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寻芳+1番外 作者:漠小兰(晋江vip2014-05-10正文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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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阮玉斜睨了我一眼,并没有笑,显然是不懂得我的幽默。
牙医是提前约好的,到了医院,常阮玉让医生签了保密协议,不许向外透露我来拔牙的事情。一切就绪才安排给我拔了牙,麻药的作用很快,血淋淋的两颗大牙一会儿就没了。我咬着棉花球,坐在车里,捧着医用处理袋,一会儿吐一口血,一会儿吐一口血。
那场面,那血流得,就跟挨了一掌降龙十八掌似的。
老黄老赵都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别开了眼神。
常阮玉却跟没看见似的,没事人一般跟我说话,一边说一边往我身上搁剧本,“这儿有两个本子,你今天回去好好看一看,研究一下,明天一早告诉我想演那个,争取大后天就能进剧组。”
我心说,真有效率,嘴上却说不出口,又吐了一口血。
“对了,这还有个电视剧,我本来有点儿犹豫,可是据说是今年云龙的大制作,我感觉还是要给徐志一个面子,就答应拿来看看,你也看看,现在马上看,下车之前,挑一个角色,我看看。”
徐志是谁,就是云龙尊贵的一把手,人人上赶着溜须拍马的徐总。常阮玉这么指名道姓的叫人家,多嚣张啊。
但是,我喜欢。
接过来一看,果然就是米易之前提起过的宫廷女人戏,走勾心斗角,风云变幻路线的,我迅速地翻看,大概看了约有一刻钟,大纲和人物都看完了,主要人物有多个,我印象比较深的有两个,一个是婉儿,后来的淑妃,一个是季云,后来的贵妃。前者是小家碧玉,被皇帝在江南瞧上了带回宫的商户女,后者是承蒙家荫,征召入宫的首辅贵女。这两个人物之所以吸引我是由于其鲜明的性格对立,当然了,也有两个角色戏份多的缘故。
淑妃是假温婉,真狠毒,但又不是纯粹的白莲花,她的变化是被迫的,被现实造就的。
贵妃是狠毒,独占欲强的典型代表,可偏偏又会偶尔流露出一丁点柔肠。
总之两个角色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好人或坏人,都很有可塑性。
车子停在家门口的时候,我嘴里的血味儿淡了一些,常阮玉转头问我:“你看上了哪个角色?”
我伸手在本子上一指,她展眉一笑,“我看上的也是这个角色。那这事就算是定了,具体的日程,等电影排出来再看,这两天你就好好休息,琢磨一下剧本,练练表情。”
回到家以后,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身上血腥气太重,a1ex离我很远,不愿意靠近我。我吐了嘴里的棉球,半靠在床上看剧本,用铅笔勾画,写角色分析。
第一个本子是古代背景,翻开第一页就有一行字写着“必须演主角”,笔锋很有力,我认出来和常阮玉日程本上的笔迹相似。
于是我重点看了一下主角,她是一只妖精,困在昆仑山上一千年的妖精,她与凡人相恋却被背叛,尝到了爱情的苦果,受到了天神的惩罚,苦守千年。因而,她变态了,发誓要报社,千年的等待,终于因为一个书生的不慎而破解。妖精下山了,带着一颗报社的心,在人间再次经历悲欢离合,最终被点化,变成凡人的故事。
经过我百度以后,我发现制作班底很强大,尤其特效部分制作团队精良,并表明有望走向imax巨幕放映。这在市场效果上,很诱人。
第二个本子是现代背景,更为确切来说是一部主旋律电影。翻开第一页,又有一行字写着“演不了主角,因为主角是男的。”
我“噗”得笑了一下,牵动后牙槽钻心的痛,于是及时收住了。
故事是在讲航天事业发展史,不多的女性角色里面有一个女科学家,将一生献给了航天事业,终生未嫁。搁平时,我是看不上这种电影的,可是现在我的名誉受损,如果能演这部电影,那就是一次破冰之旅,我和广︱电总局没准就能和好如初了。
所以,在这两部电影的选择上,不得不说,我陷入了很深的纠结。
正当我纠结地反复对比班底的时候,家里的门铃又响了,我放下本子,连忙去应门。
隔着猫眼,我看见了谢平之,胡子刮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谢平之。
一打开门,我就闻到了一股香浓的气味,谢平之朝我扬了扬他手上的袋子,“你早上拔牙了吧,我给你带了粥过来,放凉了可以吃点儿。”
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照耀着地上拔了两颗牙的我。
我侧开了身,迎接谢平之和食物进了门。他抬头看了看我的脸,忽然伸手用拇指擦了擦我的唇角,一点点微微的痒。
“你还在吐血?”
57第 57 章
这话问得不浪漫,我点了点头;低头看见他拇指上留着两点血迹;我擦了一下嘴角;也有一点红;刚才果然是没有擦干净。我感觉微囧,赶紧用纸巾再擦了一遍。
“你现在还不能说话?”谢平之一边问我话;一边轻车熟路地进入厨房。
因为麻醉的药效已经过了;我的牙痛得张不开嘴;更别提说话了;只得皱着眉头又点了点头。
谢平之把热腾腾的粥倒进瓷碗,又从抽屉里拿出汤匙;沿碗边顺时针地搅动。薄薄的白雾阵阵腾起;香气越来越浓;我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闻到这阵味儿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谢平之看着我的表情,笑了一下。“这是鱼片粥,切得很细,没有刺。你可以慢慢咽,不要碰到伤口。”
我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握着汤勺手指修长,中指上还戴着那一枚戒指。我终于发现,在谢平之的概念里我们可能从来就没有分手。
“好了。”谢平之停下手上的动作,放了一只小勺子在碗里,端着瓷碗走到了客厅坐下。
我坐在他旁边,接过他递过来的勺子,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粥,温温热热,口感香醇,但是我却没有太多功夫仔细品尝,因为嘴巴的开口很有限。
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碗里才少了浅浅的一层,看我推开碗,谢平之问:“不吃了?疼得难受的话,可以吃点止痛片。”
我拿笔在纸上写:止痛片不能多吃。
谢平之凑近了来看,却说:“你的字好像不大一样,之前我在你的剧本上就注意到了。”
吓得我虎躯一震。大哥,你知道得也太多了吧,你为毛不早说啊。这个问题,我之前从没有考虑过,因为我在家里没见过蔡寻芳写的东西,自然我也没有在意。
谢平之以前和蔡寻芳就认识,一定是在哪里见过。我稳了片刻,才写:那是因为我没事就开始临摹字帖了。
谢平之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挑眉说:“那你继续练。字是要比以前好看一些。”
我暗暗地吁了一口气,写:你最近不忙?
“不太忙,有部电影要拍。你呢?”
我想了一会儿,既然他没有主动提起常姐的事,我也假装不知道好了,只写:要拍电视剧和电影,目测会很忙。
谢平之笑了笑,仔细盯着我的脸,忽然问:“你说拔牙是真的能瘦脸吗?我怎么看着好像没太大区别。”
我也是这么觉得啊!于是提笔在纸上奋笔疾书:常阮玉说,等长好了,自然就会瘦一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医生说反正是尽头牙,早晚都要拔,没坏处。可是我听说,拔牙很伤身体啊。
“那你得多补点。”
我赶紧点头,谢平之起身把粥放进了冰箱,嘱咐我说:“待会儿我打个电话让超市送点吃的过来,这两天你自己也要注意一下,别碰到伤口。”
我坐在沙发上,看他在厨房里转来转去,打电话给超市,然后洗碗。等超市送东西来以后,又一件一件归拢整理。难怪都喜欢被人伺候,这种感觉的确不错啊。
谢平之的手机摆在茶几上,短信提示音很短促,只响了一声,谢平之站在冰箱面前,没有注意到。
我也不是故意要去看的,只是恰好伸长了脖子,不小心瞄到了。
发信人赫然是顾筱云。
我擦,她不时常来气我一下就不开心啊。
趁着谢平之转进厨房的间隙,我凑近了细看,提示信息里只有开头的几个字,写的是“小时候”。
顾筱云的金牌就是那所谓的“小时候”,就是叶子那一段光阴,谢平之念旧,估计她是屡试不爽。
等谢平之把虾冲洗过后放进冰箱,又转身回去厨房的时候,我的动作快过了我的大脑,精准地删除了那一条短信。
我赶紧坐回沙发,心跳噗通噗通,谢平之回到客厅的时候,我已经面色如常地假装在看报纸了。
他在我身边坐定,感觉到他在上下打量我,我还是略微心虚了半秒,只听他开口道:“你这段时间好好拍戏,有空我去剧组看你。”
我放下报纸,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写:我想专心拍戏,没事就别来了。
这可是大实话啊,从上次他来剧组探班的经验来看,谢平之的存在感太强,很影响我的演技发挥啊。
抬眼一看,谢平之的脸色却没有料想中难看,竟然还朝我笑了一下,“行啊。”
可是我总觉得他的笑容不怀好意。
隔天常阮玉来探我的时候,开门见山地问:“两部电影想好演哪一部了吗?”
经过昨夜的苦思,我冲她比了一个“二”的手势。
常阮玉到底是常阮玉,一下就抓住了内涵,“你是想两部都演?”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鱼与熊掌我都想要。
常阮玉笑了,“很好,我原本也是这个意思。”
那你还叫我选什么选,我无语问阮玉。
常阮玉伸手拍了拍我的膝盖,“别人让你演,和你自己想演是两码事。”顿了顿又说,“既然决定了,日程肯定会比较紧张,不过这已经是下半年了,再不搏一把,这一年就到头了。”
我在纸上写:我会努力的!
以感叹号结尾向她展示了一下我的决心。
常阮玉点了点头,却问:“你和林国敬家的小子交情不错?”
林栋啊……我点了个头。
“他有个话剧想找你演你知道吧。”
还没等我点头,常阮玉就接着说:“我帮你推了。”
为什么啊?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一是没时间,二是没意思,你今年就已经演过话剧了,他那剧是不错,可是受众不大,林家虽然资源好,可是你都已经认识了,他们也都认识你,再说,你和林栋关系不错,你落难的这种时候,他肯主动找上门来,也说明人对你不错,所以,把他推了也没什么顾虑,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嘛。”
其实对于常阮玉这种没跟我商量就帮我推掉话剧的行为我是有点不乐意的,但是她说得也有一定道理,于是我把我的不乐意默默地藏在了心里,想着等牙好了还是给两个圈儿打个电话,聊表一下谢意。
到我拔牙后的第三天,我已经可以开口说话了,常阮玉带着我飞到了位于祖国西南方位的一处旅游景点,开始了电影的前期准备工作。
电影拍摄地点深入了该景点的内部,背靠一座郁郁葱葱的大山,山脚一泓碧绿湖泊,周围皆被高大的乔木包围,环境甚为清幽。
自然,这就是那一部被困千年的妖精下昆仑山去人间报社的电影。
前期工作有三:一是定妆,二是熟悉班底,三是召开开机新闻发布会。
按照常阮玉的意思,这是第一部我作主角的电影,又是特殊时期以后第一次抛头露脸的机会,我必须要表现出既高贵又亲和的形象,其本质就是‘虽然你们冤枉了姐但姐还是决定原谅你们了’的这种内涵。
“高贵”二字体现在开机仪式当天我穿的那身衣服上。常阮玉找人设计了一条青花瓷为背景色的长旗袍,真丝质地,压底青花,往外一站,像一支高贵的花瓶。
她称其为服装的“话题效应”。
而“亲和”二字则是体现在往各大媒体记者身上发放的红包数目,这事之前我和米易没做过也没想过,缺乏战斗经验。常阮玉驾轻就熟地花着我的钱,一点也不手软,每一家媒体的每一个记者,连扛摄像机的都没放过,一个不落地发了大红包。
我的心宛如杜鹃啼血猿哀鸣。
开机仪式之后的报道集中在两点,究竟蔡寻芳是不是花瓶以及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不管哪一种,我都是绝对的焦点。
由于电影中的妖精是一株青苗精变的,服装的主色调介于蓝碧青三色之间轮换,定妆换了几轮,最后定下来是一件碧绿的纱裙,内罩珍珠白小衫为开场服装。
化妆师用柳条把我的头发编了几条小辫盘在脑后,眉心点了一个三色草形状的花钿。
望镜子里一看,活脱脱就是一棵草变成的妖精。
定妆一成,大伙儿都松了一口气,等着所有演员到位,准备开机。
在等待的短短一天时间里,常阮玉又带着我飞去了位于祖国东北的宫廷建筑群摄影基地,参加云龙大制作,宫廷戏的定妆。
我选的角色是季云,最终成为贵妃的高门贵女。
一到剧组,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一个没有被我选择的婉儿,最终是由顾筱云饰演。
看着剧本的完结稿,我心里的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