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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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太子抢在皇上前面说话,然后单膝跪地在皇上面前,“请父皇下旨,让锦衣卫来查此案。锦衣卫乃父皇亲卫,相信不会有偏私。”
“朕的锦衣卫?”皇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不过是小女儿之间的玩闹,何至于上升到出动锦衣卫?”太子妃出声道,“父皇,此事毕竟牵扯到女眷,儿臣会调查清楚,给父皇一个交代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噗嗤”两声。
不是同时,而是一前一后。
那是在茅厕里才能听到的声音。
随之是两股恶臭传来。
所有人的脸上就都出现了如同吞了苍蝇般的古怪,并且离着臭源尽量远着点儿。
皇上也是禁不住拿袖子掩鼻,“这又是怎么回事?”
报晓和杨滋都各自松开了手,避到了五米之外。
杜锦彩和杨湘齐齐的虚软的瘫在了地上。
至此,所有都明白了,这两人刚刚为何骂天咒地的要跑,原来是急着找茅厕啊!
杜锦彩坐在地上大哭,“让我死了算了!丢死人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让她闭嘴!”赵翀一声厉喝。
报晓立马上前,抬掌,砍在了杜锦彩的脖子上。
杜锦彩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彩儿!”镇海侯夫人大叫着冲过来,想要上前,却又受不了那个臭味的退后了两步。
沅王妃道:“还不赶紧将人抬下去,没的污了皇上的眼。月卯姑娘还是赶紧为两人诊治一下吧!”
登即便有各家的下人,伙同着庄里的下人一起,将杜锦彩和杨湘抬了下去。
沅王妃虽不是这庄里的主人,却因为这镇静的气势,让人不自觉的遵从。
镇海侯夫人没有跟着杜锦彩下去,却是在那里撒起泼来,“这又怎么说?这又是谁下的药?查!那就好好查!这是陷害!这是该断子绝孙的陷害!我们镇海候府要一个交代!”
沅王妃道:“皇嫂是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今日之事,究竟该如何收场呢?”
瑞王妃道:“现在的怀疑是,十七小姐是被人下了药,杜家小姐也是被人下了药。喝的是同一种酒,又都出了这样的事,是不是可以怀疑是酒有问题呢?”
诗妍郡主也附和道:“对!他们都饮了同一种酒。”
“不对!”谷宵蕴挺身站了出来,“在赏梅轩的时候,槿姐姐出去写那酒的窖藏日期的时候,是发生了一件怪事的。”
瑞王妃眯了眼睛,“谷小姐,你这是想搀和进来吗?”
谷宵蕴微微一笑,“王妃此言差矣!我不是搀和进来,而是从未置身事外。当时的事,我就是见证人。槿姐姐当时说被一个婆子推了一把,还往嘴里塞了药。这件事,当时在场的可不止我一个。”
“此事,我也可以作证!”杨滋也站了出来,“当时青悠公主和诗妍郡主都是在场的。”
“青悠,你怎么说?”皇上的声音突然威严的响起。
青悠公主就吓得哆嗦了一下,“我们当时都以为是颜十七出现的幻觉。”
“启禀皇上!”谷宵蕴冲着皇上福了福身子,“槿姐姐当时说了,那个婆子的长相虽然没有看清楚,但是却看到了她脸上的特征。那就是她的脸上是长了一个黑色的痦子的!”
卫国公老夫人叹了口气,“敢情,这赏梅宴,真的是鸿门宴啊!皇帝,此事若是传扬出去,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不是要查吗?”皇上的目光就瞟向了太子和太子妃,“如今有了线索了,那就查吧!”
太子妃脸色铁青的看向人群,“董侧妃,你是怎么办事的?”
太子的脸色也是难看到极致,“吕行,带去去赏梅轩!给我搜!务必把那个婆子给我搜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不!要活的!”周怿朗声补充道。
太子转向皇上,“父皇,外面太冷,还是先移驾闻香殿吧!”
皇上冷哼一声,径直出了亭子,却不是离去,而是直奔颜十七这边而来。“赵大人,这丫头如何了?”
赵翀起身,沉声道:“暂时护住了心脉。回去后,怕是得好好将养一段时日了。”
皇上挑眉,看了高氏一眼,“这丫头可还有性命之忧?”
赵翀垂眸,“只要不反复,应该无碍。但,凡事没有绝对。那药毕竟是延时发作的,制药之人,竟如同算准了时间般。这才是其中的可怕之处。”
第二百三十四章 曲终人散()
第二百三十四章 曲终人散
皇上的眸光一凛,定定的看着失魂落魄的高氏,“师妹放心,此事,朕定会给你------们帝师府一个交代的!”
“谢皇上!”高氏冷淡疏离的道,“民妇就这一个女儿,她比民妇的命还重要。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民妇也会情愿一死,并且,宁愿无来生。”
“你------”皇上拧眉,“还是跟当年一样倔!”
颜十七却在这时,叮咛一声醒了过来。
“槿儿!槿儿------”高氏喊着,想要去抱颜十七,看到头上和手上都插着的银针,一时间又不敢乱动。“槿儿,你觉得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颜十七瞪着空洞的眼睛,如同死鱼的眼睛般无神。
“十七!”颜如松急急的喊,“十七!回神啊!大人!赵大人!快看看,十七这是怎么了?”
赵翀飞快的蹲下身去,“你可认识他们?”
颜十七蹙眉,轻叹一声,“疼!”
“别动!”赵翀制止她,“我为你起针!”
颜十七真的不动了,怔然的看着他。
赵翀将一根一根的银针取下来,置于左手的食指跟拇指之间。
当最后一根银针从颜十七手上的虎口拔下来的时候,颜十七再次叹了口气,“原来是你啊!”
赵翀的手就僵住了,“我是谁?”
颜十七蹙着的眉头舒展,突然绽放了一个笑容,有气无力的道:“叫姐姐!”
赵翀捏在右手的银针就一下子刺进了左手的掌中。
蹲着的腿跟着跪倒在地。
“你------你都记起了?”赵翀哆嗦着嘴唇道。
颜十七却扭头不再看他,而是看向了高氏,“娘亲,回家!”
“好!”高氏扶起她,将她抱在怀里,“咱们回家!赵大人,槿儿现在可是能搬动?”
赵翀点点头,“还是不要太颠簸的好!”
太子上前道:“坐我的马车!”
“多谢太子!”高氏冷淡道,“太子的车驾太过尊贵,我们帝师府承受不起。”
“那就坐老身的马车吧!”卫国公老夫人开了口,“老身还要在此等着太子府的公断,一时半会儿用不着。夕娘,是你女儿重要,还是那些个虚礼重要?”
高氏咬唇,“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老夫人!”
卫国公老夫人便喊了大丫鬟彩蝶来,前去带路。
阚雪净走了过来,嘴里喊着:“丫头!丫头------”
丑伯挡在了她的面前,“请注意你两个徒弟的立场。”
阚雪净看着丑伯,张大了嘴巴,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关山月喊报晓,“背着姑娘,走!”
“不用!我来!”颜如松说着,打横将颜十七抱起。
然后冲着皇上欠了欠身子,“皇上,家妹身体不适,请容许草民等告退。”
皇上摆摆手,“去吧!”
高氏低着头福了福身子,跟在颜如松身后离去。
“师妹!”皇上突然开口。
高氏不得不站住脚,回头,“皇上还有何吩咐?”
皇上道:“瑟曲乃是前朝的宫廷常用的吧!”
高氏应声,“是!琴曲前朝用的更多!”
皇上苦笑,“你这嘴巴,还是这般的不饶人!”
高氏道:“民妇告退!”
高氏转身,脊背挺直的离去。
“我去陪槿姐姐!”周怿抬脚就要追。
沅王妃一把拉住他,“怿儿,别急!”
周怿抓耳挠腮道:“能不急吗?谁知道槿姐姐这一路回去,太不太平?路上会不会有埋伏?”
沅王妃道:“那好歹跟皇上说一声啊!”
周怿就到了皇上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礼,“皇祖父,怿儿要做一个知恩图报之人。怿儿担心槿姐姐!”
皇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好孩子!你去吧!”
沅王妃也趁机道:“儿臣告退!”
周怿却到了沅王面前,“父王不能走!一定要找到那个贼婆子,此事,必须还槿姐姐一个公道。”
沅王点点头。
周怿这才拉着沅王妃离去。
皇上看看呆愣的诸人,大气都不敢出的盯着脚下的地面。
皇上道:“还有人要离开吗?”
谷宵蕴上前,“民女谷宵蕴告退!”
“谷克言的女儿?”皇上看向她。
谷宵蕴道:“是!民女是与槿姐姐一起的,如今槿姐姐出事,民女深感没有照顾好槿姐姐。所以想,亡羊补牢。”
谷夫人上前,“请皇上原谅小女的无状。她喜欢意气行事。”
皇上道:“重情重义没什么不好!还有谁?”
赵翀道:“臣以为十七小姐这一路上,离不开大夫。”
皇上斜眼看他,“你的衣服还在地上呢!”
“赵大人真是有心啊!”青悠公主酸酸的道。
赵翀从地上捡起大氅,看也没看她一眼,道:“公主若是倒地了!臣也会很有心的!”
青悠公主一张脸就涨到青紫。
虞浥尘道:“臣觉得怿皇孙说的很对,十七小姐回京城的路上未必太平。臣愿意护送!”
诗妍郡主道:“浥尘公子不是不会武功?”
虞浥尘道:“捧个人场,不行吗?”
诗妍郡主咬唇不语。
虞浥尘飘飘洒洒的离去。
皇上道:“徐公公,起驾吧!”
所有人怔然,皇上这是也要走?
那么,他刚才问谁愿意离去,岂不是大有深意了?
一时间,好多人悔青了肠子。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君臣之间()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君臣之间
太子快步到了皇上面前,“父皇,眼看着到了午宴的点儿了,父皇用完午膳再回去吧!”
皇上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太子低头,“儿臣知罪!儿臣送父皇!”
“不用了!你还是收拾好这里的烂摊子吧!”
皇上大步离去。
“恭送皇上!”人跪满了一地。
皇上走出去,却又忽然顿住,“李寅锐留下!”
“皇上!”徐公公道,“还是老奴留下吧!这回京的路上,若真是不太平,少了李大人怕是不行。”
皇上嗯了一声,这才抬脚离去。
大步流星,竟是快的很。
赵翀严肃着一张脸,保持两米的距离跟着。
“赵翀!”皇上喊了一声。
身后竟然没有回音。
皇上猛的回头,“赵翀?”
赵翀打了个激灵,看向皇上,“臣正在想今日之事。”
皇上继续前行,“可是想明白了什么?”
赵翀叹气,“内宅之事,臣相信臣的祖母能想的更明白。”
皇上道:“颜如槿真的是中毒?”
赵翀抿唇,酒窝挂在腮边,“臣从来都没这样子说过!”
皇上冷哼一声,“朕就知道,你在耍滑头!”
赵翀挺直了脊背,“皇上圣明!”
皇上道:“今日之事,或许只是小女儿之间的玩闹。”
赵翀道:“皇上真的是这么想的?”
“那你认为朕是怎么想的?”皇上脚步一缓,等着他走到近前。
赵翀苦笑,“臣不敢揣测圣意。”
“装!你就可劲给朕装!”皇上冷哼。
赵翀道:“即便今日之事,真是小女儿之间的嫌隙。但是,无论是未来的储君,还是未来的一国之母,反应都似乎欠了点儿。”
“欠了一点儿吗?”皇上啐了一口,“连个孩子都不如!”
赵翀叹气,“皇上当众这般宠着皇孙,真的好吗?”
皇上道:“朕从前是怎么宠的,现在当然是怎么宠。朕怕他们?有本事就真把天翻过来给朕看看。真若那样,这江山交给他,朕也就可以放心的闭眼了。怕就怕,只是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
赵翀便不说话了,只是配合着皇上的脚步往前走。
皇上发泄一通,见赵翀没有接话,便飞了个斜眼过去,“你在朕面前,什么时候这般拘束了?”
赵翀道:“臣正琢磨着怎么跟皇上开这个口。”
皇上道:“还得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