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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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方道:“观高府人的神态,属下认为,十七小姐生病,不似是假的。”
赵翀面色沉沉,“面对这种流言,太子府什么反应?”
沈铨道:“没有反应!一直在努力驳斥这种言论的是镇海侯府。镇海侯甚至给京兆府施压,抓了很多的人。但是流言却丝毫不见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赵翀冷笑,“太子妃以往的形象太过完美了,也就很容易招来嫉妒和恨意。所以,就算传言是假的,怕是也会多的是想踩一脚的人。这样的热闹谁不愿意看?
现在,辟谣的最好方法,就是让太子妃站出来。将先前的才艺都一一展示一遍。她肯吗?关键问题是,她会吗?”
沈铨见他家主子终于发出了,这些天来最长的言论,不觉松了口气。
顺着他道:“太子妃的手受伤本来是最好的埋没技艺的借口,如今看来,跟庶妹的死正好同时,未免太巧合了些。谁都不是傻瓜,仔细一想,就能琢磨出这其中的欲盖弥彰来。”
赵翀道:“那就看着吧!看太子妃如何来收场!这件事既然闹大了,就不可能不传到宫里去。太子妃就算不想堵悠悠众口,总得给宫里的那几个主子一个交代吧!此事给我密切关注着。”
“是!”沈铨翘了唇角。
他家主子这副样子,总算是活过来一半了。
赵翀看向金方,“赏梅宴上,你做的很好!”
金方道:“保护十七小姐的安全,属下不敢马虎。”
赵翀道:“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是你想到的?”
金方挠挠头,“那是十七小姐的意思,属下只是听从命令。”
赵翀摆摆手,“你回去吧!那边有什么动静,随时来报。”
金方便如蒙大赦般,赶紧退了出去。
即使主子病着,这给人的压迫感也是丝毫不减。
赵翀道:“颜家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沈铨道:“派人去帝师府闹过几场,帝师府如今大门紧闭,怕也有厌烦了颜家的原因。”
“闹?他们闹的什么劲儿?”赵翀拔高了声音。
沈铨道:“无非是想发泄怨气。颜秉公丢了官,就认为自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了。”
赵翀讥诮,“这就是百年世家的作风?跟市井无赖有什么两样?”
沈铨道:“昨天又去闹,被怿皇孙碰上了。把颜家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估计应该能消停几日了。”
“周怿可曾进了帝师府的门?”
沈铨道:“不曾!但怿皇孙每天都走一趟。”
赵翀眯了眼睛,“倒是个重情重义的!”
沈铨道:“属下说句大胆的话,从下一代来看,储君之位,的确该动一动了。”
“那是皇上该考虑的事!”赵翀漠然道。
沈铨道:“主子生病这几天,皇上有派徐公公来慰问。属下以为,主子该快点儿好起来。眼看着过年要封印了,不如就把户部侍郎的缺给定下来吧!也好断了某些人的念想。”
赵翀冷笑,“颜府那边是该下猛药了。你现在去找虞浥尘,让他去见李寅锐。就说颜府那个婆子,必须得审出点儿什么。”
沈铨道:“属下也曾从旁打听过,那个婆子倒是个忠心的,怕是也抱了必死之心了。”
赵翀道:“锦衣卫的招数,我放心的很。另外,去找跟颜秉公相好的官员,去给颜秉公送个人情,也算是提个醒。就说这件案子要想结案,这婆子的背后,必须得有个人站出来兜着。”
“属下懂了!就看颜家把谁推出来顶罪了!”沈铨抱拳,转身退了出去。
赵翀盯着炭火若有所思。
颜秉正一旦进京,高氏同着一双儿女在帝师府住下去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而让颜十七就这么回到颜府那个群狼环饲的地方,他又不放心。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回去。
那么,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分家!
问题的关键就在于,这件事要如何促成了。
所以,每一步都必须计算好了。
赵翀正发呆,沈铨却又去而复返,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
赵翀蹙眉,“何事?”
沈铨道:“金鼠刚刚递回来消息,国公爷去帝师府了。”
“哦?”赵翀淡淡的应,“帝师府不是闭门谢客?”
沈铨道:“国公爷在人家门前赖着不走呢!”
赵翀抚额,“他这是闹哪一出?”
沈铨难为情的道:“据说要在那里等长宁道长,接来家里给主子招魂。”
“云逐!”赵翀喊。
云逐小跑着进屋,“爷!”
赵翀道:“去内院跟老夫人说一声,就说国公爷去大闹帝师府了。”
“啊?”云逐傻住。
沈铨派了他的脑袋一下,“还不快去!”
云逐一溜烟的跑走。
沈铨道:“属下需要做什么?”
赵翀道:“看着就好!由着他们闹腾吧!我倒要看看,能闹到什么时候。”
起身,转身去了内室。
第二百四十五章 到帝师府请人()
第二百四十五章 到帝师府请人
沈铨便赶忙往外走,“看着就好”这四个字的分量可不轻。
他得去看着,不光看着帝师府,整个京城的大事小事他都得看着点儿。
云逐这边把话递进了延益堂,老夫人惊得茶杯都落了地。
世子夫人简氏正好在,赶紧吩咐人来收拾。
老夫人摆摆手,“你别忙活这个了!赶紧派人去找翱儿来,把他那个爹给我找回来。这是又闹哪出?算了,你有身子,还是别去了!彩蝶,去叫夫人来。夏蝉,你派人去找世子。”
简氏刚忙上去宽慰道:“可能是小厮传话传错了,父亲不是那种没数的人。”
“他就是一莽夫,能有什么数?”老夫人恨恨的道,“帝师府那边,我也一直派人关注着。人家这几天一直都闭门谢客,他去做什么?偏他嗓门大吗?”
简氏道:“祖母别着急!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待问清楚了再说。”
老夫人叹口气,“你是有双身子的人,暂且回去歇着吧!”
简氏道:“我还是陪着祖母说说话吧!”
老夫人摆摆手,“知道你是个孝顺的!我这静一静,你去歇着。府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都别管。不是还有你母亲嘛!”
简氏这才行礼告退。
沈嬷嬷道:“主子且宽心!国公爷不是那种糊涂的人!”
老夫人摇摇头,“那就是个不通人情的。带兵打仗有一手,说到与人相处,就是个傻的,性子又直。”
沈嬷嬷道:“国公爷在主子面前是那样的性情,出去未必是个傻的。若真傻,能生出二爷那么精的儿子?夫人也是个实心的,二爷就是随了国公爷呢!”
老夫人道:“那这去帝师府闹上了,又是怎么回事?彩蝶呢?刚才是谁来传的话?”
沈嬷嬷道:“彩蝶不是去叫夫人了嘛!您这也别着急。”
老夫人道:“能不着急吗?这要是关系闹僵了,将来怎么去那家提亲?”
沈嬷嬷道:“主子这是下定决心了?”
老夫人挑眉,“那个铁了心了,我能怎么办?以为我愿意登帝师府的门吗?当年那事------算了!人怎么还不来?”
正说着,门从外面打开,彩蝶先走了进来,打帘把温氏让了进来。“老夫人,夫人来了!”
“老大去哪儿了,你可知道?”老夫人开门见山的问。
温氏低垂了头,“知道!”
“知道?”老夫人的声音突然变的高亢了起来,“他干什么去了?”
温氏一哆嗦,“国公爷去帝师府了!”
老夫人拉了脸,“我知道他去帝师府了,他去帝师府做什么去了?”
温氏道:“听说长宁道长一早去了帝师府为颜十七收魂。怿皇孙刚找回来的时候,据说也是魂魄不全的,也是找的长宁道长收的魂。所以,我就想着把长宁道长请来,也给翀儿收一收。”
“糊涂!”老夫人一拍软榻上的矮几,“这种事,为何不跟我商量,就私自主张?”
温氏后退两步,“就是觉得母亲连日来为着翀儿,已经够累的了。这种小事,就不麻烦母亲了。”
老夫人抚额道:“你知不知道帝师府已经闭门谢客三天了?”
“啊?”温氏呆怔。
老夫人叹气,“老大这一去,不是没事找事吗?以后怎么相处?”
温氏合上嘴巴,“颜家十七不好了吗,这是?”
老夫人就浑身颤抖了起来,“你这话要是让翀儿听见,还想不想他好了?”
温氏道:“我就是见他这几天像是丢了魂似的,这才想着找长宁道长收魂的。”
老夫人瞪着她,“他为什么丢魂,你不清楚吗?老大那性子,若是一句不合,跟人家打起来了,还有没有以后了?你别说请长宁道长来了,就是请天皇老子来,他那魂还能回来吗?”
温氏一下子傻了眼。
老夫人跳下榻,伸长了脖子往外张望。
世子赵翱恰在这时急匆匆而来。
老夫人也不废话,登即吩咐他立刻去帝师府,无论用什么方法也得把卫国公给叫回来。
赵翱就满脸的为难,“祖母,父亲那性子------”
老夫人瞪眼,“我看你这性子,就算不是她亲生的,也是跟她像了个十成十。你就说我一头栽到了地上,不省人事了。”
赵翱就一脸惶恐的看向温氏,温氏冲他丢了个眼色。
赵翱连忙应承着,大步离去。
没敢乘坐马车,直接骑马前往。
高府门口,停着几辆马车。
卫国公府的也赫然在列。
赵翱将马交给随行的护卫,径直上了大门的台阶,自报家门后,门房居然也没进去通报,直接就将他放了进去。
赵翱心里也是暗暗犯嘀咕,不是说帝师府闭门谢客吗?
这分明是大门敞开啊!
进到高府前院的会客厅堂,却发现在坐的,不仅有卫国公,太子,瑞王,周怿,甚至定国公世子居然都在。
而负责招待的主人,居然不是帝师高鸿,而是其子高峻钊,以及颜如松。
赵翱唬了一跳,却又不得不上前行礼。
太子冷冷的开了口,“赵大人这是不好了吗?居然国公爷来了还不算,连世子都来了。”
卫国公拉了脸,“太子殿下若是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能这样跟一国储君说话的,相信大顺朝没几个。
赵翱硬着头皮道:“太子殿下误会了!臣是来请家父速速回家的。祖母病了,病的很重。”
一边说着,一边冲着卫国公使眼色。
第二百四十六章 赏梅宴后遗症()
第二百四十六章 赏梅宴后遗症
卫国公起身,皱了眉头道:“怎么就病了?早上我去请安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瑞王道:“姑母病了啊!那本王可得去探视一下呢!表哥,一起走吧!”
卫国公看看他,再看看太子,“瑞王不需要请长宁道长给小郡主压惊了吗?”
瑞王道:“长宁道长还是要请的!但事情分轻重缓急不是?何况,长宁道长作为母后身边的人,也不是谁说请,就能请到的。”
高峻钊起身,“如此,那么,各位爷就请吧!府里两个病人,招待不周,还望见谅。”
居然是生硬的连太子那边都下了逐客令。
太子因着瑞王的话,再有高峻钊的憨直,登即面上有些不好看,却又不好发作,只得找了个台阶道:“既如此,那本宫也去探视一下姑祖母吧!”
一行人往外走,却发现虞浥尘和周怿只是起身送了送,并没有离去的意思。
太子在院子里回头,“你们,不打算离去吗?”
虞浥尘道:“卫国公老夫人那里,我就不去打扰了。家母自从赏梅宴归来后,夜夜噩梦。今儿,无论如何也得请了长宁道长去看看!为人子者,孝道大于天。”
周怿道:“说得好!皇伯父先去吧!姑曾祖母那里,我改日同父王一起去。如今,我母妃也正头疼着,恐怕也是赏梅宴那天给魇着了。这事太医治不了,还就得请长宁道长呢!”
两人一唱一和,只把太子说的脸上一阵黑,一阵白。
他认为,这俩人反复提到赏梅宴就是为了踩踏他的。
可他,偏就无力反驳。
毕竟,刚刚听这帮人是来请长宁道长的,他刚刚也说请长宁道长回府做做法事。
所以,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啪啪打自己的脸。
太子冷哼一声,悻悻的离去。
虞浥尘和周怿就对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