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狂傲小蛇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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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祈却是抱得更紧了。
一旁的阿苏依脸色也难看之极,咬着牙,提醒:“阿白,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是祭司,你这样算什么?”
霄祈抱紧了怀里的人,凉凉地抿紧了薄唇,“我的事,不用你管!”
“阿白你!”阿苏依气极。
看着她这模样,卿九突然又不想下来了,懒洋洋地伸出手,竟是环住了霄祈的脖颈,动作理所当然,“苏姑娘,恐怕你也没有记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呢,他好歹是祭司呢,你怎么还能唤他的名讳,这样岂不是大不敬?你就不怕得罪你们的神祗,从而降临到整个血族?”
她的话让刚走过来的血族族长一惊,立刻吼了阿苏依一声:“阿苏依,你又乱说什么了?”
阿苏依的脸都白了,可又不敢说什么。
只是狠狠瞪了卿九一眼,垂下头退到一边,只是在看不到的角落里,一道幽绿的光一晃而过,阴森可怖!
“卿姑娘,你这是?”
血族族长看着自己族里的祭司竟然抱着卿九,抚了抚额头上的汗。
“我受伤了啊。”卿九把手从霄祈的脖子上放下来,摊开放到血族族长的面前,她的掌心和十指因为石岩的摩挲已经血肉模糊一片,看起来很严重,她能清楚的看到血族族长脸色都变了,而抱着她的身体更是彻底僵硬下来。
她叹息一声,耷拉着小脑袋,“血族族长,祭司不就是要赐福给族人吗?我在祭祀途中,差点摔下山坡,这难道不是有人冲撞了神祗,所以,神在提醒你们吗?”
“”血族族长更是不安了,他们族里最怕的就是神祗降罪了。“卿姑娘,这这要怎么办?”
血族族长应该是急疯了,竟然会问一个不是自己族里人的意见?
不过,这正好顺了卿九的意。
她笑眯了一双眼,“既然我是神祗用来提醒你们不要犯错的人,而且还因为你们受了伤,所以让你们尊贵而又普度众生的祭司大人好好照顾我直到伤好吧。既然是赐福众生的祭司大人,这点牺牲精神,应该还是有的吧?”
“啊”
血族族长呆住了,怔怔看向霄祈。
后者微微一怔,却是垂了眼,许久,竟是点了头:“卿姑娘的话没错,本祭司的确应该承担。”
“哦,是是!就就这么定了。”
血族族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被卿九刚刚那种神祗降罪的话惊得不安,只要能除灾,他怎么样都能答应啊,再说,祭司大人都不介意了,他更是没意见啊。
卿九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仰起头,看着霄祈削尖的下巴。
他的脸又恢复了那种淡然,冷漠到极致的脸,让她极不想看到,眉头一拧,勾着嘴角道:“既然如此,在此之前,还是先请祭司大人替我的孩子压压惊吧,它似乎被吓到了呢。”
霄祈的背脊一僵,颌首,只是依然不看她。
卿九恼了,“祭司大人这么为我们着想,不如也顺便替我孩子的爹祈祈福吧。”他不是认为孩子不是他的么?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点头!
果然,霄祈终于抬起了头,怔怔看着她。
卿九心里舒服了些,嘴角的笑容更是无辜了,歪着头,笑得极甜:“祈什么福呢?不如,就祈求上天保佑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哦,不,生生世世吧。”
“”
霄祈的脸彻底白了下来。
他揽着卿九腰肢的手忍不住收紧,卿九感觉到了痛,也感觉到了他的伤心,可她比他更伤心,这混蛋,他倒要看看他怎么祈的下去?
“祭司大人?”
她仰着小脸看着他,“你的脸看起来似乎不好呢?”
“没。”霄祈回神,重新垂下了眼,又变回了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只是他嘴角苦涩的笑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他抱着卿九一步步朝着祭台走去。
从没有像这么一刻那么怨恨那个地方,天知道他现在嫉妒的发狂,生生世世他根本一天都不想让他们呆在一起,更不要说生生世世了?
蛇蛇
霄祈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祭台旁,她嘴角依然噙着笑,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倒映出暗影,越发衬得他的脸苍白透明。
他转身,背对着她,竟是真的走到了祭台的圣火前。
卿九咬了唇,嘴角的笑慢慢散去,眉头皱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要是真的敢不在乎,就这样祈福下去,她绝对现在就上前一脚把他揣进祭司山,他以后都不要出来了好了!
霄祈的长袍半敛,身上的祭祀袍庄严神圣,祭司帽边缘垂下的流苏滑落他精致的脸,真的有种恍若神祗的感觉。他仰着头,举起了手里的圣玄石,对着圣火微微向前走了一步。
圣玄石发出光芒,洒在霄祈的身上
卿九咬着唇,死死瞪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唇动了动,祈福的声音即将脱口而出。
她攥紧了手,几乎要暴走。
而在下一刻他却看到霄祈的手微微一动,不知道做了什么,那圣火突然灭了,族人一阵惊呼,他却是面无表情地转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认真极了:“今日不适合祈福。”
“噗!”
卿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不能祈福?那他们刚才是在做什么?
集体观冬景么?
第241章 调戏()
族人对祭司有种偏执的崇拜,他的话就是神旨。于是,霄祈那句“不适合祈福”一落,众人竟是开始恭送霄祈,他眉目半敛,脸苍白的好像雪玉山上最纯粹的玉石,经过无数冰雪的打磨,光华流离,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他走到她面前,俯下身,清冷的气息整个包裹住她。
卿九的心“砰砰砰”地开始狂跳,这样的霄祈是她没有见过的。
太过完美,太过清冷,可偏偏给她一种更不一样的感觉。
他的手伸到她的腰肢和双腿下,稳稳把她抱起,卿九的头刚好贴在他的胸膛上,她甚至能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声。炙热而又有力。
“阿祭司大人!”
身后,阿苏依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更甚,要抛下所有的族人去照顾这个女人?
怎么可以?
霄祈的脚步没有停下,祭祀袍卷起涟漪,蹁跹欲飞。
卿九从他胸膛上抬起头,下巴贴着他的肩头看向阿苏依,正好看到她因为嫉妒而扭曲的面容,望着她的眼神布满了敌意。甚至,她的眸仁里流露出一股怨恨的光,看到卿九看过来,微微眯起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样的阿苏依很奇怪。
“霄祈”
她忍不住低喃了一声。
紧挨着的胸膛鼓动了一下,随即霄祈微微低下头,“嗯?伤口是不是很痛?”
卿九愣了一下,回神,这才看了看自己的掌心,仰起头可怜巴巴地点头:“唔,痛死了。”
她说完的下一刻,差点尖叫出声。
霄祈竟然直接飞掠而起,带着他竟是用轻功在半空中飞行,周围风声猎猎,刮在脸上有种惊心动魄的舒畅。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霄祈就把她抱回了竹楼的房间里,小心放到床沿边,转身去找药箱,好在这个房间曾经是冷逸住的,最不缺的就是药材。
他找到纱布和清水,以及一些疗伤的药,拿到床边。
单膝跪地,先是用清水擦洗她掌心上的沙粒,动作小心认真。
卿九低头看他,他垂着眼,看不清他的表情,可紧抿着的唇还是泄露了她的紧张。她的手被他小心地捧着,动作轻柔,可还是疼,却没有心来的疼,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还带着祭司帽,把他所有的银丝都拢在了里面。
她怔了怔,双手不能动弹,俯身,一口咬住了他帽子边缘的流苏上,轻轻地拉了下来。
顿时,他一头的银丝倾泻而下,仿佛流光,刹那间吸引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霄祈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做,怔怔抬头:“怎么?”
卿九收回心疼的表情,神情很微妙,挑衅道,“没什么,觉得你这祭司帽碍眼?怎么,不能碰?”
霄祈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从她的眼睛落在她的唇上,又很快移开。
虽然只是一眼,可卿九还是看清楚了他眸仁里一闪而过的异色,抿了抿唇,这才发现自己还咬着流苏的绳结,绳结是由纯白的天蚕丝织成的,映着她绯红的唇造成的效果她微微勾了勾唇,突然俯身,靠近了替她继续清理手上沙粒的某人,一眼不眨地望着他的脸,久久不动。
霄祈原本还很冷静,可她的视线太过灼热。
他开始不自在,频繁地去那湿帕,沾着清水擦拭她的手,可她靠得太近,温热的呼吸拂在额头上,那种微妙的战栗感,让他他握着湿帕的五指一收,有水渍低落下来,落在他的祭祀袍上,形成一朵朵水花。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卿九:“卿姑娘,你到底在看什么?”
“没什么?”卿九咬着绳结笑得有些匪气,竟是出口调戏道:“觉得祭司大人长得可真好看。”
继续忍啊,有本事你就当做看不到听不到?
霄祈听完她的话,瞪大了眼,眸仁里的光跳了跳,抿紧了唇。
卿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微微歪过头:“祭司大人,你说过你会好好照顾我直到痊愈的对吧?”
“是。”
“那么,”她咬着绳结,亮出了一口小白牙,像极了吃人的小兽:“我手受伤了,就劳烦大人帮我把绳子从嘴里拿出来吧,很不舒服呢。”
“”霄祈眸仁一深,望向了她的唇。
绯红的唇色映衬着纯粹的白色绳缎,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感。
他握着湿帕的手收的更紧了。
甚至没有发现滴落的水渍已经把他的衣袍侵湿了一大半。
“怎么?大人不愿意?”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微微再探过来,绝美的小脸几乎贴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呼吸紊乱不稳,撇开了眼。
半晌,才低哑的喃出一个字:“没。”
“哦?”卿九眉峰一挑,眼底笑意潋滟,“那就劳烦了。”
霄祈的身体一震,握着湿帕的手又紧了紧,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视线再落在卿九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墨瞳深深的,放下湿帕,抬起了右手,他指骨修长,映衬着她的小脸,泛着白玉般的光泽,捏住了绳结的一端,微微一拉。
绳结在她唇瓣上滑过,更是带着惊心动魄的魅,加上她神情慵懒,目光半深半浅地望着他,他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掌心里浮上了一层虚汗。
咬牙,一拽,想要彻底解脱。
可在绳结的另一端即将脱口而出时,却被她再次咬住了。
贝齿轻轻一撞发出的轻响,让他浑身像是触电一般,整个僵愣在了原地,眸仁幽暗晦深,身体某个位置清晰的变化让他快速地松开了手,遽然站起身,慌乱的低喃一句:“本、本祭司再去换盆清水。”话落,竟是逃也似的端着被血水染红的水出去了。
卿九静静地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清俊背影。
直到门关上,才缓缓吐出了口里的绳结,眼底的神情颇为复杂,半天,才轻轻喃了声:“笨蛋”
第242章 她是不是惨了点()
霄祈半柱香后重新推开了房间的门,脸上重新恢复了清冷,嘴角微抿着,垂着眼走进来,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可能沾了冷水,有些发青,到了温暖的房间里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卿九愣了下,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一蜷,清理好的手伤口裂开,有血渗出来。
霄祈一愣,快步走了过来,重新单膝跪地,捧着她的双手,眉头紧皱。
她低头看他,“你不是去端清水了吗?水呢?”
霄祈的手一僵,他的手上还捧着她血肉模糊的小手,顿了顿,“忘了,我现在去端来。”
“不用了。”
卿九垂了眼,“就这样吧,伤口已经清理干净了。”
霄祈没有说话,几不可查地点点头,拿过疗伤药,细心地涂抹在她的双手上,又用纱布包裹好,动作流畅熟练,不像是第一次包扎伤口。卿九怔了怔,看着他灵动修长的手指,他出生在帝王家,后来又当了那么多年的皇帝,就算是受伤,也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来到这里以后,也没见他受过伤,那么,他怎么会这么熟悉包扎?
“你”她犹豫了下,抬头看向包扎好正在整理药瓶的男子,“你怎么会包扎的?”
“”霄祈的背脊一僵。
“你不想说也行。”她其实问出口就后悔了。
霄祈把染血的纱布和疗伤的药瓶都放到托盘上,端起来,在她面前停顿了片刻,才缓缓道:“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