层层包围了起来,一股难以控制的热流翻滚着,激荡了心童的身心。
喉咙间渐渐发出了细软的声音,她任由这个男人吻着她的唇,她的脖子,她睡衣下的肌肤,薄薄的睡裙不能阻挡飞速侵袭的热情,她喘息着,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暂时迷失了自己。
激/情不断地高涨着,司徒烨被她风中的美陶醉了,他追赶着她,心里却发疯地想要着她,不管那是情感的,还是生理的,对于一个成熟的男人来说,深入她,才是事实,才是占有。
沟壑下缠绵悱恻,沟壑上传来了鲁妮楠的声音。
“烨,你在哪里,等等我,我有点害怕了。”
鲁妮楠的红马跑得很慢,她找不到司徒烨,也不知道那个贱人去了哪里,在附近一边喊,一边寻找着。
那声事呼唤,将水心童从迷乱中拉了起来,她是怎么了,因为他刚刚的英勇行为感动吗?
“啊,放开!”
不能这样,水心童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专供的荡/妇,他想要的时候,几乎不分场合和地点,犹如一个野兽,只想占领她的身体。
司徒烨对未婚妻的呼唤,完全不予理会,他被感觉和需要操控着,他想要这个女人,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这里刚刚好。
他羞恼自己对这个女人的震撼,刚刚的欣赏让他倍感愤怒,她只是个奴隶,发泄的工具,淫/荡的贱妇,一丝无法掩饰的仇恨在他的眼中,同时涌上来的还有伤痛。
水心童无力反抗,他的柔情只是片刻的就消失了,他现在的每个动作都是羞辱,她懊悔和比拼,就算赢了,他仍旧是傲慢的司徒烨。
“司徒烨,你无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