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医妃,面瘫王爷请小心!-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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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过是一个随人欺凌的傀儡罢了,她对朕也算是客气了,就差点没有将朕骂成贱货了。”
“你不是”傅隽眼神冷冷地扼住他,强调,“恶心的那个人是我不是你。”
穆君彥耸肩,“朕和你的身份摆在了这里,你觉得谁会相信?朕就是恶心,就是犯贱,才会这样忍着。”
“穆君彥,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傅隽徒然的扼上他的手腕,拉到身前,眼神很用力的看着他。
“哦?不许?傅大爷,你又是我的谁?凭什么不许?”
“我说不许就不许,穆君彥,你敢再诋毁自己试试。”扼住他手腕的力量加重。
穆君彥笑了起来,“傅大爷,你发怒的样子真难看。”
看着他的笑容,傅隽的心却是疼的。
这样的笑容,很压抑。
“别笑了。”
“不笑难道让我哭吗?”穆君彥笑容加深,“傅大爷,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恶心,所以,你就”
“没有你怎么会恶心,谁也不能这样说你,你自己也不行。”
“那你为什么要逃避?你真是个胆小鬼,”穆君彥笑容更灿烂,“为什么不敢?”
“穆君彥,难道你不知道这样会毁了你自己吗?”他舍不得这样毁掉这个人。
两个男人在一起,有违天理。
穆君彥是皇帝带来的后果会相当的可怕,所以他不敢。
“毁了我自己?”穆君彥走上前,反手扼住他的手,“姓傅的,你伤害了我。”
傅隽瞪了瞪眼,错愕地看着穆君彥。
“只有你能毁我,明白了吗?”
傅隽有点狼狈的转开视线。
“你果然是个胆小鬼。”穆君彥放开他,退后一步,重新拾起自己的笑脸,“傅大爷,你这个不负责任的渣男。”
傅大爷:“”
虽然听不懂渣男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是好话。
凝视他又苍白几分的笑容。
熟悉又陌生的冲动触感在傅隽体内汇聚,他这时骤然明了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克制,因为他不想毁了这张笑脸。
可是这个人刚刚说,自己伤害了他。
傅隽知道自己不该再这样下去,也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
傅隽手中忽然用力,将站在面前冲自己笑的人揽入怀中,佳人入怀,两具身体热流交于一体,傅隽一振袖,便将旁边的矮榻上的东西抚散在地,当啷声溅起,转瞬,将错愕的穆君彥压于长榻之上。
矮榻不过能容下一人之宽,两人墨黄衣摆招摇地从榻上滑落到地面。
傅隽凝视着躺在身下的人,府下身,对方便顺从地闭上了睛睛。
亲吻落在唇角,像蜻蜓点水,像鹅毛划过。
尝过密一样的甘泉,傅隽微撑着自己的体形,凝视眼下人,“我从未想过要让你知道这些,为何一定要逼得我如此失控?”
“那就不要克制。”
“君彥,我不希望你后悔。”
“我从不后悔做任何事。”他伸手,用指尖划过傅隽的峰眉,“如果不是迫不得及,这皇位,我也不稀罕的。”
傅隽重新覆上他的唇,索取佳酿。
窗外的月散落着冷冷的光,身边的人已经隐入了沉眠。
毫无防备的沉睡,看起来像孩童一样乖巧天真!
穆君彥的手指在傅隽眉宇间落下,看得入神,情不自禁府过身亲吻对方,还在沉睡中的傅隽感觉到身边有人打扰,微微皱了眉。
为了让他做个安隐的皇帝,傅隽可以说劳心劳肺。
穆君彥对皇权没有***,早就想过将皇位传于这个人,可惜,这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自己,穆君彥就忍不住想要憋憋他。
他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自不知何时已到的龙榻跃过,无声无息地落入地上。
赤着身,月光洒落的地方还能看到清晰的痕迹,动了动似散架的酸疼。
自旁边拿起自己的衣服,重新套回身上。
整过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出了寝宫。
月色浅淡,穆君彥立于冷冷寒月之下,面前跪着数名死士。
“朕明日不希望看到不该看到的,依旧计划行事,两个时辰之内,朕不想听到失败两个字。”
“是!”
死士如暗夜里的骑士,黑里来,黑里去。
不带半点痕迹。
傅隽醒过来,身边是清冷的痕迹。
束过自己的衣衫,从宫门离开。
穆君彥早晨从殿外回来,只看到寥寥四个字:好好等着。
穆君彥有点不太明白这个等着是什么意思。
傅隽回到傅王府,江晋已经躬着身站在门前。
“出什么事了。”
“是沈大人等人的事情,”江晋压了压声音,“还有傅家族长,昨夜不明不白的死了。”
“沈氏无须理会,族长厚葬。”傅隽淡淡地说。
“还有沈小姐的事”
“她的事不必汇报本王。”说话间,傅隽已经一路往书房走。
“可是大夫人那里找到这里几次了,王爷您都不在,”江晋不敢说得更清楚,因为王爷一直不成亲,让大夫人很恼火。
傅隽挑了挑眉,“沈家如今已经大不如前,母亲那里也不过闹一闹。”
所以,仍旧是直接忽视。
接下来的日子,傅隽和穆君彥联手拔除害虫,日子过得极为逍遥。
傅隽几乎是每天晚上都会在宫里宿下,中间还被穆君彥调侃了一句,说他们这样像极了偷情的情人。
楼安若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闻最后的期限可能也只有个把月。
她有点焦急。
二师祖和她准备了这么久,一直没等到合适的机会。
也就是这一天,沈清杞突然给她带来极震撼的消息,以前仅是觉得奇怪,现在从沈清杞的嘴里听到这些话,楼安若仍旧惊得无法说出话来。
沈清杞一走,楼安若就找到了自己的母亲,添油加醋将事情夸大了一翻。
大夫人脸色都白了,气得整个人颤抖了起来。
起身就要进宫问皇帝讨个说法,被楼安若拉住了,连忙出了一计。
“母亲,这件事族长已经受了牵连,家主那里孩儿已经知会了。母亲不妨和家主商议再行事咳”因为拉大夫人太过用力,楼安若白着脸咳嗽了起来。
大夫人看到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女儿这般痛苦,满心的心疼。
“也不过是取他一些心头血罢了,何必如何牺牲自己,你哥哥当真湖涂了。”
楼安若的意思,因为哥哥要替她取穆君彥的心头血,所以才会牺牲自己去取悦那个傀儡皇帝。
而且那傀儡皇帝却拿着这个弱点处处威胁哥哥,让哥哥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
大夫人就想到了很多种的可能,一股怒火从心腔处涌起。
“母亲,哥哥也是因为安若才这样,都是安若的错,如果不是因为安若,哥哥他也不会受皇上的胁迫”
“我的儿子怎么能让他给毁了,绝对不能。”
大夫人眼神锐利,扼着腕就匆匆去找知情的家主。
楼安若按住胸口从身后追出几步,喘着气看大夫人匆匆而去的身影,嘴角掀了起来。
穆君彥心情很好,只是傅隽突然被傅家家主请回去了,差了人送了信进宫,说他有要紧事出门一趟,说了一堆好话,又说很快就回来。
看完信,穆君彥嘿嘿一笑,“真没想到傅大爷你这么啰嗦。”
傅隽不在,穆君彥仍旧上朝的上朝,陪美人妈的陪美人妈。
持续了三天,穆君彥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应该说是几位不速之客。
大夫人带着病重的女儿从宫门进来求见,
因为对方是傅隽的母亲,穆君彥是抱着十分的尊敬接见他们的。
只是当看到跟在身边的二师祖时,穆君彥的目光暗了暗,看这派头,总觉得今日会发生点什么事。
大夫人见了面,就朝穆君彥面前一跪。
穆君彥一愣,上前两步,站在大夫人的面前,挑眉,“傅大夫人不必多礼,请起。”
“皇上,求您救救臣妇的女儿。”
穆君彥的预感果然对了,又是这个楼安若。
楼安若满面苍白地跪在穆君彥面前,也不吭声。
大夫人连连抹泪说,“臣妇知道这样迫皇上是不对的,可是臣妇的儿子已经为皇上牺牲了这么多,也该足够了。请您不要再逼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如果不是为了安若的病,他绝无可能做出这种事请皇上放过臣妇的儿子。看在臣妇儿子劳苦功高的份上,请您救求臣妇的女儿。”
大夫人连跪了好几个响头。
她的话震得穆君彥一愣。
“你刚刚说什么?”
“皇上,哥哥全都是因为救安若才委屈自己接近皇上的,安若知道哥哥这样做是不对的”
“为了你委屈自己?”穆君彥眯了眯眼,声音冷酷,“你们给朕说清楚。”
“皇上,臣妇的儿子为了您牺牲这么多,也足够了。”大夫人抹着眼泪,做为一个母亲,哪里能忍受自己的儿子和另一个男人有这样不正当的关系。
心里边,不禁对皇帝有了点怨恨。
“牺牲?”穆君彥冷冷一笑,“你们怎么知道他不是自愿的?”
“绝无可能”大夫人心里一慌,生怕皇帝不肯放过傅隽,赶紧道:“皇上,其实臣妇的儿子与自己的属下展无绫两情相悦,只是因为安若的事情,才迫得他如此做求皇上放过我儿”
“放过他?那谁来放过朕?”
第979章 【皇对王】8(不喜勿进)()
“你大爷,为什么不早点说”
傅隽接过他倒过来的脑袋,眼里全是无奈和心疼。本文由 xs520。 首发
“我早与你说过。”
“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他没有印象。
傅隽黑眸一眯,压着低醇的声音,带着些暧昧说:“在与你翻云覆雨之时。醢”
穆君彥:“”
在床上的时候说这种正事,他记得那才有鬼。
“这是什么,”傅隽突然拿手碰上穆君彥的心口,眼睛眯成一线,从里散发出危险的冷芒缇。
穆君彥抿了抿唇,没说话。
“是你们做的。”
傅隽将穆君彥放开,冷目扫过眼前的人,神色凛冽。
傅箖被连刺了几剑,也有了不少的重伤,可是傅隽视而不见,反而质问起他们,不禁皱眉头。
“哥哥”被丢弃到一边的楼安若捂着脸爬了起来,带着楚楚可怜的腔调唤了一声,那边的大夫人见状,忙令人将她扶起来。
傅隽冰冷的眼神倏地扫过来,死死的锁住了楼安若脆弱的模样。
穆君彥眼前一片眩晕感袭来,见楼安若惨淡的模样,有点担忧地转身看着傅隽,正想要向他解释,突见他朝楼安若走去。
楼安若双眼立即盛满了委屈的泪水,“哥哥,他要杀了我”
“啪。”
冷不伶仃的一巴掌甩了过来,声响之大,足以让旁边的人听了都颤了颤。
楼安若苍白的脸更加的白,一边的伤口也被甩得加裂了。
众人一愣。
穆君彥也跟着愣住,傅隽刚刚打自己的妹妹?
“如此心性,不配做本王的妹妹,不要试图拿本王的愧疚心来束缚本王。”霍地,他转身过来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二师祖,“本王说过的话都当耳旁风了?”
二师祖皱眉。
“她是你妹妹,再大的错也不能这样加剧她的伤势更何况,太后娘娘也未曾有毫发之伤,你这样对自己的妹妹,是叫为娘寒心吗?”
大夫人马上反应过来,护在楼安若的面前。
到底是疼爱孩子的母亲,纵然孩子有错也不能要了孩子的命,更何况,这件错事,她自己也掺和了一份。
“这件事其中也有我一手,你干脆连我一起打死算了。”
“母亲。”
傅隽没想到自己的母亲也是这样。
“二师祖,安若的伤还需要得劳烦您,”大夫人不再理会儿子,扶着女儿和二师祖走了。
傅隽大手一挥,示意身边人处理现场,自己则是带着重伤的穆君彥快速的回宫。
当太医给穆君彥包扎伤口时,傅隽的脸越来越阴沉。
本来割一口子也没有什么,只是穆君彥后来被刺激,再加上动用了内力震开穴位,伤上加伤,已经有了一些恶化的趋势。
知道是因他的原因,傅隽觉得比扎在自己身上还要疼。
“你总归是欠了你妹妹的,我替你还了。”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傅隽眼神一暗。
“自作主张?”穆君彥冷哼,“你以前还不是同意了?你和那位二师祖说过的话,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