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杨莲亭-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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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杨莲亭却不知道,因为当年他与岳不群演的那场戏,让令狐冲对他产生了不少误会,也让令狐冲知道了华山派气剑两宗内斗的历史,于是便将杨莲亭曾教他的和留给他的那些当做是‘剑宗’武学,都给扔得一干二净。
当然,当年的杨莲亭留给令狐冲的没多少上乘的武学,毕竟他所学甚杂,没有一整套系统完整的武学,连他自身都难以融会贯通,教不了令狐冲太过精深的武学。杨莲亭传授得最多的还是一些武学道理,但道理不是听到了就悟得到的。
一理通,百理明。
但也得看机缘、悟性和本身的积累。
令狐冲的悟性很高,但杨莲亭教导他之时,他本身的积累还不到家。
一个只会加减乘除的孩子就算提前知道一些微积分公式,也无法一蹴而就。
岳不群却是从中受益匪浅。
而自从杨莲亭与朝廷反目成仇之后,与杨莲亭有关的一切在华山就成了禁忌,谁也不敢提起。为避免节外生枝,杨莲亭留下的众多武学秘籍和心得除了岳不群和宁中则之外,他人却是无缘一阅。
东方不败道:“伤势不轻,都有曲洋在。暂时没有危险。”
杨莲亭又喃喃念道:“依琳?噢!是那个孩子,定逸师太的小徒弟。”
东方不败问道:“莲弟认识那个恒山派的女弟子么?”
杨莲亭点了点头,道:“嗯!七年前小七大婚之日见过那孩子一次。”
这时,一护卫又前来汇报。
将定逸师太怒气冲冲的领着恒山派弟子在衡阳城中搜寻令狐冲的下落,以及有多少宾客到了刘正风府中,又有不速之客进入了衡阳城中一一汇报。
闻言,杨莲亭沉吟半响,又抬起头,问道:“老何人呢?”
莫大道:“他已经去刘师弟府上了。”
杨莲亭问道:“莫大先生不去吗?”
莫大摇了摇头。道:“老夫不喜欢应酬,本想待刘师弟金盆洗手之时再去,没想到今日却出现了这么多事。”
杨莲亭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走上一遭,正好去见一见一些故人。青城派?余沧海?哼…我那愚蠢弟弟的至今还生死不明呢!”
莫大一惊。道:“杨贤侄,我知道你跟青城派有些恩怨,但还请你莫要在衡阳城中对付青城派……”
杨莲亭道:“莫大先生放心,我自有分寸。”说着便看向女儿,道:“要不要跟爹一起去?”
子衿顿时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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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林平之在饭店之中被岳灵珊救出之后,心中记挂着父母。不肯就此独自逃生,双手在马背上拚命一撑,滚下马来,几个打滚。摔入了长草之中。
林平之穴道被点,只能在草丛中躺着静静不动,蚊蚋来叮,也无法理会。却是听到了青城派弟子的谈话。知道他们要押着自己的父母去和余沧海回合。直到过了好几个时辰,他背上被封的穴道解开之后。这才挣扎着爬起。然而那时,林震南夫妇已经被青城派弟子给押走了。
为救父母,林平之追寻着青城派等人的踪迹,身无分文的他宁做乞丐,也不愿偷盗之事,林平之忍辱负重,一路乞食。近两年来,朝政腐败,天下动荡,滋生许多流民,好在林平之生得俊俏,言语文雅,得人好感,求食倒也不难。
后来,林平之接连不眠不休的追了三天,终于在一间庙宇中看到了寄宿的罗人杰与洪人英,却没有看到自己的爹娘。
虽然林震南已经告老还乡,但他的身份败在那,就算青城派再横,也不敢绑着林震南夫妇招摇过市。
林平之为了探听父母的生死及下落,乔装之后冒险进入了庙宇之中,偷偷听到了罗、洪二人的谈话,才知道自己的爹娘被其他人押去了衡阳。之后罗、洪两人熟睡之时,林平之本有机会偷偷杀死二人,但以君子自居的他却不愿乘人之危,偷偷摸摸的杀此二人。
林平之只将二人从他林家大船之中搜刮而来的财物拿回,却在离开之时不小心惊醒了罗、洪二人。林平之当即夺路而偷,好在时值深夜,又身处郊外,林平之才得以逃入林中,但林平之的脚力、轻功皆无法与罗、洪二人相比,虽逃得一时,却依旧被罗、洪二人给追上了。
见逃跑无望,林平之索性也豁出去与罗、洪二人做殊死一搏。
然而,即便是单打独斗,无论是罗人杰还是洪人英,林平之都不是对手,两人对付他一个,他更是无半点胜算。若非罗、洪二人想生擒林平之,恐怕林平之一个罩面就有可能被击杀。
被罗、洪二人抓住之后,林平之顿时便绝望了。
连他也被抓了,他的父母便无人相救了。而他落入青城派手里之后将九死一生,甚至是生不如死,而他的爹娘
林平之恨!
恨青城派仅为了一本剑派就如此丧心病狂,杀害了他林家满门。
恨自己强出头杀死了余人彦,给家里招来了祸患。
恨自己迂腐,没狠下心偷偷杀掉此二人。
更恨自己鲁莽行事。丧失了营救爹娘的机会。
“我好恨啊!!”
“你们青城派一定不得好死!!”
“谁来救我?谁救救我爹娘?”
……………………
林平之一边挨着罗、洪二人的毒打,一边破口大骂青城派。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一想到自己一家三口逃生无望,林平之又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那一刻,他不再是衣食无忧的林家大少爷,而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乞求有人能救他,救他的爹娘,哪怕付出他的性命,出卖他的灵魂也在所不稀。
但他身处荒郊野外之中。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灵!
老天爷没有打救他,佛祖也没有可怜他。
回应他的只有罗杰人和洪人英的拳脚,接二连三的击打在他身上。
然而,就在林平之心中绝望。心神几欲崩溃之时,奇迹出现了。
林平之永远忘不了那个白衣胜雪,如仙子凌尘的身影。
是她打跑了罗人杰和洪人英救了他。
林平之没看到她的相貌,因为她带着面纱,但林平之相信,她一定很美。
但林平之知道她是华山派的,也知道了她的名字。
因为那夜败在她手上的罗人杰和洪人英。曾惊呼:“华山剑法!你…你可是华山派宁中则的大弟子‘玉女剑’灵雎?”
然而,白夜女子只冷冷回了一个字:“滚!”声音却是娇柔婉转,在林平之听来有如天籁一般动听。
罗人杰和洪人英自然不愿就此放过林平之,二人再次一拥而上。
那白夜女子以一敌二。划伤了罗、洪二人的手腕,打落了他们的佩剑,随后再次冷冷道出了一个“滚”字。
罗、洪两人撂下了一句狠话便狼狈而逃。
之后,白夜女子只回过头看了林平之一眼。林平之便被那双美丽的眸子所吸引住了。
白夜女子没有跟他说话,只扔给了他一瓶疗伤药。
救命之恩。林平之自然对白衣女子是千恩万谢。
但白衣女子却是回道:“我只是讨厌青城派的人而已。”说完便转身就走。
那一刻,林平之忘记了爹娘正被青城派的人押往衡阳的路上。他眼中只有她的背影,不由自主的跟在了她的身后。而白夜女子所走的方向却是与去衡阳的方向是相反的。
一直到走出了林中,那时天也快亮了。白夜女子才回过头,向林平之问道:“为什么要跟着我?”
白夜女子语气冰冷淡漠,而这一问,也令林平之回过魂来了。
他为什么要跟着她?爹娘明明还等着他去教呢!
但以自己的武功,又怎么救得了爹娘?
林平之自问以自己的武功,贸然去营救爹娘,必会将自己也给搭进去。
他想到自己应该派人给洛阳的外公家报信,之前他因为身无分文,没办法雇人送信,但现在他拿回了一些财物便可以雇人去洛阳报信了。但他也不能就此苟且偷生,无论希望多么渺茫,他都必须去救自己的爹娘。
他的武功不济,但白衣女子的武功却远胜自己,若她肯帮他,他必能救出爹娘。
于是,林平之便简短的向白衣女子道出的自己一家受青城派迫害一事,请求她相助,救出自己的爹娘。
在那一刻,不知为何,林平之只觉相求白衣女子比沿街乞讨更令他觉得丢人。
“我打不过余沧海,也帮不了你。因为我要去琼州,找我的…亲人。”
白衣女子没有帮林平之,只留下了这样一句话。甚至就连留给林平之确认她的名字是不是‘灵雎’的时间也没有就施展轻功飘然离去了。
林平之没有怪白衣女子不帮他。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她已经救了他一次,没有理由,也没有义务再帮他对付青城派。
林平之到药店中买了三张膏药,贴在脸上,把双眉拉得垂了下来,又将左边嘴角拉得翻了上去,露出半副牙齿,又将那装满金银珠宝的大包裹贴肉缚好。再在外面罩上布衫,微微弯腰,登时变成了一个背脊高高隆起的驼子。之后孤身一人,来到了衡阳城中。
今日,林平之来到了衡阳城中的一间茶馆之中。从来往江湖人士的交谈中得知了衡山派刘正风金盆洗手一事。
林平之本欲离开去打探父母的消息,这时,他却见到了一个熟人走了进来。
正是那个救了他性命的那卖酒丑女。也是因为她,他才会强出头,才导致他杀了青城派的余人彦。仔细一看,也认出了另一个男人,正是那个被余人彦一脚踢倒在地的酒馆老板。
却是岳灵珊与劳德诺等人赶来了衡阳城中来与岳不群回合。要去参见刘正风的金盘洗手大礼。
岳灵珊等下之后便立时问道:“陆猴儿,你不是说有酒的地方就有大师哥吗?可是我们找了这么多地方,大师哥连个人影都没有。”
陆猴儿道:“那…那我怎么知道大师哥变了呢!”
劳德偌道:“行了,别拌嘴了。咱们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以后再接着找。”
不一会儿,只听得街上脚步声响,有一群人奔来,落足轻捷。显是武林中人。
林平之转头看去,便见一群身着粉色衣服女子跟着一名黄色长袍的女人身后走到茶馆门前。
这些天来林平之对江湖之事都刻意了解了一番。一见这些人的服饰,稍稍一想便知道这些人是恒山派的。
而这时,岳灵珊等人登时也齐齐起身,走上前,对恒山派众人躬身行礼。
劳德诺道:“晚辈华山派劳德诺,见过定逸师太。”
林平之心中一怔,心道:“华山派?他们也是华山派的?她们一直跟踪我林家和青城派?到底有何图谋?难道!她救我也不是一件巧合?而是另有图谋?不!不会的!她不会的!”林平之所想的她,却是那个白衣女子。
闻言,定逸师太却是冷冷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呀!赶紧把令狐冲这个畜生给我交出来。”
华山派众人俱是一愣,心想:“大师哥又闯祸了?还得罪了定逸师太?”
劳德诺道:“敢问师太,我大师兄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
定逸师太目光在茶馆中一扫,目光射到岳灵珊脸上时,说道:“你是灵珊么?怎地装扮成这副怪相吓人?”
岳灵珊道:“有恶人要和我为难,只好装扮了避他一避。”
定逸哼了一声,说道:“你华山派的门规越来越松了,你爹爹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此间事情一了,我亲自上华山来评这个理。”
岳灵珊急道:“师叔,我大师哥是不是不小心闯了什么祸冒犯了您?”
定逸道:“这个畜生,勾结淫贼田伯光,把我的徒弟依琳给掳了去。”
岳灵珊忙道:“师叔,不会的!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姊。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
定逸大声道:“你还要赖?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甚么来?”
一个中年尼姑走上一步,说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么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华山群弟子个个神色十分尴尬。岳灵珊只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颤声道:“不可能的,他们定是撒谎,又不