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略-第7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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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知为什么,他私自在心中跟百合结了发,这样的秘密他不想被任何人知道,更不想被百合看到,那种微妙的心情,张洪义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眼神有些惊慌,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表情一看就是心虚的,那目光不敢看她,手还紧紧捂着胸口,一看梳子就藏在胸口里了,百合懒得跟他多说,伸手要去他胸前摸。
‘轰’的一下,一股红潮从张洪义脖子脸颊铺延开来,他手捂在胸口,一瞬间就能感觉到心跳加快了,他身体僵硬着,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头发还被百合拽在手中了,他扭了身体要去躲,只是手里却还抓着百合的脚,这一慌忙躲闪间,他反应过来自己头发还被百合拽住,如同命门被人拿了跑不了时,身体的惯性已经让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了。
百合脚在他手中,他这一摔,便相当于拽了百合一下,百合从椅子上没坐稳,也跟着跌了下来,张洪义伸手想要去扶她,可手还没碰到她身体,又像是触电一般的缩回去了,但最后她到底还是一屁股坐到了他胸口上。他自己身强体壮,挨了这一下压根没事儿人一般,只是感觉少女柔软的身体坐在他身上,那手掌还撑在他胸膛,张洪义一时间仿佛手脚都不知要往哪儿放了,他脸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头顶仿佛都冒起了青烟,身体绷得僵硬,一只手还维持着抓她脚的动作,对于两人突如其来亲密的姿势,整个人都傻眼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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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盖世英雄(十五)
张洪义被压着,可怜的动也不敢动一下,百合摔下来时先是吓了一跳,本能的抓紧了他的衣裳,可发现张洪义压根儿没事,且将自己接得极稳之后,她就松了口气,先是拍了拍张洪义的胸膛,紧接着才伸手去摸他刚刚按住的领口。她这个举动一下子就仿佛让已经有些僵化的张洪义活了过来般,他一把放开了拽住百合腿的手,死死将她手掌按住了,百合感觉到透过衣裳,他心脏此时如揣小兔般‘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着,张洪义嘴唇都已经开始有些哆嗦,那张古铜色的面庞此时涨得通红泛紫,显然已经十分窘迫了。
“干,干什么?”他有些可怜兮兮的,没有了平时凶悍的模样,说话时那声音都有些颤音了,那双眼睛抖啊抖的,就是不敢看她,连脸颊肌肉都有些抽搐。
这个样子,反倒是让原本有些紧张的百合松了口气,都有些想笑了起来,她手掌被张洪义紧紧按住,营州这样冷的天气里,她手背冰凉凉的,可张洪义穿得薄,但他身体却似暖炉一般,那手心十分暖和,百合挣扎了两下,忍了笑回答:
“干什么?我拿梳子,你给我带倒了没怪你,你还敢凶了?”
她扬了扬眉角,张洪义有些结巴:“没,没,没有梳子的。”
“你胡说,我摸过才知道!”百合反驳了他一声,也不知道她说的哪句话就点中张洪义的死穴了,他身体先是有些紧绷。那脸皮先是泛紫,后又发黑,紧接着涨得通红,好一会儿之后他抓着百合,竟然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一蹦三尺高,带了一个人,可他却像是丝毫重量也没感受到一般。百合只感觉天旋地转之间,被他抓着已经从地上起身,他将百合往凳子上一推。看她坐稳了。才像是受惊兔子一般后退了七八步,一张脸皮涨得通红:
“你,你这个女人,好不知羞!都。都已经。已经说了。没有梳子,你,你还要来摸……”不知是不是急了。他说话时声音都有些哆嗦了,百合从凳子上起身,他看到百合这个动作,一下子又往后跳了好几步远,目光先是警惕的盯着她看,后面又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转了脑袋不敢看她,那半张脸红得似猴屁股似的。
“羞什么羞?明明是你将我拖摔倒的,还敢说我不知羞,你躲什么,给我过来!”百合朝前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最后眼见快要退出院子了,他这才像是反应了过来一般,身手敏捷的飞快窜出大门外,抓住两扇院门,‘嘭’的一声又将门给关上了!
如同那天闯了祸之后的情况一模一样,百合拉了两下:“开门。”
“不开!”他在外头回答得倒是斩钉截铁的,百合回了一句:“有本事你在外躲一辈子。”
“有本事你在门里守一辈子!”这对话倒是有些耳熟,那天张洪义买了梳子送她,又要为她梳发时,惹了祸他跑了,情景跟此时一模一样的,他一说完,顿了一顿,两人都是回想了起来那日的事儿,此时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像那天一般将门拴给他拴上了,这一回百合并没有离开去做饭,而是抱着胸站在了墙角落下。没多久,张洪义大脑门儿果然在墙顶探头探脑的出现了,他小心翼翼的先只露了个顶帽,后又扒得高了一些,他目光先是在屋里看了几眼,没有见着人,刚要松口气,那眼珠往下看时,正好就跟站在墙头底下的百合对上了,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此时手里捡了几块碎木头砸他。
她砸起来乱无章法,有一两块砸中了,他就捂着脸叫疼,偏偏又不肯落下地去,百合将手中木块扔完,他伸手揉了揉额角,不知怎么的,目光就柔和了:
“媳妇儿,让开一点,我要跳进来。”明明可以让百合开正门的,偏偏他要从墙外跳,百合朝一旁走了几步,几息功夫,他身体似大雁一般,手撑在墙头,动作利落的就翻了进来。
“不躲了?”百合问了他一句,他有些老老实实的摇头:“不躲了,但梳子不能再给你了,你别问,以后再送你更好的。听说有种什么有香味儿的木头,富贵人家都用的。”
张洪义脸上红霞未消,声音也并不大,百合坐回椅子上,冲他招手,这一回他果然老老实实凑过去不躲了,他不想要拿梳子出来,虽然百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人人都应该有秘密在,她也不去追问,她不问了,张洪义心里隐隐又有些失落。但随着她纤细的手指在他脑袋上温柔梳理着,少女身上的气息与他身上那种糙汉子的味道不同,张洪义浑身血液仿佛都往脑袋集中,他仿佛能听到自己身体中血液快速流动时‘哗哗’的响声,以及脑海里那血管‘扑扑’的跳动。
那十根纤细的手指在他头上穿来穿去的,好似婴儿时期那母亲温柔安抚他的手。
“那叫紫檀木。”百合细声解释,张洪义听到她开口,事实上压根儿就没听清她究竟说了些什么,他脚下似是踩了棉花,迷迷糊糊的应答了一声,百合替他梳理着头发,男子与女子天性不同,梳头一事儿上张洪义胡乱扎一通,那头发年久未梳,乱糟糟的,百合以指作梳,细心的替他一一理顺了,不经意间就看到一处缺了约手指头大小的地方来,她拨了张洪义头发两下,‘咦’了一声:
“张洪义,你癞痢头了,这里头发咋缺了这么大一块啊?”
前一刻张洪义还如同徜徉在温暖的海洋之中,下一刻百合的话如同兜头一盆冷水迎面扑来,将他浇了个透心凉,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百合说了什么,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有些恼羞成怒,嘴里不服输的反驳:
“你胡说!我才二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怎么可能癞瘌头?”他伸手摸到百合指的地方,那里确实缺了一块头发,与周围比起来感觉就尤其的明显了,他摸了两把,一下子就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间闭嘴不说了,脸颊却越发红烫,甚至有些恼羞成怒:
“问那么多!兴许哪天头发就掉了,总会长出来的,怎么是癞瘌头!”
他一般心虚时,声音就很大,百合伸手去拨他那一摄空余没有头发的地方,有些怀疑:
“还有些断裂的头发,有些地方受伤结疤了,倒像是扯去的。”她说完,张洪义显然又想挣扎,有过一回他要逃跑的经验了,这回他一动,百合伸手一巴掌就拍他脑袋上了:
“别动!”她喝斥完,张洪义果然傻呆呆愣着不敢动弹了,百合想了想,突然开口:“该不会是,那天你扯断了我的头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所以故意扯了一缕头发来赔我吧?”
张洪义原本就极为心虚,听到这话,就仿佛被百合戳中了痛处:“胡,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伤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我都道过歉了,你也打过我了,更何况我现在还让你玩我头发,我怎么会心虚?怎么会故意扯一缕头发,你不要胡说八道,否则,否则我要对你不客气了!”
“干什么那么大声音,不是就不是了,心虚的人总是话特别多。”百合哼了一声,张洪义脸庞涨得更加紫红,他要跳起来,头发却被百合拉扯在手中,想到刚刚自己跳起身时将她也连累了摔倒时的情景,也不敢动了,但嘴里却不服气:“都说不是了,什么叫心虚的人总是话特别多?平时我的话就很多。”
他嘴里念念叨叨的,百合不理睬他,细心将头发梳齐了,有些地方毛燥的,甚至她手伸到一旁的水桶里沾湿,拿水将张洪义毛燥的头发抚平,她将张洪义的头发固定在头顶,末了从怀中拿出一块方巾来,这是张洪义之间裹头的青布方巾,百合先搓洗了这个,营州白天的太阳特别大,这么一小块巾布,早晨洗好,中午也就干了,她拿来包住张洪义的头,却想到他原本捆头的布绳因为百合嫌洗不出颜色,早扔一旁了,这会儿需要捆头的了,百合突然想起了那天张洪义送自己的那一条红色的头绳儿,她取了出来,在头发上绕了几圈儿,捆得牢牢实实了,末了还加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这才拍了拍张洪义脑袋,道了声:“好了。”
百合说这话时,张洪义还没第一时间反应得过来,等到她拍打自已脑袋了,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探头去看桶里自己的倒影。
原本他凶悍古铜色的大脸,此时头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以往那些摸上去毛刺刺的硬发茬子也不见了,那方巾也是捆得十分规矩,印象中的他从来就没有收拾得这样齐整过。只是那红色的发绳儿配着他那凶悍的大脸,却显得有些违和,透出几滑稽可笑来,但张洪义却好像很喜欢,对着桶里的水照了许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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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盖世英雄(十六)
当初张洪义父母早亡,为了活下来,他吃了不少的苦,营州这个人吃人的地方,稍软弱点儿,便有可能被人咬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他顾着结交兄弟,顾着凶悍纵恶,想着跟人学杀猪,想着怎么安生活下去混口饭吃,又何时会有那闲情逸致,斯条慢理的梳头?
印象中哪怕当初就是父母再世时,对他也没有这样细致过的,他是个男孩儿,父母为了生活奔波,也不会将他养得多么认真细心,以前的张洪义也并没有觉得那样的生活有何不好,可是现在有人替他洗头,有人替他梳发,动作那样温柔,说话那么好听,就连打在他脑袋上的动作力道手劲儿他都喜欢,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摸着自己头发傻笑,百合问他中午是不是跟兄弟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时也不说,他一整个下午哼着歌,直到吃饭时都在傻乐,百合也不理睬他,中午那会儿还阴沉着个脸,下午就欢喜了,她收拾了碗筷,又烧了锅洗澡水忍着寒意将身体擦了,回房时就看到张洪义坐在床边,一会儿笑一会愁的,快睡了,他头发还捆得整整齐齐的,百合拢了拢衣裳,伸手过去要替他拆了,他还挺警惕的,一仰头,盯着百合防备的看:
“干什么?”张洪义感觉到百合的手目标是直奔自己的头,连忙伸手将自己那发髻护住了,一面倒下了被窝:“你不要再摸我头发了,摸乱了。明儿怎么见人?”
“说得好像你平时头发就齐整过似的,我将你头发拆了,明儿再捆上也就是了。”百合将搭在肩头的衣裳拉得更紧了些,张洪义听到这话,往床里更缩了些,不住摇头:“今日就不梳了,我睡觉又不像你似的不老实,不会乱的,赶紧睡你的,不要管我了。”百合好说歹说的。他也不肯将头发拆了。弄了好大半天,百合才像是回过了神来一般,想了想:“你该不会是不想要今日新梳上的头发被拆散,明天好出去给人看到炫耀吧?”
她的话一下子就像是说中了事实的真相一般。张洪义有些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到底睡不睡了。天都黑了,明天我还要早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