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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色妃 作者:古蓝梦(晋江vip2012-09-20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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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又不傻,所以她说这话显然就是为了刺激萧逸舟来着。
  只是同为夫妻,她对萧逸舟的了解却远不如我看凌琰这般来的通透明白。
  萧逸舟那样的人,岂是容她拿捏的?
  
  “家乡的月色尚好,我与驸马随意走走罢了!”心里极为鄙弃的瞥了陈氏一眼,我搭了凌琰的胳膊往前一步不偏不倚刚好站在萧逸舟面前与他形成对垒。
  他的身量虽不算矮,但那小身板儿看起来略显清瘦,骨子里仍是存留着一丝当日里那个文弱太子的影子。
  我仰头看着他的清俊脸孔,大大方方的展颜一笑,“皇帝哥哥可是也有这般闲情?”
  
  好吧,其实眼下这场面真没什么可乐的,我承认我是故意笑给他看的,可从头到尾他都笑的那么安详,我若不笑的这么灿烂,又怎么显示我过得比他好呢?
  重逢以来的第一次,两个人这般郑重坦然的四目相对,谁都没有避讳。
  当然了,身边站着凌琰,我自是心胸坦荡。
  萧逸舟虽然一肚子坏水,奈何丫做戏的天分十足,然后他身边的皇后娘娘就沉不住气了,再捏了帕子掩住唇角窃窃的笑,“公主与驸马倒是琴瑟和谐,感情甚笃,皇上也可以放心了。”
  
  我跟萧逸舟之间,从来就只有我不放心他的份儿,几时需要他替我劳神了?现在想来却是真真的不值。
  话说回来,想当初失足落水我也不过就是运气差了那么一点儿,怎么大难不死这辈子反倒越活跃憋屈了?
  那河是我想跳的么?跳了没死换了个壳子又活过来是我愿意的么?
  更何况知错能改,老子连华清池都跳了,死活回不去这能赖我么?为毛还要编派了萧逸舟这么个二货代表月亮来折腾我昂?
  
  这么一想,我对萧逸舟便又生出些怨怼的情绪来。
  “朕没什么不放心的。”萧逸舟面上仍是容色淡淡,笑的尔雅,“前头快是时候开宴了,你们也早些过去。”
  说罢,便是一撩衣摆,先一步转身从容而去。
  陈氏看着他的背影愣了片刻的神儿,也再顾不上搭理我,急忙快走两步跟上他。
  
  站在原地目送萧逸舟跟他媳妇一前一后的离开,我转过身去替凌琰理了理衣襟,漫不经心道,“咱们是接着赏月还是跟着进去?”
  “人和月都有团圆和缺憾的时候,想看什么时候没有?”凌琰负手而立,抬头又看了眼天边的月亮,然后便是冲我盈盈一笑,“眼下还是看戏更生动些。”
  后宫亦如前朝,上演的戏码日日在变,花样更是层出不穷。
  论及到爱凑热闹这一点,凌琰跟凌瀚那厮是真不愧为一双兄弟,不过好在比起他那不靠谱的弟弟,我这夫君是识得大体的,懂得观棋不语。
  千里迢迢回来一趟也是不容易,凌琰既然有这样的兴致我也不能扫他的兴,遂就执了他的手俩人亦是欢欢喜喜的跟着萧逸舟两口子屁股后头进了殿。
  
  不管是在大晏还是大周,皇室举办的宴会从来都只是逢场作戏的走秀场,台面上的布置更是富丽堂皇。
  大约是为这次晚宴提前做了准备,朝阳宫从里到外都被粉饰一新,正殿里头所有的摆设也都是新近更换过的。
  主位设于大殿最里头的暖阁里,三张桌子独居一室,用一挂珠帘与外头隔开,却不影响里头人看热闹时候的视野。
  
  萧逸舟身为一国之君又是东道主,正中的主席位自然是他的。
  他那儿不仅是桌子要比旁人大上一些,就连所处的位置都是在一处黑色大理石的台阶之上,不用扯脖子便能俯瞰殿中众生百态。
  我跟凌琰都沾了他的光,有个尊贵无比的皇亲身份傍身也是紧随坐在他旁侧的席位上。
  早前我也说过,大周朝这一辈儿的人丁不甚兴旺,所以萧逸旻虽然只是世子萧逸舟也给了他不小的荣宠,让他们夫妻也跟着进了暖阁落座,就在我与凌琰对面。
  
  你说说,外殿那么大块地方,你在哪儿不能多摆张桌子怎么就偏得把她弄进来对着我?
  鸠占鹊巢什么的十分可耻,我觉得萧逸舟肯定是故意要给我添堵的,不过回头想想——
  在这件事上萧雨茴这丫头确实是受了不小的委屈,而那又毕竟是人家亲妹妹,他帮着调节下落差也无可厚非。
  
  萧逸舟人模狗样的当众矫情了两句这酒宴就算是开始了。
  我心里想着横竖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忍忍也就过去了。
  凌琰忙着跟人寒暄根本顾不上我,萧逸旻本是个文人的安静性格,可到了这种场合也难免要应和着说上两句,倒是萧雨茴一直默默无语的傍他坐着。
  我低头抿一口茶,漫不经心的四下看了一眼,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再仔细一想——
  嘿,这么正式的场合,杜太后居然没来!
  
  心下奇怪,我诚然也没多想,就在桌子底下轻扯了扯凌琰的袖子,小声道,“哎,你不觉得今天这酒宴上缺了点儿什么吗?”
  彼时凌琰正手持酒杯与人对饮的欢畅,闻言又灌了自己一杯酒方才扭头过来递给我一个询问的眼神,“什么?”
  这暖阁里的空间本就比不得外头殿里的宽敞,只两人目光交会的这么一个小动作已经引起旁边两桌人的注意,纷纷侧目来看。
  
  众目睽睽之下,我要再跟凌琰耳语些什么就未免显得刻意了,索性我也不再藏着掖着,抬头去看萧逸舟道,“怎么今晚不曾见到母后前来?”
  当着萧雨茴的面儿管人家亲娘喊妈——
  我这脸皮也着实是厚实的无可救药。
  好在萧雨茴跟我都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不会大庭广众的为难谁。
  
  席间萧雨茴的神色一直很淡,温婉纤弱,这会儿也没有说话。
  这么看来她倒也算是个懂事儿的了,毕竟今非昔比,以她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即便是顶着个世子妃的头衔,也再不能如往日般招摇。
  “哦!”眼见着陈氏的面色不善萧逸舟又没有接茬的意思,萧逸旻为了不殃及自家媳妇,忙是开口解释,“先帝忌辰刚过,太后这些天心中悲切总欠些精神,那会儿打发了林姑姑传信说不来了。”
  
  萧逸旻答的诚恳,我想更郑重的喷他一脸血。
  尼玛他居然说杜太后欠精神?她怕是得瑟的不够不能神经了吧!
  一早我过去请安的时候丫还浓妆艳抹一朵花儿似的,就算眼睛长天灵盖上也不能拿她那副嘴脸曲解“悲切”这个词的意义了好伐?
  不过诚然,像萧逸旻那么老实巴交一孩子,你也不指望他能编排出多合情合理的一借口不是?
  更何况都已经明知道是借口不是真的了,还挑剔个什么劲儿!
  
  “那就是我的疏忽了!”我皱了皱眉,刚想配合着气氛整两句彰显孝义的台词念念,冷不防就听得对面的陈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公主远嫁已是好久不曾回朝,但与母后之间的母女情分却是愈发深厚了,果然这血脉之亲是不容轻易折断的!”
  殿内还坐着一个萧雨茴的正主儿,她这话自然不是说给我听的。
  话说我都早已经不把萧逸舟当个玩意儿了,这女人三番两次的是欺负我脾气软还是怎么着的?
  
  笑里藏刀是种境界,经典可不是用来糟蹋的。
  于是我微笑,微笑着越过早就可以忽略不计的陈氏去看她身边的萧逸舟道,“母后身体不适,我想过去看看,一起么?”
  眼下酒宴才进行不到一半,萧逸舟不会轻易离席我知道。
  可这天下的事,但凡是我兴味所致他便不会扫我的兴我也知道。
  
  大约是被我无视成了习惯,此时我这恍如和风细雨的微笑反倒让陈氏如临大敌一脸阴险的防备,时而愤愤的瞪我一眼,又时而惶惶不安的去瞥一眼身侧的萧逸舟,可是张了几次嘴终于都没能说出话来。
  我转身去拽了拽凌琰的袖子,“我想去看看母后。”
  明明听见我约了萧逸舟,凌琰还是言笑晏晏纯真的厉害,他点头,“好,晚些时候我去找你。”
  他的笑纯澈明媚,娇美如花,才是笑里藏刀的大成境界,只是在他面前我已经刀枪不入了。
  
  萧逸舟一直没说去也没说他不去,只跟个傻缺似的捏个酒盅自己对自己乐。
  我抖了抖裙子,也不理他,径自转身从暖阁后面的侧门出朝阳宫。
  此时月亮已经西沉没落,室外的夜色完全化开,清澈澈的一片洒在身上有些发冷。
  我负手站在台阶上闭眼使劲的嗅了两鼻子,隐隐听着身后的宫殿里有些异样的躁动,再过片刻便是一阵节奏感十足的脚步声迅速的逼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电脑的日子简直没法活了,打滚,瓦来更新~



☆、【第23章】 这样多好

  凌琰向来都是个自恃有身份的人,从不干这掉分子的事儿。
  我不回头,只是片刻那人已经到了身后。
  映着殿里的灯光,颀长的一道影子从我背后压下来,倒是把我落在台阶上的那个曼妙的身条儿完全遮掩住,也忒没眼力劲了。
  我不悦的蹙眉,往旁边挪开半步。
  萧逸舟也是配合,很自然的负手往前补上半步,与我并肩站在高高的台阶上。
  
  心平气和的顺了口气,我稍稍侧目拿眼角的余光瞥他,“文武百官都还在殿里,你这么出来合适么?”
  比起我小肚鸡肠的小家子气,萧逸舟却是磊落的多,大大方方的偏过头来看着我反问道,“你说呢?”
  虽然搭话的态度良好,可他这一问的本身就是种挑衅。
  我说呢?曾经一度我是挺能说的,可祸从口出这话原是没错的,谁让我特么要多嘴要跟他说那么些有的没的呢?
  
  虽然我一直都不肯承认,可事实上小时候的萧逸舟确实是挺老实巴交的一孩子,没什么心眼,有时候看着还有点傻乎乎的,单从初次见面他无声无息的趴在缸沿上大半个时辰瞅着我鼓捣那缸底子这一点上说,就是天真的紧。
  想来我也就是冲着他那个傻里傻气、羞怯怯还会脸红的小模样才发了神经,总想教他点什么傍身。
  诚然那些“纯属虚构”的古装大戏都有扯淡之嫌,可要怪也只能怪萧逸舟自己有眼无珠。
  你说我这个样子,但凡智商不为负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不是个靠谱的良师益友人选,你丫的还偏得把我讲故事的话当真。
  仅是这样也就算了,偏生他天生还不那么笨,举一反三的能力简直让人发指。
  
  新官上任三把火的事儿是有的,更何况是千古一帝从蛋壳里卡出来,就更得造出点声势来立威铺路了。
  只能说是我们秦家的运气太差,要死不死的偏偏撞到枪口上去了。
  二大爷在先帝爷跟前当了四十多年的首领太监,无论是在前朝还是后宫,人缘都自是不差。
  宦官当权结党营私什么的很可怕,于是就有了后面的“证据确凿”。
  我老爹靠着二大爷平步青云得到的官衔一夕被夺,作为罪臣之女,裴云的中宫之位自然也是留不得,打入冷宫是新皇仁慈,犹且惦念着彼此间的夫妻情分。
  秦氏一脉的没落太过突然,萧逸舟做的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即便是到了此时此刻我也常常在想,若不是那日闹市街头被我一不小心捡到了滚落在脚边的那颗人头,我是死也不会相信,伴着我一同长大的小白兔只在旦夕便摇身一变成了真正嗜血的白眼狼。
  
  那一日的光景我一直记忆犹新,只是每每想来还觉得恍然如梦罢了。
  那天一早我又等在萧逸舟下朝的路上,当众调戏了他殿试钦点的探花郎之后无事可,做就狐假虎威揣着早前他寄在我处的九龙玉出宫溜达。
  彼时我正在街上招摇过市的走着,瞧见前面的广场上聚了好些人就想挤过去看热闹,可是刚往前走了两步,也不知是怎的,人群里突然躁动起来。
  我心下好奇,正琢磨着呢,冷不防前面几个人突然惊恐的往旁边跳开,同时咕噜噜一个球形物滚至眼前,停在了脚边。
  
  我就只当是谁家孩子玩掉了绣球,一边扯着脖子往人堆里去看究竟,一面弯身去把那东西双手捧在怀里。
  方才因为这个东西滚下来的缘故,围观群众都避讳着往旁侧让路,待我抬头一览无余的看到广场正中鲜血淋漓的那个台子才恍悟自己的此行的晦气——
  尼玛,这些人都是心里变态还是怎么着?执行死刑有什么好围观的?
  
  那台子上面横七竖八好多具无头的尸体趴着,我胆子小,从没见过这样的阵仗,当即便是腿一软打了个踉跄。
  我转身想溜,又想起来捡到的球还没还给人家,结果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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