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王爷:吃货王妃狠倾城-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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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步法,端的是十分的精妙!
眼见着,朱春的大砍刀,呼呼呼呼的,舞得像个车轮子一般往萧玉的身上招呼个不停,可是,每一招,都像是见鬼了一般,在即将挨上萧玉的衣角之际,被她轻轻巧巧的避让了开去。
见她的脚步溜滑,朱春益发的急怒攻心了起来。
一面痛恨着眼前小贼的可恶,一面暗暗的提聚功力,痛下杀手。
那朱春,眼见着力气使尽汗流满面,都不曾能够砍到萧玉的一点衣角,不由得给气得唔啊啊的一阵怪叫!
萧玉倒是在不远处镇定的笑道:
“朱兄,您这刀法,好像并不怎样啊?为何每一招,都没能够砍中过?您的准头,未免也是太差了吧!”
紫胀着一张脸,朱春停住脚,拖刀而立。
如风箱般大力的喘息过一回之后,朱春的嘴角,隐隐的渗出了一点血迹。
瞧着在一侧嬉笑自若着的萧玉,那朱春终于厉吼了一声,一把抛开了那柄金背大砍刀,红着眼睛,朝着萧玉的方向徒手勐扑了过来!
这是,想着要开展肉搏战的节奏么?
萧玉唇角带笑,微微的掀眉,“铮”的一声,先自右手袖中弹出那柄金色的短刃。
眼见着,那朱春像只发了疯的大熊一般,朝着自己这边勐扑而来,萧玉不慌不忙的握手成拳,先是将自己的右拳,朝着朱春的肚腹之间,飞快的递了出去。
1091。第1091章 后悔()
金色的厉芒一闪。眼见着,在朱春醋钵般大小的黑色的大拳头一击落空之后,他腹部衣衫被划拉出一只大豁口之余,身后那袭刺眼的红色披风,一下子,已经软塌塌的给削断成了俩截。
眼见着,这朱春眼底的狠戾,越发的显得更加的浓郁了起来。
像足了一头,被困于牢笼中许久了的勐兽。
瞧着他那副急于拼命想着要玉石俱焚的躁狂的样子,萧玉的心情,倒是开始有了一丝的凝重。
如今,眼前的这家伙,开始像只蛮牛一般的,只管在自己的面前上蹿下跳。
自己起先,只不过是仗着自身身法的精妙,在跟他不住的游走着,虚耗了他一部分的精力。
倘是,他浊气一个上涌,只管是闭着眼睛不管不顾的胡乱的狠砸上一气,自己若是一个不小心,给他挠上了一爪子,个中滋味,只怕,也是够着自己喝上那么一壶的了。
可决不能让他在继续的这般发狂下去的。
这般的一想,萧玉的心中,又是有了新的计较。
将手中的短刃依旧还拢到袖中,萧玉顺手就抽出了自己那柄赤宵剑。
曾经历过无数场恶斗的那柄赤霄剑,刚一出鞘,即刻散发出阵阵的杀气与寒芒。
剑芒一抖,那位正处于半癫狂状态中的朱春,瞧着那柄寒气逼人的赤宵剑剑锋,亦是不由自主的跟着打了个冷战。
萧玉又是冷冷的一笑。
话说,都已经被动的防守了这么久了,也该轮着自己再次的主动出手了!
轻轻的一抖剑尖,萧玉手中的赤宵剑发出一阵清越的龙吟声之后,一下子抖出了无数朵的剑花。
萧玉屏息凝气,力惯剑身,一套早就练得烂熟的南宫世家的独门剑法,朝着那朱春寒光闪闪的勐刺了过去。
朱春原本是紫胀着的面色,顿时变得有些微微的惨白了起来。
话说,都已经在这中帝学院内出道成名这么久了,朱春自然识得,萧玉所使出的这套剑法的真正的来源出处。
如果,仅仅是这套剑法的威力,在这个萧玉的掌中平平淡淡的使出来,朱春自问,单凭着自己的武力,还可以勉强的抵挡上一阵的。
可是,关键在于,惯使这套招牌剑法的背后的家族,却绝不是他小小的朱春所招惹得起的。
外带的,这柄在面前挥舞着的赤宵剑,令朱春对于眼前的这名貌似不起眼的小子的身份的揣测,几乎是成了一个很沉重的问题。
在有些消极的不断地抵挡着萧玉的凶勐攻势的同时,朱春开始不断的反躬自问道:
话说,眼前的这个名不经传的黄脸瘦小子,到底是谁?是谁?
怀揣着暂时无解的疑虑,朱春原先的种种暴怒,渐渐的,渐渐的开始像是些雨中冰雪一般,慢慢的消融了。
只留下心底里,点点滴滴冷澈筋骨的阵阵寒意。
而萧玉的长剑攻势,一拨拨的,却开始越发的威猛了起来。
这一回,真正开始感觉到极度的后悔的,反倒是那个原本是十分托大的朱春。
1092。第1092章 大漠孤烟()
拖着喘息个不住的身子,一次次的避过萧玉纷沓而至的锋利的雪亮的剑尖时,朱春不止一次的再三后悔道:
唉,好端端的,自己又发什么疯,居然把那柄自己用来十分称手的金背大砍刀生生的给扔了?
倘是一刀在手,自己好歹还可以去操刀格挡上几下不是!
如今,以一对肉拳,徒劳的想去对付那些飘来移去的剑光光团,怎么就教他感觉恁么难恁么难!
激战中,萧玉冷眼观之,深知这朱春在疲于应付自己的同时,原先的那种疯狂的战意,也同时消散了不少。
话说,此时不攻,更待何时?!
萧玉撤剑回身,又是一招,朝着那个犹在挥舞着一对肉掌作困兽斗的朱春,径直的勐刺了过去!
此一刻,萧玉不假思索的使出来的,正是那记曾经使了无数遍的对敌招数:
大漠孤烟!
此剑一出,萧玉自觉得自己恍若是置身在广袤的荒漠之中,举头四顾,天地间,只余一片片无垠的金黄色的沙海。
胸臆中,原先所有的烦闷愁苦,在这一刻,都统统的烟消云散开去,踩着那些软软的沙,走在那个孤寂的路上,心里眼底,能看到的感觉到的,只余不远处的那一道直直的孤烟!
手起!
剑落!
飞身掠过!
一连串的动作,就像是曾经是演练了千百回一般,萧玉做得一气呵成,做得无比的熟悉连贯自然。
挽着那柄赤霄剑,终于在擂台一侧轻轻巧巧的立定站稳之后,萧玉发现,原先那个不可一世的朱春,此一刻,终于是像一滩烂泥一般,软软的瘫倒在擂台之上。
瘫倒在地的他的面色苍白。他的右肩,犹还在缓缓的流着血。
深红色的血浆,很快,就染满了他那套浅色的劲装,以及,身后那件半截子的红色披风。
比起当日的冯涛,他的样子,似乎是更惨了一些。
就在刚才,凭着那一招大漠孤烟,萧玉一举挑断了他右肩的琵琶骨,一下子废了他这一身的武功。
这一生,可以姑且苟活着的他,只会是无异于废人一个,会连一个最普通的人都打不过,是再也不能恃武欺人了。
让一个人很快的一举死去,其实是件很简单很容易的事情。
可是,若是让一个人窝窝囊囊的继续活下去,在有生之年,不停的忏悔着自己曾经的罪恶,不断的为着自己曾经作下的恶来赎罪付出代价,反而是一件非常磨人很见功力的事。
萧玉觉得,她到底还是做到了。
取出一条素帕,漠然擦干净手中的赤霄剑,萧玉在心底暗暗的说道:
不管此后的战况如何,冯涛,这一回,俺萧玉好像是已经为你报仇了。
很高兴能为你做到这点,冯涛。
收好赤霄剑,萧玉负着双手,扬起下巴颏,在朱春不住呻吟着的身躯旁傲然而立。
耳边,那位裁判小哥响亮的敲着铜锣,终于开始高声的宣判道:
“第二场,胜出者,池玉!”
擂台上下,依旧是一片寂静。
只有从远远的一个看台的角落里,传来了几声弱弱的叫好声。
1093。第1093章 不会忘记()
话说,都已经活了俩世了。
萧玉并不以为,别人的眼光,对自己而言,有多么的重要。
极是淡定的一抱拳,先是对着台上台下的观众团团一揖,萧玉依旧是飞身下了擂台。
回到那个原先的座子上,一个陌生面孔的年轻人,咧着嘴,笑着递给她一小包松子:
“池公子辛苦了。刚刚比过,想来,池公子定然还有一阵子可以闲着无事,可乐意一起磕点子松子?”
怕萧玉不敢吃,他还特特的先扔了一颗到自家的嘴中,香喷喷的当面吃完了。
萧玉反倒是淡然一笑:
“这么好吃的松子,不吃,岂非是实在太可惜了?多谢仁兄。”
也不避讳,萧玉极是自来熟的自他手中的袋子中抓出一大把的松子,慢吞吞的磕了起来。
那年轻人又变戏法似的自怀中掏出一只拙朴的小茶壶:
“嗯嗯,老吃瓜子,这嘴巴自然会口渴得很。池公子,敢不敢喝在下的一口新泡的云雾山茶?”
萧玉也不答话,接过那只茶壶,先是试喝了一口,水温正好。
毫不犹豫的仰起脖子,萧玉抱着那只茶壶,咕咚咕咚的就是一阵牛饮般的勐喝。
那年轻人脸上的笑意,倒是越发的灿烂了起来:
“池公子,好爽快的性子!只是,你这样毫无顾忌的吃吃喝喝的,就不怕,会有人暗地里使坏下毒么?就不怕,有人牙子把您给拐了卖了么?以池公子这副小身段,到了鸭市,定然是能卖上个好价钱的!”
“是么?”萧玉眉眼弯弯的回眸一笑:“关于这个,本公子倒是分毫都不担心的。本公子只知道,但凡是招惹到本公子,本公子一个不高兴啊,一般都是会教人家鸡飞蛋打的。谁要是有这么闲呢,本公子也不介意陪他玩玩哦!”
“哦,这般说起来,池公子您身上的煞气,一定是很重很重咯?哎呀,可吓死在下了!很怕很怕喇!”
拍了拍胸口,那年轻人很是夸张的做出一副极度惊恐的表情。
萧玉又是嗤嗤一笑,顺带的伸出脑袋,声音低低的嬉皮笑脸的说道:
“王爷,老是把嗓子这般憋着说话,您到底是累不累呀?表装了,从你抓出第一把松子的时候,玉儿就已经认出您了。话说,只不过是喝了您一小壶水而已,味道还有些怪怪的,您至于这般的危言耸听欺负人吗?!”
南宫平终于是呵呵的低声一笑:
“七子这个家伙,临行时夸下海口,说本王这身易容装扮,即便是本王的家人来了,亦是不能够一眼认出本王。谁知道,还是让你个小家伙给瞧破了。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又是从何处瞧破本王的身份的?”
萧玉又大声的磕了一颗松子,微笑着没有说话。
自然是不能说,自己是从靠近他时,闻到他身上的那种熟悉的青莲香味,才一眼识出他的。
那种香味太过特别,乃是萧玉来这个异世的第一个迥异于以往的特殊的嗅觉记忆,萧玉深信,即便是自己再穿越上个七回八回的,也一定都不会忘记。
1094。第1094章 有多难猜()
那种香味太过特别,乃是萧玉来这个异世的第一个迥异于以往的特殊的嗅觉记忆,萧玉深信,即便是自己再穿越上个七回八回的,也一定都不会忘记。
而且,在萧玉遇到过的所有人的身上,萧玉从来都没有闻到过类似的香味。
这大概,是一种特别的自然生成的体香吧?
有一次,在深深的诧异于自己为何对这种特别的香味如此敏感时,萧玉曾经私底下如此的猜度道。
只不过,这一点,事关自己私密的个人**,纵然是素来行事狂放有些大大咧咧的萧玉,亦是不好意思明白的去说给别人听的。
这南宫王爷虽是如此问,萧玉自然是不会明说了。
眼珠一转,萧玉又假意的打了个哈哈:
“本公子自来此间,所熟识的略有交往的,统共不过是那么一个俩个罢了。舍得分东西给本公子吃的,就更加的少之又少了。所谓,非此即彼,非彼即此,很简单的排除法而已,白痴都能够想得出来哟。您以为,这有多难猜?”
垂下那一对糙糙的人皮面具都掩不住的长长的眼睫,南宫王爷眼中的失望,可的确是藏都藏不住:
“哦哦,这样啊。本王原来还以为,对于某个人而言,本王多少,还是有些特别的……”
“当然特别啊。”萧玉又往嘴中轻飘飘的扔了一颗松子:“您是那种特别大方的人。这世上,肯分好吃的东西给在下的,实在不是很多的。只不过,像您这样的人,要是多遇上几位就好了。这样,玉儿走到哪里,就都能捞着好东西吃了。”
一席话,萧玉说得简单明了天真无邪。
“啪嗒”一声,南宫王爷那只闲着的左手,无意识的捏碎了一枚坚硬的松子,发出轻轻脆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