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6-哈利波特和混血王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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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他?”哈利很快的问,“为什么不是庞弗雷夫人?”
“这毫无关系,”墙上菲尼亚斯?尼古拉斯?布莱克轻轻地说,他是小天狼星的曾曾祖父,他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把他的头从手臂上抬了起来,“在我当校长时是不会允许一个学生质疑霍格沃兹的管理方式。”
“是的,谢谢你,菲尼亚斯,”邓布利多以一种到此为止的语气说,“斯内普教授对黑魔法的了解比庞弗雷夫人多得多,哈利。不管怎样,圣芒戈医院的职员每小时都会给我送一份报告,而且我对凯蒂能及时痊愈也充满信心。”
“您这个周末去哪了,教授?”哈利问,他仍抱有侥幸心理,所以并没有理睬菲尼克斯?尼古拉斯明显的提示。
“我确实不能告诉你,”邓布利多说,“但我会在恰当的时候告诉你。”
“你会告诉我?”哈利惊讶地问。
“是的,我想是这样,”邓布利多说,他从他的长袍抽出一瓶新鲜的银色的记忆,并用魔杖抽出了一根丝。
“教授,”哈利试探性地说,“我在霍格莫德村遇见了蒙顿格斯。”
“啊是的,我已经知道蒙顿格斯想偷窃你的遗产,”邓布利多微微皱了一下眉,“自从你在三扫帚酒吧外与他谈话后,他已经变的光明正大了(好像指蒙顿格斯偷布莱克家的东西,我还没看前面的,不知道)。我确实认为他不敢面对我。但我确信他不会再带着任何小天狼星的财产逃走了。”
“那个肮脏的老混血偷走了布莱克家族的传家宝?” 菲尼克斯?尼古拉斯非常愤怒,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他的画框。毋庸置疑的,他又去拜访他在格里莫广场12号的肖像了。
“教授,”短暂的暂停后,哈利问,“米勒娃?麦格教授告诉你我在凯蒂受伤之后告诉她的话了吗?有关于德拉科?马尔福的?”
“她告诉了我你的怀疑,是的,”邓布利多说。
“那么您——?”
“我会采取一切适当的措施调查任何有可能参与凯蒂事故的人,”邓布利多说,“但现在和我有关的,哈利,是我们的课程。”
对此哈利感到轻微的愤慨:如果他们的课有这么重要,那为什么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隔了那么久呢?然而,他没有再关于德拉科?马尔福说什么了。他注意到邓布利多把新鲜的记忆倒入了冥想盆,并且再一次开始用他修长的手指搅动石盆。
“我确定你会记得,我们忽视了伏地魔出生时的故事,那个英俊的麻瓜,汤姆?里德尔,抛弃他的女巫妻子Merope回到Little Hangleton。而Merope被孤独的留在了伦敦,指望着那个将成为伏地魔的婴儿。
“你怎么知道她在伦敦,教授?”
“一个叫做Caractacus Burke的人告诉我的,”邓布利多说,“他偶然帮我们找到了那个恰好得到那个项链的商店,就是我们刚才谈论的那个项链。”
他又开始旋转冥想盆里的东西,就像哈利刚才看到的那样。他的样子就像采矿者在审视金子。一个由银色物质组成的瘦小老人从漩涡中升了起来,在冥想盆中旋转。他像一个幽灵,但比幽灵真实的多。他有一头浓密的头发,完全把他的眼睛盖住了。
“是的,我们在一种很古怪的情况下得到了它。它是由一个年轻的女巫在圣诞节前夕带来的,噢,那是许多年以前了。她说他非常需要金子,呃,那很明显。她穿着破旧的衣服,从前可能很漂亮,现在看起来很快就要生孩子了。她说那个小盒子以前是Slytherin(大慨是个名人,就像梅林)的。呃,我们经常听说这样的故事,‘噢,这是梅林的,这是他最喜欢的茶壶。’但当我看到它时,那上面确实有他的印记,几个简单的符咒就足以告诉我真相。那个印记使它成为了无价之宝。她看起来并不知道那东西的价值。她甚至很高兴为此获得了10加隆。这是我们有史以来做的最好的生意!”
邓布利多又搅了一下冥想盆,于是Caractacus Burke又回到了那个记忆的漩涡当中去了。
“他只给了她10加隆!?”哈利愤怒的说。
“Caractacus Burke并不以他的慷慨而著名,”邓布利多说,“所以我们知道在她产前,Merope孤身一人在伦敦,她迫切的需要金子,甚至不惜卖掉她唯一珍贵的东西,那个盒子时Marvolo家族的传世珍宝之一。”
“但她会魔法啊!”哈利不耐烦的说,“她可以利用魔法取得食物和任何生活需要东西,不是吗?”
“啊,”邓布利多说,“也许她可以。但我认为——我又开始猜测了,但我确信我是对的——他的丈夫抛弃她后,Merope停止了使用魔法。我认为她不愿意再做一个女巫了。当然,也许可能是由于她那毫无回报的爱和绝望侵蚀了她的力量,这是可能的。无论如何,就如你马上就要知道到的,Merope甚至不愿意为了拯救自己的生命而举起魔杖了。”
“她甚至不愿意为了她的儿子而活下去?”
邓布利多扬起了他的眉毛:“你是不是为伏地魔感到可怜呢?”
“不。”哈利很快的说,“但她是有选择的,不是吗,不像我母亲——”
“你母亲也有个选择。”邓布利多轻轻的说,“是的,Merope?里德尔在苦恼中选择了死亡,而不顾需要她的儿子,但别对她太严厉了,哈利。她在长时间的受苦后变得非常虚弱,而且她从来没有拥有你母亲那样的勇气。那么现在,如果你站在……”
“那 么我们要去哪?” 哈利问,邓布利多和他一起站到了桌前。
“这次,”邓布利多说,“我们将进入我的记忆。我认为你会发现那些详细情况是很值得的并十分准确。我在你后面,哈利……”
哈利倾向了冥想盆,他的脸碰到了记忆的表面,然后他有掉入了黑暗之中……几秒钟后,他的脚碰到了坚硬的地板;他睁开了眼,发现他和邓布利多正站在一条拥挤的老式伦敦街上。
“我在那,”邓布利多明亮的说,他指着他们前方一个高大的身影;他在一辆拉牛奶的马车前,正在穿过马路。
这个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的长头发和胡须还是褐色的。到达街的另一边后,他沿着人行道大步的走着。由于身穿剪裁华丽的天鹅绒西装,他引来了许多好奇的目光。
“漂亮的西装,教授。”哈利脱口而出,但邓布利多只是嗤嗤地笑了一下。他们离了一段距离,跟在他年轻的自我后面。他们终于穿过了一扇铁大门,进入了一个露天的院子,看起来很严酷,方形的建筑物被高高的栏杆包围着。他迈着小步走向了前门,然后马上敲门。过了一会,一个穿着围裙的脏兮兮的姑娘打开了门。
“下午好。我和Cole夫人有个约会,她是这的主人吧?”
“噢,”由于邓布利多奇怪的出现,女孩看上去很迷惑。“呃……等一下……‘COLE夫人!’”她扭过头大声的喊到。
哈利听到远方传来了回答。女孩转向邓布利多。“进来吧,她在路上了。”
邓布利多迈进了一条黑白相间的走廊;整个地方都很破旧,但一尘不染。哈利和老的邓布利多也跟了上去。在前门要在他们身后关掉时,一个瘦小疲倦的妇女急匆匆的向他们跑来。她有一张看上去十分精明的脸,但现在脸上的担忧多于刻薄。当她走向邓布利多时,她扭过头和另一个穿围裙的助手谈话。
“……把这些碘酒带给楼上的Martha,Billy Stubbs的疤掉了,Eric Whalley的渗血浸透了他的被子——其它事中水痘是最危险的,”她没有对任何人细说什么,当她看到邓不利多时,她不再只沉于自己的世界当中。她看上去非常惊讶,如同一只刚出生的长颈鹿。
“下午好,”邓布利多想与她握手,但Cole夫人只是简单的打了个哈欠。
“我名叫阿不思?邓布利多。我给你寄了一封信请求今天与你会面而你十分友好的邀请我今天来这。”
Cole夫人眨了眨了眼。她显然认为邓不利多半是一个幻觉,她柔弱地说:“噢,是的。呃——呃那么——你最好到我的房间去。是的,去问房间吧。”
她领着邓不利多进了一间小屋,它看上去一半用来生活,一半用来办公。它看上去和走廊一样破旧,里面的家具又旧又不协调。她请邓布利多坐在一张摇椅上,自己做到了一张杂乱的桌子后面,紧张的看着邓布利多。
“我来这,就如我在信中告诉你的,是为了讨论汤姆?里德尔和他的将来的安排。”邓布利多说。
“你是他的家人吗?”Cole夫人问。
“不,我是一个老师,”邓布利多说,“我想让他进入我们的学校。”
“那么,是什么学校?”
“它叫霍格沃兹。”邓布利多说。
“那你为什么对汤姆感兴趣?”
“我们认为他有我们所寻找的潜质。”
“你是说他赢得了一个奖学金?怎么可能?他从来没参加过。”
“呃,一出生他的名字就被登记在我们学校了——”
“谁把他登记在上面?他父母?”
毫无疑问的Cole夫人并非一个精明的女人。显然邓布利多也是这样认为,哈利看见邓布利多抽出了天鹅绒西装口袋里的魔杖,同时从Cole夫人的桌上拿起一张完全空白的纸,
“这儿,”邓布利多说,邓布利多把纸递给她时舞动了一下魔杖,“我认为这会很好的解释一切。”
Cole夫人的眼睛失去了聚焦,然后又专心的凝视了一会那张白纸。
“很好。”她平静的说,然后把白纸递了回去。然后她的眼睛转向了一瓶杜松子酒和两个杯子,几秒钟前它们肯定还不在这。
“呃——我可以请你一杯杜松子酒吗?”她用一种格外优雅的语气说。
“非常感谢。”邓布利多喜气洋洋地说。
很快就可以看出Cole夫人并不是第一次喝杜松子酒了。她给两个人都倒了一大杯,她一口气喝掉了自己的那杯。她第一次对邓布利多笑了笑,还带有她嘴里的味道。他毫不犹豫的利用了这个机会。
“我想知道你能否告诉我一些汤姆?里德尔的历史?我听说他出生在孤儿院里了?”
“没错。”Cole夫人说,她又给自己添了一些杜松子酒,“我记得非常清楚,就像刚发生在昨天一样,因为那时我刚刚来到这。那是个痛苦寒冷的除夕夜,还下着雪。你知道的,令人厌恶的夜晚。而那个姑娘,不必当时的我大多少,迈着蹒跚的步子来到这。呃,她不是第一个这种情况的了。我们让她进来了,不到一个小时她生下了孩子,又过了一个小时她就死了。
Cole夫人令人难忘的点了点头,然后后喝下了另一杯杜松子酒。
“她在死前还说了什么吗?”邓布利多问,“例如一些有关孩子的父亲的事。”
“就像发生在现在一样,她说了。”Cole夫人似乎对手中的杜松子酒和她的故事的热心观众很受用,她说,“我记得她对我说:‘我希望他长的像他的爸爸。’我没有撒谎,她确实这么希望,因为她并不漂亮她还告诉我他被命名为汤姆,这是为了他的父亲;Marvole,是为了她的父亲——是的,我知道,可笑的名字,是吗?我们想知道她是否来自一个马戏团——她还说男孩的姓是里德尔。说完这些以后她很快就死了。”
“呃,我们按她说的给他命了名,这似乎对那个可怜的女孩很重要,但没有什么汤姆、Marvolo或者里德尔来找过他,也没有任何家庭,所以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呆在这。”
Cole夫人又给自己添了一杯杜松子酒。两个红晕在她的颧骨上升起。然后她说:“他是个古怪的男孩。”
“是的。”邓布利多说,“我认为他一定是。”
“他还是个古怪的婴儿。他几乎不哭,你知道的。当他长大一点后,他总是……孤单的。”
“在什么方面?”邓布利多轻轻的问。
“呃,他——”
但Cole夫人突然停下了,讯问人扫了她一眼。她从她的杜松子酒杯上看了邓布利多一眼。
“你说他确实在你的学校获得一个位置了?”
“确实”邓布利多说。
“那我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它了?”
“不会。”邓布利多说。
“无论怎样你都会带他走?”
“无论怎样。”邓布利多严肃的重复了一遍。
她斜视了他一下好像要决定是否要信任他。显然她觉得她可以信任他,因为她突然急促的说:“他欺负其他的孩子。”
“你是说他是个欺凌弱小的人?”邓布利多问。
“我认为肯定是这样的。”Cole夫人微微皱了皱眉,“但很难当场抓到他。有许多事情……令人厌恶的事……”
邓布利多并没有紧逼着她,虽然哈利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