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如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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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呢?
“你之前说那生意我做了。不过咱们先说好,我没有本钱去赌,你得先给我垫着,还有,赢了钱我得分成,至少要三七,我三你七。”到这份上,干脆就脸皮厚到底吧,余舒死猪不怕开水烫地提出要求。
薛睿见她上钩,神情愉悦,两手交错撑下颔上:
“不必三七,输了算我,赢了全是你。”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生意”
第一百七十六章 “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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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梦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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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梦中语
余舒和薛睿约好了他再到秋桂坊去找她,两人就酒馆门前告别。7k7k001
她同薛睿出来这半天,也不知夏明明那头如何,转回府衙,门外听审百姓已经散去,夏江家一个护卫门前等她。
“余先生,我们小姐去了义庄,让小留下来转告,您若回来,就先回家去。”
因为远江南夏江家没有来人,夏江盈死异乡,不便下葬,尸首一直停放义庄中,虽说天气转冷,但总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余舒知道夏明明前几天出门订了一口棺材,眼下案子了结,想来夏明明是去义庄收殓。
说起来夏明明一个娇滴滴姑娘家,要亲手经办这些事情,是难为了她。
余舒想了想,便对那护卫道:我到义庄去看看,你先回客栈去吧。”
余舒遂步行找去了位于城北郊野地带义庄,她赶到时候,夏江盈已经入棺,篱笆墙外就能听到丫鬟哭声,余舒进到义庄里,瞧见不远处门廊下停着一口棕红棺材,夏明明正手抚着棺面垂泪,一旁正递给她手帕安慰黄衫女子,赫然是之前衙门外出现过纪星璇。
余舒伫足门前,没有走上去,而是后退两步,背靠门外,听着院中隐隐约约说话声。
纪星璇轻拍着夏明明肩膀,柔声劝慰:别再伤心了,你知道么,你们姐妹能够和好如初,她那几日有多高兴,就连观星时,都会提起你,相信盈姐天有灵,也不会愿见到你一直为她难过。”
“星璇姐姐,”夏明明转身趴纪星璇肩上,抱着她失声啜泣,“为什么是我四姐,遇到这种祸事,为什么是她?为了能重振我们夏江家声名,她比谁都要努力都要用心,她又没做过该死坏事,为什么死人是她,为什么?”
纪星璇无声一叹:生死有命,谁又说得清楚。”
义庄门外,余舒一手托肘,摸着下巴转身离开,眼中是猜疑:生死有命吗?
丫鬟和纪星璇劝说下,夏明明总算忍住了伤心,吩咐请来脚夫将棺材抬到义庄后面寒洞,等事情办妥,纪星璇才告辞先行乘轿离去。
夏明明一个人站义庄庭院中,看着她背影那身太史书苑制衫,抬起手抹了下眼角泪渍,低下头,看着脚边掉落一方白色丝帕,抬起了脚,踩上头,脚尖慢慢碾动。
不远之外,纪星璇坐轿子中,抬起两指压了压微微跳动右眼,放下手,隔着衣袖,摸了摸左手腕上一枚滚圆突起,心又重静下来。
“景尘,你此番下山,将逢一场大难,有性命之虞,为师亦不可帮你化解,你一定要自己小心,切记不可轻信旁人,切记。”
“景尘,二师伯给你挡厄石一定要收好,非是心性良善者,不得给予。这红尘中能人不少,不外有人认得此物,若是被拿去另作他用,恐造孽缘,你一定要及早收回。”
“景尘”
景尘
“唔”
景尘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背后单衣汗湿,露出了脊骨线条,抬手扶住隐隐作痛地额头,发出一声低吟,喘息渐渐平复,他扭头看了一眼窗外,正值夜色。
要数不清这是他第几次从梦中惊醒,自从能够开口说话起,他就反反复复地开始做梦,梦中总能听到有人对他说着一些莫名其妙话,内容不相同,他却听不懂他们讲是什么。
披上外衣,景尘走下床,到桌边倒了一杯冷茶喝下,胸前躁动不息,似有什么要发泄出来,他起身开了门,站静悄悄院子里,呼吸了几口夜风带来凉气。
借着淡淡月光院子中搜寻了一圈,他墙边捡起一段树枝,左右轻划了两下,找到了一丝感觉,脚步朝前一错,几乎用不着思考,身体便有了动作。
挑剑、直劈,旋身、斜削,纵跃、反撩,疾刺、横扫
夜深人静,小院中忽起了一阵风声——
“噼啪”
景尘眼中光芒一胜,手中树枝应声而断,化成了几截落地上,只剩下短短一头握他手中。
景尘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时候,只觉得浑身畅无比,丹田微生出一股热气,不但感不到一丝疲惫,反而一身轻松。
他说不清自己现是怎么回事,但有一点可以确认——他想,他已经记起了什么是武功。
景尘看了一眼余舒房间方向,决定明早再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小鱼若知道他武功恢复,应该会高兴吧。
丢了手里树枝,景尘打了一盆水清洗身上汗水,回到房里,毫无困意,便点了灯,坐窗前书桌边上,打算将梦里听到那些话记下来,白天再看一看,或许就能想起些什么。
“什么?你昨晚上起来练剑?”
早饭桌上,余舒一手还抓着汤勺,嘴里粥粒喷出来,扑到对面人脸上,夏明明嫌弃地蹭了下额头,端着碗往余小修那边挪了挪。
“嗯。”景尘奇怪地看着余舒,怎么和他想不一样,她不是该高兴吗?他记得还船上时,她不止一次可惜他忘记了武功。
余舒看着景尘迷惑模样,大为火光: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使剑,结果吐了血晕过去,我请了郎中回家,怎么和你说?怎么和你交待?休养你现需要是休养,谁让你半夜三爬起来练剑,睡不着就闭着眼睛数羊,不喜欢羊就数老虎,数狗数猫都行,就是不许你动武”
伤加旧伤,景尘身体总也不好,好不容易他能说话了,她就担心他一个不好,又没了声音,偏他半点自觉都没有,真是要气死她了
景尘这下明白过来她为什么生气,觉得是自己没把话说清楚,便耐心地向她申明:
“我这次没事。”
那一回轻举妄动,他是床上躺了好几天,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他身体没有半点不适,反而比之前精神许多。
“现没事,保不准过会儿就有事了,自己身体自己不注意,还把别人关心当成是耳旁风么。”夏明明凉凉地一旁夹话,是火上浇油。
“不吃了,”余舒把碗往桌上一推,拉着脸进屋去换了衣裳,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推着摊车就出了门,余小修赶紧抓了一个馒头追出去,金宝从他膝盖上跳下来,蹿到了夏明明腿上。
景尘看到余舒生气,因不善言谈,有些心急,起身想要跟出去,夏明明掰着馒头又开了腔:
“阿树不是交待你不要出门么,有什么话等她回来再说吧。”
景尘脚门边一停,看看轻轻摇晃院门,记起余舒平日嘱咐,到底没有跟出去,门前站了一会儿,便回了房。
且说余小修追上余舒,把馒头塞给她,接过她手里推车。
“姐,别生气啦,景大哥肯定不是故意,你别听那姓夏挑拨离间,她近老是阴阳怪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同住一个屋檐下,又是家里唯二两个男人,抛开景尘同他姐偶尔“不规矩”不提,余小修和景尘关系是挺好。
尤其是景尘能开口说话以后,白天余小修和他待家里,看书做题都有个伴,遇上不会还能有个人讨论讨论,比起整天同他作对夏明明,他当然是站到景尘这一边。
余舒咬了一大口满头,嚼吧嚼吧吞下去,轻哼道:我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还用你说。”
余小修偷偷撇嘴,“那你刚才还同他发火。”
“我不发火他能不跳字。余舒没好气道。
余小修露出一副“原来如此”地表情,顿时换上一副不齿眼神瞅着余舒:景大哥人那么单纯,你还好意思欺负人家。
“看什么看,”余舒把馒头塞进嘴里,含糊了两声,走过街角,突然开口道:
“那个,小修啊,姐问你,你想不想再进学去念书?”
那天薛睿提起让余小修入学事,她这两天是跟着他去看了那几家学堂,感觉上不错,就是一直没找着机会和余小修谈起这件事。
毕竟是事关他自己,这孩子还是挺有主见,先问问他意见是好。
“上学?”余小修狐疑地看着余舒,“好好地问这个做什么,我家同你学易就好了啊,去上学不用交学费吗?”不跳字。
“钱事你不用担心,我就问你想不想进正经学堂去学易,”余舒搭着他肩膀,怕他原先义阳城三觉书屋遭人白眼对学堂有抵触情绪,就哄道:
“安陵城学堂里夫子都是专门教学,比我这个半吊子强多了,各门各科你想学什么都有。入学后,你还能认识认识朋友,比你整天待家里闷不出去要好多了吧,而且学堂里还教人骑马射箭,你不想学吗?”不跳字。
“不想。”余小修眼皮都不眨地道,脸上一点心动表情都没有,反倒是一副不屑模样:
“我将来是要开易馆做易师,学骑马射箭做什么,又不是要入伍当将军,整天打打杀杀全是莽夫。我也不喜欢认识朋友,多认识几个人又不能当饭吃,待家里挺好。”
“”余舒扶额,她现才发现,这小子思想问题这么严重,偏见、孤僻,再这么下去,他是不是要做宅男?
“姐,你是不是想送我去上学啊?”余小修一脸怀疑地看着余舒。
“不是想,”余舒拍着余小修脑袋,笑得露出两排牙齿:
“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地方,下个月你就给我进学堂,乖乖上学去。”
什么叫主见,那是能独立人才有东西,小孩子嘛,乖乖地听大人话就好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梦中语
第一百七十七章 梦中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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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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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妹子
傍晚余舒回到家中,来应门是景尘,他帮着余舒把推车搬进来,就跟她身后,余舒明眼瞧见他一副有话要说模样,却故意假装没看见,他开口之前,叫住正院墙同厨房之间来回挪柴火余小修。
“小修。”
余小修还因为早上余舒强迫她去学堂念书事闹别扭,听到余舒叫唤,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回来啦。”
余舒体谅他小情绪,从推车暗斗里掏出一只纸包朝他扬了扬,“先别忙了,去洗洗手,我给你买了双鞋子,你来试试看大小,要是紧脚,明天我再拿去街上换。”
这姐弟俩一样是吃软不吃硬性子,余小修看看余舒脸上笑,“哦”了一声,就步去打水洗手。
“小鱼——”景尘趁这机会想要解释早上事,然被余舒横到他面前另一双鞋子打断。
“喏,你。”
天气转冷,穿布鞋已经冻脚,余舒给余小修和景尘一人买了一双厚底子短靴,是孙记老掌柜推荐一家老鞋铺子,针脚紧密,鞋子里还夹有棉层,冬天穿也够用了。
景尘接过余舒手中青灰色短靴,抚了抚平整鞋脸,严肃了一整天脸上露了一丝笑:谢谢。”
“唔,先去试试。”
看着余小修和景尘高高兴兴地进去换鞋子,余舒心里得意,这叫什么,打一棒给个枣。
夏明明抱着手臂倚门边上,哼道:我呢?”
余舒瞥她一眼:要穿自己买,你没钱么。”
早就习惯了余舒这时好时坏脾气,夏明明只是歪了下嘴,固然心中不满,却没同她抬扛。她身上是有些钱,都是夏江盈留下,之前花七七八八,因还要养着几个下人;夏江家来人之前,不敢乱用,她跟着余舒过日子,是知钱重,不会像以前一样顾前不顾后。
鞋子很合脚,一家上下衣物都是余舒打点,要买错了才奇怪,余小修穿着鞋兴奋地屋里来回走动,早把早上和余舒闹别扭事忘脑后。
景尘看余舒脸色,便知她消气,想想就没再提什么武功事,是不想她不高兴,反正他夜里练剑,她睡得沉也不知道,等过阵子他身体再好一些,同她说明不迟。
吃晚饭时,饭桌上余舒重提了要余小修到学堂去念书事,余小修只是犹豫了一下,便乖乖点头顺从了余舒意思,又对景尘道:
“那我要是白天去上学,景大哥你不是要一个人家吗?中午吃饭怎么办?”
余舒看好那间学堂,中午管学生午饭,还有午休地方,因城北,离家远,中午不便回来。
景尘摇摇头,神色如常,正要答话,夏明明就拿筷子敲了敲碗沿,没好气地对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