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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新闻局中局-第9部分

小说: 新闻局中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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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老板也不大懂,瞅着报纸上那条神气的龙鱼照片一脸鄙夷:“这一条鱼值10万?我看骆驼不像个爱吹牛的孩子,怎么也瞎写乱说?”

    武大嫂也说:“我看跟我厨房里的鱼虾没什么区别,无非好看点儿,个头大点儿,能多吃半斤肉。”

    老凯气得没话说,咕哝半天打了比方:“你那鱼跟我这鱼能一样?你那是吃的,我这是看的;你那鱼就像你,窦老板晚上可以抱着睡,我这鱼就像电影明星,要抱也是给那些有钱人大老板抱,随便摆摆尾巴吐个泡泡那就得十万八万,你老公干眼馋抱不着。”

    武大嫂“切”了一声:“还不是给人抱,有什么了不起!就你那鱼我看炖一锅汤都未必有我家野生鲫鱼汤好喝。”

    众人大笑,骆千帆说:“既然如此,武大嫂就给我们做份鲫鱼汤先。”

    胡菲菲跟马玲聊得挺嗨,从穿衣打扮聊到酒吧歌厅,王八看绿豆对了眼。俩人一起上洗手间,洗手间很小,只有一个格子。胡菲菲上完出来,马玲进去。

    胡菲菲对着镜子补妆,问马玲认识老凯多久了,认识骆千帆有多久,“我瞧你们两口子跟骆千帆像一家人一样,什么话都能说!”

    马铃说那是!“老凯、骆驼、宋小胡子三个人好得穿一条裤子,我认识老凯那会儿就认识了骆驼。”她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算下来两年零四个月,老凯大学毕业前两个月认识的。”

    胡菲菲又问她是否认识骆千帆以前的女朋友。马玲多精,大眼珠子一扑闪就猜透了胡菲菲的心思:

    “妹妹,你是不喜欢骆驼?劝你死了这份心,大学有个叫樊星的小姑娘长得又美又纯,对骆驼示好四年骆驼都没同意。快毕业了,那小姑娘找我和赵凯哭了一次,委屈,说了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现在还记得,他说骆驼是个坑,她是只羊,她这只羊掉进坑里四年都没爬出来。”

    这句话胡菲菲听老凯也说过,看来千真万确了。胡菲菲问:“姐,骆千帆的正牌女友你认识吗?听说在外地是吗?”

    马铃说:“我还真没见过她,老凯和宋小胡子都认识,说他们俩上高中认识的,虽然两地分居多年,但是感情很好,牛郎配织女,坚贞不渝。就是那妹子的妈妈不同意,要不然早结婚了。”

    马玲完事出了格子,胡菲菲回头盯着她问:“你说,都这个年代了,牛郎织女型的恋爱靠得住吗?”

    马玲摇头撇嘴:“实话实说,我觉得靠不住,不过,也许正是因为我觉得靠不住,才没有让我碰到骆驼这样的吧。其实骆驼这个人,时间长了我发现他心里有根,稳,愿意坚守一些东西,不光相信爱情,还相信友情,够义气,靠谱!

    “老凯说,如果骆驼找他借钱,不管借多少,三万五万十万八万,只要他有,眼睛不眨直接借给他,用一个特别俗的词说,叫什么……对,叫人格魅力,骆驼的人格魅力。

    “宋小胡子借钱就不一样了,超过一千都得让他打欠条。当然了,低于一千宋小胡子一般也都是不还的。要不是骆驼,老凯和宋小胡子也不可能成为朋友。”

    胡菲菲觉得不可思议:“老凯就这么信任骆千帆?”

    马玲说:“比信任我还信任。我们家的钥匙骆千帆那儿有一把,老凯的银行卡密码我不知道骆驼知道。他们俩的感情是从小在一起尿尿和泥堆出来的,老凯还差点认了骆驼的妈妈当干妈。”

    “这么铁?”

    “可不是吗!老凯亲口对我讲的,说他十来岁的时候长得黑,村里人耍坏,告诉他,‘你爸爸不是你亲爸爸,亲爸爸是蹬三轮车卖酱油的老黑,要不然你怎么也这么黑?’老凯信以为真,回家质问他爸爸,‘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为什么他们说我爸爸是卖酱油的?’为此老凯的爸妈天天吵架,差点儿离婚,他爸爸说他妈不守妇道。

    “他俩一吵架,老凯就去骆千帆家吃饭,那时候老凯整日提心吊胆,唯恐父母离婚。有一次吃着吃着,筷子往米饭上一插,从兜里掏出10块钱,往骆千帆妈妈面前一递,说:‘婶,我给你10块钱,我爸妈要离婚,我喊你妈行不?’把骆驼的妈妈心疼坏了,放下碗筷就去找老凯的爸妈,要他们好好过日子,别整天吵架了。

    “骆驼自那时候也把老凯当亲兄弟。没几天,有个叫柱子的小孩,比骆驼和老凯他们大两岁,又骂老凯的爸爸是卖酱油的,把老凯骂哭了。骆驼捡了半块砖撵柱子撵出二里地去,非要把他头给开了,吓得他边跑边哭。

    “再后来,柱子妈拉着柱子找到骆驼家,兴师问罪,骆驼妈当时就跟柱子妈吵了起来,说小孩子的话都是大人教的,小孩子不是玩意儿,是因为他爹妈不是玩意儿。从那以后,骆驼拿老凯当亲哥,骆驼妈拿老凯当亲儿子,你说这样的关系,他们能不铁吗?”

    胡菲菲好生羡慕,说这样的兄弟感情太难得了。

    俩人扯了很远,归座以后胡菲菲盯着骆千帆看,骆千帆被他看得发毛,问马玲:“你俩是不是说我什么坏话了?”

    马玲大笑。

    四个人吃了快一个小时宋小胡子还没到,老凯说再不到罚他把鱼刺都吃了!

    骆千帆给宋小胡打电话,宋小胡子在门口接的,“到了到了”,进门一脑袋大汗。

    骆千帆数落他:“大周末的干吗去了,又在所里分赃?”

    宋小胡子连连摆手,一脸万恶:“还分赃?别提了,猫了个咪,公安系统大教育,最近要有大行动,在所里加班学习文件。”

    骆千帆出于新闻敏感,问他什么大行动?反黄还是反赌?

    “扯!反省!内部整治纪律,查摆问题。咋回事呢?虹东分局前段时间查了个场子,抓了个鸡头,一审一问,审出事来了,鸡头交代经常向俩片儿警孝敬红包,数额不小。把高层给惹恼了,俩片警直接停职,并借此在全局整风,下令整饬纪律,看样子这把火小不了,燎着就是一层皮!”

    老凯嘎嘎大笑,说:“怪不得你来这么慢,在家洗屁股呢?你可当心,别被那些开澡堂子的、开棋牌室的,或者开锁的举报你吃拿卡要!”

    骆千帆一听想起一件事:“对了,小胡子,你最近真要留点神,上次咱仨为救菲菲打了邬有礼,这小子说了,一旦抓住你的把柄非写死你。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仔细着点儿,别真的给他抓住了把柄……”

    “还有这事?他娘的,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他抓起来……”

    话音未落,电话铃响。宋小胡子的电话,接听,里边没说几句话,宋小胡子的脸色“咵哒”一下沉了下来:“你说什么,开锁的老张举报我?你是谁?……虹城都市报记者张路?”

第13章 邬有礼绝不会就此服输(2)

    打电话的正是记者张路,骆千帆的同事。

    张路打来电话开门见山:“你是不是片警宋炭?我是虹城都市报的记者张路,开锁的老张举报你吃拿卡要,你吃饭总拉他买单,有没有这事?”

    宋小胡子捂着手机问骆千帆:“你们报社是不是有个记者叫张路?”

    骆千帆点头,宋小胡子脸一黑:“****妈,麻烦了!”而后对着手机强装客气:“是张记者啊,可能有些误会,我这边还忙,明天我给你回电……”

    宋小胡子不等那边说话便把手机挂了,一拍桌子:“王八蛋老张竟敢卖我!骆驼,张路要采访我,说我吃拿卡要,怎么办?”

    ……

    骆千帆到报社满打满算也就三周,听到张路的传说车载斗量,是大家背后议论最多的一个人,归根结底落在一个词上:极品!各种极品!

    张路二十七八岁,“娘炮”是他最招眼的特点,整天穿着一条修身瘦腿的裤子,走路的时候双腿并得紧紧的。随身携带一枚小镜子和一把小梳子,一有工夫就对着镜子梳头。

    高中的时候留长发,到校医室去看病,医生号了脉问他月经是否正常,差点儿把他气死,切了一声:“人家是男的。”

    抠门的传说更传奇。单位八月十五发橙子,每人两箱,凭券到一家水果店去领。都是一箱一箱包装好的橙子,搬了走就行。张路倒好,死皮赖脸打开10箱,挑大个的拼了2箱搬走了。临走还对水果店老板说以后会照顾他生意。水果店老板气得差点儿拿水果刀把他捅了。

    他跟每个人都借钱,每次借钱都不超过十块,多的七块八块,少的三块五块。他借十块你给他一百他就不借了,因为借大票要还的。他的目的不是借,而在于赖着不还。十块八块的谁也不在乎,他不还谁也不会黑脸找他要。

    张路还是个十足的马屁精。以前在日报,后来调到都市报,在报业集团混了四五年,写稿子还一塌糊涂。写任何突发稿子,开头第一句话多是“记者顶风冒雨(或者历尽艰难)来到xx地方”,大多采访都有采访车,顶个屁风、冒个屁雨?

    虽然采访和写稿子不行,但张路照样混得风生水起,绝招便是拍马屁!谁管他他就拍谁,拍邬有礼,拍尚云峰,跟着哪个上司就拍哪个上司,无惧所有人的目光。

    拍马屁的方式也比较特别,每天一大早掐着点儿先去领导办公室把地扫了,再把玻璃、桌子都擦了,出来的时候一般正是领导进门的时候!他把自己定位在家奴的位置,干了活自然要被领导看到,感动了领导,自然什么好事想到他。

    社会新闻部两个副主任的位子,一个是葛登,另一个空缺,据说张路还是社会新闻部副主任候选人之一,属于重点培养对象。

    是张路让骆千帆认识到,原来报社和官场一样,即使什么事都不会干,只要会拍马屁就行。

    张路还好se。那么娘的一个人去最多的地方是洗浴中心,去了还带本书,要包间,说洗完澡在包间里看看书是最舒心的事情。去他的,“阅读”小姐还装逼装圣贤。

    骆千帆进报社三周,三观被他毁得粉碎。加之刚到报社他就落井下石,跟着邬有礼合谋陷害自己的就有他,所以骆千帆一直瞧不起他。

    ……

    此时,张路打电话采访让骆千帆十分意外。有几个疑点:周六不上班他采访什么劲?开锁的老张怎么联系上张路的?都姓张,难道他们有亲戚?可是姓张的多了!难道……

    骆千帆突然想到了邬有礼。邬有礼说过,要抓宋炭的把柄,难道张路的采访是邬有礼故意安排的,要拿宋炭的邪?

    “骆驼,你别发愣,到底怎么办啊?风口浪尖不能出事,一旦曝光我就完了。我跟你不一样,我没学历,被开除就得饿死。干脆我找俩人把张路打一顿,让他给我滚远点儿!这样行不行?”宋炭完全不知如何应对,等着骆千帆给他拿主意。

    老凯起哄:“暴力不解决问题,只能激发矛盾,要我说把张路请来吃个饭,塞个红包给他,收买他。”

    马玲说:“你们都出的什么鬼主意,明明有近路何必绕远?骆驼、菲菲,你们跟张路是同事,打个电话让他别采访不就是了?”

    胡菲菲说:“我先给张路打电话问问,到底怎么回事,谁安排他采访的?”

    胡菲菲不由分说拨通了电话,说了几句话张路都没听清,气的胡菲菲挂断了电话:“这孙子正在ktv唱歌呢,我说什么他一句也听不到。”

    “哦!唱歌?背景音乐是什么?”

    “我奶奶听了都嫌老的歌,妹妹坐船头,纤夫的爱。”

    骆千帆若有所思,要过老凯的手机来,免提拨通邬有礼的号码,接通之后,竟然也是《纤夫的爱》的背景音乐。邬有礼在电话那边吼:“谁啊?说话啊?喂?”

    骆千帆什么也没说就把电话挂了,扭头对宋小胡子说:“怕什么来什么,小胡子,你有麻烦了,张路只是个马前小卒,幕后恐怕是邬有礼在指使,这家伙说过,别让他抓住把柄,抓住了把柄写死你。”

    宋小胡子气得上下点头:“****娘,敢算计我!还有老张,生意他是不想干了!”宋小胡子顺手拨打老张的电话,拨打半天,无人接听,气得差点儿把手机摔了。

    “骆驼,依你看,邬有礼张路下一步会做什么?我们怎么办?”

    骆千帆说:“你别慌,咱们首先要确认一件事情:你所里或者局里的领导是否接到投诉,如果这事都已经传到他们的耳朵里,媒体方面他们自会去公关,至于怎么处理你,他们说放你一马你就没事,说要严惩你就得停职,你只需要专心公关领导。但如果你们领导不知情,此事就大有玄机。”

    “什么玄机?”

    “你们想,老张是生意人,他要想继续****的生意,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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