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扛不住:徒弟太妖孽-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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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闲满脸无奈:“你哭甚?我都还没带你去我老家戏耍戏耍”
九若呜呜哭得更大声。
离离上神清俊隽的眉微微一皱:“绝闲,如果你们就此收手,我们姑且可以”
“收手?”绝闲苦笑,笑着笑着,一丝殷红从唇角滑落。
“离离,你有你所要守护的,可我也有我一定要争取的,只是,我没有想到,你会真为了这九重碧落,而伤了这丫头,她何其无辜,你会忍心”
九若低着头,眼泪哗哗,听到这里,心还是疼。
绝闲语气中的失望与凄凉也是令离离上神一愣。
忽然耳边一声风破之声响起,却是绝闲的身影已趁离离上神愣神之际,玉石俱焚一般冲离离上神而去。
“离离!!”碧落一声惊叫。
“砰!”
一声,愣愣的,九若便感觉一道大力带着毁灭性十足地拍向了自己的胸口,一瞬间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化成了肉糜一般地碎了。
“九儿!!!”
耳边恍惚听见离离上神绝望一般的嘶吼,回过头,瞧见他布满绝望、不可置信,曲扭的脸。哪里还有平日里的从容自若。
“咳咳咳”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嘴里喷出来,事到这时,九若都还想自嘲一笑,真没想到,骄傲如九若,没心没肺如九若,有朝一日也会奋不顾身。
并且奋不顾身的这人,还是利用她,伤她最深的人。
恍惚间是看到离离上神脸白如织地冲她大叫,可所有的一切却像一出刻意放慢动作的无声哑剧。
九若是感觉自己很累了,疲倦得想睡觉,不知道梦醒之时,她还能不能回到那座山,那山蔚然深秀,林壑优美。爷爷会牵着她的手,一步步登上那仿佛望不到尽头的石阶,石阶上站着那个白衣飘飘的主持。
他身后焚香的炉鼎,烟雾袅袅
九若的嘴角噙着一丝微笑,爷爷,九儿很想你呢。
天空中的烈日灼灼,半空中少女胸前那大片的红,仿佛成了天地间唯一的颜色,红得是那般地刺眼。
绝闲全身瘫软已没了半分力气,唯余右手掌微微颤抖着,仿似还留着将才他用尽所有力气拍向那少女胸前的余温。
820。第820章 绝代风华()
绝闲全身瘫软已没了半分力气,唯余右手掌微微颤抖着,仿似还留着将才他用尽所有力气拍向那少女胸前的余温。
拍上去的那一刻,少女的那颗心仿似微弱的小麻雀,一瞬间,就被捏碎了。
即便是洪荒最强大的父神出世,她也是没救了吧。
也好,他便陪她走一趟。
只是不知,离离,他,可会后悔
绝闲上神用着最后残留的一分意志去看离离,只见他整个人如木偶一般僵立在那里,那张平日里从容淡定的俊雅脸庞,此刻出现过去绝不会出现的失魂落魄,与不可置信。
何必自己貌似,也没输呢。
绝闲扯动嘴角,终于闭上了眼睛。
一代上神便如此陨落了,天地也仿佛同悲。一时间不知哪里刮来了一阵爆猛的狂风,天上的烈日被一片乌云遮住,所有人的衣衫被吹得张扬飘起,处处飞沙走石,叫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不过短暂的片刻,这股怪异的狂风很快便又止了,风定云收,一切又恢复成碧空如,江山如画的模样。
所有人诧异地拿下捂住眼睛的手,一下子又愣住,全都呆呆地看着那个凭空出现在半空中的陌生少年。
如墨一般的长发,如刀裁的眉,挺直的鼻,若樱花瓣一般的唇,还有那线条矜贵的下巴轮廓
五官每一处都无比的精致,好像是上天心头的尖尖,至清至妖。
绝代风华,颠倒众生。
世人见过雪山之巅的离离上神,只觉得自己渺如尘埃,觉得世间长相最美美不过离离上神,感叹他当之无愧为十二美男谱上第一没男子,可如今见了这白衣少年,才发现,只不过瞧他一眼,便惊心动魄得让人大气不敢出,失去了呼吸,双膝已不自觉地跪了下去。
当然,离离上神也是极为飘飘让人不敢亵渎的,俊雅无双,仙姿如玉,如果把他比作天边那最最洁白而又无拘的云的话,那么这白衣少年,便是天地初生时,生于碧波仙池里的一朵火莲。妖妖灼灼红得耀眼,可又隐隐透着濯而不妖的高洁。
气质如仙却又如妖,明明就很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却完美而又极致地融合成一股颠倒众生之美。
这种美不仅令女子失了心,神魂颠倒,甚至是男子,也无不魂不守舍起来
“王!”
扑通一声大力跪下,喜极而泣的声音蓦地一下子像是惊醒了所有的冥兵,全部如梦初醒一般扑通扑通跪下。
“是王呢!”
“我们的王终于回来了呢!!!”
“千千万万年,我们等了千千万万年,终于让我们等到了这一天呢!!!”
所有的冥兵同时发出心声,眼睛痴痴瞧着半空中绝代风华的少年,泪流满面。
所有的舔刀嗜血的日子,从不曾动摇他们冰冷而又坚硬的心,唯独这一刻,他们像是孤独漂泊的孩子终于迎来了亲人一般,灵魂都为之呜咽。
他们的王,还在千千万万年之前,经过万顷黄泉,随手扔进一只老鼠,这骨鼠便为冥界千万年来,看住了大门,令界外所有人望而却步,守住了万世安稳。
第821章 灰飞烟灭()
所有的舔刀嗜血的日子,从不曾动摇他们冰冷而又坚硬的心,唯独这一刻,他们像是孤独漂泊的孩子终于迎来了亲人一般,灵魂都为之呜咽。
他们的王,还在千千万万年之前,经过万顷黄泉,随手扔进一只老鼠,这骨鼠便为冥界千万年来,看住了大门,令界外所有人望而却步,守住了万世安稳。
他们的王,为不见天日,终日生活在一团漆黑的三界众生,收服巫舟,带来了第一朵火,从此硫磺火把生生息息不止
他们的王,是世间最最强大的存在,划三界,定方圆,将整个原本混乱不堪的冥界,雷厉风行地在极短的时间里,便变作阴界、魔界、冥界,这各司其界,有条不紊的样子
在所有的冥兵之前,却是有二人扛住了所有窒人的压力,没有跪下。
红色绸衫的衣角在微风中微微摆动,勾勒出无比曼妙修长的身影。红姑抬起头,痴痴地瞧着空中的白衣少年,嘴角抿起固执的弧度。
身侧头戴斗笠的尸胡眼睛扫过红姑袖中紧握成拳的手,眼神一暗,不知各种滋味的,也望向半空中
白衣少年伸出如白玉雕琢的双手,轻轻接住九若,从喉咙里仍然不断地喷涌而出血,已经陷入游丝迷离的九若鼻端仿佛沁入一股清和的雪莲清香
九若挣扎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迷离的双眼中映入一张无比精致,却又带有几分熟悉的脸。
“凤、无、夜”
艰难地每吐出一字,换来的便是喉咙间的血喷涌得越发厉害。
九若单薄的胸前一大片被染红,片刻少年的胸前、袖角,雪白上也沁上了点点红,仿若雪地上盛放的红梅。
少年好看的眉尖微微一簇,那双盛满了璀璨星辉的眼,此刻微微眯了起来。
“脏、脏死了!”
“呵呵”迷离中的九若露出个难看的笑,原来不是凤无夜,是、是
叹息般,九若终于倦极慢慢合上像胶水黏在一起的眼皮
“不许睡!!”
陷入混沌的九若仿佛听到一声不悦的轻喝。下一刻忽然便感觉一张带着清和之气的唇狠狠地贴上了自己的。
以没了丝毫的力气抵抗,任那张唇舌带着张狂之气侵入自己的。
“嗯嗯”九若此时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模糊的意识里,却感觉到随着那张唇舌的探入,她的五脏六腑的疼痛,似是减轻了不少。
唇舌探得越发深。
搅动间,呜呜似是有什么被她吞咽下去,刹那间便感觉一团炙热的火球快速沿着喉咙、胃一路滚落,刺啦一声,全身一下子像是着了火,烫得五脏六腑由内而外到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焦得冒烟了
还没死绝呢,就火化?呀呀呸
耳边仿佛听到张狂的火舌将自己的发丝与肌肤烧得刺啦刺啦的声音,鼻端飘来一股特别好闻的雪莲异香
妈的,这是人肉叉烧包的节奏么??九若终于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第八百二十五章 回归()
燥热的鸟鸣搅得人无心睡眠,九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帐顶,侧过头,古色古香的家具在雾化的光线中虚化。
是昨天夜里醒过来的,一醒过来,就见窗前背身站着一道颀长的身影,月光从窗外洒进来,那道背影竟显得难以言说的孤寂与苍凉。
许是听到动静,那道身影转过身来,白月光勾勒出那线条矜贵优雅的优美轮廓。
之后,便闭上了眼睛,侧过身,对着里侧,但是却知道,他一直没走。犹疑感觉到两道深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背脊上。
原以为,见到他会很欢喜,可撞击大脑的,却是满满的空白、空虚与茫然。
摸摸后背,意识中原本该有的刀口恢复得很好,凹凸的疤痕都没有。可那薄刀片刺入带来的彻骨寒意,仿佛却一直还在残留着萦绕。
是吧,最怕的还是猝不及防的背后一刀,再加上,如果这人,是你最最信任之人
一朝,世界便轰塌。
脚踏上地面,身体一阵绵软,竟是有些站不住,大约是躺久的缘故。
吃力地一步步走起,蓦地恢复这抽长了的身体,竟是有些不习惯。
看吧,人便是这样啊,在他乡待久了,便错把他乡当故乡。
拉开门,满院的芳菲呈现眼前,红的粉,黄的秀,白的洁,鲜花怒放,争奇斗*******忆中,这个院子便是豕脊岭后山帮主住的院子,九若走近前,望着娇嫩花瓣上残留的露珠,渐渐想起了很多
豕脊岭、打劫帮、九七五、二四六、金爷、后山秘密军营还有六六,那个像溪水一般纯洁活泼的六六。
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淡淡的草木清香扑哧扑哧进每一颗细胞。
昨晚神思进入了紫金铃,小金与吃吃虫都还是之前的模样。
气吗?怨吗?愤恨六六的陷害,她的背后一刀
九若唇角浅浅勾起。
耳畔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睁眼看去,却是一道风般冲过来的身影,砰一声重重地跪在她的跟前。
淡淡的阳光下,着一身黑衣,便显得这人的皮肤过分的苍白。
“求姑娘放过六六姑娘”
男子重重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是那日夜审自己的男子,九若想起那条乌黑的黑龙鳞万剐鞭,那天夜里,便是他不问青红皂白与六六两人狼狈为奸
“求姑娘放过六六姑娘,一切都是在下的错”
见九若没吭声,男子不停重重磕头,不过片刻,他原本雪白的额头已殷红,混着泥土,狼狈又凄楚。
明明很令人动容的,可九若却仍无所觉一般,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的那颗心已沧海桑田变得麻木。
爷爷,是不是很可笑。您常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若若好像已经变了呢!
院外不远处的一棵青翠如盖的大树下立着一道颀长的白色身影,微风轻轻拂过他雪白的衣,墨黑的发,留恋缱绻不去他绝世的容颜。
他一双眼睛静静凝视着小院的方向,袖中优美的手指正轻轻抚着一片绿叶。
第八百二十六章 阿季!你何必如此()
他一双眼睛静静凝视着小院的方向,袖中优美的手指正轻轻抚着一片绿叶。
明明这幅画卷美得安静得令人窒息,可地上跪着的身披战甲,头戴钢盔的大汉却觉如坠冰窖,方正的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滑落。
九若不想说什么,也懒得说什么,转过身就要走开,却听“汀——”一声,拔刀声响。
霍地转过身,果然就瞧见他一把雪白的钢刀横在脖子前,一双眼睛坚定地直视着九若,慢慢道:“在下愿以死谢罪,只恳求姑娘能放过六六姑娘”
九若唇角浅浅一勾:“你是在威胁我?!”
“不敢。”
“不敢?真是好笑,明明是那六六醋海翻波,你却被猪油蒙了眼,一起插圈弄套置我于死地,现在反而来说什么要我放过她,威胁什么情愿替她一死”
“不是威胁,是恳求!”
雪白的刀刃一横,男子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阿季!!!”
一声爆炸般的惊呼夹着隐痛响起。
眼前一晃,一道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身披战甲,头戴钢盔,脸上的肌肤带着黝黑粗糙的风霜,只单单站在那里,便隐隐感觉一座山沉沉地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