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烈妃 作者:北灵儿(潇湘vip2013-11-24正文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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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
她扯着那人的衣角,鼻头一酸,哽咽出声,在下一秒沉沦于黑暗里的时候,她告诉自己,日后一定听师傅的话,一定!
两年后,梅岭
兵戈相撞,刀光剑影里,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快如闪电交织在一起,时而腾起而齐飞,时而互指要害,时而相触,每每此时,便会有尖锐的啸声从剑尖发出,似抑制不住激动而呐喊。
“一百零七招,师傅,你,败了。”
白衣少女长剑直指半蹲在地上喘气的青衣男子额心,明媚的桃花眼里闪着的尽是胜利后的骄傲,唇微弯,浅浅一道弧,不笑却缘此更动人。
“不枉费你近些时日的苦练,倒是师傅近些日子疏忽了,落败也是心服口服。”青衣男子抚须大笑,洪亮的声音哪有半分懊恼,只有那酣畅淋漓一场激战后的畅快。
“幻烟剑法精妙无双,是师傅教得好。”
这少女,自然就是上官莺,收起长剑在袖中,按一下袖上的暗鞘,稳妥收纳后的同时递上绣帕给师傅,“来,师傅擦擦汗。”
“小马屁精。”师傅接过,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不避嫌的接过她手上的绣帕,正欲擦汗,却在看见那绣帕上的图案时嘴角狠狠抽了一抽,指着那黛绿群中的一缕粉之物,颤巍巍的问,“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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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归途——刁奴有二心
上官莺看一眼,面色淡定的回答道,“荷花。”
虽然绣出来的只是黛绿、粉二色交织的一坨看不出什么的荷花,但是拜记忆所赐,她记得这是自己绣时想出来的东西。好吧,虽然绣出来后真不像东西,但是这也是自己用的,没什么好挑剔的不是吗?
“我的乖徒儿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没用哇!”前一秒还淡定若素的师傅,下一秒扯着她的袖子嚎啕大哭,双足连连蹬地,哭得那叫一惨绝人寰。
没必要这样吧!
上官莺额头滑下三道黑线,伸出手为他号脉,脉象微有起伏,是情绪过于激动造成,并无大碍。
“嗷!”师傅尖着嗓子干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亏我一心想把你培养成琴棋书画皆能,行军布阵都行的奇女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辜负师傅对你的栽培?”
又看一眼那绣帕上的一坨,师傅哀嚎一声,那表情绝对的痛不欲生。
“师傅,寸有所长,尺有所短。”
上官莺左手微屈,掌心再摊开时,百枚银光闪闪的尖针于眼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而那尖端一点褐色,不容忽视,“以上等寒铁做成的毫针,由冰蚕丝控制住,在针尖涂上剧毒后能杀人于无形,且可以收回,重复使用都是无碍,实为防身最好的利器!”
“嗷!”
师傅闻言叫得更惨,满地打滚,“我要你绣花,不是做暗器不是暗器啊啊啊!”
上官莺淡瞟他一眼,收回银针,双手环胸,“师傅,明天徒儿就要回京,您可要随行?”
师傅立马不滚了,不嚎了,淡定的站起来,淡定的拍拍身上的灰尘,“你去就行,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
说完,也不看她,转身就走。
“师傅,你在骗我,还是骗自己?”
她不追,只是在他身后,轻声说道。
师傅身体一僵,脚步一顿,半晌回头,淡淡道,“为师答应过一个人,在她有生之年,绝不出梅岭。”
这是承诺,也是束缚,即使痛楚,却甘之如饴。
是他,对不起她在先,所以他成全她一世安然,哪怕放弃世界!
“师傅,值得吗?”
一个满腹经纶、文武双全的男子就只为一人,放弃自己的抱负,对江山社稷的责任,隐居在这梅岭,以山野之味养身,纵使再苦再受病,也从不下梅岭。
值得吗?
这样痴情,值得吗?
“莺儿,等你长大了自然会懂。”
这一次,他再没有回头。
“或许,情之一字,只有不懂,才不会痛吧!”
惨然一笑,上官莺黯然垂下眼帘转身回自己的阁楼,眼角眉梢,比平日更多了几分清冷之意。
第二日一早,天刚露出鱼肚白之时,上官莺背起包袱,带着几件换洗的衣物,悄然出了自己的房间,将写好的信笺放在一大早就做好的一桌子好菜的桌上,用师傅最爱喝的女儿红的坛子压好,末了随着那未散尽的白雾,朝着岭下的方向疾速而去。
在她的身后,一道身影高站屋顶,青衫随风飘袂,取腰间玉笛,横在脖颈处,吹奏那一曲《别离》。
悠悠乐曲随风而漾,若清风温煦,又如溪水泉涧水流清脆,曲艺流觞,虽是别离,却无悲戚,而只有那期盼再见的柔情。
缠绵如水,温润无声。
“师傅,莺儿会回来的!”
他的心意,她感受到了,脚步微顿,冲着那方向长长一声清啸,尖锐高亢,那是和雄鹰无二的鸣声。
之后,再不停留,转身疾行。
岭下松林,一行上百名护卫皆有佩剑,而这其中又有十个英武不凡的男子,纵使身处侍卫堆里,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之势教人不会错认他们的身份。那是久经战场厮杀涤荡过后内敛的杀气,毫无疑问,这十人个个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
只是那马车边上作丫鬟打扮,却不停摇着帕子,厚着脸皮在马车周围走动跟侍卫搭讪的女子……
此时已近午时,立于树梢的上官莺微微蹙眉,她观察他们很久了,可真正让她决意驻足观看的却是因为那丫鬟,她走过之处,那隐隐散发的味道和昔日她曾用来策动猛兽暴动攻击敌人的味道一模一样。
如斯巧合!
她猛然想起,前生自己归家接自己的也是这些人,当然也包括这丫鬟。她还记得,马车行至半道时,遭遇了猛兽的袭击,那是她虽武艺有所小成,却因那猛兽群流如潮,自己和这些护卫拼死奋战,最终却以惨烈的坠崖而结束这一场生死战斗,当自己被爹找回时,右脸多了如碗口般大小的疤痕,此后寻尽良医,也终究是束手无策。
她个性倔强,不肯用假面遮丑,加之敢作敢为的性子,在京城很快就博得声名,加上她武艺超群,又是将门之后,她被誉为将门虎女。又因一次救驾有功得帝王封赏为郡主,成为京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而那时候的她从未想过,自己跌宕的一生,仅仅都是因为这一次意外导致,不,现在该说是‘故意’!
缓缓阖上眸子,再睁开时往事如同烟雾尽散于眼前,勾唇浅笑,害她者,她定让其不得好死!
足尖点过树梢,寻了远处的林地落下,理了理包袱,找到一泓清泉,戴上那早准备好的薄如蝉翼的面具后,再看向水面的倒影,已成面色枯黄、神情萎顿的模样,就连那一双从来都是潋滟的桃花眼,此时也是黯淡无神,面孔轮廓改变不大,但整体气质却是相去了十万八千里。
“这样,才毫无违和感。”
扯掉束发的玉簪,揉乱一头青丝,在地上捡了根木枝插入发间,对着水面的自己浅浅一笑,起身,往出口走去。
而老远,那丫鬟叽喳如麻雀的抱怨声响个不停,“大小姐这会儿定是睡大头觉呢,可怜我等下人星夜兼程,赶到这里一等就是一早上,可现在别说人了,就是连鬼影子都没见过半个。哎呀呀,这么大热天的,大小姐莫不是半道上出了啥事,不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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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归途——惩刁奴
“哪只乌鸦在这里诅咒本小姐的?!”
气急败坏的叫骂声随着丛林风而响起,一干侍卫闻言望去,一头糙发,青衣布裳的少女钻出来,手上还拿着一颗石头,作砸人之势。
这就是、就是、就是大小姐?
不光是那丫鬟傻眼,就连一干侍卫也是难得的有些惊吓过度,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他们中很多都是曾奉命保护过她的,昔日将军府,大小姐矜贵、冷傲,言虽不高声,却每每都是令人信服,生不起半点反驳的念头的。
可是现在……
“就是你,这里就你一个女的。”
她话才说完,手上的石头就朝着丫鬟脑门上砸了去,一边的侍卫见状要拦,却被上官莺怒斥住,“我堂堂将军府大小姐,难道教训一个不知死活的奴才的权力都没有吗?”
丫鬟尖叫,那石头砸得她头破血流,触目惊心。
“你知道你哪里错了吗?”上官莺把包袱往上一挎,大步走到丫鬟身前,手指戳她的伤处,痛得丫鬟面色惨白,却不敢躲,只能连连摇头。
这副情景看在众侍卫眼底,都是各有心思,却无一人上前,也无人说一句话,规矩的站在原地。
“蠢货!”
上官莺大骂一声,一耳光扇得那丫鬟头昏眼花的,揪着她的领子,“老子还没死,你说什么鬼影子啊你?!我慢些怎么着,你不过一丫鬟,还等不起我这大小姐,你身子得多尊贵啊?我们将军府庙小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如今你哪来的给老子滚哪去!滚犊子的,别让老子再看见你!”
说罢,手一松,丫鬟狼狈扑倒在地。
她自幼体弱,老将军为了她,严令将军府任何人在她面前提牛鬼蛇神之事,否则定斩不饶!这事,只要是将军府的下人,那都是知道的。而今这大胆的丫鬟不但说出这话,那先前的‘大小姐莫不是半道上出了什么事’话分明也有诅咒她会出事的意思,即使她有心当作没听到,一旦任何一个侍卫说出这话给老将军听,这丫鬟的命也是留不过几日。
“大小姐饶命啊!”
丫鬟啼哭不止,眼神里透出的却是浓浓的怨毒之色,跪趴在地上拉着上官莺的裙角,“求求你,小姐,不要赶我走,不要啊!”
上官莺一招手,“来人,把这不长眼的给老子送回去。”
侍卫上前,弯腰拉起哭闹不止的丫鬟,就要离开。
“慢着。”上官莺叫停,指着轿子,“用这个送,毕竟是流血了,你们谁有带金创药的,拿过来!”
“大小姐,奴婢知道错了。”
本已绝望的丫鬟想起临行‘那人’交待的‘大小姐是个嘴硬心软的人,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这轿子是二奶奶特意为小姐准备的,为的就是让大小姐免去旅途劳顿,而今若是让奴婢坐了这轿子,岂不是辜负了二奶奶的一番心意?”
末了,又凄凄切切的道,“奴婢失言,大小姐仁慈,奴婢感激不尽,这点小伤又岂能麻烦大小姐?若大小姐真嫌弃奴婢,奴婢走就是,这轿子,大小姐还是留着吧。”
二奶奶!
上官莺咀嚼着这话,浓密长睫下,阴戾的光芒一闪而逝。她并非嗜杀之人,本想丫鬟若在半路自行离去,就留她一条性命。却是不想,她竟执意要她死。既是如此,你不仁,休怪我下手太狠!
“你既是二娘身边的丫头,那便也由二娘好好教训去!”
抬头说罢,在丫鬟连声感激里,扬手示意侍卫拎她上轿,末了高喝一声,“星夜兼程,三日内必归京城!”
说罢,飞身而起,脚下却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啃泥。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老子起来?!”
她摔得狠,恼羞成怒冲着离她最近的侍卫大喊,那侍卫疾步走过来,欲以剑来搀她,却被她狠狠扯住手,硬是攀着他站起来了。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大小姐着实让人震惊,也着实让一干护卫扼腕,大小姐幼时就轻功了得,想是这些年都顾着野去了,不但没学着半点功夫,竟连轻功也不会使了。
“小姐,请上马。”
那轿子被丫鬟用了,她堂堂大小姐自是不能再坐进去,侍卫统领于初一牵了马来,恭敬的将缰绳及马鞭躬身递给上官莺。
那神色,淡然;脸色,无波无澜;气息,平和没有半分的情绪波动,不是训练的特别好,就是天生冷漠,但很快的上官莺就否定了第二种猜测,目光从他微曲的左手虎口收回,接过他手上的马鞭,翻身上马,一勒缰绳,高喝一声,“驾!”
“保护大小姐!”
于初一上马,手往后一招,然后高扬起马鞭,快速追那道身影而去。
其他侍卫陆续跟上,只是抬轿子的侍卫,慢了那么一些。
……
夜晚的深林,太过寂静,总会给人以恐惧之感,而今夜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