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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寒意-第4部分

小说: 寒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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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那家的婴儿,受到何种惊吓,传来响彻云霄的哭泣声,夜色的柔静瞬间被彻底打破,又不知那家的相公发出了呼噜声,那家一对夫妇发出磨牙声。夜色的静反而更是进驻了他的心。
  “踏、踏、踏”由远渐近的脚步声,从后面的街道传来。
  他回转身
  更夫的灯笼发出朦胧的光晕已出现在街角方位。
  慢慢地一个年轻的身影露出来。
  “奇怪,明明感觉有人的。”更夫诧异地拧了拧眉。昏黄的灯光下这是一张生气盎然的青春面孔,很少有年轻的更夫,何况这年轻的程度只能算是少年,一个健康的少年!这张年青的脸毫无疑问地显露着主人的一切心思与迷惘。
  他从背光的角落里侧出身子来,望着那年轻的背影,再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肢体。
  静夜,
  弯月如眉,如她地眉,清清秀秀。
  冷冷地他抱着双臂,初秋薄凉,透过了他单衣贴在肌肤上,柔软清和。
  他坐下来,陌生的台阶只剩余着灰与尘。
  “你很累,很虚脱。”一张放大的面孔,一双闪着亮光的眸,一副很真实很诚挚的语气。
  他吓了一跳,是那位年轻的更夫,嘴角含着笑意,有着初眼所没有的成熟。 “不是我走路没有声音,而是你太专注想心事。”年轻的更夫似已看出他有着疑惑,他突然话题一转:“我喜欢当更夫,我是喜欢夜游的人,当更夫可以明正言顺地遇到一些奇怪的事和碰到一些古怪的人,我姓陆,陆地的陆,叫言,言而有信的言。”那薄薄的嘴唇,能言善道的唇,他是热情的,从那双热度极高的眸子便可以看出来的。
  这等的夜晚,有些凉。
  他走在无人的街道上,遇到了一个热情的更夫,他居然没有了寂寞的感觉。
  他笑了,有些淡淡。
  “陆言。”他叫了一下少年的名字,很陌生,不过却也顺口,“不要说话好吗?”他的声音底而有浓厚的韵音, 在这夜里多了一份柔软。陆言静静地陪着他,这个陌生的,风尘赴赴的旅人,看上去满目的沧桑。陆言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手掌上的温度随着这个动作传入他的体内在着一股暖流涌过。
  “我是君子,淡如水。”陆言带着温暖的笑意,他走了,还有夜要巡啊!他知道这个陌生而疲倦的旅人会记下他的大名,记得到他失意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少年叫“陆言”随意地他笑了起来,那双眼眼亮得象星星一闪一闪。
  突然间刀光一闪,一道惨艳的柔黄,孤单地,寂寞地扫向那年轻的更夫。
  “寂寞的刀光”他心头掠过这个词,这是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刀光如此忧情。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那刀光为什么给他感觉是寂寞的,只因为那刀光一闪就没有第二刀。刀光已断,断在年轻更夫的灯笼里,更夫陆言在笑,白白的牙齿,如贝壳般晶莹,他的灯笼架住了对方的刀,灯光一敛,熄灭。
  “喂老兄想干嘛?”
  “杀你!不好吗?”
  在胧朦的月光下,流浪的浪人看到那偷袭的者是谁。
  他吃了一惊,想吐,那算是人么?残缺的五官,焦乱的皮肤,那张脸已不能称为脸了。一身黑衣如同鬼魅。他为什么为的是什么?
  他发觉那更夫比他还年少的更夫比他胆大无畏。无论是谁见到面目全非的人总会吓一吓,总会神情有异,何况一个人已变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
  陆言不但不怕,而且载入了对方的偷袭,他只是架住了对方的刀,然后露出白白的牙齿发笑,“秦七八,你的‘我吻你一下好吗’还是无法应付与莫天高的‘我要你就死’”
  秦七八失望死望盯着陆言,垂下残手。陆言居然搂着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背,“有进步就好。这位是我朋友,他叫秦七八,是一个好人,一条汉子!”陆言说话时很严肃,很隆重。
  浪人心中一震,很感动也很激赏。他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秦七八那只有两个指头的手。  “你们好,我是寂寞。”
  这当然不是他的真名。
  陆言和秦七八也没有追问。
  秦七八也不是原名,他以前叫什么,他不说也没有人知道,寂寞可以肯定他以前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以前是什么模样,寂寞没有见过,也想象不出来。陆言年龄不大,懂得的事情不少,那偶然流露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样子却好似一代宗师。一代宗师是怎么样子?寂寞也是不知道的,只是想应该是那个样子。
  “我们还年轻,武功也不错,却一直不出名,只是机会不到。”说这句话的并不是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位,转过头的是秦七八,他的反应很快,他们后面从别的方位走来四位带着酒意的华服少年。四个人相互支撑着,说话时舌头已有些转不过平,是醉意。
  其中一个恍惚中似乎看见了秦七八的脸,不由一呆,喃喃道:“兄弟们老子好象见鬼了。不对,我们在喝酒又不是跑中阎王殿怎么会见鬼?”“鬼你过头,又发酒疯了。”说话的那个推了另外那个一把,跌跌蹒蹒地走了。
  “喜欢作美梦的少年。”秦七八突然冷哼了一声。
  寂寞诧异地望着他:“喜欢作梦也并不是不好。”
  这句话一出来,他便碰到陆言笑吟吟的眼睛。“想必大哥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或者一定要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他似乎并不期待寂寞来回答,只是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我们是江湖中人,除了把‘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当作推脱责任之词外,我们还是信奉‘勇进’不能推卸事情,扬名天下是一种心态,不能不认真对待。不然学武之人又有几人真正要为人锄恶扬善而习武的?还是为了名,为一夜之间天下知!”
  “让人都知道你会好吗?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寂寞并不能理解这群对名热衷的心态。
  陆言语塞,他是一个聪明少年,但世上许多事他并不能详尽知道其真正含意,他本身还只是一个在揣摸在成熟的少年。他的智慧虽然已经超越同龄人,但对于他自己来讲并不够好,也不够多。在江湖上他还是一个不很入流的人就算入流也是一个七流八流九流的角色顶多算四流三流吧!他想出名,但出名并不容易,他已观察很一段时间,发现名人都各有特色,有的太冷好杀,有的太狂易生祸端,有的惊才绝艳眼中无物,有的稳如泰山,有的迅猛雷厉风行。这些特质中没有一样和他相衬的。也就是说他这种个性还没有一个能当上名人的。他真有些悲哀和不服气。他不怕麻烦,而且喜欢惹麻烦事,因为天下名人九十以上都是好管闲事惹事生非得来的名声。他是一个喜欢什么事情都周详好的人。
  都不吭声中,寂寞跟着他们俩,也不知道他们要去那里,没有了灯笼,陆言并没有去巡逻,由这一点寂寞便明白陆言并不是真的更夫,是属于那种有事做做就好的那种。不过他觉得有意思,是因为他现在并没有去处,并发觉陆言他们有事要做,他们的脸色越来越严重,他们两人对视了一下,秦七八点点头,似明白陆言的意思,原后他身子一闪,人不见了如来时一样快速。
  陆言盯着寂寞笑了,笑得象天上的星星,有些寂寞。
  “我们有事要办,所以陪你到这儿。”
  “我想跟着你们,我目前没有地方可去。”寂寞的目光很诚肯,他也相信陆言相信他的诚肯,陆言有一双锐利的眼睛。
  陆言想了三秒,然后一掌拍着他的肩:“好,兄弟。欢迎加入我们‘妙趣横生’一党。”寂寞觉得心里很温暖。
  风吹在脸上,人却是想睡了。在这初秋的夜里,人的心多了些东西。

  伏击者

  今夜他们的目标是要伏击一名被通辑的大盗。
  “这种事儿是能扬名立万,行侠江湖的事儿。”这是陆言的话。“长恨社你听说过没有?(如所预料到的,寂寞摇了摇头)长恨社的人都是大魔头被官府定了罪判了刑,却给逃掉了。我们打听到‘仇剑’玉如飞的得力助手‘挂刀断剑’风震雷今夜会经过这里。”陆言很是兴奋“玉如飞就是‘长恨社’的龙头老大威名极显,在当今武林‘东龙南虎西玉北石’四大高手中的西玉,风震雷也是高手中的高手,如果我们伏击成功就在武林成名了。”他又顿了顿:“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信任你?”
  寂寞摇摇头:“请说。”
  “你的目光善良,人举止有礼,让人很容易相处。”陆言毕竟还嫩,一个老的成熟的人是不会轻易说出自己的看法。不过他说出来却让寂寞不再有寂寞的感觉,友谊有时一如爱情会突然发酵,突然产生,一旦产生也来得浓厚。陆言拿着他的手臂,一使劲跃上了屋檐。然后陆言叫他伏下来,寂寞感觉到周围好象有不少人埋伏着。
  也不知伏了多久,寂寞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血液凝住了,麻痹得难受,正想动一动,陆言已在他耳边轻“嘘”了一声。有几声轻响:“来了”
  寂寞看到陆言中里的高手中高手时,这高手不过是一个血淋淋的血人,这人血人应该就是陆言口中的“挂刀断剑”风震雷,风震雷右臂已断,左手正握着一把正在滴血的断剑。飞掠而来,后面紧紧地追着一个青衣汉子,那汉子手中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刀,身上也是受了不少伤,不过显然没有风震雷那么历害。在青衣汉子后面还蹑着几过人。
  一声呼啸声,十一个黑衣人从各个方位扑跳刺穿载砍劈出来。
  风震雷,大吼儿叫翻飞整个变成弓成箭。那一瞬间后面的青衣汉子也已赶到,一刀斩。
  陆言没有动还有不少人都没有动,陆言与寂寞同时看到了风震雷的眼睛。
  是寂寞,是恨恨恨恨与天长的恨、长长长恨、恨世间一切可恨之事可恨之人。
  陆言突然大声道。“伏击”
  他话音一出,人也掠过去,如同一只飞燕,他一动,又有八人跃出来,其中有一个寂寞认识,那是秦七八,这群人应是陆言的“妙趣横生”一党。陆言载住那青衣汉子挡在风震雷的后面。陆言没有武器,寂寞一直没有动却关注他的一举一动,陆言是他的朋友!
  战况的突然变法,使吃惊,风震雷也同样吃惊,他不认识陆言也没有听说过,这群人只是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子,但这群人似乎战斗力很强,秦七八八人一出手,便斩了那黑衣人八人,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寂寞发觉陆言的人很有默契,手法很齐,经过专业训练一般让人心惊胆寒,剩下的三人逃了,这八人马上载住后面追杀过来的人。
  风震雷已被迅速包扎好伤口,上了药,喝了水。这当然是“妙趣横生”一党中人做的。
  青衣人连砍了七七四十九刀,陆言身法很笨每一次都是险险避过,不过每一次都能避过显晚身法也很快,使那青衣人很恨,明明觉得已斩到了,却总是斩不到,这种挫折最让人焦躁,陆言的左手手臂很软,象蛇,也很滑,刀很难施展,他右手伸出了掌,他的掌很厚,很深的茧。一掌劈了过去,青衣人退连退,翻着跟头跑。
  一击成功,陆言很满意。他是无名小卒,不过是他自己不想出名,这种小事的名气要也没有用,他要一成名是天下人谐知的那种。他救了风震雷无疑远比杀他更好。
  风震雷松驰下来却好半天才能开口说话,他的元气早已用尽,不过没有人逼他。这段时间里,陆言一群人抬着他走了,天已黎明。
  这座院子,很大很杂,很多房间。风震雷已去休息,这群人中显然陆言是老大。很有组织能力的老大。
  “你也很累是不是也想睡一觉。”陆言的面上有了些倦意,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这般善解人意,这般先体贴别人,这份心细不是一般人有的,寂寞很感激,这院子里还另有五个人,出去行动的人全部可以去休息。
  陆言很细心,有一间单人的房间给寂寞住。一沾床寂寞就睡着了,他是有很几天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他做了一个梦:他继续在走,太阳的温度还是炙热的,衣服已很脏,很破脚底已磨穿了每走一步都很痛,他喜欢这种感觉,不是麻木不是死亡,是活着的另一种方式。他对自己说“这是一种成长方式,一种历练!过了这一关他才真正地生长。”
  他睡得很不安稳,这毕竟是陌生的地方,一群奇怪的人。他不能明白陆言的奇怪举动,这群人又到底是什么人呢?在这陌生的世界又占了些什么样的分量?
  寂寞只能算陆言莫名其妙捡回来的人,陆言年龄虽轻却有一项特异的长处,那就是有准确不误的预感,这种预感常会让他遇到一些朋友,结识一些可以结识的人,何况他跟随异人学过相面占卦之类异算之法,他一定能做些大事,遇到一些贵人,在这之前他给自己占一卦:“必逢贵人,遇事大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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