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色风华,谋个骄婿做靠山-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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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十七笑笑,“我就是好奇而已!整天往头上插首饰,就特别想知道那些个东西是怎么做出来的。”
杨滋道:“等哪天得空,我带你去锦祥坊转转,可好?”
颜十七点点头,“好的很!不过十五之前恐怕没空了。”
“莫不是为了赏梅宴做准备?”
“姐姐也接到太子府的请帖了吗?”
杨滋苦笑,“你忘了,我们府上跟太子府还是亲戚了吗?既是亲戚,又怎么会少了我们府上的那份呢?”
颜十七道:“有杨湘的,可有姐姐的?”
杨滋道:“现在中馈可是由我主持,我若想去,她还能挡着我不成?我若不想去,她们就谁也别想去了。”
颜十七道:“那姐姐就一起去呗!京中闺秀,我也就认识姐姐,还有谷尚书家的小姐,其他的都是两眼一抹黑。你们要是都能去的话,我也好有个伴儿。”
“京城谁人不知,杜家和颜家的女儿最抢手。颜家的人你自然是熟识的很,至于杜家,你不是也见过了嘛。待到赏梅宴上,她们不会让你寂寞的。”杨滋笑着打趣道。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小羊图案()
第一百八十七章 小羊图案
颜十七垮了小脸,“我就是怕这个啊!姐姐不去,就等着事后为我收尸吧!”
杨滋哭笑不得,“这还以死相逼了?”
“我可是说真的!悲悯寺你没去,我都差点儿交代在那里了。”颜十七可怜兮兮的道。
杨滋的眉头皱起,袖子里的手也悄悄的握了起来,“好吧!那我就为你两肋插刀了啊!”
颜十七立马喜笑颜开,“一言为定啊!骗人是小狗啊!”
杨滋无奈的摇头叹气,道:“你呀!想多了!太子府是不会跟悲悯寺那般不设防的,其守备毕竟森严。像刺杀这种事情,是断不会再发生了的。”
颜十七嘻嘻笑,“说白了,我就是觉得宴会太枯燥无味。拉个投缘的去,才不至于把自己给闷死。”
杨滋失笑。
高老太太那边派了人来请,说是午饭准备好了。
颜十七便挽着杨滋的胳膊往主院那边走。
树上的积雪在消融中簌簌下落。
高老太太的主院门口,就有一个泡桐树。
为了躲避积雪,两人一起跳脚。
身子刚站稳,就差点儿跟从里面出来的人撞上。
杨滋拉着颜十七急速的退后,这一退就是五米。
颜十七扭头,奇怪的看着她,“姐姐,你会武功吗?”
杨滋不说话,却是看向前方。
颜十七循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目瞪口呆的颜如松。
“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颜如松回神,扭转身回避这边,“外祖母找我问事情!那个------我走了!你走路小心点儿!化了雪,地上滑,仔细别摔着啊!”
说完,慌乱的就要离开。
颜十七却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哥哥怎么这样?杨姐姐差点儿被你撞的毁容,你见了人,好歹道声歉吧!”
颜如松无奈,转回身子,冲着杨滋一抱拳,“松为之前的过失道歉!万望杨小姐不要见怪。”
杨滋两颊绯红,“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颜四少爷不必放在心上。”
“松告退!”颜如松自始至终没有抬头,转身抬脚就走。
颜十七冲着他的背影喊,“哥哥就这么走了?”
颜如松头也不回的道:“十七好好招待客人!别调皮!”
离去的速度,竟像是落荒而逃。
颜十七咯咯笑,“杨姐姐,你有那么可怕吗?我哥哥竟是连看你一眼都不敢呢!”
杨滋就被弄了个大红脸,“你这丫头,别瞎说话!颜四少爷这是恪守礼数。他很疼你!”
颜十七怕把她笑恼了,赶紧敛了笑,“我傻嘛!他不多疼疼我,怎么行?”
两人进了院子,就看到高老太太正站在屋门口张望。
杨滋忙上前,“让高祖母久等了!”
颜十七就抿嘴笑。
她这外祖母哪是在这里等她们啊,八成是在这儿瞧热闹呢!
她那哥哥,既是那般的恪守礼数,又怎么会在这个点儿都后院来呢?
八成是这老太太故意将人叫回来的,其目的应该就是让哥哥和杨滋见上一面。
只是老太太怕是失算了,她那傻哥哥,压根儿没敢正眼看人家。
杨滋用过午饭就回去了。
颜十七便急匆匆的回了朝夕院,将之前锦祥坊送来的首饰,让沙暖全都挑了出来。
一件一件的拿到太阳底下看。
锦祥坊的首饰,并没有小羊图案。
也就是杨滋当初送给她的那个簪子,是与众不同的。
颜十七握着那枚木槿花的簪子就陷入了沉思。
就在颜十七思忖着,怎么找个理由外出一趟的时候,府里又来人了。
这次来的是沅王府的人,送来的东西也是足足装了三车,此外还有十套锦祥坊的头面,指明是给颜十七的。
关上月戏谑道:“槿儿出嫁的首饰,这次怕是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颜十七道:“不够!还差舅母准备的那一套呢!”
关山月哈哈大笑,“小鬼精!都这么富有了,还算计我的首饰匣子。”
高氏叹气,“这丫头,是越来越没有个正形了。”
令颜十七没有想到的,锦祥坊的首饰竟是老板娘蜀葵亲自送来的。
离着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十多天。
蜀葵的样子却是已经大变,面上有了血色,虽然身上的肉还是不多,但整个人看上去已经精神了很多,不再如同深秋枝头的枯叶,随时有可能飘摇掉落。
颜十七找了理由,说是想跟蜀葵请教碗乐的事宜,便将人带回了朝夕院。
看到蜀葵直勾勾盯在她身上的眼神,颜十七就头疼的不行。“你再怎么看,我也不可能是她!”
蜀葵回神,凄然一笑,“是!她总是与世无争的,但姑娘现在却是寸土必争。这分明就是截然相反的性情。”
颜十七道:“那你从沅王妃那里争取亲自跑一趟高府的机会,所为何事?”
从南城门,到悲悯寺,她得理不饶人的性子,看来已经深入人心了啊!
蜀葵道:“姑娘可是要去太子府的赏梅宴?”
颜十七扯动嘴角,“你是来阻止我的?”
蜀葵苦笑,“蜀葵自认没有那个本事!蜀葵此来,只是觉得有必要来警告姑娘一声,太子府的赏梅宴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颜十七挑眉,“你的意思是,赏梅宴极有可能是鸿门宴?”
“太子妃不是好相与的人,姑娘此去,请千万要小心此人!”蜀葵郑重其事的道。
颜十七玩味的笑,“可据我探听来的消息,太子妃不但人长的倾国倾城,就是性情也是刚中并柔,柔中带水的。何况,人家还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呢!”
“那些技艺不是她的!”蜀葵急急的道。
“那是谁的?”颜十七咄咄逼人。
“是瑟主的!全都是瑟主的!”蜀葵压抑着怒气的吼。
颜十七叹气,“可是你的瑟主,却只是个默默无闻的人。不过是在死的那一刻,才昙花一现了一把。世人记住的,也不过是她不安分的恶名罢了。”
“你怎么能这样子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她?”蜀葵面孔扭曲,浑身颤抖。
颜十七抿唇,“我有说错吗?她不过是一个影子般的存在,不过是在你们心中不同而已。在别人的眼中,她就只是一个影子,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主子只是不愿意去争而已!”
颜十七道:“只怕有些东西,是她想争也争不来的。”
蜀葵咬唇,唇上斑斑血迹,却是说不出话来了。
颜十七长叹一声,“算了!你跟你家主子情深,我实不该在你面前说她的不是,那无疑是往你的伤口上撒盐。今日留下你,不是想听你主子的事,而是想要打听一件事。”
蜀葵艰难的拉回自己的情绪,“姑娘请说!”
颜十七道:“你可认识杨家的大小姐?”
蜀葵愕然的看向颜十七,“姑娘为何这样子问?”
颜十七道:“杨大小姐送了我一支簪子,样式很别致,她说从你们锦祥坊订做的,所以,我就想问问,杨大小姐跟锦祥坊究竟是什么关系。”
蜀葵咽了口唾沫,“不瞒姑娘,锦祥坊的很多首饰都是杨大小姐设计的。”
颜十七道:“你们可是要付银子给她?”
蜀葵道:“付的!”
颜十七就兀自笑了,“原来杨大小姐生财有道啊!”
蜀葵定定的看着她,以期从她的脸上找到点儿什么,“姑娘对于杨大小姐,就没有别的印象吗?”
颜十七的笑容倏然而至,“你是想暗示我,杨滋跟你的主子是有关系的吗?”
蜀葵抿唇不语。
颜十七道:“我再问你,杨滋对于自己设计制作的东西是不是都有自己独特的记号?”
“蜀葵不明白!”
颜十七从头上拔下那枚簪子,举到她面前,“这枚簪子上有一个小羊图案,是杨滋的标志?还是你们锦祥坊某个工匠的喜好?”
蜀葵没有伸手去接,绞着手,一脸错愕的瞪着颜十七。
颜十七就又把簪子别回了头上,“若是很难以启齿,不说也罢。”
“姑娘真是心细如发。那个,是杨大小姐独有的记号,凡是出自她手的簪子,都会有一个这样的标记。”蜀葵终于开了口。
第一百八十八章 入沅王府()
第一百八十八章 入沅王府
颜十七呆了呆,“真的是她做的?那物什也是她做的了?”
“姑娘说什么?”
颜十七甩甩头,“没什么!今日之事,谢谢葵娘子了。让我的丫鬟送你出去吧!我就不远送了!”
蜀葵却站着不动,“赏梅宴,还望姑娘多加小心!”
颜十七道:“你放心!我自己的命,我自己重视着呢!再者说了,太子妃那么高高在上的人,未必会注意到我呢!”
蜀葵一脸的焦急道:“她肯定会的!”
颜十七变坐为站,“你为何这般笃定?”
蜀葵道:“姑娘还不明白吗?你现在所会的技艺,都是瑟主子所会的,也是太子妃所失去的。这让太子妃如何不注意到姑娘?要知道,瑟主子一直都是太子妃心中的那根刺啊!”
颜十七蹙眉,“这就奇了怪了!按照你的说法,太子妃所擅长的技能是锦瑟的,我不管她俩是如何偷梁换柱的,但有一点儿,是很明显的,那就是太子妃应是离不开锦瑟的,不是吗?”
蜀葵道:“是离不开!也正因为这样,才会更愤恨啊!”
颜十七嗤笑,“太子妃真乃是妙人也!亲自把那根刺刺在了自己的心上,无时不刻不在疼痛着。却又不敢剔除,因为剔除了,她的心上就会落下窟窿,不说血流不止,却已经是残缺不全了。”
蜀葵眉毛倒竖,“那就是个蛇蝎美人!镇海候府的人全都是蛇蝎心肠。”
“既然你不着急的走,那不妨就再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我现在特别好奇,咱们的太子殿下在这件事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娶一赠一,姐妹共夫,他所享受的那可是齐人之福啊!
他是在追求完美吗?
一个有貌无才,一个有才无貌,所以,便想了法子,将两个人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颜十七想想,都觉得蛮荒唐的。
“骗子!”蜀葵咬牙切齿的吐出了两个字。
颜十七的心里一抽,“他用什么骗的杜锦瑟?”
“男人虚伪的面目!”
“是男人的虚情假意吧?”颜十七给她订正道。
“都一样!”
颜十七叹了口气,“你的主子在情感上肯定是个很单纯的人!”
蜀葵面露痛苦,“主子她就是心太软了!人善才会被人欺负啊!”
颜十七道:“据我所知,锦瑟的身边也是有很多能人的,最大的一个能人便是阚雪净了。包括你,也不是傻的!所有你们这些人就从来都没有想过给她提个醒吗?”
蜀葵身子摇了摇,连忙扶住了旁边的博古架,“姑娘可知道‘过河拆桥’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颜十七一怔,“你的意思是,河不过去,是不会露出狰狞的面目的,对吗?”
“是!太子在成为储君之前,对待主子一直都是最温柔体贴的。可是太子之位一确立,从加冕的那一刻起,太子就再也不是沥王的样子了。”蜀葵悲愤的说着。
颜十七叹气,“太子竟是那般会演戏吗?”
活脱脱就是一个伪君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