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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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到了早朝上,所有的朝臣居然如同牵到了沂王庄的狗一般,全都哑巴了。
皇上揉着眉心,便冲着御史台发作了,大吼,太子妃失德,御史们都是眼瞎耳聋吗?
朝臣还是整齐划一的安静。
太子却烦躁了,更是悔青了肠子。
昨晚他不该进宫罚站的,结果站了一个时辰,连皇上的面都没见到。他应该联系自己的党羽,弹劾自己的。
皇上都已经下了定论说是太子妃失德,朝臣还是噤若寒蝉,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啊!
往好听了说,是他们向着太子府。
往不好里想,那可就是对太子府的忌惮啊!
被百官忌惮,那可是皇上才有的威严,如今太子府也有了,这哪里还是什么好事?
这就是催命符啊!
太子觉得自己脚下的地面都快汗湿透了。
“不为民做主,不上达天听,朕养的百官都是废物吗?”皇上直接怒吼。
百官齐跪。
太子更是胆战心惊,“父皇息怒!儿臣知错!”
“你错了?你会有错?”皇上讥笑。
太子更加惶恐,“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是儿臣约束不力!请父皇责罚!儿臣回去后,立刻整肃内宅。”
皇上居高临下,“你的错处,怎会是约束不力?你的太子妃仗势欺人这件事,百官居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弹劾。太子府当真是好威风啊!”
第五百六十四章 皇上明鉴()
第五百六十四章 皇上明鉴
“没有!不是的!”太子急急的争辩,“父皇请听儿臣解释啊!”
皇上道:“你还想说什么?说你什么都没做,这样的结果只是人心所向吗?”
太子匍匐在地,哑口无言。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他不说话,自有人说。卫国公跳了出来,语重心长的道:“皇上,臣的母亲经常教导臣,惯子等于杀子啊!所以,孩子们犯了错,不能一味的袒护。该惩罚的时候绝不心慈手软!”
皇上冷哼一声,“抱着石头砸人家的锅,也是朕的姑母教你的吗?”
卫国公缩了缩脖子,“臣知罪!但臣也只是表达一下身为臣子的憋屈。犬子对皇上那可谓是忠心耿耿!臣不明白,既是为皇上办事,为何还有人要惦记他的小命呢?若犬子的小命这次真的折在了江南,臣痛心疾首是小事。往后,谁还敢尽心尽力为皇上办事啊!求皇上三思啊!”
最后一句出口,下面都是呼应声一片了。
皇上铁青着脸。
有小太监冲着徐公公使眼色。
徐公公离了皇上身边,很快的回来,小声的禀告道:“皇上,太子妃进宫了。如今在皇后娘娘那里跪着请罪呢!皇后娘娘请示,如何发作?”
“如何发作?”皇上提高了声音,“先跪着吧!一会儿让太子把人带回去!”
视线扫过大殿,“众爱卿,可还有话说吗?御史们呢?”
“臣有本奏!”站出来的事娄御史,“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臣也有本要奏!”郑御史也站了出来。
徐公公就走过去,将奏折取走,呈给了皇上。
皇上看完,直接扔到了太子脚下,怒道:“既是要弹劾太子府,为何刚刚不上奏?”
娄御史道:“奏折本是昨日拟好,打算一大早呈给皇上的。只是昨晚突然有人上门威逼利诱,说臣若胆敢弹劾太子府,必让臣在三月内丢官。”
这话一落,可谓是捅了马蜂窝了。
威逼利诱朝廷命官,谁人这么大的胆子?
官员窃窃私语,太子的脑子却嗡的一声炸了。
他急急的争辩,“皇上,这是有人蓄意陷害儿臣!”
皇上直接砸了茶杯到他近前,“你一个堂堂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放眼大顺,谁敢陷害你?”
太子就扫了一旁的沅王一眼,“父皇!请父皇明察!”
皇上不看他,却是看向了郑御史,“你也受到了胁迫?”
郑御史道:“贱内收到了一匣子南海珍珠,臣已经让家人带到宫门口了。请皇上查验!”
皇上怒极反笑,“好!好得很!查!现在就查!”
皇上也是气狠了,既是太子要查的,那他也就不用给他扯挡羞布了。
事情做的并不高明,顺藤摸瓜,很快便有了眉目。
那个对两位御史威逼利诱的不是别人,正是太子妃本人指使的。
被太子妃派去娄御史那里的也不是别人,正是颜如樟。
说起来,娄御史跟颜家,毕竟也是姻亲。
太子妃自认为让颜如樟去娄府,软硬兼施一番,毕竟会将事情压下去。
事情到了这一步,太子的脸色已是青紫一片了。
皇上却还不算完,把在皇后那里跪着的太子妃传了来。
太子妃的脸色跟太子的,那正好是两个极端,太子的暗,她的是白。
厚厚的脂粉,被眼泪冲出两条细细的溪流。
皇上直言问出娄郑两位御史被威逼利诱的情况,太子妃当场哭诉道:“父皇,儿臣冤枉啊!是这二人伙同高鸿欲污蔑我们太子府,儿臣才出此下策的!父皇明鉴啊!”
皇上的明鉴很快就下来了。
太子罚俸半年,禁足三个月,,勒令期间整理内宅。卸下身上一应差事。
太子本是协理朝政,统领户部的,如今此权限暂且交由沅王。
太子妃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半年。
从一品妃降为三品。
三品乃是太子侧妃的品级。
如此,太子妃虽然没有被废,但在府里的地位却是尴尬了。
皇上这惩罚不可谓不重了。
关键的,这以后在贵妇们中行走,颜面何在?
此外,太子府还要给卫国公府赔礼道歉!
两人所罚俸禄也悉数赔给卫国公府。
虽然只字未提颜十七,却依然是颜**获全胜了。
卫国公也受了罚,给太子府赔锅。
卫国公自是答应的很爽快,并且在徐公公喊出“散朝”两个字后,撒腿就跑。
然后,被还没有离去的皇上喊了回来,“就这么急着回去背黑锅?”
卫国公嘿嘿笑,“臣着急去榜下择婿呢!”
百官哄笑。
皇上扶额,“你着急个什么劲儿?你还有没嫁的女儿吗?”
卫国公道:“女儿是没有,外甥女倒是有一个。家母天天念叨,臣这也是孝心一片。”
皇上道:“榜下择婿吗?”
留下五个字,皇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徒留百官暗自琢磨皇上的态度。
卫国公却不管那一套,直奔皇榜而来。
榜下人头攒动。
轰轰烈烈的大考终于落下帷幕,颜如松不负众望的终于摘得状元。
榜眼则是宋思明,也就是赵翀的姐夫。
探花是充州学子解春义。
值得一提的是二甲头名,乃是莒州学子郗云舟。
这位新传胪因为跟新科状元共同来自莒州,本不是很出彩,但却因为榜下捉婿,一时间京城大热,甚至盖过了颜如松的风头。
第五百六十五章 榜下择婿()
第五百六十五章 榜下择婿
那个捉了郗云舟的人,并不是卫国公,却是新任户部侍郎齐英。
颜十七听到这则消息的时候,半天反应不过来,“齐大人是不是抢了卫国公的风头啊?”
带来这个消息的杨滋就笑的前仰后合,“槿儿,你这还没嫁过去呢!就护成这样。等你嫁过去了,卫国公府谁还敢招惹?”
颜十七道:“就是要有螃蟹的霸气,横着走。”
杨滋又是一阵大笑,“卫国公府有了你,定然是每天欢声笑语不断了。你就是个活宝!”
颜十七道:“那是因为姐姐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我不说趣话,姐姐自己都会笑起来的。”
杨滋收起笑脸,两颊红红的,不知是羞的,还是笑的了。“要说喜事,没赶上你们家喜事多的了。”
颜十七道:“就是这么事事顺心,气死某些人!”
杨滋揉着自己的腮帮子,“我是真的不能再笑了!”
“郗云舟我是认识的!”颜十七突然道。
“嗯?”杨滋恢复一本正经,“不奇怪!他是莒州人嘛!你当初在莒州的时候见过也不足为奇。”
颜十七道:“他是个好人!”
当初在仙姑庙前,这个郗云舟对她的字可是出了高价的。
是个很实诚的人。
杨滋道:“齐家大小姐也不错!接触了几次,感觉上是个很随和的人。泽恩伯府的家教是很好的,通过沅王府就能看出来。”
颜十七叹气,“我就是没想明白,那齐大人看着文质彬彬的,怎么也就学了那榜下捉婿的招数呢?”
杨滋道:“人不可貌相呗!”
颜十七道:“或许,这正是沅王跟皇上表明心迹的别种方式吧!”
太子其人,笼络人心的方式,是千方百计的发展裙带关系。
沅王却恰恰相反,对于自己的岳家,却是并不希望其过分强大。
齐英作为京城的新贵,其女想要说亲,就算不牵扯沅王妃的关系,其供选择的范围,也是可以非富即贵的。
在京城,想找一位背景关系强大的姻亲,并非难事。
但是齐英却反其道而行之,榜下择婿选中的,偏偏是一个毫无根基的。
郗家在莒州绝非什么名门望族,顶多算是家庭殷实罢了。
而郗云舟也并非家里的嫡子。
齐英偏偏为自己选了个这么弱势的女婿,就不怕那齐筝怨恨于他吗?
虽然,她是觉得郗云舟那个人是值得好姑娘的。
那也只是因为她了解他,那么齐筝又会怎么想呢?
她会只看重人才,而忽略家世吗?
杨滋道:“你这光盯着榜下捉婿了,怎么不问问朝堂之事?”
颜十七拉回思绪看着她,“你家杨大人下朝后,会跟你探讨朝堂之事吗?”
杨滋面上萧索,“你说人为何要那么势利呢?”
颜十七叹气,“你父亲本来就是个俗人,你又何必对他要求那么高?”
从前的杨业兴,因为傍着镇海候府的大腿,对这个嫡女应该是多有忽略的。
再加上杨杜氏从中作梗,那么杨滋的存在就几乎可以用可有可无来形容了。
所以,就算杨滋私下里成为了十二属相卫中的羊卫,杨业兴都是无从察觉的。
现在不一样了,杨滋跟关碧海订了亲。
关碧海怎么说都是皇上器重的将军,还出身于江南首富的关家,关键的,还连着一个吏部侍郎赵翀。
杨滋很显然的也就跟着水涨船高了,尤其是在眼下镇海候府和太子府接连失势的时候。
连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天性,何况是人。
那杨业兴就更不是个傻的了。
杨滋在出嫁之前还是掌管着府里的中馈的,朝堂上的事情,杨业兴说给杨滋听,也就不足为奇了。
杨滋怔楞了一下,“还是你通透啊!”
颜十七打岔道:“你那个妹妹可还安分?”
杨滋冷笑,“那样的人,生命力就跟野草一样,遇到春风,就会蹭蹭的长。”
颜十七道:“看来,还是想着出来蹦跶啊!脸皮也是够厚的!”
杨滋道:“在我出嫁之前,她想都别想。等我嫁人后,她们娘俩想怎么作死,就与我没关系了。”
颜十七勾起唇角,“那也得看她们还有没有蹦跶的依仗啊!”
“对!只要把镇海候府给掀翻了,保准一个个都老实了。”杨滋恨恨的道。
颜十七推了点心到她面前,“行了!朝堂之事,自有男人们去争斗,咱们这些个小女人,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杨滋好笑的看着她,“那太子妃是小女人还是大女人?”
颜十七道:“明明骨子里是个小女人,却偏偏还想要做大女人。支撑不住,就只能摔跤了。”
杨滋咬牙,“没有了瑟主,她果然行事毫无章法。居然想到威逼利诱御史!真是走了一招烂棋啊!”
颜十七摇摇头,“她这招棋,原也没错。”
杨滋错愕,“你这还欣赏起她来了!”
颜十七笑,“成事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太子是储君,拿捏一两个御史,本也无可厚非。可惜,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占。”
“都被你占了嘛!”
颜十七一甩头,“那是!这天时,如今正是皇上对镇海候府和太子府厌弃的时候。”
杨滋笑,“关键是赵大人在江南为皇上拼命的时候!”
“嗯!不错!”颜十七自己捏了块莲蓉糕放到了嘴里,“这地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