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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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翀面露古怪的看向瑞王。
虞浥尘见了,赶紧探头过来瞅,待看清了上面的字迹,也是忍不住的倒吸气。“奇了怪了!颜十七身上不就有青龙玉佩嘛!却还要问王爷讨要,莫非也想着双玉合璧调动军队造反?”
“不会!不可能!”瑞王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连连否认。
赵翀的眼眸就眯了起来,“王爷来找我,可是知道了十七在谁的手里?”
瑞王被他的瞅的背后发毛,强笑道:“本王也只是猜测!”
“主子!”沈铨人随声至。
赵翀道:“马上要日落了!”
说好了天黑之前找不见,提头来见的。
沈铨就觉得脖子上冷飕飕的,“夫人已经找到了!”
赵翀一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快说!人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沈铨道:“夫人安好!”
赵翀这才松了手,“带路!赶紧的!”
“赵翀!”瑞王急急的喊了一声。
赵翀斜过去一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瑞王吞咽了口口水,“本王陪你一起去!”
赵翀冷哼一声,早有人牵马过来,利落的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后面人呼啦啦跟了一片。
马蹄声阵阵,在空旷的街巷里尤为的响亮。
“总算是来了!”声音清脆,不拖音,显示着主人性格的果敢。
颜十七从贵妃榻上坐直了身子,很没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曾大小姐,我饿了!”
对面的人,噌的一下起身,身子高,腿也长,三两步就绕过桌子,到了颜十七面前。
弯腰,与颜十七对视,“你可真行!”
颜十七看着面前的这张脸,鸭蛋脸型,眉若远黛,杏眼桃腮,挺鼻樱唇,是一种如牡丹花开般大气磅礴的美。
被一个美人这般直勾勾的盯着,颜十七的小脸就不自觉的红了,不是羞的,是因为心中有愧啊!
这曾家大小姐曾捷给她讲述她丰富而光荣的退亲史的时候,她居然很不厚道的睡着了。
“曾大小姐的声音太好听了,有助眠的作用!”颜十七咧嘴,笑着奉承道。
她的策略就是,伸手不打笑脸人。
曾捷的唇角就抽了抽,“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颜十七用手背揉揉眼睛,“昨夜没睡好,今天又坐车劳顿的,我这其实还没睡醒呢!”
“一个半时辰啊!”曾捷觉得牙疼,“你也不怕我加害于你!”
颜十七道:“我这是宾至如归!你若想加害于我,我中午吃了你让人准备的午饭后,就该毒发了。话说,饭菜挺好吃的。晚饭还有没有?”
曾捷这一刻特别想找块豆腐撞死。
见过赖皮的,就没见过这么赖皮的。
她做磨人的恶人很久了,一直都不曾碰到敌手,今儿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吗?
这可是她费尽心机捉来的人质啊!
画风应该是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吧!
怎么就成了被自己供着的祖宗了呢?
“你能不能有点儿当人质的自觉?”曾捷翻了个大白眼。
颜十七叹息,“美人就是美人啊!就连翻个白眼都这么勾人!”
“噗——”曾捷喷了口唾沫,“若非你已婚,我都会以为你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了。”
敢情,她龇牙咧嘴了半天,人家全当是欣赏风景了啊!
真是没有最挫败,只有更挫败啊!
她算是知道了,在这个颜十七面前,想要低看她两眼都不行。
番十二 孕事篇 (十二)()
番十二 孕事篇(十二)
颜十七耸耸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话说,你今儿把我拘在这里,究竟想做什么呢?”
曾捷收起嬉皮笑脸,一脸的肃宁,“就是想看看,你在他心中是个什么分量。顺便估算一下,我还能不能打到他心里去。”
颜十七上上下下瞅了她两圈。
曾捷就被她瞅的浑身发毛,连带着脾气也炸毛了,蹦起来道:“你那是什么眼神?瞧不起我,是不是?”
颜十七突然放声大哭。
曾捷就觉得魔音直冲耳朵而来,大有把耳朵震聋了的架势。
她都有了想暴走的冲动。
但看颜十七哭的可怜,却又有那么点儿于心不忍起来。
粗鲁的塞了个帕子到颜十七手里,“行了啊!你堂堂一品夫人,动不动一哭二闹三上吊,成什么样子?再哭下去,我可就把你看成女人中的俗品了啊!”
颜十七抽抽搭搭的道:“是个女人,都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女人的特权!你不会哭闹,就说明你不是真正的女人。”
曾捷就又觉得牙疼了,“那样的不动脑子的招数是用来对付男人的!大家都是女人,能不能有理说理啊?”
颜十七拿着曾捷塞过来的帕子,狠狠的擦了下鼻涕,“你要打进我夫君的心里,那就去打吧!我在他心中没有分量!但是,我要警告你一句,他就是个冷心冷肺的人,你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曾捷抚额,“传闻中,赵夫人是京中最最聪慧的女人。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要打进你夫君的心里了?就那么个冷疙瘩,你当成宝就好好抱着。放心!姐是不会跟你抢的!”
颜十七眨巴两下眼睛,哭声戛然而止,“你拿我要挟的不是我的夫君啊!这么说,你不是我夫君的烂桃花了?”
眼睛红红的,用手揉的。
眼中空空的,更是找不到眼泪的痕迹。
曾捷暗咬牙,“烂桃花有长的我这么端庄的吗?”
颜十七道:“只看到了妩媚,没有看到端庄。”
曾捷差点儿没倒仰,“咱俩是不是有沟通障碍啊?”
“没有!”颜十七很斩钉截铁的说,“你抓我是为了试探你想要攻打的男人,我从家里跑出来也是为了试探我的男人,你看,咱俩的目的都是这么惊人的相似。”
“哟!”曾捷瞬间两眼放光,“咱们的赵大人惹着你了?”
用了咱们,自来熟的把两人划为一家人了。
颜十七幽幽的叹气,“是的啊!也不知他到现在有没有发现我离家出走的事。”
“噗——”曾捷再次喷了口唾沫,旋即一脸的灰败。
颜十七蹙眉看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有种被猫捉住的老鼠的感觉?”
曾捷这次想***了,“我难受,行不行啊?折腾了半天,敢情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啊!”
她自以为是聪明的把赵夫人给捉了来,到头来却发现,此举只不过是帮助了人家离家出走,有这样子打击人没商量的吗?
颜十七懒得理她的哀怨,支起耳朵,“我刚才不就听到马蹄声,怎么人还没进来?”
一听这话,曾捷立马洋洋自得了起来,“以为姐是个傻的吗?狡兔尚且三窟呢!姐岂会乖乖的呆在一个地方?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我背着你从密道里转移到这里来了。那座宅子里现在就有你那被我打晕的丫鬟了。”
眉眼上扬,一副你快来表扬我的神情。
颜十七叹了口气,“难为你了!我其实也满沉的!”
曾捷也跟着叹气,“沉倒是在其次,关键是你居然睡的跟个死猪似的!在你睡之前,我并没有表明身份吧?你怎么就那么心安理得的认为我不会加害于你呢?”
颜十七笑笑,“很简单啊!真要是绑匪,哪会客客气气的请我,早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了。我夫君的仇人,那可都是走到穷途末路的主儿,抓了我,不说东躲西藏,是绝不会给我一间大房子,然后好饭好菜的招待我的。”
关键的,她有直觉。
抓她的人,就是在故弄玄虚,绝不没有害她之心。
曾捷道:“我只能说,你还真是胆子够肥啊!来了!”
颜十七道:“狡兔三窟都被找到了,只能说我的夫君比较擅长捉兔子。”
曾捷面露古怪,却必须憋着笑,“你怎么不说,你刚才大哭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把狼给招来?”
颜十七道:“这都被你识破了啊!”
曾捷为自己覆上面纱,“等此事了了,咱们做朋友吧!”
颜十七摇摇头,“就怕我夫君不同意啊!”
曾捷道:“你这都离家出走了,还在乎他的感受吗?”
颜十七叹气,“纠结啊!你说我这跟他走,还是不跟他走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
曾捷一把将颜十七抓了过来,“这个问题等会儿再纠结!”话音落,手里多了把匕首,抵在颜十七的脖子上。
还顺手把颜十七的发簪拔了下来。
颜十七本来就因为睡觉弄乱了的头发,此刻更没法看了。
颜十七道:“我知道了,你这是想损害我在他心中的形象。”
至此,她也是相信了,这曾捷喜欢的那个男人,怕是对她有点儿小心仪呢!
会是谁呢?
曾捷道:“咱话能不说的那么明吗?”
人呼啦啦的到了近前,赵翀走在最前面,瑞王和虞浥尘紧随其后。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上次拿刀指着她脖子的人,最后死的很惨!”赵翀的声音冷冷的飘了过来。
番十三 孕事篇 (十三)()
番十三孕事篇(十三)
曾捷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
有些人,天生自带气场,只要往那儿一站,就能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虞浥尘抱臂,玩味道:“你最好相信他的话!上次那个,先是双眼被射瞎,然后紧接着被一箭穿喉。”
曾捷用力咽了口唾沫,“少废话!要么拿瑞王爷的青龙玉佩来换,要么赵夫人血溅当场。”
赵翀黑脸,“那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拿她跟别的男人谈条件?”
颜十七忽闪着大眼睛,若非情境不对,她一定奉上自己的崇拜。她家夫君就是这么睿智,一语就道破了关键所在。
但是现在,她正在生他的气,所以,只能冷脸以对。
问题的重点在于,这拿刀抵着她的丫头,目标是瑞王啊!
颜十七的视线就瞧好戏的落在瑞王的身上,瑞王忍不住的苦笑。
曾捷嘴硬道:“赵大人此言差矣!你娶回家,并不代表就是你的了。你待她不好,她还是会离开你的。对吧,十七小姐?”
不是赵夫人了,而是十七小姐,摆明了要把颜十七跟赵翀分裂开来。
“好有道理啊!”颜十七很不厚道的帮着外人坑自己的夫君。
赵翀黑着脸,频频的给她送秋波,她就是不接。
“别闹了!”瑞王开了口,“赶紧把赵夫人给放了!”
瑞王这一开口,曾捷来了精神,“你把青龙玉佩给我,我立马就放人!”
“你果然知道她是谁!”赵翀语气不善的朝着瑞王开火。
瑞王的一张俊脸上就五彩缤纷,“本王也没想到她会这般幼稚啊!”
“他说你幼稚!”颜十七一脸同情的对曾捷道。
曾捷内伤,“我耳朵又没聋!”
颜十七道:“你别伤心难过!不就是青龙玉佩嘛------”
“我没想要你那块!”曾捷截断她的话道。
颜十七道:“我也没想把我那块给你啊!我是想着帮你讨要啊!”
虞浥尘仰头看天,“绑匪和人质互帮互助,还有比这更奇葩的事吗?老天爷,你要是看不下去,就赶紧天雷滚滚吧!”
颜十七不理会赵翀的黑脸,看向瑞王,道:“王爷,您那块青龙玉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送给她玩玩吧!我的小命可在人家手里捏着呢!俗话说的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爷总不能为了一个死物,不顾活人的性命吧?”
瑞王叹气,“玉佩乃皇家之物,怎能随便给人?”
搜寻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么个借口。
“给吧!给吧!本太子做主了!”周怿匆匆而来,“赶紧的啊,叔祖父!一个玉佩而已,哪有颜十七的命重要?”
他的身后,跟着李寅锐。
“呜呜!”颜十七假哭两声,“还是小爷最疼我!”
赵翀的脸色就又黑了两分。
周怿走到瑞王面前,“叔祖父,拿来吧!”
周怿年纪最小,位分却是最高。
储君不是君,但毕竟占了个君字。
瑞王无奈,从怀里掏出青龙玉佩放到了周怿的手里。
周怿也不迟疑,迈步就往颜十七和曾捷这边而来。
“太子殿下小心!”李寅锐冲到周怿面前。
周怿摆摆手,“无妨的!你见到过敢孤身一人当绑匪的吗?”
曾捷的额头冒汗,小声对颜十七道:“这么人小鬼大,不愧是你教出来的!”
周怿越过李寅锐,将玉佩举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