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局中局-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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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说:“这都是锻炼的机会啊。”
鹿戎哭着反驳道:“这算什么锻炼的机会?压根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有一天在酒店采访完一个名酒品鉴会,他给我一张房卡,让我去房间里写稿子。
“等我稿子写个差不多了,他醉醺醺地进来了,拉住我的手,说喜欢我,只要我愿意跟他睡觉,他就可以把我安排进入报社,成为正式记者,然后他就扑我。
“我都吓傻了!我不是个轻浮的女孩子,我的大好人生不能交给这么一个禽兽。于是我拼死抵抗,挣脱以后逃了出来。那天,我回到宿舍,关上门一个哭了很久很久,我想给你打电话,我想告诉你我受到的委屈,可是我不敢,你如一颗太阳,我只是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我怕给你打电话,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你我无亲无故,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不能因为我偷偷喜欢你,就让你替我出头,为我出气。你的前途远大,我不能因为我的私事,破坏你和同事的关系。那个时候,我真的好无助好无助。”
鹿戎边哭边说,骆千帆低着头若有所思。
鹿戎望着骆千帆问道:“师兄,我说的话,你在听吗?”
骆千帆说:“我在听。”
鹿戎问:“你觉得我有错吗?”
骆千帆摇摇头:“你没错。”
鹿戎说:“事情还没有结束。李在宁见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有一天他问我,‘想不想留在虹城都市报’,我本不想留下来,我的志愿是到电视台做主持人,可是我一想到你在都市报,心就软了。我说,我想留下来。
“可是李在宁态度非常蛮横,说虹城都市报蒸蒸日上,待遇在整个虹城最好,不是谁都能留下来的。你要想留下来,就得付出点代价。代价就是陪他睡觉,不陪他的话,别想留下来。
“然后他蛮横地要求到一个宾馆开了房等着他。师兄啊,你说我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骆千帆说:“你怎么做的?”
鹿戎咬着牙说:“我才不会答应他,我心里只有你,自从见你第一面起,我就认定了你,如果我答应了他,这辈子再也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
“我拒绝了他,并且离开虹城都市报,不再跟着他实习。那些日子我很矛盾,我想找你说话,想找你诉诉苦,但是我真的提不起勇气来。
“我以为我离开了虹城都市报,就彻底摆脱了李在宁,可是没想到,春节的时候,李在宁只要喝醉了酒,就给我发骚扰短信,结果被他老婆看到了短信内容。
“他老婆是个母老虎啊,不但把李在宁挠得满脸花开,还要找我的麻烦。我比窦娥还冤。我给她看手机短信,给她讲李在宁是如何骚扰我的,他老婆终于看清了李在宁的真面目,可是我的同学、朋友,虹城都市报的记者编辑,却再也不会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在他们心中,不,在你们心中,我已经成为一个破坏他人家庭的第三者,一个道德败坏的女人,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师兄,你说,这前前后后,我错在了哪里?我有错吗?如果我有错,我只是有一个错,我长得漂亮,然后被李在宁看上了,可是这是我的错吗?”(未完待续。)
第241章 这女人,真扑啊(3)
鹿戎声泪俱下,控诉着李在宁和社会对她的不公。
骆千帆一度恍惚了:鹿戎到底在演戏,还是真的遭遇了不公?如果是在演戏,那么,她这第二招“哭诉衷肠”可真是太厉害了!
至少,骆千帆有点进入了鹿戎的节奏。
鹿戎又足足说了半个多小时,她能说会道,真的适合去做一个主持人!
骆千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纵然鹿戎口吐莲花,说的天花乱坠,他依然相信白露不会骗她。
他试探性地问了鹿戎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问出来,鹿戎巴拉巴拉一个小时的唾沫星子就全白费了。
骆千帆问的是:“鹿戎,李在宁说,他给了你50多万!”
鹿戎当时就炸了:“胡说八道,哪有那么多……”
一瞬间,鹿戎发现说走了嘴,慌忙尴尬地往回拉:“我是说,他根本没有给过我钱。”
“哦,这样啊!”骆千帆看看表,道歉说:“不好意思鹿戎,我约好的采访,要迟到了,改天再聊好吗?”
“师兄,你是不是误会我了?”
“没有啊,真的有事。”
骆千帆站起身来,鹿戎也急忙站起来,拉住了骆千帆的胳膊:“师兄……”
“怎么了?”
鹿戎委屈地说:“既然你有事,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了,你能否开车顺路送我一下?”
骆千帆问:“好吧,你往哪个方向?”
鹿戎说:“你往哪个方向,往东吗?”
骆千帆说:“哟,不巧,我往西,不去虹城大学方向,我去车站公安分局。”
鹿戎说:“我也是那个方向,我回家,去火车站正好路过我家小区。”
骆千帆心说她可真会顺杆爬,早知道这样,我应该既不往东,也不往西,我应该去虹南分局。
鹿戎去了趟洗手间,脸上的妆哭花了,要重新补妆。
一二十分钟后她才出来,骆千帆在车里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鹿戎这样的女人是个危险分子,狗皮膏药一贴,最好扔得远远的,省得贴身上往下撕的时候皮疼。
主动表白和哭诉衷肠两招都用过了,按白露的说法,她还有最后一招——硬扑。第二招“哭诉衷肠”已是威力不可阻挡,硬扑怎么扑?反正不管怎么扑,我就是柳下惠,不能被她扑上,把她送到家,永远不见面最好。
鹿戎从咖啡馆出来,骆千帆按了按喇叭,鹿戎循着声音来到骆千帆的汽车边,从车头前绕了半圈,绕到副驾驶的位置,拉开车门,钻了进去。
鹿戎的脸色不好看,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又微微啜泣。她啜她的,骆千帆不搭她的话。她上坡,骆千帆不给梯子,她下驴,骆千帆不给台阶。
不给台阶,鹿戎自己会找。
先暗自哀婉地啜泣了一会儿,而后扭头望着骆千帆,而且有意无意地一动身子,本来就短的裙子,又撩起了一些,内裤花边都露出来了,辣眼。骆千帆扭头看后视镜的时候瞄到了,顿时心跳加速,急忙把头扭向一边。
鹿戎观察着骆千帆,骆千帆的任何表情她都看在眼里。
“师兄?”
“嗯?怎么?”骆千帆回答她的时候,下意识扭头看了鹿戎一眼,鹿戎抓住机会,把右腿押在了坐腿上,一挤一动,把裙子下面的东西全暴露出来了。
鹿戎并不去扯裙子掩盖,她是故意的。
“师兄,你说像我这种情况怎么办?”
“什么情况?”
“就是我现在的情况啊。”
“你也没什么情况啊,回学校上学,找工作,正常往下走不就可以了。”
鹿戎说:“你说的简单,人家一个好姑娘,无端背了一个坏名声,我多冤啊。”
“嗐,别放在心上,时间会证明一切。”
“师兄啊,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没有那个乐天老板,你会喜欢我吗?”
骆千帆笑了笑:“我和你不算太熟悉,彼此并不了解,这种假设不存在。”
“可是我的心已经在你身上了,你竟然对我这么冷淡,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对你的感情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师兄,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回家,我家里没人。”
鹿戎又欠了欠身子,上身向骆千帆方向贴,露出胸前的沟壑。她的左手若即若离地摸着换挡变速杆,撩圈儿,而后握住了,上下撸动。这个动作的暗示性太强了。
可是,骆千帆看也不看,呵呵笑,不说话。
鹿戎明显不淡定了,骆千帆不上钩,甚至不买账,没见过骆千帆这样的男人,凭着她的姿色,第二招没拿下的极少,第三招,裙子都撩起来,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变速杆都撸上了,骆千帆像个石佛一样,根本不为所动。
“你家住哪个小区?”
“就在前面,右拐。”
“好。”骆千帆一打方向盘,汽车拐入一条小路,“是前边这个小区吗?”
“是。师兄,我们小区很大,你能不能把车开进去。”
“没问题。几栋?”
“36栋。汽车往右单行,在最靠里边。”
骆千帆把车开进去,顺着小区的单行道,来到36栋楼下。
“再见。”骆千帆笑道。
“师兄……”
“下车吧,我那边真来不及了。”
“师兄……”鹿戎突然抓住了骆千帆的手,放在她的胸上,骆千帆脑袋嗡了一声,想把手撤回来,可是鹿戎抓得死死的,“师兄,我真的喜欢你,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你快放手,让你家人看到多不好。”
“我家里没人,随我上去好不好?我会让你感受到我的热情。”鹿戎说着,在车内蹬起身子,左膝跪在座位上,上半身扑在了骆千帆的身上,腾出一只手去去捉骆千帆的另一只手,没捉到,伸手去摸骆千帆的关键部位。空间太小了,避无可避,实实在在按在上面,哇,太man了。
骆千帆懵圈了,明明知道她有第三招,可他也没想到这三招如此生猛海鲜,他猛地拍掉鹿戎的手,把她给推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鹿戎,你疯了,你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242章 这女人,真扑啊(4)
一切都发生在光天化日朗朗青天之下,鹿戎竟然毫无顾忌。
她真的疯了,骆千帆把她推出去,她像个凶残的斗牛犬一样,重又扑了上来,上下其手。
“师兄,我不漂亮吗?我的身材不好吗?家里没人,跟我上楼吧,今天我是你的。”
“你疯了!”
“不可以吗?”
鹿戎简直就是个暴徒,骆千帆倒成了被动的、弱小的那一个。他厌恶极了,想要打开车门出去,可是鹿戎像个包裹一样缠在骆千帆的身上,一只手抓住了骆千帆的腰带,车门开了一半,却无法摆脱,鹿戎的整个身体几乎爬到了骆千帆这边来。
骆千帆的下面已经被她揉得硬邦邦的了。鹿戎像是看到了希望,愈发上下其手。她的臀部压在了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长鸣不止,不大会儿,好几家窗户打开,都往下看。
骆千帆实在受不了了,甩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有病啊你!给我滚出来!”
骆千帆挣脱出来,鹿戎也急忙下车,骆千帆扭头就走,鹿戎踩着高跟鞋绕过车头就追:“师兄,你为什么这么绝情?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骆千帆走出老远去,一看鹿戎追来了,突然折回头往回跑,鹿戎伸手抓他没抓到,一只鞋扭掉了。骆千帆钻进车里,把车门车窗都关上了,一踩油门,绝尘而去,鹿戎叉着腰、光着一只脚的身影在后视镜中越来越小。
骆千帆一身汗,衣服被鹿戎拽的乱七八糟,腰带也松了,下面那东西还气势逼人。
他娘的,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女人?这算不算猥亵?鹿戎啊鹿戎,谁要是娶了她,这辈子再也不用发愁没有帽子戴。
回想鹿戎的这三招,如果没有白露事先打预防针千叮咛万嘱咐,如果没有李在宁作为前车之鉴,被他老婆挠成的那个死样,今天十有**要被鹿戎拿下。
她主动表白那么直接,哭诉衷肠那么委屈、那么楚楚可怜,硬扑那么气势逼人、直入主题,是个男人也难以逃脱。
三步手段,三种风格,再加上她那个长相……
李在宁花出去的三十万死不瞑目啊!
骆千帆一边开车,一边拨打了白露的电话。没等骆千帆说话,白露先问道:“别告诉我,你上了鹿戎的床!”
骆千帆说:“我差一点儿脱不了身……”
白露说:“我早就说过她是什么样的人。”
骆千帆说:“幸好你给我打过预防针,要不然晚节不保!”
白露笑问道:“你是烦她,还是怕她讹上你?”
骆千帆慎重地想了想:“两者都有,不过恐怕后者的成分更大,当时我一直在想,李在宁十有**是‘主观上犯了一点小错,客观上引狼入室,感谢李在宁。”
白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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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没有鹿戎的消息,晚上躺在床上,乐天突然想起鹿戎要加入虹都传媒的事,问骆千帆:“你上次说,有个叫鹿戎的想进虹都传媒,她怎么没来找我?”
骆千帆啼笑皆非,合着乐天还想着这个茬呢。
“她可能不会来了?”
“为什么?”
“怎么跟你说呢,你做好心里准备,我说了之后你会想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