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狂傲小蛇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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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这句话,拿出了圣玄石,圣玄石是一块形状很奇怪的玉石,仿佛龙的图腾一般,盘旋而绕,栩栩如生,龙头扬起,长大了嘴,那个位置,像是一个暗槽,整个玉身泛着圣洁莹白的光。冷逸拿着圣玄石慢慢靠近聚魂珠,等圣玄石上那个悬空的位置挨到聚魂珠,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聚魂珠竟像是有了生命力一般,“咯吱”一声,扣近了暗槽里。
整个玉身和珠子瞬间融为一体。
发出耀眼的光
而在这光芒下,一个身影虚幻的浮现。
霄祈望着那个身影,慢慢的,脸惨白一片
卿九找到霄祈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她一直等着他回来告诉她冷逸这么做的原因。可等到日落西山,依然没有看到霄祈的身影。她不得已去了他的房间,就看到冷逸呆呆地坐在那里,见到她嘴角勉强扯出来一个笑,他戴着面具,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他整个人都给人一种颓败感。
“霄祈呢?”
“他说他出去好好想想。”
“嗯?”卿九狐疑地看着他。
冷逸握了握掌心,才道:“小孩,对不起,我这么做肯定让你们特不理解吧?”
“知道你还这么做?到底是什么原因,我相信你应该是有理由的。”
第234章 为所欲为()
“是啊,的确是有理由的。”他仰着头,叹息一声:“小孩,凤渊死了,他临死前把那个圣玄石交给我,就是要让霄祈当下一任的祭司。至于原因,我也不知道,他临死前只说当初他把霄祈带到血族来就没打算让他回去,他说他在霄祈的身上下了一种生死蛊,只要离开血族超过半个月就会毒发。所以”
冷逸垂下头,他并不擅长说谎,可只有这一种理由,才能让小孩更容易接受吧。
否则,那么难堪的真相他怎么要和小孩说出口?
他深吸一口气,咬牙说完:“所以,我才会这么做。”
“生死蛊?”卿九讶异地看着他,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没有解药?”
“没有。”
冷逸摇摇头,“小孩,你应该知道,血族百年前的祭司一族就拥有神秘的力量,所以,凤渊到底在他身上做了什么,我就算是鬼医,可对于那些不可预知的力量,我是真的没办法。所以,对不起”
卿九是在当初他们待过的那个山洞找到霄祈的,他一个人坐在黑漆漆的山洞里,低着头,倚着身后冰冷的墙壁,她走过去,借着山洞里微弱的光踢了踢他的脚,“霄祈,就因为这点事你就躲了起来?不就是生死蛊吗?你要是不能离开血族,大不了我就陪你待在这里好了。”
只要是跟他在一起,她怎么样都无所谓的。
黑暗中,霄祈的身体一僵,许久,才低着头,哑着声音道:“冷逸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是啊。怎么了?有问题”
“没。”低低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喑哑,让人听起来,很是怪异。
卿九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会死,忍不住蹲下身,水眸静静地看着他,“笨蛋,生死蛊不离开血族又不会死,你这么难过做什么?害得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她撑着地面挨着他坐下,身体紧贴着他的身体,感觉到他的温度,手臂环着双膝,头抵着膝盖,从冷逸口中得知他一个人跑到了山上的时候,那时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慌,突然怕极了他就会这样消失不见,她从山底找到山顶,有一寸寸的寻找,她那时在山间的石径间,整颗心乱的不行,如果她就这样找不到他了要怎么办?
也是那会儿,她才终于放弃。
无论以前发生了什么,他还是一点点重新融化了她那颗冰冷的心。
所以,她不要再让他们再这样下去,她会找到西泠月说清楚,告诉他,她决定待在血族不回去了,就算这里是她不熟悉的天地,就算这里没有了自由。可男耕女织,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如果身边是他的话,她愿意义无反顾。
“霄祈,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吧?”
“”
“放心,你不会死的,如果你死了我就去陪你。”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霄祈,无论生死,我们都会在一起的
她的话轻轻地拂在耳边,却震得霄祈大脑一片空白,他痛苦地闭上眼,多想把她拥在怀里,他多么想告诉她,他并不怕死,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再困难他都会挺下去,可他怕她会死,怕她会承受那种万劫不复的同,那么难堪,那么痛,她要怎么承受?
蛇蛇蛇蛇
他在心里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她就在身边,可他却
手指死死攥紧,直到掌心一片粘稠,他才困兽无声地嘶喊出声,转过身,突然紧紧地把卿九拥进了怀里。
卿九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用手拍了拍他的背,“霄祈,你干嘛?”突然发什么疯,吓了她一跳。
霄祈却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低下头,寻找她的唇,辗转吮吸,趁着她惊愕的功夫,舌灵蛇一般探了进去。卿九的脸瞬间就涨红了,死死推拒着他:“喂,霄祈!你给我松开啊”
“蛇蛇”他的声音低哑闷闷的,却更像是撒娇,“我都中了生死蛊了,你还推我。”
“喂!”这跟他发情有关系么?有关系么?!
再说“生死蛊只要不出血族又死不了?”她都已经要留下来了,他他干嘛?可推拒的手听着他那一把委屈的小声音,有些怎么样都是她不对的意味。
她只犹豫了这么一小下,整个人就被压在了霄祈的身下,他一双兽眸在黑暗中灼灼发亮,却是复杂难言,卿九根本不敢抬头看他,所以,也没有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痛色,像是困兽一般,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她此刻还在他身边,否则,他要怎么忍受接下来的绝望!
蛇蛇我该怎么办?
卿九脸红红的,并未发现他的不正常,黑暗中一双水眸睁开,埋怨地瞪着他,小声的喊着他,“霄祈”
他的手撑在她的身侧,压下的身体能清楚的感觉到胸口剧烈的起伏,他俯下身,薄唇贴着她的,低哑的声音像是一道魔咒困住了她的心,“蛇蛇,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她脸更红了,这混蛋!
有有什么好问的?
他不是最擅长以暴制暴么?
偏偏不想就这么让他如愿,偏过头哼了哼,“不要”
“蛇蛇”他的唇挨的更近了,炙热的呼吸拂在她的唇上,有种诡异的酥麻感。
她像是被电到了一般,身体蹙然一僵,双眸里潋滟着波光,浑身泛着羞赧,咬着唇,依然不肯妥协,小声道:“霄祈你起开,地上凉,你压得我好不舒服”
“不舒服啊?”
黑暗中,霄祈低低一笑,卿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觉整个身体天旋地转,等停下,发现自己整个人竟然是整个压在了霄祈的身上。
身下的身体滚烫,他抬起身,低声在她耳边轻喃:“这样呢?”
说完,竟是直接唇舌卷上她的耳垂,啃咬吮吸。
卿九向后一缩,却被他揽得更紧,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狠狠瞪了他一眼,双眸含嗔带怨,却又带着不一样的风情,他再也忍受不住,大掌落在她的腰间,手指所到之处,点燃了一簇簇情谷欠的火焰
卿九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再无力挣扎,闷闷哼了哼,任他为所欲为
第235章 地狱,唯我一人就好()
翌日,第一缕日光缓缓地洒在山路上,卿九被裹在霄祈宽大的锦袍里,窝在他怀里,掩唇打了个哈欠,仰起头,就对上他含笑戏谑的墨瞳。她脸一红,狠狠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好好走你的路。”她这么困,还不都是他害的?
“睡会儿?”他俯下身,嘴角噙着笑,眸仁温软柔和。
卿九果断地摇摇头,她如果闭上眼不知道要睡到今夕是何年了,到了山底她铁定是要自己走着的,否则让人看到了,她就不用活了。
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霄祈收紧双臂,让她紧挨着他的胸口,低着头在她耳边轻笑道:“没事,到时候真遇到人,我把你的脸往胸膛上一按,保证别人看不出来是你。”
“看不出来才怪!”卿九哼了哼,以昨日他们两个在族人面前一直交握的手。
那些人不用猜都知道他怀里抱着的是她。
再说,加上昨日的事,他现在在族人的眼里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祭司了,就差一个仪式他就真被这血族里的人神话了。
叹息一声,张口其实想问他的想法。
可想想,他们好不容易才有这么点温馨的时刻,她就不要再添堵了,懒洋洋地晃着腿,水眸看向隆冬的深山,空气极为清新,让她的心情也止不住愉悦了起来,头顶偶尔飞过一只惊鸟,她立刻拽紧了霄祈的衣襟,呼喊道:“喂喂,霄祈快看快看,那只鸟是金色的啊”
霄祈沉稳地抱着她走着,抬眼看了一眼,嘴角抽了抽,“那是日光照的。那是指乌鹊,灰色的。”
“啊”
卿九失望地咬了咬唇,果然看到四周都被晨光染上了一层金色。
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
日光微暖地照在身上,困意又席卷而来,她忍不住又掩唇打了个哈欠,真的好困,脑袋忍不住一歪,贴上他的胸膛,耳边震动的心脏声,像是安抚了她从昨日就一直不安的心,她觉得自己的眼睛越来越沉,唔,她就小睡一下好了,迷迷糊糊的小声道:“霄祈”
“嗯?”霄祈的声音也低了下来。
“到了山下,你一定要叫醒我”她的声音更加迷糊了
“好。”
得到满意的答复,她的笑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很快沉沉睡去。
霄祈的脚步忍不住放慢下来,低下头,有些痴迷地看着她像是小猫一样窝在他的怀里,脸上是静谧的笑,平和安详,那种全身心的信任让霄祈的心暖暖的,却又涩涩的疼。她是他的全部,可他却要亲手把她推开,这种残忍,像是硬生生用匕首剜出他的心,鲜血淋漓。
这是不是就是报应,报应他当初的无情与残忍?
可他难过,他疼就好,为什么要在她已经开始接受他的时候承受这种痛苦?
“蛇蛇”
他低下头,薄唇留恋地落在她的额头,“我会保护你的。”
如果终究一人要下地狱的话,他就好
卿九再睁开眼时,眼前映着的是床幔上的流苏,紫色的穗子垂下来,被风一吹,左右摇摆,她身子软绵绵的,没有丝毫的力气,她清醒过来,就是懒得起。霄祈又骗她,说了到了山底唤醒她,结果她还是睡得昏天黑地的。
扭过头,看向窗外,晚霞透过窗棂的缝隙洒落进来,那种金色染着炫目的红色泽,让她被深深的迷惑了。
忍不住拥着被子坐起身,突然很想见到霄祈。
她穿好衣服,套上绣鞋,拉开门走了出去
四周静得出奇,她沿着竹楼走过去,一直走到竹林深处,不知觉来到霄祈的房门前。
房门紧闭,里面很显然没有人。
去哪里了?
她转过身,竹楼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连冷逸都不见了。
天际晚霞美得炫目,她仰着头看着看着,突然觉得一股不安涌上心头,她脸色微微变了变,蹙然开始朝着竹楼外奔去,路上依然一个人都没有,仿佛整个血族都空了,只有她一个人徜徉在这寂静的落日里。
霄祈
她黑漆漆的眸仁里越发慌乱,一直朝着祭台奔去。
还没有奔到祭台,她远远的就看到祭台前黑压压的一片,却静默的恍若无声的话剧。
她突然就失了力气,怔怔地站在那里,她怕,很怕,怕会看到她根本难以承受的画面,落日余晖,这一刻本来应该是唯美的,美得让人心动,可她却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前走。无声无息,心慢慢被像是撕裂了一般。
越是走近,那种不安越是加剧。
心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口一般,她死死抿着唇,固执地向前。
推挤开黑压压的人群,死死地向前,耳膜嗡嗡作响,她看不到四周族人让开时望着她奇怪的表情她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时间,终于到了祭台下。她仰着头,眸仁怔怔地望着祭台前,一身云纹月白祭祀袍的男子,他背对着她,长身而立,未束起的银丝在落日下染上一层金色,倾泻而下,随风微微拂起,整个人像是一副绝美的画卷,他的周身镀上了圣洁的光芒,夺目耀眼,却让她的眼眶红了。
她呆呆地望着,想要唤他,却觉得喉咙发干,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啪嗒!”
突然有什么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