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脉脉(男男生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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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荒淫……萧然,我们竟然大白天的在房里做坏事呢!”小憩了片刻,莫忧又恢复了调侃的精神,忍不住晃着风萧然的肩调笑。可却不见他回应,扳过他的身子一看,他竟已经晕了过去……
慌乱中搭住了他的脉门,还好还好,他只是太累了。莫忧不由心中暗骂自己急色,他现在的身体怎么经得住折腾。倒也顾不上自己也是腰酸背疼了,忙随意披了件袍子起身,将床上收拾了,换过干净的被褥,又悄悄打了盆温水进来,小心地替风萧然清理起来。
好在之前做了充分的准备工作,他的后庭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出血。莫忧小心翼翼的为他清洗着,一面仍忍不住悄悄吻了他几下吃着豆腐。
一切收拾停当,见风萧然还在熟睡,莫忧又忍不住摸上了床,将他搂入自己的怀中,细细的吻毫无预兆地落在了他的额头、面颊、鼻子、嘴唇、颈项……眼看那两点已经被揉虐得红肿挺立的玉珠又要受灾了,早已醒来的风萧然不得不停止假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个色魔,还想做什么呢?”他轻推了莫忧一把,凤目微睁横了他一眼,却继续躺着不动。身上好似被无数车轮碾压过一般,全身酸痛不已,连翻身都困难,实在是懒怠起来。
莫忧倒还识趣,一边恰到好处地替他按摩着酸痛的腰背,一边笑嘻嘻地想着法子逗他开心,两人就这样赖在床上,这么一纠缠就缠到了晌午,还浑然不觉,直到屋外传来阿林和叶儿忍着笑地声音:“王爷,王妃,午膳已经准备好了。”
“……”风萧然含嗔地瞪了莫忧一眼,一副都是你害的表情,莫忧自然照单全身,嬉皮笑脸地为他穿起衣服来。
第一卷第20章身世成谜1
虽然风萧然以旧伤复发为名告假在家,但他刚纳了一房男妾的消息也早已不胫而走,传闻这位新的晋王侧妃不但有倾国倾城的容貌,而且长袖善舞,上知天文下晓地理,与杀伐决断威慑四方的惊鸿将军风萧然,堪称绝配。可惜这样一来,又难免有了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暧昧味道,也给有心人提供了良好的契机。
果然,新春刚过,便有人上折子奏了晋王一本,说他贪恋美色,倚仗着打了胜仗就居功自傲,借故不朝。上书的人叫安德良,是个新从地方上调任上来的礼部官员,大夜明帝一面看着慷慨激昂的折子,一面头痛地抚了抚额头。
这安德良小小一个从五品官员,又是新调上来的毫无势力,怎么就敢弹劾晋王?很明显他身后有着什么人,这么急于揪萧儿的小辫子,莫非是行儿?想到这个温文尔雅却行事狠辣的大儿子,明帝忍不住皱了皱眉。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行儿啊……萧儿可是你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你这样逼他是为何?何况太子只是体弱,却深明大义仁者风范,甚得朕心,朕从没想过要废了他,何况朕这还没死呢!这样斗来斗去成什么体统!
晋王府的书房里,风萧然身穿一件暗红色镶金滚边长袍,长发全部向后高高束起,华贵中隐隐透着威严,正懒懒地倚在长塌上看着最近几日朝堂上的探子给他送的密信。此时的他脸上早已没了和莫忧相处时怡然恬淡的温润笑容,而是一脸冷厉阴郁之色。
“殿下,安德良今天在朝上被皇上狠狠地斥责了一顿,贬去凉州做知府了。”下面一个身穿深蓝色锦袍、身材高挑的青年垂首肃立,双目炯炯有神而内敛精光,显然是个内家高手。他正是风萧然最得力的手下,尉迟云天。
风萧然微微点头,唇边绽放出一抹绝美的笑容:“很好。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放任那姓安的上奏,而不让你截走他的奏折了吧?父皇是个明君,这份奏折到了他那儿,只怕也只有适得其反的作用,还省得我们出力,何乐而不为?”
“殿下英明。只是既然文王已经伺机而动,只怕接下来会拿殿下的身体大做文章,我们要如何应对?”尉迟云天小心翼翼地说着,目光不觉悄悄扫过风萧然隆起的腹部。
“他不会有这个机会的。”风萧然忍不住用大手轻轻地抚上了腹部,刚才孩子动了一下,这孩子现在越来越顽皮了。想到孩子,想到孩子那个顽皮又让人忍不住疼爱的爹爹,他的脸色不由缓和了下来,一脸戾气敛去了不少,完全没注意到底下的尉迟云天盯着他的脸已经看得呆了。
“对了,云天,忧儿今天想出去逛逛,只怕就要出门了,别人我不放心,你亲自去保护他。嗯……别让他发现。”
风萧然忽然想起了这么件事,蓦地抬起头来,尉迟云天吓得忙收回刚才放肆的眼神,掩饰着慌乱地答道:“是,小的立刻就去。”
帝都繁华热闹的街市上,一个一身雪白绫罗长袍的翩翩佳公子,正大摇大摆地四处晃着,一会儿冲着这位摊主笑笑,一会儿冲着迎面走来的大姐抛个媚眼,总之是可劲地招摇,惹得满大街的大姑娘小媳妇个个满面含春,笑意盈盈。
尉迟云天头戴蒙面斗笠阴在暗处,一脸含霜地看着这位花枝招展的王妃,忍不住频频皱眉,这人难道是属孔雀的吗?难为他家殿下还担心他在外面被人欺负,看他这得瑟样,搞不好回府的时候都能拐上一长串女孩子跟着他。什么人啊!可怜殿下为他怀孕受苦,他倒自在得很,哼!
谁知就在他这么一走神一甩头之间,眼前的莫忧倏地失去了踪影!糟糕,被耍了……
坐在凤鸣楼的天字一号雅座上茗着香茶,看着底下大街上的尉迟云天正无头苍蝇般的四处乱窜找寻自己的下落,莫忧忍不住伏案大笑。这个傻子,本少爷只是略施小技而已,这样都能跟丢,你也太差劲啦!
笑过之后他那张祸国殃民的妖精脸上却又迅速闪过一抹让人有些揪心的忧色,萧然啊萧然,我莫忧一颗心全都扑在你身上,你为什么还要疑心我?还是你们这些王孙贵族,早就习惯了没有心没有血的生活,根本就无法信任我?
风萧然云淡风轻的笑容总是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两个人独处时他总是那么的单纯,还有点别扭,有点害羞。可他不得不承认他不仅是他温柔可人的“老婆”,还是驰骋沙场令敌国闻名丧胆的惊鸿将军。他的双手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他深情的眸子背后隐藏的冷厉,是他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第一卷第21章身世成谜2
莫忧狠狠地晃了晃脑袋,想把那些令他不喜欢的想法晃出自己的脑海,却突然听到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回身一看,一个黑衣蒙面人站在眼前。
“你是谁?”莫忧警觉地往后一靠,手中的筷子已经注入了内力,随时准备飞向那人。
“云大人,是我,重影。”那人拉下面纱,恭敬地朝他行了个礼,露出一张浓眉大眼的国字脸。
重影?云大人?为什么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啊……莫忧摸着脑门一顿发呆,糟糕!不会是这个身体以前的故人吧?叫他大人,难道他以前是个当官的?可为什么文王和萧然都不认识他?
他的脑子还在一片混乱中,那人又扔出了一句天雷。
“云大人,尊主听说您成功离间了文王和晋王,还使晋王对您动了真情,十分高兴,要属下这就接您去水榭相聚,为您庆功呢!”那人一脸暧昧地笑着,莫忧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莫非那什么尊主是个女的,还跟他有一腿?
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听着重影的口气他们一定是萧然的敌人,为了萧然,他也一定要去探个究竟。可自己对过去的事一无所知,千万别露出什么马脚来才好啊……
“行啊,我也有些想念尊主了,那我们这就去吧。”莫忧扔下筷子笑嘻嘻地打着哈哈。
谁知那人冷笑了一声,揶揄地说道:“大人执行任务已满一年了,您是想念尊主,还是想念尊主的解药呢?”
“什么?”莫忧眉头一皱,该死的,不会像古装电视剧里那样给他下了什么要定期服食解药的剧毒吧?貌似一些地下门派和杀手组织就是利用这个来控制手下的哪。
重影见莫忧神色一凛,不由吓了一跳,知道自己失言了,忙低下头去退到一边,让莫忧走在前面。这玉面阎罗夜霄云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虽然尊主疼他,给了他第一杀手的位置,可那也得他有这个本事。若当真惹火了他,就算自己是尊主身边的贴身男侍,只怕也没好果子吃。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就是这小祖宗在尊主面前那一撒娇……硬是活生生地要了几位他看不顺眼的杀手的命,那一日,水榭四周的泉水全部被鲜血染红。
早已有人牵了两匹高大神骏的千里马等在了后门口,重影朝莫忧使了个眼色便飞身上马,莫忧也不客气,稍稍提气便跃然马上,两人并驾齐驱,竟是要出城去了。
莫忧并不认识水榭,只得一路注意重影的动作,跟着他走。
“一年没见,大人的骑术依然高明。那天您用了在林中被文王射中的苦肉计,真把暗中保护的我们吓坏了,明明看着那简直插心口啊,没想到您居然一点事也没,还圆满完成了任务,真让小的佩服。”重影见莫忧一路上三缄其口,便主动和他搭讪,伸手不打笑脸人,多夸夸他总没错。
莫忧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穿越来的时候正是一场阴谋的开始。文王与萧然都身在局中,是被人设计的对象,那那个超然身外掌控一切的尊主,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
看这重影没什么脑子的样子,不如笼络笼络他,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消息来。既打了这个主意,莫忧的桃花脸上立刻又绽放了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了,其实那次我真的受伤了,文王一箭冲击力很大,我倒地的时候在山石上撞到了脑袋,现在很多以前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了。就像你吧,我刚一见面立刻就有很熟悉的感觉,知道你是我的好兄弟,却想不起来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了。”
重影早被莫忧一句“好兄弟”给迷晕了,水榭的第一杀手夜霄云居然当他是好兄弟,他能不飘飘欲仙么?
“云大人太抬举了,小人是尊主的贴身男侍,自然是尊主带您回水榭的时候认识的。”
“那你刚才说的解药是什么意思?这个我真的不记得了。”莫忧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重影,目光坦然而真诚。他确实没说谎,本来就不是他的事,他怎么可能记得呢?
重影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心里盘算着该不该告诉他,可要不让他知道,万一他一会在尊主面前胡言乱语得罪了尊主,不是害他们这些跟前的人一起倒霉吗?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缩了缩肩。
“大人,您是尊主手下最得力也是地位最高的杀手夜霄云,人称玉面阎罗。您一身武功全是来自尊主的真传,这些您还记得吗?我们水榭的杀手在出去执行任务时都需要服用药物,可以刺激体内的潜能,使功力大增。但这种药的力量极为霸道,必须按时服下解药,如果逾期没有解药,药性就会反噬,伤及性命。”重影字斟句酌,尽量说得平和好接受一些。
短短的“伤及性命”几个字,显然不够描述这种药物的恐怖,只怕真的发作起来,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对。
第一卷第22章水榭尊主
“果然是这样。那你今天来找我,其实是带我回去服解药的咯?”莫忧剑眉一挑,嘴角闪过一抹嘲弄的笑意。
“嗨……这个么,您别拿小的开涮,自然都是尊主的意思。尊主确实想您,您不在的一年里他脾气特别不好。”重影有些闪闪烁烁地解释着,又想自己什么身份,哪里能妄议尊主的私事,忙闭了嘴。
两人就这样一路说着到了一座荒山下。见重影突然勒马下来,莫忧不由一愣,难道就是这里?分明是光秃秃的破山,哪里来的什么水榭?
重影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不由暗叫不妙,没想到云大人的脑子伤得这么厉害,不知尊主能否将他治好?
“请大人下马吧,入宫的规矩大人可不能忘。”
“哦。”莫忧淡淡地应了,利落地一个翻身下马,见他从怀中掏出一条黑色纱巾,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看来古装片还不完全是没用的肥皂剧哪,至少穿越了以后有许多常识可以参考。他心里正胡思乱想着,眼睛已经被重影蒙了起来。
接着他被扶上了马,重影牵着他的马继续前行,莫忧仔细的聆听着四周的动静,能感觉出现在正在上山,而且应该不是大路,而是一条不起眼的小路,因为不时有树枝或藤蔓打到他的身上,刮得脸生疼。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路渐渐地宽了起来,也平坦了许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